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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無雙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誰都知道楊繡弦脾氣暴躁,最難應(yīng)對,沒想到,卻也對裴元歌這樣推崇喜愛?一時(shí)間,眾人對裴元歌更高看一眼。

    轉(zhuǎn)眼看到裴元容,楊繡弦這會(huì)兒心平氣和,立刻就聽出了她話語中的挑撥離間,想把她當(dāng)槍使?那就讓她嘗嘗她楊繡弦的厲害!不過她這次來裴府,父親再三交代,不許再招惹裴諸城。想了想,便故作漫不經(jīng)心地來到裴元容身邊,忽然“哎喲”一聲,假裝扭了腳,一閃身跌在裴元容身上,暗地里卻狠狠地給她一拳,將裴元容打得朝一邊滾去。

    “三jiejie小心——”裴元歌驚呼,忙上前攙扶,卻在暗里順手一推,將裴元容推出亭子。

    只聽“撲通”一聲,伴隨著凄厲的驚叫聲,裴元容跌落湖中……

    032章 異變突起,四小姐與人私通?

    裴元歌站在亭子的欄桿旁,看著裴元容在水中載浮載沉,掙扎呼救,一時(shí)間前世的記憶呼嘯而來,雙手緊緊握起,看向裴元容的眼眸黑得不見一絲光亮。但很快的,她便閃現(xiàn)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大聲呼叫道:“來人哪,快來人哪,三jiejie落水了,快來人哪!”

    等到裴元容被人救上來,章蕓也已經(jīng)聞?dòng)嵹s來。

    裴元容又羞又氣,撲到章蕓懷里哭了起來,道:“姨娘給我做主,我真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四meimei,她竟然將我推落湖中,差點(diǎn)喪命?”剛才的混亂來得又快又沒防備,她到現(xiàn)在還沒弄懂怎么回事,但想到她在人前這樣丟臉,就想把責(zé)任歸咎在裴元歌身上,讓人都以為裴元歌心狠手辣,謀害庶姐。

    章蕓心疼不已,盯著裴元歌問道:“四小姐,這是怎么回事?”

    楊繡弦心想是自己惹的禍,不能連累了裴元歌,咬咬牙,狠心在自己手臂上掐了一把,疼得眼淚盈盈,驚慌失措地喊道:“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我只是一時(shí)扭了腳,沒站穩(wěn)跌倒了,沒想到——”

    眾人都知道她性情魯莽,說打人就打人,決計(jì)沒想到她也會(huì)耍詐,紛紛點(diǎn)頭作證。

    “是啊,楊小姐只是不小心跌倒,撞到了裴三小姐?!?/br>
    “裴四小姐倒是好心,想去扶她呢!”

    “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在沉香殿里,裴三小姐那樣陷害裴四小姐,最后裴四小姐還替她遮掩。結(jié)果呢?這會(huì)兒又來污蔑四小姐!虧我以前覺得她還算直爽,沒想到這么卑劣……”有參加柳貴妃賞花宴的人竊竊私語著。

    聽眾小姐紛紛為裴元歌作證,形勢越來越不利于裴元容,章蕓知道不能再咬著裴元歌,不然傳到裴諸城耳朵里,說不定又勾起皇宮赴宴的舊事,好容易才在裴諸城那里挽回的心思就全白費(fèi)了。反正待會(huì)兒壽宴結(jié)束,有的是裴元歌哭的時(shí)候,倒也不用急在一時(shí)!章蕓想著,捏了裴元容一把,堆笑道:“原是容兒落水心慌,弄錯(cuò)了,沒事沒事!”說著,揚(yáng)聲喝道,“來人,快送三小姐回采薇園換衣裳?!?/br>
    裴元容不忿,還想再說,卻被章蕓狠狠地瞪了一眼,示意身邊的王嬤嬤送她回去。

    “哼,章姨娘和裴三小姐好大的脾氣,落了水心慌,居然就拿裴府的嫡女撒氣,完了幾句話便算了事。這裴府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一名身著銀紅綃錦裳的貴婦人開口,杏眼桃腮,美眸中帶著一股凌厲的氣勢,讓人不自覺地感到一股壓力,話語也如同她的美貌一般凌人。

