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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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行怔了一下,通話的電話正是傅斯年辦公室的電話,她微微有點發(fā)暈??墒瞧渌娫捲贌o可疑,若是有人故意栽贓傅斯年呢,畢竟辦公室電話誰都可以進去使用呢。若只是善全醫(yī)藥有其他事情聯(lián)系傅斯年呢,畢竟傅斯年也曾經(jīng)和他們合作過。也或者,傅斯年本來就沒有真正離開過善全醫(yī)藥,和他們藕斷絲連,專門到素心堂來搞破壞??墒侨绻邓鼓瓴粊硭匦奶?,素心堂根本就不能和善全醫(yī)藥同日而語,這樣做又有什么必要。 最后一個念頭太過驚人,曉行一想到那里,自己都驚呆了。 正在此時,辦公室門響起,傅斯年微笑著走進來,笑著說道:“曉行,到時間給駱先生駱太太做針灸治療了。你要堅持住,他們的進步雖然緩慢,但是時間久了,也許就會發(fā)生奇跡?!?/br> 曉行看著傅斯年和煦的笑眸怔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地站起,和他一起走出辦公室。可能嗎,傅斯年是壞人,每次看到他給父母治病時的耐心負責,曉行實在是很難懷疑到他身上。 ———————————————————— 傅斯年給駱先生駱太太針灸結(jié)束,走到走廊盡頭的客用盥洗室,洗手時,站在明亮的盥洗室梳妝鏡前,傅斯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有一陣恍惚。他給曉行父母治療時,無數(shù)次冒出那種想要報復的念頭,可是被他自己死死地壓制住。 不管駱家其他人有多么壞,曉書曉行始終是善良孝順的人,他沒有辦法違背自己的良心去傷害她們,包括病床上躺著那年紀輕輕就因為一場意外失去意識的駱氏夫婦。至于駱宏才,那是異類中的異類,對卑鄙者行卑鄙,他才會假作治療將他真的變成中風。 他慢慢地搓著手,他能放過曉書和曉行,卻不能放過整個揚威集團,因為它的成功是堆積在無數(shù)無辜者的尸骸之上,他正在想著。 突然鏡子中一道黑影一閃,速度極快,一般人只會當成是自己的錯覺。 傅斯年眼神微動,身子紋絲不動,只作未察。 那道黑影倏地在鏡子前消失,然后傅斯年身后一道銳利的冷風,一柄寒光閃爍的利刃就要架在他的脖子上。傅斯年身子向后一閃一轉(zhuǎn),讓過匕首,面對面看著偷襲的人,不容他反應,雙指一駢向著那黑衣人的眼睛攻去。 黑衣人側(cè)身一躲,匕首向里收回,一開一合,吞吐著銀光從傅斯年面前掠過。 傅斯年看見他長得眉目極為清俊,似乎有幾分眼熟,冷聲問道:“你是誰,你要干什么?!?/br> 那個人卻并不答話,手中匕首一招快似一招,身上的功夫也十分厲害,雖然傅斯年一身武功高不可測,應付他的匕首也要萬分小心,不能夠有一絲大意。盥洗室門外傳來一陣聲音,那是曉書和曉行的對話。 曉書問曉行說道:“我們明明已經(jīng)給二叔二嬸診治完了,怎么斯年反倒不見了。上午還有個會,我們需要趕快回去。” 曉行笑著說道:“他剛才說離開一下去盥洗間,想來也快回來了?!?/br> 聽到兩個人的聲音,傅斯年和黑衣人的臉色都是一變。傅斯年似乎擔心黑衣人的來歷,不想他臨時起意傷害到曉書和曉行,打斗之中將身子轉(zhuǎn)向盥洗室的出口,堵住黑衣人的出路,防止他突然竄出去。而黑衣人擔心曉書和曉行發(fā)現(xiàn)盥洗室里面的打斗暴露行蹤,眼神也略微有點凝重。 曉書和曉行的聲音還在外面不斷響起。 傅斯年一把推住黑衣人的手腕,輕聲喝道:“你是與駱家有仇嗎,我只是個來看病的大夫。” 黑衣人看他如此說,眼神中似乎有點嘲諷,他另一只手成手刀向傅斯年手腕切去,傅斯年向后一閃,黑衣人猛地一縮身向著盥洗室的窗口閃去,身子一晃從窗戶里跳了出去。 傅斯年挑挑眉,走到窗口,向外面張望,已經(jīng)看不見黑衣人的蹤跡。關(guān)于黑衣人的身份,他心中始終狐疑,稍微打了下衣服走出盥洗室。 