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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小姐看著他,心中頗不是滋味,暗恨自己以前腦子進(jìn)水,沒有給日后可能會遇上的最愛的男人留下最好的東西。 顧明臻深知有得便有失的道理,他若是介意,就要一并失去齊小姐。 接受齊小姐,就要接受那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孩子。 他看得開,既然齊家要那個孩子,便不會讓那孩子在自己跟前晃悠。 等他與齊小姐生下了孩子,便是完整的家了。 因此,齊小姐縱然身子依舊領(lǐng)邊,顧明臻還是擔(dān)心勒壞她,不叫她束腰。 顧則炎失蹤,顧明臻還有心情結(jié)婚,顧淺妝也沒有說什么。 只是,他的婚禮,她沒有去,姜承御也沒有心情去,便叫聞雅意走了一趟。 顧明臻知道姜家財大氣粗,但姜家顯然是站在顧淺妝那一邊的,所以,他對姜家就是淡淡的。 他這樣擰著,齊廣海卻是善于鉆營的,聞雅意代表姜家前來,也是上上座的貴賓。 甚至,因為聞雅意的到來,許多人都恭維起齊廣海。 齊廣海謙虛地擺擺手,親自去招呼聞雅意了。 顧明臻結(jié)婚,顧家的親戚,顧氏的高層也都來了一些論分量,當(dāng)然是比不得顧淺妝結(jié)婚那會兒。 更何況,顧明臻也沒有一個裴家那樣的舅家。 趙舒蘭被顧剪秋千叮嚀萬囑咐了,千萬不要亂說話,不要做出莫名其妙的舉動,若是不知道如何應(yīng)付,微笑就好了。 趙舒蘭為了顧明臻的婚禮,也是cao碎了心,真到了這一天,反而心累不已,腦子都是木的。 顧家的親戚與顧氏的高層前來,是看在顧明臻是顧則炎長子的面子上,跟趙舒蘭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齊家那邊,齊廣海那些不同母的兒子都自己的親戚,再加上齊家人,哎喲,那關(guān)系亂七八糟的,趙舒蘭一聽就眼冒金星,暈的不行。 顧剪秋作為男方家挑大梁的,負(fù)責(zé)來往應(yīng)酬,忙得腳不沾地。 齊廣??丛谘劾?,有些玩味。 他那女婿能力一般,眼界窄,好在能屈能伸。 齊廣海也不要求他能有多大的出息,對他女兒好,多生幾個孩子,跟姜太太保持表面上的客氣就行了。 姜家的面子在燕京有多好用,顧明臻怕是沒有真正的體會過。 他卻是很清楚的。 他也不是真要打著姜家的名頭干什么壞事,只要有這么這層親家關(guān)系在,多的是人巴結(jié)他。 永星電子也該再進(jìn)一步了。 齊廣海的設(shè)想是很美好的,所以他看顧明臻也就很是順眼。 當(dāng)然,這里面也有顧則炎雖然失蹤了,顧家還在。自己女兒做錯了事,而顧明臻包容了她。 平心而論,就是齊廣海自己,也無法肯定在遇到這樣的情況時,還能選擇與齊小姐結(jié)婚。 極有可能是懷恨在心,先把人娶進(jìn)來,然后故意磋磨她。 齊小姐畢竟身懷六甲,撐著忙了一天,結(jié)婚的興奮勁兒已過,晚上就累得癱了。 顧明臻放好洗澡水,讓她稍稍泡了一下,就把人撈起來,放到床上,給她揉了揉腿腳,讓她早點睡。 你去哪兒?齊小姐有點兒慌。 自從她懷著不知是誰的孩子這事兒泄露,顧明臻就沒有再與她親密過。 今天是他們的新婚夜,哪怕不能做什么,竟連在一張床上躺都不要嗎? 你別胡思亂想,顧明臻淡淡道,客人們陸續(xù)回去了,我打個電話確認(rèn)一下。 我不要分房睡。新出爐的顧太太道。 誰說要分房了?顧明臻挑眉,他結(jié)婚難道是為了娶一個擺設(shè)嗎? 也就是齊晚兒現(xiàn)在不方便,否則他早就化身為狼了。 顧明臻說要確認(rèn)一下,那當(dāng)然不是真話。 都是成年人了,這邊攤子散了,沒準(zhǔn)兒還要續(xù)攤兒呢。 他這時候打電話過去,多掃興啊。 顧明臻是想跟顧淺妝打個電話。 尋找顧則炎是顧淺妝夫妻來出力最多,穩(wěn)住顧氏也是他們倆出力最多。 顧明臻知道,顧淺妝跟姜承御好一天,他就不可能得到顧氏,岳父都不可能幫他。 但是,顧淺妝嫁入姜家,他還是受益了的。 電話撥出去,是姜承御接的。 姜承御是他妹夫,作為大舅哥,他本來應(yīng)該底氣十足的。 可是,論聰明才智,心機(jī)手腕,姜承御樣樣比他強(qiáng),顧淺妝從不找茬,但也不親他們,他還真沒什么底氣。 且,聽話音兒,姜承御的心情很不好。 顧明臻心慌氣短地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姜承御也沒當(dāng)回事,他跟顧淺妝正在跟寶寶做胎教呢。 顧淺妝走順其自然且潤物細(xì)無聲的路子。 姜承御當(dāng)然不會說她不對,但講故事確實是孩子生了之后的活兒。 顧淺妝也是趁著這個機(jī)會自個兒看了看,多知道一些童話故事,備點貨。 這還是小門小戶的想法,很樸素,很接地氣。 姜承御對自己的孩子有信心,胎教不胎教的,其實沒什么差別。 他不去公司,顧淺妝就沒必要聽黑膠唱片了,想聽什么曲子,姜承御可以親自來彈鋼琴拉小提琴。 顧淺妝就覺著姜總裁配自己,真是虧了,瞧這全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