    裴元歌依稀覺得有些眼熟,正想著,忽然看到美婦人身旁的少女正沖她眨眼,頓時(shí)恍然。

    那少女黃衫嬌俏,容顏柔美,與那美婦人有三分相像,竟是上次在皇宮替她出頭的溫逸蘭,那位美婦人應(yīng)該就是她的母親溫夫人了。

    認(rèn)出來人,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頓時(shí)鴉雀無聲。

    溫夫人的丈夫溫睦斂不過是名翰林學(xué)士,但是她的公公溫璟閣卻是內(nèi)閣大學(xué)士,內(nèi)閣大學(xué)士掌“票擬”之權(quán),但凡皇帝要看的奏折,都會(huì)先由內(nèi)閣看過,寫上參考意見,再呈給皇帝預(yù)覽,這些意見往往會(huì)影響皇帝的決斷,權(quán)勢之大,可想而知。更重要的是,溫閣老對這位兒媳婦十分滿意看重,連親兒子都退了一箭之地,因此,京城貴婦圈里,少有人敢招惹這位雷厲風(fēng)行,脾氣剛烈的溫夫人。

    章姨娘隱約覺得這位夫人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但聽到周圍人的議論提到“溫夫人”,頓時(shí)臉色微白。她當(dāng)然也聽說過溫夫人的名號,只是沒想到初次見面,她便把溫夫人得罪了。雖然向裴元歌低頭,讓她很不忿,但為了博取溫夫人的好感,卻也只能忍了。上前對著裴元歌一福身,忍氣道:“婢妾方才失言,得罪了四小姐,還請四小姐恕罪?!?/br>
    裴元歌靜靜地看了她會(huì)兒,這才勾唇微笑,淡淡道:“姨娘起來吧!”

    見裴元歌拿大,居然故意晾著她,章蕓心頭惱火,卻也不敢發(fā)作,忙又招呼眾位夫人回庭院,尤其討好溫夫人,見溫夫人愛理不理的,有些尷尬。想到與小姐們同在的溫逸蘭,又暗暗吩咐人去叫裴元容趕快過來,想辦法與溫小姐交好。

    花園里,溫逸蘭拉著裴元歌到角落的柳樹下,這才跺腳道:“你也忒好性了,被姨娘和庶女這樣欺負(fù),剛才又有我娘替你撐腰,你就該讓她跪下給你斟茶認(rèn)錯(cuò),居然就這么輕輕地放過了!”

    “總是一家人!”裴元歌淡淡笑著,轉(zhuǎn)開話題,“你怎么來了?”

    她也很想折辱章蕓一番,但這事情如果鬧到父親那里去,雖然從規(guī)矩上講她占著道理,但父親卻是個(gè)重情意勝過規(guī)矩的人,如果被章蕓一哭訴挑撥,說不定會(huì)覺得她仗勢欺辱章蕓,倒不如先放了章蕓,反而能在父親那里博得寬宏大度的印象,反而對她更有利。

    “我娘早知道你,又聽我說了皇宮里的事,對你很感激,就說趁你父親過壽來瞧瞧你!”溫逸蘭笑道,“我娘可說,她這次帶著我來,就不走了,要賴在你們裴府住上一晚,問你這主人肯不肯收留我們?”

    來瞧她,也不必特意住一晚?何況溫夫人上面還有公婆,恐怕是另有事吧?

    不過看溫夫人和溫逸蘭對她都無惡意,裴元歌便點(diǎn)頭笑道:“只要父親答應(yīng),我當(dāng)然愿意!”

    “放心啦,我娘才不會(huì)難為你,早讓我爹跟你爹提了,我剛才問你一句,是看你有良心沒?你要敢說個(gè)不字,我就跟你翻臉!”溫逸蘭笑得嬌俏直爽,忽然間想起什么,駐足道,“對了,你有沒有聽說,上次跟我們一起入宮的禮部侍郎吳家的庶女前幾日被冊封為才人,聽說把吳家兩個(gè)嫡出的小姐氣得直砸花瓶。我娘說,你病得不巧,不然說不定這才人就落在你的頭上了!”

