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極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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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奴赤著嬌軀,瑩白的身子度上了一層薄粉,上頭是布滿細細的汗珠兒,讓整個身子看起來閃爍著光芒,隨著她一聲一聲的喘息,那柔軟白皙的小腹便跟著上下起伏。 申屠嘯滿意的瞅著香奴充滿快慰的模樣,目光投向了才經過一次情潮的蜜xue口,那口子被舔得水亮亮的,粉嫩而充著血色,正因為身體的愉悅而緩緩翕張著,像是在哀求著被填滿,申屠嘯伸出充滿薄繭的手指,在那xue口輕輕一戳。 “嗚……”敏感的身子冷不防的遭受刺激,上面的小嘴發(fā)出了一聲輕呼,下面的小嘴兒受到驚嚇的咬住了他的手指,濕滑軟嫩的甬道里頭萬般溫暖,緊緊的吸附著申屠嘯的手指,收縮得更厲害了,似是覺得變甜得不夠滿當,那媚rou收縮內吸,把申屠嘯的手指絞扭得死緊。 “香香真貪吃……”申屠嘯低沉的笑聲逗得香奴面紅耳赤,可是隨著他的手指深深的推進,香奴只覺得體內涌現一股空虛、寂寞和渴求,渴求著被什么更粗大的東西占領。 美麗的眸子里頭出現了氤氳,香奴的鼻尖也紅了,是有些急了,“嘯哥哥愛欺負人!”明明俏臉上面帶著薄怒,可是這一聲怒罵卻軟噥得不可思議,倒像是在撒嬌。 “哪兒舍得欺侮你?。√蹛鄱紒聿患傲??!鄙晖绹[說這話時心中充滿了感嘆,他總以為自己意志堅強、不可被動搖,可在遇到香奴以后,他才知道美人計為什么能成為大計,為什么讓這么多英雄成了梟雄,梟雄成了狗熊。 為了香奴,他可以心甘情愿的伏低做小,只為了逗她展歡顏。 “不生氣了,喂小嘴巴吃點別的?!鄙晖绹[直起了身子,除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精壯的胸膛和腰腹,解開了褲帶,釋放出那已經生龍活虎的陽物,脹到了極限的rou莖看起來猙獰可怖,他隨手扶著rou莖,對準了那小小的xue口。 香奴望著那青筋密布的兇物,羽扇似的睫毛扇呀扇的。 “香香的小嘴特別會吃,你瞧!”那光滑的龜首馬眼處已經有了一點前精,在碰到香奴那狹小的口子的時候,那口子不由自主的開始輕啜,那一瞬間兩人都戰(zhàn)栗了。 香奴之前不曾直視他進入自己的過程,可今天在他的誘哄下,害羞卻敵不過好奇心,忍不住欲蓋彌彰的半瞇著眼,在身體有著被撐開的感受的同時,他目睹了自己的xue口被guitou撐開的那一瞬間,轉燭之間,粉色的嫩rou被往四周推擠,幾乎成了一層薄膜,套在申屠嘯的巨物四周,緊緊的包覆著,被撐成了它的形狀。 “唔……”香奴只覺得有些心驚,但又覺得好像合該如此,她就該敞開身體和他合為一體,享受那份獨一無二的親密感,你儂我儂!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再也無法分離。 纖白的手指攀上了申屠嘯的肩頭,香奴自然的將大腿分開,讓申屠嘯能緊緊的貼近她。 申屠嘯扶著她的腰肢,有節(jié)律的抽送了起來,香奴的一雙藕臂摟住了他的肩頭,偶而低垂著眼眸,看著rou刃在自己體內出出入入,原來他平時便是這樣,把無盡的歡愉注入她的體內。 “啊嗯......”