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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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信將疑后,他們試探著表明了身份,對方驚喜不已, 說要帶他們面見太子。 然后他們真的就這樣進(jìn)了東宮, 見到了太子殿下。 太子總算捏夠了令牌, 抬眸看向二人:“你們宮主在養(yǎng)傷?” 牧安忙抱拳應(yīng)道:“是?!?/br> 賀北城:“就憑一個(gè)令牌,如何證明你們的身份?” 不待二人開口, 又道:“孤聽說, 梨花宮起了內(nèi)亂, 梨宮主下落不明?!?/br> 牧安與漁瞳對視一眼, 才道:“回太子殿下, 這只是對外宣稱,宮主此時(shí)很安全, 等養(yǎng)好傷定會來面見太子殿下?!?/br> 這話他說的一點(diǎn)兒也不心虛,宮主養(yǎng)在太子殿下身邊,能不安全么。 雖然不知宮主為何不直接向太子表明身份,但宮主自有宮主的道理,他們無須多問。 宮主這些年殺了不少朝廷通緝的要犯, 都是為了等朝廷招安,雖不明緣由,但他們既然跟了宮主,不論宮主所圖為何,他們都會追隨到底。 賀北城靜默半晌,才淡淡嗯了聲。 而后又拿著令牌在手心里翻轉(zhuǎn),不說話,也不再抬頭。 臧山摸了摸鼻子,看了眼外頭。 殿下這是在等什么? 半刻鐘后,外頭傳來了動靜,臧山很有眼力勁兒的退了出去,須臾,又回來了。 太子瞥了他一眼。 臧山硬著頭皮道:“回殿下,是蘇側(cè)妃?!?/br> 太子的唇角幾不可見的彎了彎,嗯了聲。 “蘇側(cè)妃路過殿外,此時(shí)已經(jīng)折回去了。” 太子眼里的亮光消失了,沒再嗯那一聲。 臧山終于確定,殿下這是在等誰了。 他悄無聲息的往后退了退,要不,找個(gè)人去通知一下? 然腳才剛動,便得了太子一記眼神,他頓時(shí)就不敢動了。 真沒見過這么別扭的太子,明明想見蘇側(cè)妃卻又不讓通傳。 嘖嘖,無法理解。 牧安看向漁瞳,蘇側(cè)妃,就是宮主? 漁瞳默默的點(diǎn)頭。 牧安皺眉,他著實(shí)看不懂太子殿下的心思,這又不說話又不讓他們走,就這么安靜的呆著,是何意? 這般詭異的氣氛一直持續(xù)了一刻鐘。 外頭再次傳來動靜,這次比之前聲音要大些。 臧山眼睛一亮,不待太子出聲,就很自覺的退了出去。 片刻后,臧山歡快的回來了。 “殿下,蘇側(cè)妃求見?!?/br> 賀北城只瞥了他一眼,目光便落在了他身后。 臧山安靜的退到一邊,讓開路。 又被殿下嫌棄了。 “夫君?!?/br> 唐嬌嬌今日穿的是堇色宮裝,腰間的玉色鈴鐺也已不在,自上次百花節(jié)開始,東宮繡衣局送來的衣裳都換了顏色,藍(lán)色,青色,堇色,什么顏色都有,就是沒了紅色。 她特意問過,繡衣局只說是太子殿下的吩咐,她問賀北城時(shí),他卻還讓她將玉鈴鐺也藏到了腰封里。 理由是,她的衣裳配飾得按宮里的規(guī)矩置辦。 雖然她覺得這理由太過牽強(qiáng),不過最后還是默認(rèn)了。 賀北城應(yīng)了聲,朝她伸手:“阿梨過來?!?/br> 唐嬌嬌自然而然的走向賀北城,只當(dāng)沒瞧見漁瞳二人。 兩人咽下差點(diǎn)脫口而出的‘宮主’二字,只暗中打量。 賀北城拍了拍身旁的軟墊,示意唐嬌嬌坐下。 挨著太子坐好后,唐嬌嬌似是這才看到漁瞳牧安,有些不安的看向太子。 “夫君這是有要事處理?” 賀北城替她整理好衣袖,才應(yīng)了聲:“不算要事?!?