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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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的畫面又在腦海中重現(xiàn)一遍。 她摟住太子的腰,親了他的脖子, 好像還咬了一口。 她不記得他們是怎么親到一起的,只記得兩人相擁滾到了床上,他的唇軟的不像話,她整個人溺在他的溫柔里,迷戀至極。 唐嬌嬌突然伸手捂著臉。 唔, 她這都是干了什么啊! 屏珠被她的動作嚇得忙松開手中的烏發(fā),不解的問:“主子怎么了?” 唐嬌嬌靜默半晌后才搖頭:“沒事。” 她現(xiàn)在比較想知道,昨夜到底是誰先動的手。 希望,不是她…… “咕……” 窗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唐嬌嬌這才把臉從手中抬起來,看向屏珠:“我還想喝蜂蜜水?!?/br> 屏珠正往四處瞧,她總覺得剛剛有個什么奇怪的聲音,聽得唐嬌嬌的話后,才收回心神應(yīng)下:“是,奴婢這就去?!?/br> 屏珠離開后,唐嬌嬌起身開了窗,通體紅色的鳥兒撲騰著翅膀停在她的肩上。 唐嬌嬌照舊摸了摸它的頭,安撫好后才從它的腿上取下一個紙條。 紙條里包著一顆藥。 唐嬌嬌將藥捏在手心瞧了瞧。 她前幾日給師父去信,問師父有沒有什么方法能讓內(nèi)傷在短時間內(nèi)痊愈,或者有沒有可以在內(nèi)傷期間使用內(nèi)力損傷不大的法子。 想來,這藥就是師父給她的辦法了。 她將藥收好后,才開始看信。 信上說,服用這顆藥后,在內(nèi)傷未愈的情況下使用內(nèi)力,可以不損傷經(jīng)脈。 但藥效只有十二個時辰,且一年只能服用一次。 唐嬌嬌勾了勾唇,十二個時辰,足夠了。 _ 賀北城離開梨苑后,便一直待在書房未出來過,連午膳都是讓銀川送進(jìn)去的。 旁人只道太子公務(wù)繁忙,只有銀川知道,那是因為太子沒法見人。 銀川立在書房門口,在心中祈禱今日最好不要有朝臣來拜見,否則,他家殿下矜貴的名聲可就徹底保不住了。 但事與愿違。 不僅來了,還是一堆。 銀川嘆了口氣,若是尋常來的官員還可以推拒,眼前這陣仗,一看便是有要事的,他硬著頭皮進(jìn)書房稟報:“稟殿下,九門提督,督察院院首,順天府尹求見。” 賀北城低頭批卷宗,頭也不抬道:“宣?!?/br> “是?!?/br> 不多時,銀川便帶著幾位官員進(jìn)了書房。 “拜見太子殿下?!?/br> 賀北城抬眸瞥了眼,才將手里的卷宗放下:“免禮。” “謝太子殿下?!?/br> 幾位官員抬頭時,太子適時的垂頭:“何事?” 幾人對視一眼,九門提督率先開了口:“稟殿下,近日發(fā)現(xiàn)有他國暗哨潛入京城?!?/br> 太子依舊沒抬頭,只平靜道:“有何異常?” 他國暗哨潛伏皇城,是每個國家都備感頭疼,卻又不能完全杜絕之事,所以,若不是動靜太大,不會驚動這三方官員前來稟報。 督察院院首道:“回殿下,隱藏在幾國的暗探紛紛傳回消息,各國皆派了一等高手前來京城,似是在密謀著什么計劃。” 行動如此一致,顯然是達(dá)成了什么共識,南慶此次收復(fù)北周打破了四足鼎立的局面,無疑會惹來其他幾國的忌憚。 若幾國聯(lián)手,恐怕又將引起大戰(zhàn)。 賀北城這才抬頭:“來了多少人?!?/br> 九門提督看向太子,回道:“據(jù)探子回報……有……有近五十……人。” 