男根一次一次的深埋體內,推開層層束縛的媚rou,往最軟嫩脆弱的花芯撞去,申屠嘯用力地撻伐著那已經無比敏感的xue道,無死角的疼愛花xue里的每一寸,回回的刮蹭,都帶來了一點一滴酥麻的感受。 那酥麻的感受先是星星點點的火星子,火星子慢慢的湊了起來,香奴的臉越來越紅、身子越來越燙,香奴自動的紐起了腰肢,迎向了他每一次的深入、每一次的淺出,讓火開始蔓燒到身體各處,燒柔了她的腰肢、燒出了她的細吟、燒軟了她的心房,直到她滿心滿眼、所有的感官都盛滿了這個在她身上聳動不休的男人。 那點點火光成了燎原大火,將兩人包覆其中,四處擴散,啪啪啪啪,香奴只覺得rou體拍擊的聲音不絕于耳,而那快意在身上各處流竄,她的雙腿自然的纏上了申屠嘯的狼腰,“啊啊......好舒服......嘯哥哥......”愉悅快要從體內輻射而出。 花xue開始用力的收縮著,那一瞬間香奴達到了極樂,攀到了最高峰,申屠嘯掐準了時機,在此時瘋狂的抽弄了起來。 “啊啊啊啊......”香奴的聲音變得瘋狂、高亢,身子也弓了起來,申屠嘯騰出了一只手,探向了兩人教合之處,從那濕滑的交接處找到了那充血的小珍珠,他開始快速的回旋磨捻,香奴的呻吟聲變得斷斷續(xù)續(xù),還帶著一些哭腔。 “哈啊......哈啊......不要啊......”本以為已經到了極限,未料申屠嘯卻強行再將她往上推高,本以為達到高潮,未想還有另一波的高峰,本來是緊繃憋抑的,生生再次被開啟。 香奴只覺得眼前炸開煙花,在短短的時間里,申屠嘯讓她里里外外同時綻放,不曾有過的強烈快意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攀附在他身上,十指深深的陷入他強健的肌理,先是摁出明顯的月牙,再拉出長長的紅痕,雙腿在他腰后打叉,白玉棋子似的趾頭蜷縮在一塊兒。 “啊啊啊啊......受不住了......又到了......”充血的花和戰(zhàn)栗著,花xue里頭痙攣不只,香奴搖著頭,狂亂的喊著,嗓子都有些嘶啞了。 兩次間隔很短的情潮到臨,香奴的身子和精神都達到了極限,綿軟軟的靠在申屠嘯懷里喘息,而那花徑卻一反常態(tài)的瘋狂抽搐,不斷地擠壓絞扭著窄xue里頭的入侵者,身屠嘯的挺腰擺弄變得困難了許多,增生了不少滋味兒,他只覺得酥麻的感受從尾椎攀升,快速擴散,連鼻尖都麻了,那一瞬他低吼了一聲,交代在花xue里頭,濃稠的精水混著花xue里頭的蜜液,帶有一絲甘甜的麝香味兒彌漫。 “這妝臺挺堅固的,接下來要試哪一個?”申屠嘯曖昧的在香奴耳畔耳語著,香奴已經沒力氣跟他掰扯了,只是沒好氣得翻了個白眼。 申屠嘯興致沖沖的把香奴擺在大圓桌上,接著依言在香奴的房里頭把她品嘗了個遍。 最后香奴有氣無力的側臥在床上,申屠嘯給她上好了藥之后,討好的幫她揉腰捏腿。 “好香香,不生氣了嗯?” 香奴只覺得渾身上下像要散架了似的,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她懶得說話,只是哼了一聲,拉了被子兜頭兜臉的蓋上,給申屠嘯瞧了個悶在棉被里頭的小山背影。 “香香,我要走了,不送我嗎?”申屠嘯拍了拍床上的那團小山,笑著問。 悶在被子里的小女人想一想,覺得有些委屈了,可也不忍再生氣,從被子里頭爬了出來,一雙眼睛紅得像兔子。 申屠嘯把她摟進懷里,親了親她的發(fā)頂,“明兒還來,別難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