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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錦繡嫡女在線閱讀 - 第110節(jié)

第110節(jié)

    “安小姐對別人的婚事這么感興趣,難道是準備改行做媒婆了嗎?”

    男子站在身后,臉上帶著笑,陽光從他的身后照過來,明與暗的交錯讓他的笑容顯得有些陰森森的,安玉瑩莫名覺得有一股冷意從背后升起,臉上的憤怒和逼迫卻漸漸的被一種被最不想聽到的人聽到自己所說的內(nèi)容而出現(xiàn)的驚慌失措,難過難堪。

    御鳳檀說自己去做媒婆,這是諷刺她多管閑事,嘴多三八嗎?

    云卿看著安玉瑩臉上的神情,再看御鳳檀笑的詭異的模樣,做媒婆,將寧國公府的小姐比作媒婆這等下等職業(yè),對于安玉瑩來說,那是極大的侮辱,更何況是自己喜歡的男子說出來的。

    安玉瑩睜大眸子看著御鳳檀,似乎不曾相信那話是御鳳檀說出來的,御鳳檀卻微瞇了眼一笑,狹長的眸子流光溢彩,仿佛證明那話的確是他所說,沒有半點虛假,接著轉(zhuǎn)頭對云卿道:“馬車已經(jīng)到了,你上車吧?!?/br>
    撫安伯府的馬車已經(jīng)到了醫(yī)館門前,流翠便同秋姨娘一起扶著云卿上馬車,秋姨娘待云卿入內(nèi)了之后,然后準備喊秋水,轉(zhuǎn)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四面已經(jīng)沒了秋水的影子,頓時大驚。

    秋姨娘在就近的店內(nèi)都看了一圈,沒有瞧見秋水,又看云卿坐在馬車上,流翠已經(jīng)掀開車簾看了過來,只好硬著頭皮,上前道:“大小姐,秋水沒看到了?!?/br>
    云卿聞言蹙了蹙眉,方才被安玉瑩步步緊逼著問問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兩人之間的對話上,秋水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偷偷溜走的,想起之前她在‘玲瓏齋’的舉動,云卿就微覺頭疼,“先找到她再說吧,就這么一會時間,她也出不了東大街。”

    秋姨娘心內(nèi)著急,天越城連她也不熟悉,萬一秋水不小心遇到什么壞人,那可就慘了,可是若是讓云卿在這里等著和她一起找,更不方便,于是折中道:“大小姐,你腿上有傷,先回府中歇息,婢妾在這里找秋水,找到之后喊馬車送回去?!?/br>
    “你一個姨娘在外面走,若是讓人看到了也不方便,我還是在這里等你?!痹魄浞穸ㄇ镆棠锏恼f法,畢竟秋姨娘對天越也不熟悉,若說找人,自己就不熟悉如何能盡快找到人呢。

    “我剛好有空,就和她一起?!庇P檀聽云卿還要在這里等待,不贊同的開口道。

    “讓世子陪府中姨娘去尋人,只怕是不大好吧?!痹魄溥@一次倒不是想要撇清她和御鳳檀之間的關系,而是兩者關系相差巨大,的確不太妥當。

    “無妨,這點沈小姐可以放心,沈小姐的腳受傷,還是早日回府中休息比較好?!庇P檀帶著笑容,語氣里卻有著不容忽視的霸道,好似云卿若不再走,他就要上車將她拖著回府了一般。

    透過掀開的車簾,可以看到他說話的表情,帶著笑容,很是閑然舒適,而安玉瑩似乎還未從剛才被御鳳檀毒舌打擊中回過神來,獨自站在一旁愣愣出神,當接到云卿投過來的目光時,眼底又換上了忌恨的光芒。

    不過這種眼神對于云卿來說,等同于沒有,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這世上早就沒活人了,她淡淡一笑,“那便有勞世子了。”

    隨即流翠放下車簾,吩咐車夫?qū)④囃旭{回,而安玉瑩望著那走遠的車駕,眼底光芒閃爍不停。

    “世子,如今要往哪里去尋秋水?”秋姨娘心內(nèi)擔憂meimei的安全,又不曾想到能和身份如此尊貴的人一同去尋meimei,心內(nèi)惶恐,擔憂皆有。

    而安玉瑩此時聽到御鳳檀要和秋姨娘去尋人,眼眸如刀一般射向秋姨娘,帶著趾高氣昂的態(tài)度打量著她,一個姨娘而已,竟然要世子陪著她去找一個丫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轉(zhuǎn)頭對著御鳳檀,聲音柔軟又貼心,“你們兩人去尋只怕是不夠,要不我派店中的伙計去幫她找,你到店中坐一會?”