    裴元歌心中一驚,看來她當(dāng)日的猜測并沒有錯(cuò),柳貴妃果然是在替皇帝挑選妃嬪!

    溫逸蘭性情直爽,對裴元歌本就有好感,半天下來,兩人越發(fā)親熱。壽宴過后,眾位夫人紛紛告辭,溫夫人果然留了下來,卻是以溫逸蘭和裴元歌交好,舍不得離開為由。裴元歌心中更加詫異,居然以她為由,這溫夫人到底有什么意圖?

    再看看裴諸城,雖然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卻是眉頭緊蹙,似乎知道她的用意,更覺奇怪。

    難道父親與溫夫人相識?

    章蕓也沒想到溫夫人會(huì)留下,心頭有些躊躇,想了想,還是對王嬤嬤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她照計(jì)劃行事。

    于是,在眾人齊聚用晚膳時(shí),章蕓的大丫鬟喜言忽然過來,附耳低語了些什么。章蕓聽了,頓時(shí)駭?shù)檬种械目曜勇涞?,失聲驚呼道:“你說什么?四小姐居然與人私通,院子里藏了男人的衣裳?”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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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3章 姨娘毒計(jì),眾丫鬟陷害四小姐

    像是察覺到自己的失言,章蕓轉(zhuǎn)頭怒喝喜言道:“你胡說什么?就算四小姐的院子里藏的有男人的衣服,也可能是為老爺繡制的新衣,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嗎?”表面上是為裴元歌遮掩,但卻坐實(shí)了她院子里有男人的衣服,一個(gè)“藏”字,連帶著掩飾不住的驚慌神情,任誰見了,都會(huì)覺得是欲蓋彌彰。

    溫夫人微微皺起眉頭,眸光如劍,冷冷地盯著章蕓和喜言。

    裴諸城看了眼裴元歌,她亦是一臉的驚訝,卻并無驚慌之色,心中稍定,開口道:“到底怎么回事?小姐的清譽(yù)也是能夠隨口污蔑的嗎?”

    喜言“撲通”一聲跪下,驚慌失措地道:“奴婢知錯(cuò),奴婢這就是去處置靜姝齋的那個(gè)丫鬟!”說著轉(zhuǎn)身就要出去。

    “回來?!迸嵩栝_口,起身對裴諸城福了一福,道,“父親,今晚這事蹊蹺,若就這樣遮掩過去,反而對女兒清譽(yù)有損。女兒立身清白,懇請父親當(dāng)著眾人的面查清此事!”

    裴諸城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有外人在場,的確不能這樣含糊掩過,便發(fā)話要查個(gè)明白。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靜姝齋。一個(gè)身著桃紅衣裳的小丫鬟抖抖索索地跪在一簇鮮花前,見到眾人,忽然跪著爬過來,抱著裴元歌的腿,哭訴道:“四小姐,奴婢是奉你的命令處理那件衣裳的,你不能見死不救??!你救救奴婢啊,奴婢不想死,奴婢真的不想死!”上來先敲定了男人的衣裳與裴元歌有關(guān)。

    裴元歌卻不作聲,只看著裴諸城,等他問話。

    早有丫鬟搬了張紅木黑漆的圈椅過來,裴諸城坐下,雖然對眼前的情形有些困惑,但裴元歌的沉靜讓他放下心事,端起臉,冷冷地喝問道:“誰來把整件事的經(jīng)過詳詳細(xì)細(xì)地說一遍?”

    小丫鬟淚眼朦朧地望著裴元歌,只不??念^。

    喜言見狀,上前跪下回話道:“回老爺?shù)脑?,原是章姨娘命奴婢給四小姐送衣料,沒想到到了院子里,就看到這丫鬟鬼鬼祟祟地趴在這花叢邊,不知道在做什么。奴婢擔(dān)心她要對四小姐不利,便上前詢問。這丫鬟說話顛三倒四,只說她是奉四小姐之命,要將一件青色的男人衣裳埋進(jìn)土里,不要讓別人知道。奴婢聽事關(guān)重大,不敢擅專,便命人看著這丫鬟,急忙去稟告姨娘。”

    聽她說得煞有介事,裴諸城再看了眼裴元歌,見她依然鎮(zhèn)定,這才又問道:“那衣裳呢?”

