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審罪奴(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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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支筆里可不只有尋常用來寫文書的小楷,還有用來題字題匾的斗筆大楷各一,扎起來的大小也是頗具聲勢。 姜晞吞進(jìn)去的時候手指摳緊了桌案,臉都皺成了一團(tuán),偏還被姬衍抬著下巴,狼狽情態(tài)被他盡收眼底。 他抬了抬眉稍緩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俯下身從她的額頭直至鎖骨落下一串輕吻,撫摸著她的后頸等她順氣。 姜晞知道他起了念頭不得手不會罷休,只得自己慢慢呼吸著放松身子,嘗試容納這異物入侵。 姬衍察覺到她的變化,又親了下她的唇角,手摸著筆桿估摸了下長度,感覺差不多了也不再硬捅,而是定在原處,把著開始像勺子攪和湯水一樣轉(zhuǎn)動。 體內(nèi)的毛筆就像一個掃帚,在體內(nèi)一直左撩右掃,雖被裹上了體液沒那么剌人,可動物毛發(fā)是本就容易撩癢的東西,在里頭這般作亂,教姜晞毛都要奓起來了。 而姬衍好生體貼,既掃便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這戳戳,那探探,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對她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應(yīng)該是這里,你會想要被多照顧幾遍?!?/br> 他微微拉出一點(diǎn),回憶了一下大致的角度,猛地一戳。 “啊——!姬衍!” “怎么了,你不喜歡?” 說著他停下來,慢慢悠悠地cao縱著手上的工具在那凸起的rou點(diǎn)上一下一下輕掃。 癢,真的很癢。 該怎么形容這種癢意,既是那種情欲跳動想被狠狠貫穿的癢,也是那種被人搔動腳心想要去抓的癢,兩種感覺交混在一塊,難受到讓她扭動起身體,拼命夾著xue想把里頭的罪魁禍?zhǔn)淄瞥鋈ァ?/br> 可是姬衍不肯,他摸了摸她的鬢發(fā),不再停在原處輕掃,而是打發(fā)面糊那般又重又快,差點(diǎn)把姜晞逼瘋。 她的腿伸出去想踹他,又被抓住了腳腕拉高,繼續(xù)被當(dāng)成面糊打發(fā)。 “姬衍,別弄了,啊,啊……停一會,我,我,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別……” 她夾著xue想抑制他的動作,可換來的卻是軟rou湊在一塊,更容易被他褻弄剮蹭。 該怎么辦,好難受…… 好癢,好想尿…… 等到她捂著嘴嗚咽,垂墜的腿有了抽搐的跡象后他才停了下來,問她:“現(xiàn)在你是想自己來還是我繼續(xù)幫你?” “我來,我自己來……” 她被欺負(fù)狠了,說話都有了鼻音,他貼心地幫她抹了淚,但話語卻是禽獸到底。 “行,你注意著點(diǎn)兒,我想和你一起到。還有,嘴別閑著?!?/br> 她被狠狠地折騰了一通,無力再反抗這個只有人皮沒有人心的惡棍。 她抽了抽鼻子,從他手中接過那一把的筆桿,又用另一只手拿過一開始的狼毫。 他重新坐回去,滿意地看著她乖覺下來的動作,鼻間呼出一口氣,一邊欣賞美人yin態(tài)一邊揉動起傘頭。 她一手拔插著筆捆,一手用狼毫繼續(xù)玩弄yin珠,聲音還帶著哽咽:“陛下,陛下您慢些,怎么一進(jìn)來就插到了罪奴的sao心,好深……罪奴是否夾得太緊,望陛下莫要怪罪……” 姬衍看著她通紅的眼圈和yin浪的語句,一把yuhuo直接從下腹燒到腦子。 “輕點(diǎn)夾,夾斷了你這輩子都沒得快活?!?/br> “嗚……可是罪奴的饞xue控制不住,一吃到陛下的龍根便什么也忘了。哈啊,陛下,您怎么,怎么這么急……” 姜晞知道姬衍情動,看她的眼神都恨不能按著她把她cao爛,手便用了速度,腿分得更開催他能快些出來。 xue口發(fā)出細(xì)微的滋滋水聲,又一串銀絲滑落。 姬衍眼睛發(fā)紅,手抓著硬漲的孽物瘋狂擼動,言辭愈加放浪:“那得問問你這xue為什么生得這么水軟,還把朕吸得這般緊,sao浪到這種程度不用點(diǎn)狠勁兒cao怎么行?” “啊,啊……罪奴也不知道為什么碰上陛下就直發(fā)大水,饞得一刻都不想離了龍根,嗯啊……陛下,別彈罪奴的yin珠了,奴要受不住了……” 一番yin詞浪語,她也是真自瀆出了感覺,腿開始發(fā)顫時反過筆頭頂住yin珠按揉,抓著筆捆的手都在抽插間被濺到了自己的水。 “yin婦!剛才還萬般不情愿,現(xiàn)下玩上半刻就要噴水!” 他真想把這yin婦的sao屄灌滿自己的龍精,但是…… 姬衍想到自己不能盡興的不痛快,更是惡狠狠盯緊她纖細(xì)地手指玩弄粉嫩花xue的yin靡景象,聽著她一聲比一聲高亢地叫著床擼動身下巨物。 “陛下,陛下,請盡情懲罰罪奴?!?/br> “陛下,別彈yin珠了,再深一些,求陛下cao開罪奴的胞宮,往里頭賞些您的龍精……” “陛下,哈啊……罪奴,罪奴的xue好熱,好像真的要不成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