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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錦繡嫡女在線閱讀 - 第65節(jié)

第65節(jié)

    再者,她心中也一樣覺得云卿是個商戶,身份太低賤了,而韋凝紫,怎么說父親也是個官家,所以她才會和韋凝紫相交。

    “那是,我表妹,可是個記仇的,輕易惹不得。今日這樣的宴會,要是給人看到太不好了?!表f凝紫深有感觸,又意味深長的對著章洛說道。

    章洛仿若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嘴角慢慢的浮起了笑容。韋凝紫也淺淺一笑,目光落在一朵盛放的牡丹花上,輕輕伸手摸了摸。

    云卿正和安雪瑩在一旁看著花,那邊韋凝紫也來邀請云卿到另外一旁看著牡丹,此時知府夫人殷氏正帶著安雪瑩在各個貴婦之間認(rèn)識,云卿便一個人去了。

    雖然不喜歡和韋凝紫打交道,在眾人面前,她不會落下什么話柄,而到了相邀的地點(diǎn)時,云卿發(fā)現(xiàn),不止是有韋凝紫,還有章洛和章瀅兩人也在這里。

    因是賞花,幾人的丫鬟都在外圍守著,而這處雖然是在花園里顯眼的地方,不算偏僻,但是花叢茂密,角度卻剛好遮住了其他人的視野,云卿看著韋凝紫,心里下了防范。

    而章瀅看到章洛,就沒有好氣,“章洛,你讓我來這里干什么?”

    “大姐何必這么生氣,每次話還沒說,你就好像跟人在斗氣一般,雖說你是大姐,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對著meimei發(fā)脾氣吧。”章洛含笑,盈盈水眸看起來帶著笑意,里面卻是一片嘲笑。

    “我何時對你發(fā)脾氣了?你喊我來這地方是來做什么的?”章瀅不喜歡章洛,自然沒好話。

    “今日不是賞花宴嗎?我喊jiejie和我一起來賞花啊,jiejie不是這點(diǎn)要求都做不到吧,雖然你是嫡女,也不能這般的囂張啊?!闭侣逶诘张畠蓚€字咬了很久,誰都聽得出她的意思。

    章瀅美眸一瞠,頓時怒上心頭,“你什么意思,裝什么東西,你會好心喊我來賞花!別以為你在別人面前裝什么樣子你就是什么樣子,你就是個賤人生的下賤貨!”

    這一番話罵的章洛臉色一白,她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說她的身份,她如今還是個庶女!不過想到等下會發(fā)生的事,她馬上就恢復(fù)了過來,臉色如常,抬手捂著嘴,似委屈的說道:“jiejie何苦這樣咄咄逼人呢,你娘要死了,又不是我的錯,這閻王爺要收人,我怎么也攔不住的,你怎么遷怒于我呢!”她一番楚楚可憐的作態(tài)之后,忽然語調(diào)非常諷刺的道:“不過,jiejie能神氣的也就這么幾天了,等你娘一死,我娘就是侯府正室了!”

    她左一個“你娘要死”,右一句“閻王爺要收人”,將章瀅哭過后顯得發(fā)紅的眼圈氣的更是發(fā)紅,沖過去對著章洛道:“你說什么!你這個該死的賤人!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這些天,章瀅一直都懷疑是襲氏她們在藥中下手的,雖然云卿查出來藥的確是沒有問題,可是章瀅心里對章洛和襲氏就有恨!

    若不是襲氏從進(jìn)來起,就天天在爹面前上眼藥,總用各種下三濫的手段陷害娘,說娘善妒,說娘惡毒,爹也不會那么討厭娘!

    雖然娘表面上沒有什么,可是她知道娘的心里不好受!這么多年都過著被一個側(cè)室暗地使絆子的日子,哪個女人心里會好受呢!

