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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府圣眷正濃,卻偏偏子息不興。 國公爺?shù)膬蓚€兒子與孫兒在那場戰(zhàn)亂中喪生,如今就留下一個沈維一棵獨苗,卻偏偏是個體弱的。 好在公子雖然多病,卻天生聰慧,雖常年拘于室內(nèi),卻博覽群書,眼界并不受限于府中,不出府,也能對外面的事運籌帷幄,決勝于千里之外。 沈維的能力毋庸置疑,一干下屬都對他心服口服,劉子謙就是其中之一,這些年他花費了無數(shù)心血,就是想要治好公子。 沈維的身體在他的醫(yī)治下也確實有了些起色,卻依舊羸弱。 劉子謙深覺自己能力不足,對不起國公爺與公子對他的厚愛,心里十分愧疚。 不過,在看到金枝的法子后,就像為他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為他指引了一個新的方向,他突然對治好公子有了信心。 他很高興,一向文質(zhì)彬彬的人此刻卻掩不了眼中的興奮,他向沈進(jìn)和沈維作揖道:國公爺,公子,屬下回去后便將這法子研究一番,到時再為公子醫(yī)治。 沈國公點了點頭,雖然他并不覺得金枝有害他們的意圖,但小心些總是對的。 對了,子謙,依著這法子,維兒這病是否能治好?最后,他忍不住問道。 是否能將公子的病治好十分,屬下也不敢保證,但七八分總是能的!劉子謙謹(jǐn)慎答道。 沈進(jìn)卻已經(jīng)很滿意了,心情大好之余,也有了談笑的欲望。 當(dāng)然,他最好奇的便是金枝先前打的那套太極拳。能坐到他如今的地位,眼界總是不俗的,他能看出太極拳的精深之處,但問題卻是它的出處。 一個小小的青葉鎮(zhèn),卻沒想到竟然還是臥虎藏龍!沈國公感嘆道,他看得出金枝應(yīng)該是沒有說謊的,教她太極的的確是她家的小姐,但要說一個小女孩能創(chuàng)造出這樣的拳法,他卻是不信的,他只是好奇紀(jì)香了解太極的渠道。 除此之外,剛才那個小女孩也很有趣。沈維笑著接口。 表哥,你什么意思?男孩,也就是九皇子李瑾銘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有些不滿地問道。 我的意思你會不知道?沈維先是反問,而后又意有所指,她是故意向我們透漏她家小姐的。 這我當(dāng)然知道!李瑾銘頗有些惱羞成怒,但是表哥,如果是你,遇到一個與你非親非故的人,卻不僅吃你家的住你家的,還要你把她當(dāng)菩薩一樣供養(yǎng)著,而你自己卻衣食不濟(jì),你會不會生氣? 見自家表弟這副模樣,沈維有些失笑,于是順著他的意答道:自然是會的。 那不就對了,反正我覺得她也沒錯! 沈維抽了抽嘴角,感情小家伙心里早就偏向了金枝,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他笑了笑,促狹道:銘兒,你好像對她很有好感的樣子? 李瑾銘正待回答,忽然看到他臉上揶揄的笑意,當(dāng)下又怒了,一甩袖子站起身:不同你說了! 說完,便向外走去。 另一邊,金枝高高興興地找金父去了,想到自己之前為紀(jì)香挖的坑對紀(jì)香說不定還是件好事,頓時有些不得勁兒了。 不過在見到金父后,她還是興奮地把自己先前英勇不凡的表現(xiàn)講訴了一番,獻(xiàn)藥得賞的事也說了,只不過為了不讓金父更感激紀(jì)香,只說是她結(jié)合了紀(jì)香的法子與書中記載所形成的新法子,當(dāng)然著重是書中記載與她的辛苦。 關(guān)于賞錢,金枝更沒想過要給金父,可以想見一旦給了,那一定是很快便會到王氏手中,再花在紀(jì)香身上。 如果這樣,金枝豈不郁悶死,這簡直是為他人做嫁衣裳的最佳典例。 金父也沒想過那銀子給金枝一個小女孩是不是不合適,他習(xí)慣了給予和奉獻(xiàn),根本不會去要求什么,更何況金枝今天的表現(xiàn)讓他覺得女兒是個有出息有主意的,很值得信任。 金枝也預(yù)料到這種情形,但想到他心軟的個性,便覺得不把今天的事告訴王氏最好。 爹,咱們不把我得賞錢的事告訴阿娘行嗎?金枝商量地問道,她原本可以更強(qiáng)硬一些,但金父這一生遇到過太多不尊重他的人,她不想自己也成為其中一個。 金父聞言愣了愣,最后卻緩緩點點頭,他雖然為人善良老實好欺負(fù),卻并不是傻子。 金枝的意思他知道,王氏的所作所為他有感覺,只是不知道該去反抗,他盡自己的努力想讓他的孩子過上好日子,但卻從沒做到過,這讓他面對金枝和他哥時一直都很羞愧,現(xiàn)在金枝自己努力得了賞錢,他也沒想過要讓她拿出來。 金枝高興了:那就好,這錢我可要留在將來給爹你養(yǎng)老,再給哥哥娶個漂亮的嫂子用,才不給阿娘,她就知道偏向紀(jì)香,都不知道誰才是她的親女兒! 說到最后,她又忍不住給王氏上眼藥,她現(xiàn)在做這些背后坑人的事可是越來越熟練了,金枝默默為自己點贊。 剛才的話雖然一時半刻不會讓金父有什么改變,但讓金父認(rèn)清楚王氏的為人,將來王氏離開的時候,他也不會太難過。 與金父說定,金枝便喜滋滋地將銀子揣進(jìn)了自己懷里,還想再說些什么,便見著先前包廂那男孩竟然逛到了廚房,還向她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