看見曉書和曉行正站在外面,稍微笑了一下,輕聲說道:“抱歉讓你們等我了。現(xiàn)在就可以回公司?!?/br> 他說著,轉(zhuǎn)身走去,剛剛向前邁出一步,聽到身后傳來曉書和曉行的輕呼聲,連忙轉(zhuǎn)過身。 曉書揪住他身后的衣服,輕聲問道:“斯年,剛才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的衣服后面怎么會有利器劃破的口子。” 傅斯年微微詫異,他本來沒有想好是否將盥洗室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告訴兩人,既然衣服被割裂的事情被兩人看見,卻無論如何都要說了。 ———————————————————————— 曉書和曉行都對駱家別墅內(nèi)有黑衣人攻擊傅斯年一事不知所以,但是還是知道要先告訴管家劉叔,注意通知保安們做好別墅內(nèi)的安全防護,另外立刻把這件事通知了駱群航。 駱群航聽到這個消息,皺皺眉頭。 他腦海里瞬間出現(xiàn)疑問,若是和駱家有仇的人,駱宏才就在樓上的臥室里不能自由活動,直接去找駱宏才還是更方便。若只是求財?shù)脑?,駱宏才的書房里也有很多價值連城的古董,隨便偷去兩件也能夠換上很多錢財,為什么單單去攻擊傅斯年呢。更何況聽傅斯年所說,那名黑衣人攻擊他,并不是傅斯年無意間撞破了他什么,而是他主動攻擊傅斯年。 駱群航想著想著,在紙上寫了傅斯年的名字,名字后面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他正在出神間,歆恬敲敲辦公室門的走了進來,輕聲說道:“駱總,好消息,雖然政府對這批涉案藥企的處罰結(jié)果還沒有最終出來。但是因為市場上我們持續(xù)不斷地宣傳,老藥的銷售漸漸地回暖了,有兩個代理商同意把部分新藥款暫時改成提老產(chǎn)品的貨。” 雖然進展很是緩慢,但是相對于前一段時間的舉步維艱,已經(jīng)是巨大的進步,只要能堅持到一段暖意,緹娜相信這個難關(guān)就能夠度過。果然駱群航眼睛一亮,輕聲說道:“還是要加緊院線,畢竟藥店里消費者是自主購藥,而醫(yī)院里是醫(yī)生推薦,患者自主選擇性機會不大?!?/br> 緹娜點點頭,她們提前已經(jīng)是如此在cao作,所以老的藥物一直沒有停滯,而醫(yī)院里的銷售最終緩慢地帶動了藥店里的銷售。 駱群航想想說道:“這樣是最好,若是其他經(jīng)銷商也能如此選擇就最好,因為曉行那里資金還是緊張?!?/br> 緹娜點點頭,想想抬眼問道:“駱總,你派去查程神父下落的人有消息回來嗎?!?/br> 駱群航深邃的眼眸中也出現(xiàn)了一抹焦急,他搖搖頭,繼續(xù)說道:“一直沒有找到人,也沒有找到其他的線索。不過,我派去的人發(fā)現(xiàn)還有其他人也在尋找他的下落,只是那些人的底細他們還沒有摸清楚?!?/br> 緹娜輕輕挑挑眉,她只是覺得如果程神父本人在,他的兩句囑托還有人相信,若是程神父本人不在,他后來的囑托的確很難取信于人。她想到傅斯年的態(tài)度,心中有隱隱的憂慮,卻又沒有辦法說出來,只是抬頭笑著說道:“不管怎樣,一直沒有找到他,說明他應該還活著,只是不知道在哪里?!?/br> 338 古董典當?shù)闷咂甙税?/br> 338古董典當?shù)闷咂甙税?/br> 當素心堂以前暢銷的藥物終于要慢慢地開始回暖之時,素心堂卻不能避免要頻頻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內(nèi),并且是連串的負面消息。新聞上報道,善全醫(yī)藥已經(jīng)正式向法院提起訴訟,要起訴素心堂剽竊其新藥資料,侵犯其知識產(chǎn)權(quán)。 素心堂里負責應對這件官司的是曉書和傅斯年,兩個人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善全醫(yī)藥能夠提出那些證據(jù)。