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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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下午的課結(jié)束,斐然終于收到了江朝給她的微信回復(fù)。雖然那天她壓根兒就沒拿江朝的襯衫擦眼淚,但江朝還是堅持讓她拿回去洗了再還給他。 “我有嚴(yán)重的潔癖,要不是因為是限量版的,我就扔了?!碑?dāng)時他本人是這么說的。 既然如此,她只能帶回去洗了,然后問江朝星期一晚上有沒有空,要把襯衫拿給他。消息是早上發(fā)出去的,下午才收到對面的答復(fù)。期間斐然一直在惴惴不安,因為她藏了私心,今天是江朝的十八歲生日,她想要借還襯衫的名義送禮物。 斐然緊張又期待地點開聊天界面。 Adolph:晚上?我好像有點事。 心頭燃起的火焰被冷水澆滅。也是,他應(yīng)該要和朋友一起慶祝,怎么可能會有空。 “那就改天再還吧。” 斐然打下這句話發(fā)過去之后便熄屏,剛要把手機放回袋子里,屏幕上又跳出來新的消息。 Adolph:其實順道去拿一下的時間也還是有的。 Adolph:去哪找你? 斐然心里一喜。 “七點半,在楓丹白露咖啡廳等你。” Adolph:好。 答應(yīng)她出來了啊。斐然情不自禁地彎起嘴角。 “嘖嘖嘖,戀愛中的人就是不一樣,周圍都冒著粉色泡泡?!背翋傇谂赃呥粕?。 “都說我們沒在談戀愛了,他只是說讓我追他?!膘橙皇掌鹗謾C,再一次澄清道。 “行,追?!背翋傋焐想m這么附和著,語氣卻十分意味深長,“恐怕只是個幌子吧。” “哎呀你不要亂猜了?!膘橙槐凰f的臉紅起來。 “不過我真的好傷心哦,之前勸了你那么多次讓你嘗試主動出擊你都不聽,江朝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你就改性了。”沉悅把話題一轉(zhuǎn),滿臉心痛地說道。 斐然剛要開口,又被她搶先,“你什么都不用解釋了,記得讓江朝請我們多吃幾頓飯就好了。” 說不過她,斐然選擇閉嘴。 晚上七點,505宿舍里,沉悅、顧盼盼和夏安還在幫斐然打理造型,叁人忙得不亦樂乎。 “腮紅再掃一點。” “卷發(fā)棒呢?劉海有點塌了?!?/br> “然然,起來噴點香水?!?/br> 斐然滿臉無奈地任她們擺布,看這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去相親呢。 夏安往空中噴了幾下香水,拉著斐然在水霧下轉(zhuǎn)了幾下。 “好啦,大功告成!” 斐然的鼻子和嘴巴都屬于小巧玲瓏的類型,天生平眉,柳葉眼,臉型是標(biāo)準(zhǔn)的鵝蛋臉,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梨渦。這么一張臉經(jīng)過妝容的烘托,甜美清純的少女感撲面而來。 “然然你太好看了!” “又一次真切感受到院花級別的美貌?!?/br> “舍不得你了?!?/br> 叁人看著斐然又是夸獎又是舍不得的,整得像個嫁閨蜜現(xiàn)場。 斐然忍不住笑出聲:“噗,你們清醒一點啦,我只是去送個衣服?!?/br> “這次送衣服,下次就是‘送’人了!嗚嗚嗚,我們?nèi)蝗唤K究還是被‘豬’拱走了?!背翋偱吭谒缟献骺奁鼱?,夏安和顧盼盼也跟著嗚嗚起來。 “我我要走啦,一會兒要遲到了。”斐然一人難頂這叁個夸張的戲精,只能趕緊跑。 夏安把袋子遞給她。 叁個人對斐然擠眉弄眼,“約會愉快喲~” 斐然在她們祝福的目光中離開宿舍。 到達(dá)咖啡廳的時候店內(nèi)已經(jīng)坐了不少學(xué)生,有寫作業(yè)的、討論的也有閑聊的。斐然找到自己經(jīng)常坐的位置,這里是店內(nèi)最隱蔽和安靜的一隅,被一個木柜擋住,不走過來是看不到人的。她坐下來,看看時間,還有十分鐘才到七點半,就看起了電子書。 不知不覺幾十分鐘過去了,斐然都把剩下的小說看完了,江朝還沒到。都快八點了,店里的人越來越多,聲音有點嘈雜。斐然時不時看看手機有沒有新消息,十分不安。 江朝是不是騙她的,是不是根本沒打算來 斐然斜對面桌是一對情侶,兩個人湊在一起討論作業(yè),男生不知道是對女生說了句什么,女生咯咯地笑起來。他人的歡聲笑語更襯得斐然這個角落的孤寂落寞,她低下頭,心里又失落又生氣,一口氣喝完了點的奶咖,收拾好東西離開。 沉悅她們還在猜測斐然和江朝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宿舍的門就被打開了。斐然一語不發(fā)地走進(jìn)來,把東西放到自己桌上,妝沒卸衣服也沒換就爬上床拉起了床簾。