    云卿在一旁看著兩人吵架,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她相信韋凝紫喊她過來,絕對不是讓她在這邊看看姐妹兩人吵架的,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低頭一掃,發(fā)現(xiàn)剛才看到的裙角,正是韋凝紫今日穿著的碧藍(lán)色,腦中飛快的將事情理了一遍,她知道韋凝紫和章洛的計劃了!

    而這邊,章瀅已經(jīng)被惹得怒火沖頭,對著章洛沖了過去……

    040 天生克星

    而這邊,章瀅已經(jīng)被惹得怒火沖頭,對著章洛沖了過去。

    章洛一直在等的就是這個機(jī)會,她看到章瀅過來,驚惶失措的往后面一直退,退到了游賞的湖邊時,眼睛往左邊花園入口處一瞟,撇見幾個身影時候,立即就開始大喊:“jiejie,你莫要這樣……”

    “我沒怎么樣,你就喊什么喊!”章瀅最討厭章洛裝可憐的樣子,眼見她又來這套,不由的回道。

    就在這時,章瀅不知道腳下絆倒了什么東西,身形竟然一個趔趄,越過章洛直直的往湖中掉落了下去。

    面對眼前的變故,章洛不知道目瞪口呆,她本來的計劃是故意惹怒了章瀅,讓章瀅和她拉扯之際,派人將父親引了過來,然后讓父親在眾多夫人小姐面前訓(xùn)斥章瀅,讓她落下為姐不尊,陷害庶妹的名聲。

    可是事情怎么就突然發(fā)生了變化,反而是章瀅落下了水呢?

    云卿飛快的收回了腿,今日她穿著的大擺的長裙,腿腳微動,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出來,剛才她瞥見進(jìn)來的人,就更加確定了章洛的做法,當(dāng)即就決定一腳將章瀅送入了水中。

    章瀅掉落在水中,心中一陣緊張,她不識水性,冰涼的湖水沁入她的鼻間,嗆了好幾口水。

    聽到落水聲,早有安排好的婆子跳入了水中將她拉了出去,不過事有偏差,剛開始準(zhǔn)備是用來救章洛的,此時救上來的卻是章瀅。

    章瀅一上岸,就有丫鬟拿了披風(fēng)趕緊給她披上,而潁川侯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一看躺在岸邊婆子懷抱中的章瀅,再看聞聲圍了過來的諸多小姐夫人,更是覺得臉面盡失,板著面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當(dāng)時看到這一切的,除了章瀅章洛兩個當(dāng)事人外,就是云卿和韋凝紫了,云卿望了一眼韋凝紫,微帶疑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表姐讓我過來賞花之時,章二小姐和章大小姐兩人便開始發(fā)生了口角,后來兩人便開始走得近了些,我一時沒有注意,就聽到撲通一聲,轉(zhuǎn)頭過來一看,章大小姐落入了水中。”

    聽著這話,眾夫人小姐剛才雖然離得遠(yuǎn),也有那離得稍近,耳朵尖的,聽到章洛在那罵的話,句句都是詛咒潁川侯夫人的,此時心里也是有了計較。換做是自己,被人這么詛咒親娘,哪能沒有火氣,肯定要對上的,豈料這章洛竟然還動手公然的將嫡姐推入了水中,這種膽子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章洛一聽這話,急得眼淚水就掉了下來,“沈云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推了她下水了,明明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你和她故意聯(lián)合起來陷害我的是不是!”

    云卿聞言眉頭微蹙,十分不解道:“章二小姐,此話實(shí)在是詫異,我剛才可有說過是你推人下水的?”

    章洛此時一想,云卿的確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她說的每句話分開看都是實(shí)話,可是湊在一起,難免讓人不則好么想。

    側(cè)夫人襲氏也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聽到這一番話后,頓時也皺起了眉頭,章洛一見襲氏立即就沖了過去,委屈的淚水掉落的更是歡快,“娘,你看她們都故意欺負(fù)我,故意冤枉我!”