尤其是曉書總認為可能是傅斯年將資料交給自己后,素心堂內(nèi)部出現(xiàn)了泄密,然后讓善全醫(yī)藥能提供出那些和素心堂幾乎相仿的藥方。 兩個人搜集各項資料準備打官司,而一場官司從剛剛開始立案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揚,到排期上庭,到調(diào)查取證,也是比較漫長的過程。在素心堂和善全醫(yī)藥的官司每天占據(jù)了大篇幅的報紙版面時,素心堂又開始了艱險難熬的嚴冬。 而揚威集團要用度的資金卻越來越多,環(huán)西河畔的項目開發(fā)一直非常順利,轉(zhuǎn)眼間,剛剛調(diào)入開發(fā)公司一筆巨額的二期資金,現(xiàn)在又到了三期資金入賬之時。 駱群航有過項目開發(fā)會上的前車之鑒,提前很久,已經(jīng)開始籌措這筆款項。但是素心堂一事對揚威集團的影響是很大的,面對揚威集團財務報表上居高不下的資產(chǎn)負債率,一向勇往直前的銀行也漸漸打起退堂鼓。 曉行四處籌資從原來銀行經(jīng)理們笑臉相迎,到現(xiàn)在人人躲避,直到月底需要償還銀行利息的時候,她的電話才會不斷響起。 駱氏別墅駱宏才書房里名貴古董不斷被送進典當行,換來的資金都拿去給銀行還了利息。當企業(yè)正常運轉(zhuǎn)時,需要還給銀行的利息看來毫不起眼,當企業(yè)遇到困難時,需要還給銀行的利息立刻就變成一座重重的山壓得揚威集團喘不過氣來。 好在由于揚威集團和素心堂的信譽都很好,而兩個項目前景可觀。曉行終于還是貸款到環(huán)西河畔的第三期項目資金。 第三期資金準時到賬,讓曉書松了一口氣,她輕聲說道:“忙碌了這么久,求爺爺告奶奶,總算是把這筆錢搞定了,至少讓外人恢復了一些對揚威集團的信心。但是我們知道其實事情是更難了,而不是更簡單了。” 曉行很久沒有來h市,緹娜心里本想和她好好聊天,只是說話之間又免不了談起公事,免不了唏噓。 駱群航看著兩個人,哈哈一笑,輕松說道:“兩位美女寬心,這個關(guān)鍵時刻你們千萬不能倒下,你們要是倒下,便是把自己的膽子甩給別人了?!?/br> 曉行笑著搖搖頭,輕聲說道:“倒什么倒,這兩天馬上就有一筆利息到賬,現(xiàn)在還沒著落呢。” 駱群航挑挑眉,輕聲問道:“多少錢?!?/br> 曉行吐吐舌頭,笑著說道:“一百五十萬?!?/br> 駱群航搖搖頭,向著曉行使了一個只有駱氏兄妹之間才能意會的眼神,笑著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的?!边@段時間,駱宏才書房里的名貴古董已經(jīng)被曉行偷偷典當了個七七八八,典當古董的錢不能夠?qū)P威集團拖出危機,但是可以在關(guān)鍵時刻還給銀行利息,給銀行信心,以使整個資金鏈條不至于徹底斷裂掉。 但是拿家里的古董去典當,始終不是光彩的事情,所以兄妹二人沒有商量過,但是都有默契地在外人面前保持著沉默,平時歆恬可以算是他們最好的朋友,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就成了外人。 緹娜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財叔公司里現(xiàn)在能拿出的錢應該有一百來萬,我個人還能再湊一點。”她想到上次財叔公司有難時,駱群航毫不猶豫地讓她從公司無息借款,在這個時候,便想要先用財叔公司里的錢幫助揚威集團應急。 她沒有將事情想的很多,倒是駱群航和曉行都是微微一怔。 尤其是曉行,雖然為人慷慨大方,但是做財務管理出身,對金錢用度上自有一番衡量。揚威集團再落拓,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隨便拔下來一根毛都比歆恬的腰粗。一百五十萬不過是駱宏才書桌上一個古玉紙鎮(zhèn),卻可能是歆恬拼搏很多年的全副身家,意義完全不同。 所以曉行心中不但沒有輕視歆恬,也沒有感覺到被歆恬看輕,反而真的有些感動,拍著她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呀,真是實在,你也不想想,哪能說沒有就真的一點沒有了呢。