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平行世界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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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華是最近才跟八云紫認識的,兩人在這之前完全沒有什么交集,有意思的是,八云紫是以法師的身份來接觸幽華的。 在幽華看見了八云紫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在那一刻幽華差一點笑出聲來:什么時候人類已經(jīng)淪落到請偽裝成法師的妖怪來驅(qū)魔了。 這種情況十分的怪異,但是在這種奇怪的時代倒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少女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接受了八云紫法師的設(shè)定。 詭異,不符合現(xiàn)實,但是確確實實是事實,少女無法否認的真實,除了接受倒也沒什么說的不是嗎? 少女的故事十分簡單,如同男孩一般的童年,經(jīng)常的會被母親呵斥是垃圾堆里撿來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大家閨秀的模樣,對此少女只用躲在慈祥的父親的身后來應(yīng)對母親。 對她的呵斥充耳不聞,畢竟,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母親的呵斥,年幼聰慧的幽華明白,只要躲在父親的身后就可以被保護著,這樣的道理她從小就明白。 不可否認的是少女自小就很心機,但也側(cè)面說明了她的不凡之處。 小時候便是在舞刀弄劍還有到處瘋跑瘋玩之中度過。 八歲的時候這樣的行為便被制止了,開始了當(dāng)大家閨秀的生活,那時候少女還極不習(xí)慣那樣的生活,畢竟對于經(jīng)常跑出去瘋玩的少女來說,突然被強制性的要求坐在教書先生面前安分讀書對她來說倒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少女在父親面前撒嬌賣萌都改變不了不去上學(xué)的命運,活潑好動的她一時間沒了辦法,只能好好學(xué)習(xí),早點上完課再次去玩耍。 結(jié)果取而代之的則是放學(xué)后的禮儀舞蹈之類的課程,這頓時讓她感到世界一陣的黑暗。 “所以說,我的童年真的沒什么好說的啊?!?/br> 幽華這樣抱怨著,很顯然這樣的故事幽華很不喜歡,畢竟一想到自己小時候瘋狂作死惹事,然后突然被關(guān)進了學(xué)堂從早到晚被監(jiān)視著任誰都不會開心吧。 “但是這樣的故事才真實啊,從頭開始的故事才是完整的?!卑嗽谱细袊@一句,這樣子說到。 幽華一陣無語,只好讓著她自顧自的說下去。 是的,少女是被監(jiān)視著的,莫名其妙的母親對她有著某種敵意,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樣的情感,就好像是在嫉妒自己擁有著什么一樣,這讓讀懂了母親眼中情感的少女十分的疑惑。 母親的安排少女都看在了心里,周圍的下人都是母親安排在身邊的,為的就是監(jiān)視她,這讓幼小的她十分疑惑,不過這種監(jiān)視對她倒沒什么影響,索性的,不理睬,過著自己簡單的生活了。 十歲的時候,父親走了。說到這里的時候幽華有些沉重,當(dāng)然并不是去世的走,而是離開了西行寺家,丟下母女二人與偌大的家業(yè)進入寺廟修行,當(dāng)了法師,這對于只是國家小官的父親倒是一個高升的機會,若是成為了法師,西行寺家只會過得比現(xiàn)在好。 幽華得知了消息,哭喊著想要父親留下,現(xiàn)實與幽華腦子里想象的并不一樣,父親沒有為幽華的請求而停留,男人眼中出現(xiàn)的是無限的冷漠,還有許許多多幽華看不清的情感。 男人一腳踹開了她,讓她受傷,在床上躺了很久。少女的心變得絕望,甚至不明白為什么這樣的事情會變成外人流傳的佳話,人們贊揚著父親,卻沒想到那個被他一腳踢開的人躺在床上數(shù)日,以淚洗面。 有句話叫做:時間總是會淡忘一切,類似這樣的話語幽華是在教書先生給予她的書上看見的,少女當(dāng)時發(fā)了誓一定要狠狠記住男人的行為,但,過了一段時間就開始淡忘了,再過一段時間,卻只剩下了一點的記憶,偶爾想起,卻沒有了當(dāng)時的仇恨感。 自己內(nèi)心所想跟自己發(fā)下的誓言仿佛是一個笑話吧般,可笑,卻又是那么的可悲。 要說自己究竟是為什么會與八云紫相識的呢,換做八云紫大概會說自己如何遇見幽華,若是讓幽華來說的話,那絕對是一個沉重的話題。 那是夏天,幽華十六歲,成人禮舉行的那一年,剛剛好成年的幽華舉行了成人禮,被得知了自己變成了成人,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舉行一些該有的儀式,然后被告知了自己兩年后會有一個未婚夫,隨后學(xué)習(xí)相夫教子的知識。 很正常的事情,這種事情身為深閨大小姐的幽華早就死死的記在了腦海中,無需人告知,甚至她還被要求學(xué)會了伺候男人的房術(shù)。 