    “原來這位就是潁川侯夫人,聞名不如見面啊?!贝藭r旁邊一個打扮的簡單大方的夫人卻開口說話了,不過她一開口,在場的幾個人都僵住了。

    “這哪里是潁川侯夫人,是側(cè)夫人!”有心直口快的夫人馬上回道。

    “噢,原來是我弄錯了?!”那位簡單大方的夫人又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語氣里沒有半點(diǎn)自認(rèn)錯誤的樣子。

    在場的夫人都聽得出來,這是諷刺章洛看到一個妾室就在人前喊娘,潁川侯府沒有規(guī)矩呢!

    潁川侯惱怒的看了那個夫人一眼,她正是楊雁蓉的母親楊夫人,楊大人身邊只有她一個結(jié)發(fā)妻子,沒有其余的妾室通房,所以這位楊夫人對這等子妾室通房和妾室的子女在家中橫行霸道最是看不慣。

    開始那些夫人和襲氏去打交道的時候,她便是坐在位置上,一語不發(fā)。

    論官職身份,楊大人是都指揮使司正二品,是手握實(shí)權(quán)的官員,而楊夫人也是四品誥命夫人,即便是面對侯府這樣貴胄身份,她也不輸于人前,更何況潁川侯府到了此時,已經(jīng)是在走衰退的路線,每一個寵妾滅妻的高門,都意味著這個家門的衰敗開始。

    面對襲氏這樣的側(cè)室,她連一丁點(diǎn)的好感都沒有。

    被她這么一打岔,章洛剛才那句哭訴的威力就沒了,潁川侯臉面再不好看,也不得不訓(xùn)斥章洛一句:“你平日里規(guī)矩怎么學(xué)的!難道都忘記了嗎?”

    襲氏一直都是潁川侯的心肝,連帶章洛在府中也頗受寵愛,再者潁川侯對女兒的要求和對小妾的要求是一樣的,楚楚可憐,梨花帶雨是他的最愛,所以章洛一看到他淚水就和漲水似的,不要錢的往外流。

    沒想到今日被楊夫人這么一弄,他要是再偏袒,就是明目張膽的在眾人面前偏心妾室的女兒了,潁川侯修行還沒到家,臉皮還沒厚到一點(diǎn)不要的程度,不過也沒好到哪里去。

    他轉(zhuǎn)頭對著還包在一旁的章瀅皺眉喝斥道:“今兒個宴會,你又在這咋咋呼呼什么,平日里鬧個不停也就算了,怎么沒事還自己往水里面掉,去陷害meimei!”

    章瀅一直都討厭章洛,也知道潁川侯不喜歡她,因?yàn)樗粔驎b,可是沒想到爹已經(jīng)被襲氏的枕頭風(fēng)吹著到了如此偏心的地步,竟然睜著眼說瞎話,頓時站起來道:“你剛才看到我是自己爹到水中去的嗎?你既然沒看到,怎么就說是我今日在鬧事,明明是她在詛咒娘,她說娘早點(diǎn)死,襲氏就可以上去做正室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潁川侯被章瀅這么一說,老臉漲紅,襲氏之所以這么囂張,沒有他的默許是不可能的,平日里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孟氏他也不喜歡,可是被章瀅在人前說出來,那就不可以了!

    “我胡說八道?爹,那你怎么不想想,我再怎么也不會故意跌到水中去吧,今日是宴客的日子,我何必在人前跌落,弄的一身狼狽,難道這樣對我的名聲就有助嗎?”章瀅鼻翼翕合,臉上漸漸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而旁邊的夫人小姐聽著,多少也能看的出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孟氏病重,就等著去了,襲氏和章洛肯定是水漲船高,在府中越來越有地位,連帶著開始欺負(fù)沒有娘幫助的章瀅了。

    章洛看到周圍這些夫人小姐各種復(fù)雜的眼神,也急了起來,她到底年輕,裝也只能裝到這個程度,哭道:“這里在場的還有韋家小姐,沈云卿說的話不一定就是對的,萬一她和大姐串通好了的,問問韋小姐,當(dāng)時她看到了什么吧?”