/br> 唐嬌嬌:“……” 招安梨花宮不算要事? 然又聽太子緊接著加了句:“阿梨在也無妨。” 唐嬌嬌抿了抿唇角。 她怎么覺得他是在向她解釋什么。 “阿梨可還記得孤說過的梨花宮?!辟R北城順手倒了一杯茶放到唐嬌嬌面前。 唐嬌嬌看了眼那杯茶,眨眨眼:“記得?!?/br> “嗯,這便是梨花宮的使者?!?/br> 唐嬌嬌抬眼望去,便見二人朝她行禮:“漁瞳/牧安見過蘇側(cè)妃?!?/br> “免禮。” 只一眼,唐嬌嬌便轉(zhuǎn)頭看向太子面前那塊令牌,故作訝異:“是梨宮主的人?” 須臾,只聽賀北城低笑一聲:“是?!?/br> “阿梨來的正好,他們說梨宮主在養(yǎng)傷,不能親來,孤正在想該不該信,阿梨覺得呢。” 唐嬌嬌歪了歪頭,問她? 那當(dāng)然得信啊。 余光再次瞥到那塊令牌,唐嬌嬌伸手指了指:“那不是梨宮主的令牌么,他們既然有這個(gè),應(yīng)當(dāng)可信?!?/br> 賀北城挑眉,又將令牌握在手心,當(dāng)著唐嬌嬌的面再次用指腹在‘嬌’字上摩挲。 動作溫柔極了,帶著不可言說的曖昧。 唐嬌嬌繃著唇,她緊緊盯著那幾根修長的手指,總覺得那一下一下,都撓在了她的心尖尖上。 讓人止不住的顫栗。 唐嬌嬌深吸一口氣,他摸什么摸! 摸這么久還摸。 有什么好摸的! “夫君?!碧茓蓩蓪?shí)在忍不住了,伸手從他手里把令牌拿過來。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收回手時(shí)不小心碰到那杯茶,剛好灑在賀北城散開在桌上的衣袖上。 唐嬌嬌一愣,忙將令牌放到一邊,扯起賀北城的衣袖:“夫君,我不是故意的?!?/br> 太子挑了挑眉,不在意的嗯了聲,起身道:“阿梨說可信,便能信。 “孤去換身衣裳,阿梨等會兒。” 唐嬌嬌乖巧點(diǎn)頭:“好。” 臧山跟在賀北城身后,一前一后出了書房。 書房一時(shí)間只剩唐嬌嬌漁瞳牧安。 三人你看看我看看你,良久后,外頭的腳步聲已遠(yuǎn),漁瞳牧安才同時(shí)行禮:“屬下見過宮主。” 唐嬌嬌臉上的笑意褪去,氣場也在頃刻間發(fā)生了變化,眉眼的那一顆紅色小痣添了幾分慵懶的魅惑,再無平日里半分溫軟。 “起來吧?!?/br> 二人起身,牧安看著唐嬌嬌欲言又止。 “蘇側(cè)妃的身份只是一個(gè)交易?!碧茓蓩芍?,簡單解釋了一句。 頓了頓,又問道:“你們?nèi)绾蔚降臇|宮?!?/br> 漁瞳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后,唐嬌嬌沉默良久才開了口:“一切事宜按照太子的意思,面圣那日,我會出現(xiàn)?!?/br> 牧安還欲多問,卻見唐嬌嬌垂下眼瞼不知在想什么,遂也沒再多話。 不多時(shí),賀北城換了身堇色衣袍回來了。 唐嬌嬌抬眼望去時(shí),不由一怔。 瞧見太子微挑的眉角,她默默低頭瞥了眼自己堇色的衣袖,無聲的勾了勾唇。 他又故意撩撥她。 賀北城自然而然的坐在唐嬌嬌的旁邊,整理衣袍的同時(shí),順手將唐嬌嬌的手握在了手心。 唐嬌嬌還沒來得及抽回手,便覺一根手指輕輕劃過手心,癢的她整個(gè)人微微一顫。 而始作俑者卻一臉正色的開始談起了正事。 唐嬌嬌臉頰泛著紅暈,卻動也不敢動。 她一動,那根手指便也隨著一起動。 來回幾次后,她干脆便任他捏自己的手了。 捏也捏不少一塊rou。 交談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梨花宮歸順朝廷后該如何安置,會得到什么優(yōu)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