斷斷續(xù)續(xù)的回話引來了另外兩人的注意,二人紛紛皺眉看向九門提督。 怎么突然結(jié)巴了? 九門提督方才驚醒,忙垂下頭不敢再看,他這動作讓另外兩人下意識看向太子。 然后,皆是一愣。 只見太子唇上有一個格外明顯的咬痕,雙唇還微微發(fā)腫,讓人想看不明白都難。 幾人默默的垂下頭。 昨夜太子抱著那位蘇側(cè)妃提前離席,他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卻不知,昨夜竟玩的這般刺激? 賀北城不自然的用手捂了捂唇,清咳一聲:“被貓咬的。” 官員非常配合的頷首:“是,微臣明白?!?/br> 太子:“……” 他覺得他們不太明白。 他這就只是,算了…… “可知其藏身之處?” 九門提督再也不敢抬頭了,垂首道:“回殿下,目前只知十余人的去向?!?/br> 他話音一落,書房便陷入了沉寂。 來了近五十高手,卻只知十余人去向,這意味著還有三十余人藏身暗處,指不定何時便會來個致命一擊。 這對京城而言,十分危險。 “可有稟報父皇?!?/br> 九門提督:“微臣們正是從御書房過來的,陛下的意思,是讓殿下全權(quán)負(fù)責(zé)此事?!?/br> 這個答案在賀北城意料之中,這等大事,他們絕不會越過天子,稟報東宮。 沉思片刻,賀北城才道:“先暗中查探,切勿打草驚蛇。” “找個理由將城門戒嚴(yán),只出不進(jìn)?!?/br> 九門提督:“是?!?/br> 太子又道:“院首想辦法聯(lián)系暗探,看能不能以最快的速度獲得更多的消息?!?/br> 督察院院首:“是。” “順天府尹協(xié)助城防司,放暗哨沿街查探,若有消息只管來報,切勿輕舉妄動?!?/br> 順天府尹:“是?!?/br> 太子嗯了聲,靜默半晌道:“還有何事?” 幾位官員忙行禮:“微臣告退” 等人都走后,賀北城才抬手摸了摸唇角,眼里神色不明。 許久后,太子低笑一聲:“野貓?!?/br> 銀川立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也不知殿下怎么還笑的出來。 別看那幾個在殿下面前一本正經(jīng),出了皇宮那都是些嘴碎的,他敢保證,殿下在房事中被蘇側(cè)妃咬傷了唇這事,不出一日,必定會傳遍京城。 “表弟,我來看你了?!?/br> 銀川唇角一抽,得,來了個嘴更碎的。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 “哇喔,表弟,你嘴怎么了?” “這是被咬的吧,弟妹咬的?” “嘖嘖嘖,看不出來啊,弟妹這么溫軟的姑娘竟會這么狠心?!?/br> “表弟你說實話,是不是你把人欺負(fù)太狠了?!?/br> “唉,也是,你這萬年老鐵樹總算開了葷,控制不住也是正常的?!?/br> 太子終于忍無可忍。 “滾!” 宋世子頓時怒了:“我是你表哥,你叫我滾是不對的,明白嗎?!?/br> “哎呀,講道理就講道理你別動手啊?!?/br> “痛痛……輕點(diǎn)兒!” “別別別,別打臉?!?/br> “行了行了,我錯了,錯了,哇嗚你別用劍柄了,拿那個雞毛撣子吧?!?/br> “救命啊……救命啊,太子要謀殺表哥!” 銀川面無表情的看著宋世子被揍的上躥下跳,而剛被世子慘烈的叫聲吸引來的宋嶠,臧山偷偷靠近銀川。 “怎么回事,宋世子又挨揍了?!?/br> 銀川挑眉,指了指唇角。 二人一怔,朝太子看去,瞬間恍然。 這絕對是嘴碎惹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