    她這計劃是和韋凝紫心意相通了的,在章洛看來,韋凝紫怎么都會偏幫著她說話,只要韋凝紫說章瀅是故意掉落下水的,那么就完全不同了。

    韋凝紫也是一愕,她在一旁慫恿章洛對章瀅下手,也是有著自己的目的,只要章洛入了水,其他人必然要問緣由,她的想法中云卿是個記仇的人,一定會說是章瀅推章洛如水的,到時候她再站出來說云卿做了偽證,其實(shí)章洛是自己不小心掉進(jìn)水中的。

    這樣一來可以與章瀅交好,賣了一個人情,二來又可以說云卿與章洛一起做偽證,弄壞云卿的名聲。

    可惜事情到了現(xiàn)在,完全變了個樣子,章洛沒有落下水,章瀅反而落下去了。

    韋凝紫是知道章瀅的性格,雖然沖動霸道,可是完全不是那種有彎彎道道心機(jī)的人,這只可能是章洛動手推下去的。

    她為人心計深沉,看東西也不一樣,雖然章瀅的母親病痛會去世,但是章瀅的舅舅在京城卻是三品的吏部侍郎,且孟氏和這個弟弟是從小相依為命長大的,對孟氏這個jiejie是當(dāng)作母親般敬重,即便是孟氏去世,章瀅始終都不會淪落成無甚地位的人。

    可惜算盤打得好,現(xiàn)實(shí)總是殘酷的。

    韋凝紫略微思量一下,搖搖頭道:“我和表妹在一旁賞花,也并未注意到這邊?!?/br>
    “你……”章洛怎么也沒想到,韋凝紫竟然說出這么一句話來,“你……”

    云卿此時轉(zhuǎn)過頭對著章瀅,一頭烏發(fā)在水中散亂的披了下來,臉上也沁得濕濕的,整個人披在偌大的披風(fēng)里,還在瑟瑟發(fā)抖,唇色有些發(fā)白,這樣的外表絕對是個非常好利用的利器,就看章瀅懂不懂了。

    在接受到云卿的眼神時,章瀅看到了她幽黑眼眸中自己狼狽的影子,還有她唇角那一抹淡淡的笑容,她忽然明白了什么,轉(zhuǎn)頭望著還一臉帶淚的章洛,披風(fēng)下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腰間一下。

    然后對著潁川侯就跪了下去,兩行清淚從眼角流了下來,“爹,雖然娘平日里性格過于直率了,可是她怎么也是侯府夫人,是您的結(jié)發(fā)妻子啊,meimei若是平日里對我有什么不滿,可以沖我來,也不能去詛咒娘啊。不過,今日是府中花宴召開的日子,這么多貴客在此,meimei一直都是懂事的,就算再怎么沖動,也不會將我推入水中的,這不關(guān)她的事情,是我們兩個在看花的時候,我不小心跌入水中的?!?/br>
    平日里囂張跋扈的侯府大小姐在眾人面前流露出了柔弱的一面,比起一直喜歡柔弱的人來,效果要好上許多,潁川侯看到面前這張艷麗的面容,又想起躺在病床上不起的妻子,這些年雖然是不喜歡她,可是沒有功勞還有點(diǎn)苦勞,心頭微微就軟了。

    “此時也就罷了吧,你們兩姐妹也鬧得太過分了些?!?/br>
    章洛見章瀅學(xué)著她一哭,就將矛盾化解開來,很是不服氣道:“父親,女兒沒有和她看花,是她故意和我起爭執(zhí),然后裝作跌倒在水里,就是想讓你怪責(zé)于我的?!?/br>
    以往章瀅總覺得章洛心眼兒多,詭計多,此時看她,覺得她也不過如此,便微微咬著嘴唇,眼底流露出失落,開口勸道:“meimei莫要再說了,今兒個還有這么多貴客在,就算是我跌倒在水里故意陷害你的,你也莫要說了,這丟的不是你的臉,是整個侯府的臉啊。”

