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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還要拿到楊湘一件物什,作為憑證。 如若不然的話,就要在臉上畫滿了神龜,并且站在海味樓頂樓,用內(nèi)力大喊三聲自己是烏龜王八蛋,讓整個追云城都要聽得到。 左右權(quán)衡之下,邢飛自然覺得夜探香閨比較靠譜和容易。 只是他沒想到,草包病西施楊湘,竟然早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 我應(yīng)該有什么感覺?大喊一聲嗎?夏子萱眼神一閃,點點的笑意從眼瞳里溢出,看得邢飛口干舌燥,有點狼狽的躲開自己的眼神。 娘西皮,果然不愧有西施的美譽,這就笑了一下就差點把小爺?shù)男纳窆醋吡? 邢飛下意識地拍了拍心口,又感覺自己氣勢有點弱,忙又挺了挺自己的身板,一臉的鄙視說:哼,果然不愧是草包西施!你也就是長得差強(qiáng)人意吧,竟然都不曉得女子的閨閣,男子不可以擅闖! 哦,原來邢少將知曉女子閨閣不可擅闖呀。夏子萱耐人尋味笑了笑,忽然cao起了盤子丟過去。 邢飛冷不防看到她的動作,登時嚇了一跳,忙閃身避開。 結(jié)果盤子落在地上摔碎,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小姐!果然,守在外面的婆子、奴婢們聽到動靜,忙擔(dān)憂地詢問:可是出了何事? 夏子萱向邢飛投去一個淺笑,在他放下心的同時,忽然高聲喊道:來人啊,有刺客 邢飛嚇得一個趔趄,指著夏子萱一臉的控訴:你 夏子萱哼了哼說:你若是再不離開,說不準(zhǔn)今晚上就要去京兆府呆一宿了。 邢飛氣呼呼地從窗戶離開,外面立刻傳來府兵追逐喊打的聲音。 小姐,您沒事吧?關(guān)姑姑也忙不迭回來了,驚慌地沖過來,一眼看到夏子萱竟然大馬金刀坐在凳幾上,難免有點兒愣怔。 綠珠也緊跟著給夏子萱端來了吃食,一臉的關(guān)切說:小姐,奴婢給您拿了不少的點心,還給您燉了冰糖雪梨枇杷汁呢。 夏子萱忙走上前接過了食盒,拿著食盒放到桌子上,打開來,將里面的點心端出一盤,樂滋滋的吃起來。 我沒事,就是看到窗外有黑影飛過,嚇了一跳,將盤子丟過去,不料盤子碎了,那刺客估摸著也是嚇得不輕。夏子萱隨口解釋了幾句,打消了關(guān)姑姑的疑竇。 小姐,如今追云城人心惶惶,那位總是三不五時傳召官家妙齡千金入宮伴駕,不知道多少苦命的小姐入了火坑。如今右相府中唯一的嫡出千金傳來噩耗,想來右相不會甘心,必然也要攛掇著那位,將您 關(guān)姑姑沉吟著,苦口婆心地勸道:不若小姐趁著溺水病重的由頭,聽從老爺?shù)陌才牛偎俚仉x開追云城,去往飛鶴山莊吧。畢竟,小姐您和少莊主自幼訂了娃娃親。 至于那位墨郡王,哎,恕老奴逾越,真真不是您的良配啊!關(guān)姑姑曾經(jīng)也是宮中的老宮女,都做到了掌事姑姑的女官,只是因為得了先皇的開恩,得以出宮享福。 原主的母親擔(dān)心她總是不禁攛掇,難免會惹下大禍,許了不少的好處,將其請進(jìn)了左相府,成了原主的管事姑姑。 這也是原主滿腦子稻草,總是做些不靠譜的禍?zhǔn)?,卻還能夠一直活到現(xiàn)在的主要原因。 實在是這位關(guān)姑姑太能干,給原主擦屁股的手腕已經(jīng)登峰造極。 嗯,姑姑說的在理,既如此,這便收拾東西,我們連夜出城吧。夏子萱眼神一閃,這是第二次聽到那位少莊主,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張溫潤如玉,風(fēng)光霽月的男子面龐。 尤其是,男子頭頂有濃郁的紫虛龍氣。 哎呀媽,竟然是這個低等級世界的天命之人!瞧瞧那一身通體的紫虛龍氣,還有那爆滿的功德值,這他喵的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不成? 單單是原主記憶中的一張面龐,夏子萱就敲出來了這么多的東西,不得不說,此人立刻從未婚夫上升成了她扶持的人選,沒有之一。 更深夜中,先不說小姐身子還沒有恢復(fù),我們深夜趕路也不大安全。關(guān)姑姑還在思索的時候,那綠珠便驚慌地提出異議。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銀簪中的詔書 夫人、老爺那里,也不需要過去告知了,只留下一封信函就可。如今的情形,實在是讓我們不得不出此下策。關(guān)姑姑直接無視掉綠珠的話,而是幫著夏子萱穿上了衣裳,自己麻利地開始將一早就收拾好的包袱卷卷拿出來。 因為原主那個丞相爹一早就猜測到,總會有這么一天。所以他很早就開始吩咐原主身邊的人收拾包袱細(xì)軟,以便隨時準(zhǔn)備離開。 只可惜原主因為癡戀那位墨郡王,遲遲不愿意離開追云城,再加上有付紅翠那個不懷好意的白蓮花表姐時不時地刺激攛掇她,實在是讓她無法理解到老父心中的一番拳拳愛子情深。 想到付紅翠,夏子萱眼神一閃,那位既然這么想要留在追云城做那不切實際的白日夢,不若在離開之前,成全她? 再去看綠珠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夏子萱更是眼神一閃,冷不防地說:綠珠你的家人都在追云城安定下來,你好歹也是伺候我七八年,我這一走估摸著就是山高水長,歸期遙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