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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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 得不到譚瀅的配合,譚海沒有盡興。性事結(jié)束之后,譚海放開了譚瀅,他自己仰躺在床上,沒有后戲也沒有安撫。 jingye從譚瀅的花xue處緩緩流出來。 譚瀅害怕懷孕,親兄妹的孩子會得各種各樣的遺傳病,她挪到床邊,想站起來去廁所盡快清理一下,再下樓去買緊急避孕藥。 腳剛剛接觸到底板,她的腿就一軟,眼看就要跪在地上。 譚海伸手撈住了她。 他站起來,一只手摟住她的后背,一只手環(huán)住她的膝蓋,輕而易舉地就來了一個公主抱。 譚海抱著她去浴室沖洗。 即使譚瀅沒有高潮,此刻她的身體也是軟得像一灘水、一堆沒有骨頭支撐的rou。 她靠著墻壁站得很直,手指伸到下面將jingye弄出來。 白色的混濁液從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直往下面流,然后被花灑的水沖走。 毛發(fā)稀疏、被cao得紅腫的花xue內(nèi)流出的是自己剛剛射出的東西——這樣的景色讓譚海剛剛軟下來的性具又充血腫脹。 他咽了口水,也不管她有多虛弱,將她抵在浴室的墻壁上,腰身擠入她的腿間,把她的雙腿抬起,盤在自己的腰上,又急又快地再次進入她的身體。 譚瀅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推拒她,盡管背后的墻壁太冰涼,她也沒什么話可以講了。 這一次譚海沒有再用什么讓她欲罷不能的技巧,他橫沖直撞,粗暴而又直接。 譚瀅就像是暴風(fēng)雨中的一艘小船,隨著他的動作搖晃、擺動,一聲接一聲沒有經(jīng)過克制的呻吟從她的嘴里逸出。 花灑水流的沖刷之下,一種激烈的顫栗順著脊椎骨急沖大腦,讓譚瀅的腦子里瞬間炸開煙花。 高潮持續(xù)了十幾秒鐘,她的yindao有節(jié)奏有韻律地迅速收縮,讓譚海忍不住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 “放松點,你夾得哥哥太緊了?!彼f。 譚瀅沒法放松。 這個澡洗了很久,譚海并不滿足只在浴室里干她,他把她抱出來,男根仍埋在她體內(nèi),他走一步,譚瀅就被他頂一步。他進入得太深了,譚瀅被他弄得有點痛,閃身躲他,又被他打了屁股。 譚海用浴巾給兩人胡亂地擦了一下,把她抱在洗手臺上坐著。 皮膚一接觸到冰涼的大理石臺面,譚瀅就瑟縮著貼近了譚海,他的陽具也進入得更深了。 “這么主動嗎?”他在她耳畔說這,下身不停撻伐,唇舌描摹她的耳垂。 譚瀅被他刺激得花xue一縮,很快就哆哆嗦嗦地xiele出來。 在譚瀅高潮到忘乎所以、兩眼失神之際,聽見他用充滿著惡意的聲音問他:“幺兒,你那個在新西蘭的男朋友……叫克勞德對嗎?他有沒有像哥哥這樣,上過你?” 溫暖的太陽下冷不丁被潑了一盆涼水。 譚瀅的思緒從情潮里抽離,迅速地冷靜了下來。 她一睜開眼,就看到譚海冷得讓她心驚膽戰(zhàn)的眼神。 他在欣賞她的慌亂。 她終于知道譚海為什么對她這樣了。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還說出了克勞德的名字……如果她立即否認是不是也會被他當(dāng)作撒謊? 這一刻,譚瀅腦海中只出現(xiàn)了兩個字。 完了。 審時度勢之下,譚瀅纖細的手臂環(huán)上他的脖頸,主動親吻他的嘴唇,一吻結(jié)束后,她轉(zhuǎn)移了話題,聲音妖媚得勾人。 “哥……這里好冷啊,我們?nèi)ゴ采献龊貌缓茫俊?/br> 后面的zuoai譚瀅其實已經(jīng)很疲憊了,也只是躺在床上,隨他動作,懶得去配合他。 譚海又射了一次,依舊是射在她的最深處,明明已經(jīng)洗過了澡,又經(jīng)了一番云雨,兩個人身上都汗津津的。 譚瀅實在太累了,她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再洗一次澡,也沒空清理留在下體里的東西,頭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譚海凝視著meimei的睡顏。 