    “是不是你自己跌進(jìn)去的,我們心里有數(shù),你一個堂堂的嫡出大小姐,都為了個庶出的meimei千退百讓的,做到如此懂事了,偏偏那個庶出的如此上不得臺面,你何必再說!”楊夫人皺著眉頭,在一旁說道。

    其實(shí)其他的夫人心中也是這么想的,能受邀而來的,都是正室夫人,正室夫人在心中對這些個妾室姨娘就是同仇敵愾的。平日里章瀅的作態(tài),揚(yáng)州府的夫人都知道,可是有孟氏包容著,只要不太出格,也沒什么,可今日里一看,孟氏在床上還沒斷氣呢,這側(cè)室和庶出的就開始爬在頭上欺負(fù)嫡出的。心里多少都有想法的。

    見狀,襲氏趕緊拉著章瀅站起來,“大小姐這是做什么,你何苦是這樣逼著meimei,快點(diǎn)站起來吧!”

    云卿此時含笑道:“側(cè)夫人說話倒是有趣,原來嫡出小姐下跪是要逼庶出小姐的,我這才知道嫡出的原來在家中都只有如此地位,非得做出下跪的姿態(tài),才能抵得了庶出小姐的幾句話呢!”

    本來云卿是不想說話的,可是這個章洛和韋凝紫兩個鬼鬼祟祟在密謀的事中也有她的一份,只要有韋凝紫牽扯在其中的,她就不會置之不理。

    就像剛才,若不是韋凝紫參與了,她絕對不會伸出腳將章瀅踢下水中,當(dāng)然了,這么一踢,也有泄憤的成分在其中,誰讓章瀅平日在書院說的話那么難聽呢,可以算做變相的報仇吧,但同時也將局面扭轉(zhuǎn)了。

    嫡出和庶出本來就是有區(qū)別的,雖然庶出的都是叫嫡母為母親,可是除非是圣母,否則很難做到把自己的情敵的孩子寬宏大量的當(dāng)作自己的孩子來養(yǎng),就算再親,嫡出的就是嫡出,身份高出庶出的一等,有些家里的庶出女兒根本就是當(dāng)作半奴半主的養(yǎng)的,哪里還需要嫡出的下跪呢。

    這句話,就連潁川侯聽了也覺得有些想法了,雖然他一直對章洛是十分寵愛的,比起章瀅,投入的感情和精力要多很多,在家中的東西和份例章洛與章瀅都是相同,但是這不代表,章洛就可以在人前讓章瀅這個嫡女沒了面子。

    孟氏的弟弟可不是盞省油的燈,若是知道這么個說法,會做出什么動作來,很難想象。潁川侯是見過這位小舅子的,誰敢欺負(fù)孟氏和侄女,就等于欺負(fù)他親娘一般。

    今日的事情他看在眼底,明白其實(shí)是章洛仗著他寵愛將章瀅推到水中去了,對于章瀅這個女兒,他還是知道的,沒有這么聰明,懂得陷害別人。

    想到這里,潁川侯覺得必須要做出一番‘公證’的判決來,又舍不得給心愛的庶女定下什么罪證。

    就在這時,云卿卻在前頭開口了,“今兒個既然是給夫人沖晦氣的花宴,其實(shí)姐妹玩鬧,一個不小心的也是有可能的,莫為了這個事打擾了大家的興致?!?/br>
    潁川侯正愁不知道如何說好,云卿這一番話是為他解圍了,連連點(diǎn)頭,吩咐人扶著章瀅先上去換衣裳。