叁人一臉疑惑和驚訝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然然,你怎么了?”夏安十分擔(dān)心。 斐然那個神情看起來真的難過極了。 “是不是江朝欺負(fù)你了?”顧盼盼說著擼起袖子,“我去幫你教訓(xùn)他。” “噓?!背翋偸疽鈨扇肃渎?。 安靜下來之后,她們清晰地聽到來自床上低低的抽泣聲,心里一緊。 女孩子的共情能力都很強,一下子就猜了個大概,叁人默默地等斐然哭完了一場。等哭聲停了,沉悅爬上去,就看到斐然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面朝墻蜷縮著。她扯了扯被角,沒扯動,便挪到床頭,勸著,“然然,先出來卸妝吧,悶在里面不好的。” 喊了幾分鐘,才把斐然從被窩里剝出來,她原本精致漂亮的臉蛋上淚痕交縱,妝也哭花了。斐然下了床坐在桌前,叁人一邊幫她卸妝一邊問她事情經(jīng)過。 “沒什么經(jīng)過,他沒有來。”斐然平靜地回答。 “他竟然敢耍你?”顧盼盼一聽,暴脾氣就上來了,“他什么意思?太沒禮貌了吧?真當(dāng)我們斐然是可以隨意玩弄的?” 其他兩人也覺得很生氣,不來就算了連個消息也不發(fā),把人當(dāng)猴耍呢?痛罵了一頓江朝后,看著斐然的小可憐樣又心疼起來,叁人欲言又止,怕說了她又不聽,但對方都拒絕得如此明顯了,實在不忍心斐然再繼續(xù)苦戀。 斐然知道她們想說什么,說道:“你們不用勸我啦,我自己知道的,我會收拾好心情的?!?/br> “那……還繼續(xù)喜歡他嗎?”沉悅試探性地問道。 斐然垂下眼,“可能……”她停頓了很久,似是在心里掙扎,終于下定決心,“不繼續(xù)了吧?!?/br> 叁人松了一口氣。 “好!”顧盼盼鼓起掌來,“世界帥哥千千萬,又不止江朝一個,更何況你也不差。咱忘掉這個王八蛋,我給你推帥哥呀?!?/br> “對對,而且這周六咱們不是要和體健院聯(lián)誼嗎?體健院誒,身材好臉蛋好的男生一大堆?!毕陌哺胶椭?/br> 沉悅也跟上來,“別為那個人渣難過了啊,不值得?!?/br> 斐然看著這群總是為自己cao心的姐妹,心下感動,悲傷被沖淡不少。 她破涕為笑,點點頭,“好?!?/br> 其實斐然并不能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能放下,江朝占據(jù)她的思緒已經(jīng)太久了,他就像一根從心里長出來的刺,連根拔掉必須要帶著模糊的血rou。這一次是她第二次這么明目張膽地想要把愛意告訴對方,但依舊沒有傳達(dá)到。更準(zhǔn)確地說,是江朝拒絕接收。這讓她更加堅信,自己說出口的愛是得不到答復(fù)的,既然如此,那就閉嘴吧。 第二天,江朝在微信上依舊沒有給她發(fā)一條消息。其實過了一晚斐然冷靜下來之后,還是保留了一絲期望,可能江朝是像上次那樣有急事,還沒有空回她。等來等去沒有等到江朝的回復(fù),反而等來了一個陌生人的好友申請,對方說是江朝的室友,斐然將信將疑地同意了。 小卷毛:你好,我是江朝的室友曾明。 小卷毛:可能有點冒昧,不過還是想問一下,江朝昨天晚上出去之后就沒回來,請問你知道他在哪嗎? 斐然:可是……他昨天晚上,沒有和我見面。 小卷毛:不會吧,他沒跟你在一起? 斐然:沒有。 斐然:他沒帶手機嗎? 小卷毛:帶了,不過我們一直沒聯(lián)系上他。 這下斐然開始擔(dān)心起來,這不就是失聯(lián)嗎?而且再過幾個小時,就失聯(lián)了24個小時了! 這邊曾明他們也越發(fā)擔(dān)憂,江朝雖然偶爾會逃課,但還沒有逃這么久的。昨天晚上出門前他們還開玩笑說不給他留門了,結(jié)果他竟然真的一晚上沒回來還一條消息都沒有。本來以為和斐然在一起,沒想到斐然也不知道他去哪了。這下出大事了。 班上的人都開始討論要不要先報警,正亂著,班主任就在群里說讓大家不要擔(dān)心,江朝是被他家里人接走了,剛才剛來了電話告知,眾人松了一口氣。曾明把這個消息轉(zhuǎn)告給斐然,斐然還是有些擔(dān)心,被家里人接走怎么會聯(lián)系不到他本人呢? 想起自己之前查到過江朝的住址,下午沒課,斐然收拾了一下便前往那個小區(qū)。一路上斐然都在一直給江朝打電話,無一例外都是無人接聽。直到站在門外,斐然覺得有些不真切,她怎么就這么沖動地跑來了,江朝會在嗎,一會兒見到他家人要怎么說……她內(nèi)心忐忑,按下門鈴,靜靜等待了幾分鐘后,屋里沒有動靜,她又按了一次,還是沒人來開門。 家里沒人?那江朝會在哪呢? 斐然有些脫力地靠在門上,緩緩蹲下來。 po18dy.(ωo?1⒏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