    御鳳檀頭都未轉(zhuǎn)向她,擺擺手道:“還是不勞煩安小姐了,我答應別人的事,就要做到。秋姨娘,秋水是女子,她應該會往首飾和衣飾店比較多的地方去,你和我朝著那個方向去吧?!?/br>
    后一句是對著秋姨娘說的,秋姨娘聽著他的分析,連連點頭,暗嘆御鳳檀到底是頭腦靈活,比起她左顧右看,不知道從何找起,要好的多了,而且依照秋水的性子,去那些地方的可能性也是比較高的。

    方才云卿和安玉瑩之間的硝煙,秋姨娘都是看在眼底的,她看了一眼安玉瑩今日因為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而失去血色的臉,心里隱隱有著痛快,怎么說大小姐平日對她還是不錯的,比起這剛見面就要meimei道歉的小姐,她當然愿意看安玉瑩受挫。

    看著兩人越走越遠的背影,安玉瑩氣的緊緊咬住嘴唇,方才秋姨娘眼底的嘲笑,她看的清清楚楚,沈云卿,沈云卿,我和你沒完。

    馬車里,云卿閉著眼睛養(yǎng)神,流翠拿了一片茉莉香片,放在鏤空雕花三角小熏爐中,挑了挑碎末,重新蓋好,一股淡淡的香味隨著香片的燃燒充滿了整個車廂。

    駛出東大街之后,一輛馬車與她擦身而過,朝著另一個方向駛?cè)?,最后到了國子監(jiān)的門前,馬車停了下來,首先從車上下來一個穿深藍直裰的溫和英俊男子,接下來,再是穿著紫色常服,眉目冷峻的男子,他們下來之后,便朝著國子監(jiān)內(nèi)宿舍的地方走去。

    如今國子監(jiān)內(nèi)已經(jīng)開學,有學生在路上行走,看到兩人時,多有行禮者,好奇的望著這兩人走到內(nèi)里一處屋子中,恍然明白,他們是來干什么的了。

    “咚咚”

    外頭傳來了敲門聲,韋沉淵正在和母親收拾冬日里的行裝,起身打開門之后,望著門口的人,眼底飛快的閃過一道眸光,面色卻帶著恰到好處的恭敬道:“四皇子,耿大人?!?/br>
    四皇子如鷹的利眸掃了一眼屋中的情景,面色如肅,并不開口,而耿佑臣看屋中打包的東西,卻是淺淺一笑,態(tài)度十分溫和親近,“韋狀元這是準備搬家嗎?”

    韋沉淵見他如此問,心中對兩人此次到來的目的已經(jīng)隱約有了影子,“國子監(jiān)目前學生已經(jīng)入學,在下居住在其中,已是不太方便,今日正與家母整理東西?!?/br>
    耿佑臣挑了挑眉,顯得很意外,仿若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一般,“那韋狀元要搬去何處,據(jù)我所知,你在京城并未購屋,豈不是很不方便?”

    韋沉淵一笑,“哪里,耿大人cao心了,竟連這等事情都清楚,只不過前幾日在下申請住在京中官舍之中,料想過兩日便會有文書下來?!?/br>
    大雍為官員著想,有上京無屋舍居住的官員,皆可以到禮部申請入住,然后便可以搬進去了,因為一般官員居住在里面的時間不會太長,這屋舍也不會很豪華,只是一個簡單的小院子,供人吃喝住倒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耿佑臣聽了后,夸張的抬起手搖了搖,“韋狀元怎地住那里,如今天氣雖好,但是那地是天越低洼之地,春日回潮嚴重,如此一來,對你和韋夫人都是不大好的。在下剛好有一個三進的小院子,在那空閑著,反正也沒有人居住,韋狀元不如先住在我那,到時候有了房子,再住出來也不遲?!?/br>
    韋沉淵聽他說完,然后抬頭看著一直站在前側(cè),一語不發(fā)的四皇子,耿佑臣今日再次陪著四皇子過來,這一番說辭表面上聽只是借住個房子,其實還是帶著與上次一樣的意思,四皇子想要拉攏他。

    他不卑不亢的轉(zhuǎn)頭,與耿佑臣期盼的眸子對上,緩緩開口道:“雖然官舍濕氣重,可春日很快會過去,那官舍缺點只一點,優(yōu)點卻很多,所處位置安靜,住的也安心,不用擔心繁雜之音。耿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領了?!?/br>
    沒想到再次被拒絕,而且話語里韋沉淵已經(jīng)再次表明態(tài)度,官舍雖然不好,但是不用被拉近這些爭斗之中,他住的很安心。

    耿佑臣欲再開口,一直觀察著韋沉淵的四皇子,此時卻開口道:“官舍的缺點甚多,如今看不出,待住進去之后,只怕會讓你寢食難安,屆時再后悔,只怕也無搬出的可能!”