    章洛哪里肯如此,對著潁川侯又是淚水漣漣,潁川侯心頭發(fā)軟,一掃周圍夫人的眼神,哼了一聲,狠狠心轉(zhuǎn)頭就走了。

    其實(shí)他沒聽出來,但是襲氏和章洛是聽出來了,云卿這一句話看似打掩護(hù),其實(shí)還是定了章洛親手推章瀅進(jìn)去的罪了,不過掩蓋成姐妹玩鬧不小心罷了。

    兩個仆婦扶著章瀅走開,章瀅轉(zhuǎn)頭對著云卿道:“沈小姐和我一起去吧。”

    云卿知道她是有話要說,微微一笑,跟著她走了。

    而這邊,雖然發(fā)生了這么一幕,但是花宴還是要繼續(xù),襲氏拉著章洛問道:“今兒個我不是說了,你主要是在眾多夫人面前樹立好你的形象,讓她們贊美你,不要去惹章瀅嗎?怎么又去惹她了?”

    章洛瞟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韋凝紫,不做聲,襲氏看她表情,心里明白了,肅色道:“是不是有人挑唆你了?”

    章洛架不住她這么一問,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去,襲氏面色露出一絲陰狠,又夾雜著心疼的用手戳了戳章洛的額頭,“你真是個傻的,人家把你當(dāng)槍使呢!”

    襲氏說完,看了一眼眾多夫人散開了,就說了幾句,又招呼人去了,她是不會放棄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的機(jī)會,經(jīng)過剛才那一幕,她更要努力扭轉(zhuǎn)形象才是。

    韋凝紫剛要轉(zhuǎn)身走開,卻被章洛拉到了一邊亭子中去,章洛雖然年紀(jì)不大,可是手勁不小,連拖帶擁的拉著韋凝紫就往里面走去。

    “你干什么,放開我!”韋凝紫手腕生疼,生怕是紅了還是腫了,她這么一喊,章洛終于放開了手,接著,韋凝紫的臉上就迎來了一個響亮的耳光,“你個jian細(xì)!聯(lián)合著章瀅來欺辱我!讓我在眾人面前丟臉!”

    韋凝紫完全沒有預(yù)料到章洛突然發(fā)招,捂著被打的左臉,滿臉的驚愕,“你打我做什么?什么jian細(xì)?”

    章洛反手又是一巴掌扇過來,將韋凝紫又打個措手不及,“你扇動我去對付章瀅,結(jié)果讓你作證的時候,你又說什么都沒看到!你一定是跟她串通好的,來讓我丟臉的是嗎?!”

    韋凝紫被兩巴掌扇得腦中有點(diǎn)震動的嗡嗡,氣的銀牙幾乎要咬碎,可是她又不能跑,開始本來就是她扇動的章洛,好好的計劃,到了后來竟然變得一團(tuán)糟!

    “我怎么知道,當(dāng)初不是說你跌入水中嗎,后來怎么變成了是她?!”韋凝紫沒有想到這個章洛,外表看起來還是知禮的,結(jié)果和章瀅一樣,也是個能馬上動手的貨色,難道潁川侯府的遺傳都是二話不說,動手就打嗎?

    她心里謳的要死,偏偏不能還擊,此時不能和章洛硬碰硬,只好轉(zhuǎn)移話題。

    豈料,她不說還好,一說章洛又來了氣,指著韋凝紫就道:“就章瀅那個頭腦簡單的,她怎么會掉入水中,肯定是你,你故意和我這么說好,然后去告訴她,讓她先跌入水中,再讓爹看到,這樣就會怪我了!”

    章洛的脾氣其實(shí)比章瀅還不如,至少章瀅還是分人對事,章洛是隱藏在那層皮上藏著一顆暴力的心,若是沒有襲氏藏著掖著,又會在潁川侯面前裝可憐,還不知道是什么樣子,此時旁邊除了她幾個心腹丫鬟和婆子,就沒有其他人,心里剛才在人前失意的氣就流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