實在沒有,你也得等我把那些名牌包啊衣服都拿去賣了之后再來幫我?!?/br> 她嘴里說著,心里卻也有點微酸,眼角里竟然閃亮了一點,飛速即逝。 駱群航輕咳一聲,笑著說道:“我的大小姐,不過一點困難,我還等著兩個項目回報我時,不知道怎么笑呢。拜托你趕快收一收吧。” 曉行有所醒悟,她不過這段時間太累,一時失言。按照從小到大的家訓,這些表現(xiàn)可是不允許表露出來的。 三個人正在說話,曉行的手機響起,曉行接起電話,聲音里聽不出一絲異樣,微笑著說道:“馮經(jīng)理啊,我知道不是明天到期嗎,我還在外地,你放心吧,沒有問題,明天就安排人將利息打給你?!?/br> 那位馮經(jīng)理想來也是硬著頭皮來打這個電話,嘴里說了很多訴苦的話,什么考核壓力大了,什么上峰盯得緊了,什么只是提前提醒一下罷了。他們貸款出去便能穩(wěn)穩(wěn)地收取利息,自然也是希望能夠長久合作的。 曉行知道他的難處,兩個人笑著應對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三個人相視一笑,只是笑容中都不那么平靜。 曉行掛斷電話,看看時間笑著說道:“我現(xiàn)在就得回去了,總公司還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眱蓚€人站起身來送她,想到現(xiàn)在到處都要人跟救火隊伍似的疲于奔命,不由得有點唏噓,只是臉上都竭力掛著笑容。 此時,曉行的手機卻又再次響起,仍然是銀行的馮經(jīng)理打來的。曉行面子上掛不住,漂亮明媚的眼中閃過一抹懊惱,正要出聲說話,電話里的馮經(jīng)理一連串的笑聲傳來,笑著說道:“駱總,抱歉啊,又打電話sao擾你,揚威集團的效率太高了,剛打完電話錢就入賬了。” 他的笑聲還沒有落,曉行等三人卻狐疑地面面相覷。 339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339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曉行掛斷電話,喃喃自語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哪家公司粗心的會計還是銀行的工作人員將資金入錯了帳,難道還會有一份上帝的禮物不成?!?/br> 駱群航搖搖頭,說道:“銀行入賬這么多資金,總有記錄,你趕快去查一下,必須弄清楚錢是哪里來的?!?/br> 曉行連連點頭,調(diào)侃地笑著說道:“沒有資金發(fā)愁,有了資金更發(fā)愁,還是要趕快回去查個究竟。” 緹娜微笑著拍拍她的肩膀,說道:“不管怎樣,至少不用擔心回去籌錢了?!?/br> 曉行點點頭,笑而不語。 ———————————————————— 民翔建設公司的辦公室里,駱民翔站在自己的辦公室窗戶前,就可以看見不遠處原來土家村的空地上兩幢高層樓房拔地而起,威武參天。他英俊冰冷的眼中似乎微微有了一點笑意,這兩幢樓房現(xiàn)在是他手里所有的籌碼,也是他全部的家當和積蓄。 經(jīng)過揚威集團股市狙擊戰(zhàn)和賭場被查封兩次事件的重創(chuàng),他還能堅持下來,他也想不到。他從小到大生活在駱家真正少爺小姐們的重壓之下,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但是有時候即使不放棄,也要有點時運才行。 他想到那天險些被放高利貸的黑社會扔下天臺,將他從槍口下救下來的神秘人物,想到塞在衣服里的一張現(xiàn)金支票,眼中略略閃爍過一抹嘲諷。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駱民翔接起電話,聽到里面的聲音,冰冷的眼睛眨了一眨,說道:“你沒事打電話來干什么?”雖然有血脈之親,但是彼此間的憎惡和仇恨,已經(jīng)使他們連一點虛應的客套都懶得付出。 