    他一雙如鷹隼般凌厲的雙目冰冷的望著韋沉淵,嗓音里帶著駭人的冷意,話語雖是暗示,其中的意圖簡直是帶著威脅的意味在里面,在明白意思的韋沉淵聽來,這幾乎是等于在預示他以后的下場。

    韋沉淵抬起一雙黑且透澈的雙眸,里面包羅萬千,好似他在殿試時滔滔不絕,不見半點怯弱時的那種成竹在胸,自信的眼神,又好似什么都沒帶,只有一顆赤子之心,聲音似竹,風過彎而不折,“四皇子對官舍如此有體驗,想必是在其中住過的,如此一來,微臣更要進去居住一番,才能體會到四皇子所體會到的缺點。”

    四皇子聞言看了韋沉淵一眼,深紅的嘴唇緊緊抿住,凌厲的雙眸中有著怒意,卻很好的被掩飾在下方,隨即轉(zhuǎn)身朝著后方走去。

    一時之間,耿佑臣都被瞬間散發(fā)出來的怒冷而心頭一緊,隨即望著韋沉淵,只覺得這個寒門書生實在是太不識抬舉,恨聲道:“韋狀元,莫要以為以一人之力,可以阻擋海潮洶涌?!?/br>
    韋沉淵看著耿佑臣似乎誠心誠意的勸阻,眸內(nèi)帶著一種奇異的期盼的光芒,“這世上,沒有誰可以憑著一人之力阻攔海潮,在下也不曾癡心妄想過?!?/br>
    他看著耿佑臣,那種光芒讓耿佑臣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卻不知眼前這個窮困的青年人如何有這種氣勢,見他不識好歹,已不想再勸,冷哼道:“那你好自為之吧。”說完,連忙轉(zhuǎn)身,大步追向前頭的四皇子。

    “這個韋沉淵,太過狂傲,簡直不知所謂。”耿佑臣呼了口氣,追上四皇子闊步向前的腳步。

    四皇子一手背在身后,腳步大且決斷,像及了他的性格,果斷且決絕,他冷聲道:“他不是狂傲,只不過是不為我所用。”

    想到方才韋沉淵的氣度和應對,以及對人心的揣摩,不得不承認,父皇為何會點了他做狀元,這等才華出現(xiàn)在一個寒門書生身上,換上有一點愛才心思的人都會愛惜的,而且韋沉淵的文章他也看過,的確是十分有想法,怪不得父皇對著太傅說,韋沉淵以后必當大用。

    然,他兩次相邀,此人都表示拒絕,這讓高高在上的四皇子如何能忍得,既然不能為他所用,那么也不能為其他人所用。

    耿佑臣跟在后面,也在揣摩四皇子的所想,見他濃眉皺起,面色無異,心知他心情肯定不好,想起前幾日得到的消息,“四皇子,這個韋沉淵,我覺得他有問題。”

    “什么問題?”

    “當初薛國公在殿試上,還提醒張閣老幫忙說話,可到后面,張閣老卻是輕描淡寫的帶過,如此才讓陛下毫無芥蒂的將韋沉淵點為了狀元?!惫⒂映忌晕⑾蚯耙稽c,聲音降低道:“而且,據(jù)臣所知,在殿試之后,張閣老還來過國子監(jiān),看望韋沉淵?!?/br>
    前面一條,四皇子倒是知道,至于后面這個,他稍稍轉(zhuǎn)頭道:“怎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

    耿佑臣立即誠惶誠恐道:“微臣以為張閣老去看望韋沉淵,是幫忙拉攏的。”

    “拉攏?哼!”四皇子聽后,冷哼道。

    “張閣老家和薛國公兩家不是聯(lián)姻嗎?”耿佑臣微有不解的問道。

    四皇子斜睨了他一眼,凌厲的眸中迸出兩道精銳的光芒,“張閣老能在朝堂久混不倒,你以為是姻親關系?他的兒子取了小姑姑是不假,可他二兒子娶的又是誰,還不是老五那邊的人,他根本就沒打算參與這黨派之爭,不過是老油條了,知道那邊都得罪不了,哪邊都會想拉攏他,索性兩邊都娶了,哪邊都不得罪!”