很平淡的劇情,也符合社會的情景。 若是要讓幽華再細說的話就會是很讓人不愿意述說的劇情了。 夏日是炎熱的,少女穿的不多也不少,不會感到炎熱也不會感到冰冷。 午飯是陪著老人一起吃的,天空的太陽照射下來給涼爽的庭院帶來了一絲的溫暖,莫名的,幽華能感覺自己的身邊有什么流動,就好似古籍之中記載的不會被人類rou眼觀察到的彷徨游魂一般。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些焦躁,內(nèi)心生出了異樣的念頭:想要毀掉這里的一切。 少女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甩了甩頭,將這樣的念頭甩出了腦海之中,抬起頭的時候,確發(fā)現(xiàn)了一只紫色的光碟。那虛幻的淺紫色迷花了幽華的眼。 “好美?!鄙倥唤@嘆了出來。 “怎么了” 老人似乎是看見了幽華的異樣,關(guān)心的詢問道。 “啊,沒有,只是看見了蝴蝶?!?/br> 在長輩面前少女沒有絲毫的遲疑這樣子回應(yīng)道。 “蝴蝶”老人愣了一下。 “唉,您看不見嗎?” 少女指著老人頭上的蝴蝶說到。 “是嗎?” 老人似乎不喜歡蟲子,手一動輕拍在了腦門上,想要逼退頭頂?shù)暮菂s沒有發(fā)現(xiàn)有東西飛起來。 “什么都沒有喔。” 老人看了看天空。 “youhuna!怎么能戲耍老人呢!”母親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情況,開口呵斥。 幽華正欲反駁,但是都被她強行壓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反駁也沒用,多年來的與母親拌嘴,讓她學(xué)會了閉嘴,不要與不講理的人多說一句話,那樣只會讓他們開心,更加的跳。 “對不起,爺爺?!?/br> 沒有管自己是對是錯,直接道歉,隨即低頭吃飯。 “沒事,沒事,哈哈,小孩子嘛,玩心重也是正常的?!?/br> 老人試圖給幽華開脫,興許是實在是沒什么理由可說,便說了這句話,但話語之中的不信任讓幽華十分難受。 看著仿佛黏在老人頭頂了的紫色蝴蝶,幽華一陣無言,母親和老人都看不見的蝴蝶么 少女不明白這是什么東西,但是那并不重要不是嗎?這樣的東西大家都看不見,那我肯定也“看不見”了。 很奇怪的理論,明明看得見卻要裝作看不見,與不懂裝懂一個道理,既嘲諷又讓人無奈,誰都不想成為別人眼中的異類,哪怕是幽華也一樣。 漸漸的,在幽華余光的注視中,蝴蝶進入了老人的身體中,不,或許,用融入更加貼切不知道為什么少女這樣想著,因為蝴蝶進入老人身體中的模樣十分詭異,就好像是被什么切成了隨便然后化為了一點點的水珠然后融入了老人的身體里的。 當(dāng)天夜晚,老人去世了,臉上帶著安詳?shù)男θ?,似乎是做了個好夢。 西行寺家響起了吹鑼打鼓,法師念咒的聲音。 “他也活了六十歲了,也該到時間了?!?/br> 母親嘴里念叨著,看著老人的眼中十分的平靜,既然老人是正常的死亡,幽華這才放下了心。 跟著母親跪在老人的身體前跪拜,哭泣,老人的話語竟突然出現(xiàn)在耳邊,一朵朵紫色的蝶突然從老人的尸體上面飛出,就好像老人在用尸體養(yǎng)著蝴蝶一樣。幽華驚呆了,母親以為她是悲傷極了。 待到回過神來,幽華已經(jīng)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原來,爺爺是被我害死的啊?!?/br> 嘴上呢喃著,少女的眼神變的有些空洞。 她害怕極了,不敢將這件事說出去。 那一夜過后,她便擁有了cao控蝴蝶的能力。 十分嘲諷的一件事,自己居然擁有了掌控害死自己爺爺?shù)哪芰?,幽華開始憎惡起自己,因為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選擇導(dǎo)致的,她知道自己能夠觸碰到蝴蝶的,若是直接將蝴蝶給弄下來,老人興許就不會死了。 可惜已為時已晚,少女嘆了口氣。 并沒有因此痛恨自己導(dǎo)致整個人消沉下去,幽華依舊是幽華,正如書中所說,一切的一切都會隨著時間淡去,過段時間人們就記不起來了。 當(dāng)最后一個認識老人的人死去,老人在這個世界上存在就已經(jīng)消失了,那才是真正的死去,所以說老人現(xiàn)在還沒死不是嗎? 少女仿佛是在自我安慰一般,很正常的心理。 老人的死似乎只是一個開始,隨后,西行寺家開始大片大片的死人,不僅是老人,母親也進入了這樣的狀態(tài),被死蝶附身的狀態(tài)。 研究了許久死蝶,幽華只弄懂了死蝶是如何殺人的,卻完全弄不懂它究竟是如何出現(xiàn)的。本身這就是一個謎吧。 “幽幽子,我對不起你?!迸酥粊淼眉罢f這句話,便咽氣死了。 結(jié)果,死了才知道說對不起,又有什么用呢。 幽華搖了搖頭。 外界開始瘋傳西行寺家招惹了惡鬼,有人說西行寺家上輩子造孽引起了上天的憤怒,這一切都將西行寺家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家族的主事人死的死,搬的搬,只留下一些忠心的奴仆。 幽華這時候才敢跑出來,將飄落在下人身上的死蝶收回來。 那時候幽華開始疑惑了起來。 究竟是為什么自己才敢肯定蝴蝶的名字叫做死蝶,為什么自己仿佛有著與生俱來cao控死蝶的能力 沒有人能夠回答幽華的問題,因為沒有人知道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