她的臉上還有未來得及褪去的潮紅色,頭發(fā)在淋浴的時候就沒有擦干,又被汗液沾成一縷一縷的,濕答答地散亂在枕頭上。 叁年未見,譚瀅褪去了以前嬌憨的嬰兒肥。以前的她是清純誘人的鄰家meimei,如今的她就是優(yōu)雅高貴的大小姐。她身上有種常年累月才能培養(yǎng)得起來的氣質(zhì)。 譚海坐在床頭,把她的身體抱在懷中,拿了毛巾沾水,幫她把身上的汗液揩去,又用干發(fā)巾幫她把頭發(fā)擦得半干,拿電吹風(fēng)的冷風(fēng)檔幫她吹頭發(fā)。 譚瀅軟綿綿地靠著他的胸膛任他動作,她渾身赤裸,雪白的肌膚上有著他弄出來的掐痕和吻痕。 她的頭一點一點的,像小雞啄米,胸口的柔軟也隨之一晃一晃。譚海放低了肩膀,讓她把頭靠在自己肩上。 他吹干了她的頭發(fā),又將床單和被套全都換了。譚海自己開始著手收拾亂糟糟的房間,下樓扔掉堆了很久的垃圾和外賣盒,把臟衣服和換下來的床單都丟進洗衣機里。 他拖了一遍地,把廚房里那些很久都沒有碰過的碗筷也全部清洗了一遍,嘴里哼著歌,丟掉過期的調(diào)料和米面,清理冰箱和廚房的水槽。 這些做完之后,洗衣機里衣服也洗好了。 譚海把衣服晾在陽臺上,順手把陽臺上枯萎的植物連著花盆也一起丟了,給那些還活著的、蔫答答的花草澆了個水。 這些小花小草是譚瀅買的,她買了七八盆花放在陽臺上,叁年后還有叁盆倔強地生長著,他記得有個叫做情人淚的多rou植物,現(xiàn)在已經(jīng)爆了盆,長長的藤蔓一直垂到了樓下。 原本充滿著單身漢氣息的家里變得整潔干凈,譚海給餐桌鋪上了格子桌布。他把玻璃花瓶從柜子里取出來,洗洗干凈,準(zhǔn)備明天去買一束花插在里面。 收拾完這一切時已經(jīng)晚上十二點。 他熱出一身汗,沖了個涼,把熟睡的譚瀅摟進懷里,和她共同進入了夢鄉(xiāng)。 meimei回來之后,譚海終于有了暌違已久的真實感。 這種真實地活著的感覺,他已經(jīng)叁年都沒有體會過了。 這叁年里,不管是身處何方,他血管里流淌著的血液都是冰冷的,這些冰涼的血液流經(jīng)他的心臟,使他整個人成為沒有溫度的、能夠活動的行尸走rou。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渾身的血液才終于重新涌動起來。 她穿著白色的歐根紗的連衣裙,手上什么都沒有,就那樣怔愣著看他。 她出落得如此美麗,如此圣潔。 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去干她。 可是他并不能將她立即拖到床上。 她看起來很明顯就是要和他分手的。 她在社交軟件上發(fā)出過很多張她和他男友的合照。 她的男友英俊高大、帥氣多金,是國外名校的在讀學(xué)生;而他卻是一個刑滿釋放人員,高中輟學(xué),長相普通,人生落魄,丟在人堆里都找不出來。 更何況,他正在做危險的事情,他不想把她牽扯進來。 譚海本想就此放她離開。 但是當(dāng)譚瀅將一張卡拿出來,放在茶幾上時,譚海的心臟被一只名為“失去”的手攥緊、擠壓,他的理智終于崩塌。 她那么美。 她本應(yīng)該是屬于他的。 進入她的那一刻,死寂的、凍僵的生機在他身體內(nèi)復(fù)蘇,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充盈了他的心臟。 他徹底占有了自己的親meimei。 她哭泣,她求饒,這只會讓他心中更加興奮。 他惡劣地在她耳邊說著yin話,刺激她收縮,感受到她的花徑逐步變得濕潤。 譚瀅曾經(jīng)和他一樣深陷黑暗。后來譚瀅清清白白地從這個黑暗的房間里走出去了,走上了她的光明之路,只剩下他在其中苦苦掙扎。 她以為給他錢就能夠補償他。 笑話。 只有她才能夠補償他。 他會原諒她做的所有事情。原諒她的杳無音訊,原諒她的背叛,原諒她的謊言與欺騙。 只要她還肯留在他身邊。 譚海端詳著meimei的面容,她皮膚上的痕跡觸目驚心。 他開始后悔粗暴地對待她。 他突然想到,他這種無法控制的暴虐基因應(yīng)該是遺傳自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