    耿佑臣被四皇子厲聲指責,只恨自己一直都沒覺察到這一點,這些錯綜復雜的關系,一不留心,就會遺漏。

    四皇子說完,頓了一下,又道:“不過你說的沒錯,按張閣老如今所處的位置,他根本就不需要拉攏誰,他來見韋沉淵,一定有什么原因,你好好的給我查一查,究竟是為什么!”

    耿佑臣連忙應聲,自上次從揚州回來,四皇子在明帝的面前就受到幾次若有若無的輕視,而五皇子則被明帝派了幾個任務去做,若照這種情形下去,只怕對四皇子立儲無益。

    說到底,五皇子都是元后所出,真正的嫡子,有他在上面,四皇子雖然皇后之子,卻日日都有一種威脅感,且這些年來,明帝立儲的態(tài)度越來越模糊,看不出心中究竟更中意哪一位皇子些,而且下面的皇子又逐年長大,慢慢的也是一種威脅。

    這對于對帝位勢在必得的皇后和四皇子來說,是一種日夜集迫的心里壓力,他想拉攏一切能在明帝前受到重視的人,所以對韋沉淵才如此上心。

    東大街上,一雙眼眸從窗子的縫隙中,將方才所發(fā)生的一切全部收在了眼底,嘴角浮起詭異的笑容。

    秋水在眾人爭吵的時候,心內(nèi)覺得無聊,又看到對面一家賣海貨的店里,掛著一個由貝殼做成的項鏈,非常漂亮,于是偷偷的走過去,看了一會,又覺得另外一家的首飾好看,又走過去,在店鋪里穿梭來去。

    最后走到一家賣小玩意的店內(nèi),看中了一個木雕的手鐲,而且看了下價格,也不算很貴,自己身上剛好有jiejie給的銀子,剛要掏錢買,誰知道一只手搶在她的前頭,指著木雕的手鐲道:“這個好看,掌柜,給我包起來,我買了?!?/br>
    秋水不服氣的抬頭,卻看見一個長相秀麗的少女,梳著雙環(huán)髻,正對著掌柜笑。

    “這個手鐲是我先看中的,得給我買先?!鼻锼乳_口道。

    那少女抬眼看了她,卻沒有生氣,只是睜大眼睛問道:“姑娘原來先看中這個手鐲的嗎?”

    “是啊,我都準備買了,你搶在我前頭?!鼻锼擦似沧?。

    “原是姑娘看中的,那我倒不好要了,而且看這木鐲的工藝,正襯姑娘瑩白的膚色,我倒不敢買了呢?!蹦巧倥彀土胬痔穑p眸笑起來的水瑩瑩的,只是稍許深沉一些的人,都能看得出她的雙眸中,閃著不懷好意的光芒。

    可惜秋水完全看不出來,其實這少女手腳比她快,她說話就有強詞奪理的意味,如今人家讓給她,又夸她皮膚好,她頓時就喜笑顏開,覺得少女親近多了,“不要這么說,其實你也很好看啦?!?/br>
    “哪里啊,我一看到姑娘你就覺得投緣,姑娘是出來逛街的吧?!蹦巧倥路鹨埠颓锼芡毒墸⒓纯拷稽c,拉近兩人的距離。

    秋水來京城之后,看到的人就是沈府中的,哪里會有這般親切和她交談的人,也立即和人熱絡了起來,“嗯,是的,你也是的吧,要不咱們一起啊?!?/br>
    兩人很快就熟絡了起來,在店鋪里走著,那少女一個勁的吹捧秋水,句句都讓秋水聽的渾身舒暢,越發(fā)的愿意和她逛街,逛了一會之后,少女便說累了,要進茶樓喝杯茶。

    秋水一路上不停的說,喉嚨也有些渴,便隨著她一起進來,那少女坐下之后,喝了一口茶,笑道:“看你對京城不熟,恐怕也不知道這茶樓最有名的是什么吧?”

