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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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氣歸貴氣,它的主人顯然沒想過要好好保存它,所以“何”的單人旁被磨掉了一半,戒身上還有不少劃痕。 面對兒女疑惑的目光,何瑜淡淡一笑,語氣謙虛:“我難道沒跟你們提過,何家也是個大家族?不過也是,你們的爹都不知道呢。你外公一直教育我,不要仗勢欺人,所以我會努力用和諧的方法解決問題。但唐家非要無理取鬧的話,我也不介意以牙還牙?!?/br> 何瑜唯一一次仗家族的勢還是為丁嫻。 丁嫻對她的孩子有救命之恩,她當(dāng)然要涌泉相報。 得知丁嫻還想在靈醫(yī)之道上挖下去,但卻被金錢和渠道束縛后,何瑜聯(lián)系了父親,幫她爭取到一個機會。 眼下,她已經(jīng)辭去葉家的工作,正在外頭奮力學(xué)習(xí)。當(dāng)然,學(xué)習(xí)所需一切費用,由何家撥款。 她離開時,葉康榮曾挽留過她,不過,打聽清楚她的去向后,他再沒多說什么。 有了母親的保證,葉欣燕放下了這件事,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對了對了,爸爸他……想請我們吃個飯。” 這句話一出口,整個小隔間都安靜了下來。 不久之前,葉康榮已經(jīng)和舒秀琳辦完了全部的離婚手續(xù),雖然手續(xù)的最后半程,當(dāng)事人中的女方無故缺席、并沒有參加,但因為他給的足夠多、安排的足夠好,所以事情還是順利結(jié)束。 恢復(fù)單身后,也不知道他抽的是什么風(fēng),忽然找回了對前妻的愛意,開始攛掇兒子、女兒幫他聯(lián)絡(luò)感情。 葉欣燕和葉遠州拒絕了多次,一直拖著,終于不勝其煩,決定向母親轉(zhuǎn)達下這個意思。至于結(jié)果會如何,自然只能看何瑜的想法。 何瑜沉默了好一會兒后,伸手搭在了兒子的肩膀:“我?guī)湍憬鉀Q唐家,你幫我解決你爹,這交易很公平吧?” 葉遠州覺得情況不妙,原本不想應(yīng)聲,但肩膀上的力氣逐漸加重,讓他不得不點了頭:“好,非常公平,我這就想想辦法。” 幾天之后,何瑜和葉遠州同時行動起來。 唐景自從那日被反噬后,就成了廢人一個,每天躺在床上,連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唐父唐母是將他捧在手心上疼著的,否則也不會百般設(shè)計,幫他“借”來施祗旻的命。他們自然不能接受這樣的成果,非要將葉遠州千刀萬剮,才能消去心頭之恨。 可是,這對唐景來說,并沒有什么用處。他的狀態(tài)一日不如一日,最后終于口吐黑氣,在病床之上滿懷著憤恨與不甘咽了氣。 他死后,他父母先是被極大的悲痛所籠罩,在不理智的狀態(tài)下,對導(dǎo)致借命計劃失敗的舒秀琳和葉遠州都采取了許多激進的行為。 這些奔著害人性命目的去的行為將舒秀琳與舒際逼上絕路,在針對葉遠州時,卻一次都沒能成功。 -------------------- 第26章 膽小者與光(一) ================================= 葉遠州被他母親好好保護了起來,反而讓他們夫妻兩個受了傷。不僅如此,他們還被對方存下各種害人的證據(jù),等于是自己在砧板上躺好后,還貼心地給對方遞了刀子。 何瑜連著警告幾次,都沒能讓他們收手,便干脆將手頭的證據(jù)一一對外公布,尋求大眾的支持,和靈師協(xié)會的援助。 唐家這樣的大家族因為血脈中的聯(lián)系,其中的大部分,都是跟唐景及其父母一樣的人。 當(dāng)內(nèi)部出了問題,他們第一反應(yīng)是為其遮掩,而當(dāng)它無法被掩蓋、反而會給自己惹來麻煩,他們會立即與其撇清關(guān)系,且拿出大義滅親的架勢,第一個將刀子捅出去。 唐景父母回到家中尋求庇佑的那天,被幾個表兄弟親自抓了,押去了局子里。這個過程有著太多的波瀾,使得他們被官方扣下時,已經(jīng)丟了半條命。 他們看清了家人的本質(zhì),于是試圖繼續(xù)向唐家靠攏,爭取把整個家族干的好事抖摟幾件出來,好讓大家齊齊整整地進去,繼續(xù)做彼此的依靠。 可惜,計劃還剛開了個頭,他們就因被抓捕時受的傷急劇惡化,同時死在了審判前夕。這意外死亡有些刻意,但沒有家人為他們追究,最后竟是不了了之。 何瑜這邊進展順利,葉遠州那邊也勉勉強強。他在面對父親的時候,還是不敢放開了說,于是他買通了meimei,讓meimei一塊兒當(dāng)說客。 葉康榮得知前妻會給他一個答復(fù),顯得十分激動,甚至花了不少時間,將自己收拾得像個樣子,隱約恢復(fù)了幾分年輕時的風(fēng)采。 可當(dāng)他趕到約定之地,卻只看到了等著他的一雙兒女。 他在他們對面坐下,問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葉遠州給meimei遞了個眼神,后者立刻明白過來,“啪”地一拍桌子,擲地有聲地問道:“您老不會真的想和我mama復(fù)合吧?” 她周身散發(fā)出的氣勢震懾住了葉康榮,讓他忽地有些發(fā)懵,回答的聲音都輕了一些:“怎么了,不可以嗎?” “欸喲喂,您聽聽您說的這是什么話呀?”葉欣燕搖了搖頭,無奈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先不說您和我媽還有沒有感情在,就說您這些年干的那些事吧!我媽這么大一個兒子,交到您手里之前還是個陽光開朗小男孩兒呢,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子了!” 葉遠州配合地將頭靠在了meimei肩上,用稍顯夸張的演技表明了自己的委屈。 空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