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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兒應(yīng)聲將一應(yīng)的東西送過來,白香秀提筆剛要寫,就聽到男主突然來了一句:姿勢錯了 刷! 白香秀本來就是怕這位的,尤其是在她想事情的時候突然間來這樣一句很嚇人有木有?她一個沒忍住將手中那名貴的狼毫給扔了。 想想不對,馬上跑過去撿,竟比書兒的動作還快。 書兒正彎腰,沒想到自己被搶先了有點(diǎn)不敢相信。這主子,怎么不按正常套路走呢,您撿走了讓他做什么? 可是他馬上有活兒了,筆遞在他的手中道:瞧瞧看有沒有摔壞? 他有點(diǎn)尷尬的拿過來,瞄了一眼自家主子那張黑臉,道:沒壞沒壞。 白香秀松了口氣,這么好的筆弄壞了自己賠不起。她做錯事的對著上面的王爺?shù)狼?,道:對不起,妾身會注意的。這次不會再摔了。 龍珩幾乎不知道對她說什么了,倒是一邊的宋皎月覺得心中一顫。 這個秀夫人怎么如此害怕王爺,按理講他們也算是夫妻,雖是小妾但也不用這般害怕啊?或者 突然間想到他在戰(zhàn)場上回來后就對女子十分厭惡了,大家去青樓相聚時他身邊若是有女子突然間坐下或接近便會發(fā)怒。 雖對秀夫人還算溫柔,但是誰能保證背后是何種樣子? 再瞧那位女子時,發(fā)現(xiàn)她形容憔悴,哪有半點(diǎn)被男子疼愛后的嬌媚模樣。他是男人,后院屋里也有幾位女子,哪會不明白她們的心思? 白香秀總算還是坐下來,慢慢的將做法寫出來??墒莿倓偙粐樀?,為的將字寫好也算是拼了全力。等寫完,額上都見汗了。 再加上男主的壓力,便道:光是看也不是十分直觀,不如妾身去做出來一份讓宋公子帶回去吧? 這怎么好,你的傷還沒有好。 宋皎月緊張的站起來,他真的不是客氣,是不想她勞累。 但是白香秀已經(jīng)決定了,直接告退就走了出去,龍珩這邊本想叫住她,可還不知道怎么開口時人已經(jīng)走了。 不由得皺眉,對書兒道:去吩咐廚房中的人,別讓秀夫人傷到了。 是。書兒出去,不一會兒就跑回來,道:秀夫人將菜做好了,問宋公子是現(xiàn)在提走還是等一會兒? 現(xiàn)在提走吧,家里咳他站起來向龍珩行禮,竟然不說對方也明白的。自小兩人是朋友,怎么會不知道他家的母親是個吃貨呢? 龍珩果然是知道的,揮了下手就讓他下去了。 白香秀聽到他要馬上將食盒提走心中一喜,提著那食盒就在路邊等著。因?yàn)檫@件事是龍珩知道的,所以也沒有背著什么人。 她看著小詩還跟在后面,就道:小詩,似乎應(yīng)該在上面撒一點(diǎn)香菜借味兒的,我給忘記了。你去切點(diǎn)拿來,快些。 小詩也不疑有它,就匆匆忙忙的去了。其實(shí)這邊,白香秀早看到宋皎月過來了,所以才讓她離開的。 宋皎月也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小詩離開了,不由得心頭一跳,對后面的小廝道:你們且去一邊等著。 小廝們一怔,但也不敢多講就稍稍避開了。 宋皎月有些緊張的走過去,他覺得自己的手心都見了汗。 見他躊躇白香秀反而向前走了幾步,然后將食盒送過去,紅著臉道。 宋宋公子,其實(shí),其實(shí),妾身對你與別人不同,我里面的碟子里的菜是單獨(dú)做給你的,你吃了自會明白。 便是現(xiàn)在宋皎月已然明白了,他怔怔的看著她,卻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她走的極快,走了幾步竟然已經(jīng)開始喘起來了。小詩迎面而來,道:香菜。 宋公子已經(jīng)來了,我們離開吧,讓人看到不好。 哦,哦怎么來的這么快? 宋皎月癡癡的見她們走后也急急的出去,上了馬車便將食盒打開。眼見著除了自己點(diǎn)的那盤菜帝邊果然有個碟子,里面裝著只有兩塊點(diǎn)心。 他瞧了半天也沒瞧出什么名堂,便連手也沒凈就拿起來放在了口中。 等吃到了嘴里便怔住了,臉上莫名的通紅一片,心快要跳出腔外來。外面不過是普通的面食,可是里面卻是一種特殊之物,那物是動物的心臟。 她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將心給了他,讓他明白她心中之意。 他確實(shí)明白了她的心意,她替自己擋暗器的時候,那一句:你沒事便好。再見時,那溫柔的眼神,那俏紅的臉蛋兒。 這一切的一切證明著她對自己有別樣的心思,而且大膽的表達(dá)出來了。若是平時,他一定會覺得此女子實(shí)在太過無恥,身為王爺?shù)逆暇惯€想著勾引別的男子。 但是,想著王爺對她極不好,她心中有怨喜歡上別人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她只是表明心意而已,并沒有想著與他做些什么不是嗎? 可他呢? 他的心在哪里? 宋皎月默默的將另一塊點(diǎn)心也吃了,竟嘗不出是何種滋味兒來。只覺得相當(dāng)復(fù)雜,竟忍不住嘆了口氣。 無論如何他們是不可能的,她是龍珩的妾而自己是龍珩的好友。 龍珩若是對她沒有半點(diǎn)心意那自己或許可以請他相讓,但是很明顯他對她與別人不同,那自己冒然橫刀奪愛只怕他會與自己決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