駱群航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他不想相信曉行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但是顯然也想不出還有其他的人,所以他忍住滿腹不適感覺打電話給駱民翔,張嘴問道:“你要干什么?” 駱民翔知道事情瞞不住,但是卻沒打算跟駱群航再牽扯上一點關(guān)系,直接說道:“你若沒有事情,我便掛了?!?/br> 駱群航直接問道:“那一百五十萬利息是不是你支付給銀行的?” 駱民翔想也不想,眼神冰冷,冷聲說道:“你要找雷鋒就請遠點吧,我沒有那個菩薩心腸想要拯救揚威集團的少爺小姐們。一百五十萬算什么,你缺錢的話,多拿點駱宏才書房里的古董去賣,要多少錢都有。你若是有本事盡管把揚威集團玩死,我自然給你送上鮮花慶祝。” 駱民翔這些話一說出口,駱群航那邊的電話冷冷掛斷。 巨大的摔電話的聲音好像一個炸彈在耳邊炸響,駱民翔撇撇嘴,嘴邊綻開一絲冷漠的笑意,看向遠方的眼中卻有一點不經(jīng)意流露的落寞。 墻角的沙發(fā)里一直坐著一個黑衣人,此刻緩緩地站起來,責備地說道:“你要干什么,你本來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和駱群航修復關(guān)系,言歸于好。你知道他一直想要看你們握手言和?!?/br> 那個黑衣人不知道在沙發(fā)里坐了多久,已經(jīng)聽到駱民翔接電話的全部過程,而駱民翔對他似乎沒有一點避忌。 駱民翔沒有轉(zhuǎn)過頭,輕聲說道:“你的任務完成了,你可以走了?!?/br> 黑衣人神情一窒,眼神似乎有一抹壓抑的隱忍,輕聲說道:“我原本早就應該來看看你,我回來原本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墒悄阒溃行┦虑槲冶仨毬犂蠣斪拥陌才??!?/br> 駱民翔眼中一抹嘲諷,冷聲挖苦道:“多么忠心耿耿啊,好像條哈巴狗一樣,駱家人里怎么沒有你一個,你對他倒是比他所有真正的后代都要貼心。何必姓原來的姓氏,你改成駱姓好了,我想不管是駱宏才還是死了的那個女的,都會高興?!?/br> 黑衣人的眼中勃然大怒,身子一閃,已經(jīng)站在駱民翔的身前,高舉的手掌幾乎要狂風暴雨一樣扇下來,卻頓了一下沒有打到駱民翔身上,握成拳一拳擊在旁邊裝飾性的水晶圓柱上,將圓柱打折,璀璨的水晶粒四散激射出去。 他怒道:“民翔,這是你對待我應該有的態(tài)度嗎。你怎么能那么稱呼她?” 駱民翔不動聲色,嘴角邊一抹冷笑,她,他不是也不愿意稱呼她嗎? 黑衣人低下頭,輕聲說道:“我知道老爺子做事不擇手段,但是他對待你們幾個晚輩確實是很擔心的。你沒有看到他中風之后,想說出你名字說不出來時著急的樣子,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而且他自己被人所害,變成中風,十分擔心你和駱群航,并沒有厚此薄彼。當我說出駱群航的名字時,他不肯點頭,堅持著等我說出你的名字,才點頭承認。而且就算你被駱群航逐出揚威集團,他也一直關(guān)注著你,要不然怎么會在你有危險的時候就命令我出現(xiàn),不只救下你的性命,還給你錢讓你應急?!?/br> 駱民翔轉(zhuǎn)頭冷眼看著他,說道:“他原來也是關(guān)心我的嗎。我還以為他是要讓駱群航把對駱家的所有不滿集中到我一個人身上,然后找回駱家流落在外的大少爺。他放手讓我去做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激發(fā)駱群航,若是他真的對我公平,我為揚威集團辛苦打拼這么多年,手中也能拿到屬于駱家人的股份,我就不會輸給駱群航?!?/br> 黑衣人高聲說道:“民翔,駱群航的股票是他奶奶留給他的遺產(chǎn),不是來自老爺子,他對你們是一樣的?!?/br> 駱民翔冷冷地諷刺道:“那只能說明他對誰都一樣刻薄。不是他中風,他眼中永遠只有自己,不管是我還是駱群航,他誰都不會在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