    “不知道,你給我說說?!鼻锼е璞箫嬃艘豢冢拄?shù)膭幼魅堑媚巧倥[隱皺眉,很快就換上了一張笑臉,打趣道:“我就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這里最有名的是茶糕,每個人來這里,都會要吃上一盒的呢?!?/br>
    秋水聽到有好吃的,頓時口水出來,立即點上一盒,吃了以后,果然覺得口齒生香,贊嘆道:“真的不錯,沒想到茶糕也能這么好吃?!?/br>
    “既然你喜歡吃,為了感謝你今日陪我逛街,我就買一盒送給你回家,也可以給你親人吃的?!鄙倥⑿χf道。

    秋水看那茶糕,其實自己已經(jīng)吃飽了,不過還是笑瞇瞇點頭道:“也好,我還可以帶回去給jiejie吃?!?/br>
    少女聽到她說jiejie,眸中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笑著起身走到柜臺前,回來的時候拎了一盒茶糕遞給秋水,便說自己還有事,先行離開了。

    秋姨娘與御鳳檀走了大半條街后,終于看到前面有一個和秋水背影相似的女子,上前一看,確定了那女子,就是秋水。

    御鳳檀望著秋水和秋姨娘說話,眼角微微一動,瞟見墻角一處陰影,有人一直跟蹤著他們,他目光盯著那人,飛快道:“既然找到了,那你們就回去吧,我先走了!”

    話音剛落,人就走了,秋姨娘不知他怎么一下就急急忙忙,但人家陪著找人,已經(jīng)是十分客氣了,她也不能說什么,倒是秋水看到御鳳檀,十分可惜道:“誒,誒,怎么就走了?”

    “你剛才跑去哪了?害我一通好找?!”秋姨娘擔驚受怕了半日,看到秋水卻一臉傻傻的笑容,一點都沒有擅自離走的自覺。

    秋水笑了幾聲,面上露出很歡喜的表情,“剛才看你們在那說話,覺得無聊就跑出去玩玩了,我還認識了一個朋友呢!”

    “朋友?什么朋友?”秋姨娘看meimei沒有受到什么損傷,這才放心,聽到她說朋友,眼底帶著疑惑問道。

    “不知道,一個姑娘,她也在逛街,又和我看中一個東西,人也不錯,我們就聊了起來。”秋水到了天越之后,就只認識秋姨娘一個人,因為她身份的尷尬,和其他丫鬟也玩不熟,而秋姨娘到底是jiejie,兩人歲數(shù)相差也大,還是有些寂寞的,好不容易碰上一個人同她一起,自然興奮。

    但是秋姨娘眼底有些不相信,“你那朋友呢,人去哪了?”

    “她走了啊,她說她也是丫鬟,偷偷出來玩的,剛才我們才分開。”秋水大概是逛累了,也不像開頭那樣到處亂看,跟著秋姨娘朝著大街入口處走去。

    “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嗎?”秋姨娘到底謹慎,一句句問著,可秋水卻不耐煩了,甩手道:“我不知道啊,就看到個東西,站在店門口聊了幾句,逛了幾家店,難道你要我把人家家里祖宗十八代都問出來嗎?”

    秋姨娘看她發(fā)脾氣的樣子,倒是知道自己這個meimei,屬于頭腦比較簡單的那種,應該不會對自己撒謊,只怕真正是萍水相逢的,緊追了幾步,聲音軟和道:“好了,jiejie不是擔心你,才多問了幾句,你又不耐煩了。”

    秋水撇了撇嘴,看了秋姨娘一眼,將手中的一個小盒子遞給她道:“好了,知道你關心我,這是剛才我逛街買的,給你吃?!?/br>
    “這是什么?”秋姨娘接過她遞來的小盒子,盒子很精美,提起來聞得到隱隱的糕點香味。

    “我到茶樓喝茶,吃到這個茶點很好吃,就買一盒帶給你,你吃吃看,好吃不?”以后還要多靠jiejie的,剛才惹了jiejie生氣,還是討好一下再說。

    秋姨娘看meimei逛街,吃到好吃的還記得自己,心里也覺得沒白疼她,拿起一塊,放在口中品著,轉(zhuǎn)頭對著秋水道:“不錯,的確很好吃?!?/br>
    “當然了,我?guī)Щ貋淼穆铩!鼻锼恍Γ恐镆棠锴靶小?/br>
    遠處一間茶樓的小窗慢慢的關上,剛才在東大街和秋水巧遇的那個少女,此時正站在一個女子的身后,為她倒了一杯茶,含笑道:“小姐,奴婢就說她是個傻的,簡直沒有任何戒心,馬上就接下了那盒茶餅。”

    被稱作小姐的女子背影窈窕且纖細,長長的青絲一半挽在頭上成墮馬髻,柔美的面容上,雙眸波光盈盈,卻如毒蛇的汁液浸潤而成,蝕骨毒意如同骨內(nèi)滋生,輕輕的發(fā)出一個音調(diào):

    “嗯?!?/br>
    082 強勢之吻

    秋姨娘將秋水找回來之后,帶著秋水去云卿那道歉,云卿不過淡淡一笑,擺了擺手,很是自然大度,讓秋姨娘一顆高懸的心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