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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壯實的身體微微躬著,額頭都有些汗意了,但他還不敢擦,忙不迭的說不麻煩。 實際上酒吧老板今晚和朋友喝酒喝的正嗨,誰知道齊子墨會把電話打到他這里,事是小事,解決起來分分鐘的事,但是背后站著的人,卻不由得他不小心應對,所以對莫笑笑時格外諂媚。 路思雨反射弧再慢也知道店老板嘴里說的齊先生就是莫笑笑嘴里的學長了,她捏捏莫笑笑的手腕,用眼神示意這事沒完,等把阮恬帶回去,她就得老實交代! 莫笑笑低眉順眼,不敢在這關口挑戰(zhàn)路思雨的耐性,和男人擺了擺手,就跟著他從店門口走了進去。 酒吧的環(huán)境不錯,沒有莫笑笑想的那么迷亂,裝修內(nèi)斂里帶著些奢華,店里也幽幽的放著悅耳的藍調,莫笑笑挑眉,這是酒吧還是咖啡廳? 只有一個詞能形容眼前的酒吧了,那就是格格不入。 以莫笑笑的視線掃視周圍,燈光雖然亮度不高,但是沒有五彩的燈光,周圍人的神態(tài)還是能看的非常清楚的,六人跟著店老板一路走進來,詭異的覺得周圍的客人都在打量她們。 尤其莫笑笑發(fā)現(xiàn)有些客人頭發(fā)凌亂,喘著氣喝著酒,領口大開,他旁邊的同伴幾乎和他如出一轍,大家似乎從激烈的鼓點里驟然停下來,安靜的場面反而更讓人覺得不太對勁。 老板把莫笑笑她們帶到二樓的一間包廂,敲了敲門,就看見里面的人謹慎的問了下是誰,路思雨一聽就立馬湊過去,說道:“是我!我們來了!” 木門打開,女孩探出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真是路思雨她們松了口氣,打開門說道:“恬恬醉了,正在唱歌,你和我進來把她扶出去吧?” 身后的幾名男同學直接說道:“不然我們背她出去吧?” “那也行?!迸⒉辉賵猿?,主要是阮恬喝醉后什么女神范都沒了,就整個一女神經(jīng),鬼哭狼嚎,力氣還極大,確實不好帶出門。 其中一個高壯的男同學背起阮恬走了出來,旁邊跟著一個,另外兩人站在莫笑笑她們身邊,雖然店老板把他們安全帶了進來,但在外面大家還是小心為上。 店老板看人交到她們手上了,走到莫笑笑身前不遠準備帶著他們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好運氣都用光了,幾個男人堵在以二樓的樓梯里口,帶頭的男人頭發(fā)染的全黃,手指上的煙忽明忽暗。 “呦,還找到人來接了?”打頭的男人不正經(jīng)的嬉笑道。 店老板立馬正色道:“鄭公子,這些人都是齊先生的朋友,您看是不是讓他們先出去,給我點薄面,今晚的消費都掛我賬上……” 鄭和平呸了一聲,煙扔在地上用鞋底碾滅,流氣的面容上眉梢高高揚起,“你誰啊,我需要給你面子?你在S市問問,我鄭和平怕過誰?實相的給我把人留下,其他人給我滾,不然今兒怎么豎著進來就給我橫著出去!齊先生誰,我不認識?!?/br> 周綺雯嚇得往后縮了下,如果不是阮恬招惹了這個男人,也不至于現(xiàn)在鬧到這步,偏偏正主喝醉了,還在揮舞著手臂高聲唱著歌。 “我是一只小小小鳥!怎么飛也飛不高……”阮恬深情唱著,更襯著雙方靜默的氣氛有些緊繃。 孫雄真是想跪了,非常擔心下一刻齊先生的電話打過來他不好交代,偏就遇上混不吝的鄭和平,誰不知道S市鄭家樹大根深,不好招惹,尤其鄭和平可是萬家里幼子,自然寵的無法無天。 孫雄正想著不然先給齊先生打個電話,這局面靠他的面子還真圓不了。 路思雨她們站在后面靠近了些,打算情況不對時就一涌而上,直接沖出大門,反正從這里直線走出去,也并不算遠。 眾人都做好心理準備了,結果鄭和平的叫囂結束不過一會兒,酒吧大門那里就走進來一個身材挺拔眉眼英俊的男人,他身上穿著最合身的三件套,暗夜也為他的優(yōu)雅而吟唱,幽深的黑眸輕輕掃來,周圍的人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跟著走了。 這這這,這不是花國首富齊子墨,這人怎么出現(xiàn)在這小酒吧了?看這樣子還是一個人? 周圍的人蠢蠢欲動,但是很快她們的幻想就破滅了,因為齊子墨目不斜視直接走到孫雄的面前。 “孫老板,麻煩你了?!饼R子墨清冷的聲音像是玉石一般輕撞響起,給悶熱的夏日帶來一絲涼意。 孫雄立馬樂呵呵的回道:“不麻煩不麻煩,齊先生,人都在這了,不辱使命?!?/br> 孫雄說完看見鄭和平面色漆黑的瞪著他們,別看齊子墨是首富,但兩家生意的重合度很低,齊子墨做互聯(lián)網(wǎng)相關,鄭家則是實體家電為主,他自然也不怕齊子墨。 “原來你就是齊先生啊,怎么,這小妞你要護著?齊子墨你這么多年的清譽還真是裝的滴水不漏啊。”鄭和平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這事不用你cao心,你哥馬上就到這里,不如想想怎么和他解釋你今晚做得事?!饼R子墨面色平靜,抬眼就看見鄭國強火冒三丈朝這邊走過來。 鄭和平回頭一看就慌了,丟下一句回頭找你算賬,就朝酒吧側門跑去,打算溜走。 不提鄭和平的下場怎么寫檢討道歉,至少莫笑笑她們現(xiàn)在的危機算是解除了,知道是齊子墨解了圍,其他人都放心的松了口氣。 畢竟說起來,前兩天齊子墨還回母校演講了,他們都是學弟學妹們,對他的人品自是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