    喜言指著一簇盛開得艷麗的芍藥,道:“據(jù)這小丫鬟供稱,那衣裳就埋在這簇芍藥下面。”

    眾人的目光都往芍藥叢望去,根部的土壤有著明顯的松動(dòng)的痕跡,顯然新挖過坑又被埋上。裴諸城心中有些惴惴,再看了眼裴元歌,終究還是相信女兒居多,邊道:“來人,將那土挖開!”

    原本看守小丫鬟的粗壯婆子立刻拿來工具挖坑,沒三兩下便從土壤里露出一角青色的衣料。

    見竟然真的挖出男人衣裳,在場眾人都是一怔,尤以裴元歌為甚。秀雅的面容一片慘白,突然凄然尖叫一聲,撲了上去,似乎難以置信似的,反反復(fù)復(fù)地盯著那青色衣角看了又看,確定不是幻覺,這才呆愣住,木訥著難以言喻,許久才轉(zhuǎn)過身來,癱倒在地,淚流滿面地道:“父親,女兒沒有!女兒真的沒有!”她像是已經(jīng)被打擊過度,連辯解都不會(huì),只反反復(fù)復(fù)地重復(fù)著這兩句話。

    章蕓站在最后面,表面震驚,心頭卻是暗笑。

    這衣裳自然是她命人埋在這里誣陷裴元歌的,靜姝齋里,除了紫苑,其余的人都是聽她的。而紫苑緊隨裴元歌,時(shí)刻不離,趁著兩人都不在的時(shí)候,埋件衣服還不是輕而易舉?今天裴元歌從頭到尾都沒回過靜姝齋,絕不可能發(fā)現(xiàn)此事。有男人的衣服,有小丫鬟的證詞,鐵證如山,裴元歌的閨譽(yù),毀定了!

    紫苑臉色也是慘白。

    有白薇告密,又有泉兒盯著白芷,她以為無論章姨娘有什么毒計(jì),都不可能得逞,為什么現(xiàn)在還是會(huì)出現(xiàn)男人的衣裳?看小姐剛才的模樣,難道說中間出了什么差錯(cuò)?忽然咬咬牙,沖出來跪倒在地,磕頭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老爺責(zé)罰!”

    她突然沖出來請罪,倒讓眾人都愣住了。

    裴諸城對蒹葭院的人深具戒心,看到紫苑,警戒地道:“什么事?”

    “事到如今,奴婢不敢再隱瞞,這衣裳,這衣裳不是小姐命人埋的。是奴婢……是奴婢……”紫苑畢竟是清白女兒,雖然想要替裴元歌擋過這一劫,但話到臨頭,卻還是有些難以出口,狠狠心,流淚道,“奴婢……奴婢與人有染,這衣裳是奴婢相……相好的贈(zèng)給奴婢,奴婢怕被小姐發(fā)現(xiàn),所以……所以命這小丫鬟埋在這里。此事與小姐無關(guān),奴婢……奴婢愿領(lǐng)死罪!”

    裴元歌震驚地望著紫苑,這時(shí)代女子名節(jié)如天,紫苑為了她,居然情愿擔(dān)當(dāng)這樣的污名?

    想替裴元歌擋罪?你也配!章蕓輕蔑地道,和藹地問那小丫鬟道:“你說,這衣服究竟是誰讓你處理的?是四小姐,還是紫苑?”說到四小姐時(shí),明顯加重了口氣。

    小丫鬟正被紫苑弄得頭昏,聽到章蕓的問話,忙磕頭道:“是四小姐!”

    “你不要胡說!這件事與小姐何干?”紫苑厲聲道,隨即又磕頭解釋,“老爺明鑒,這衣裳千真萬確是奴婢所得,想必是奴婢平日里貼身伺候小姐,這小丫鬟就誤以為此事是小姐所為,實(shí)際上與小姐半點(diǎn)干系也沒有!”

    小丫鬟這會(huì)兒終于回過神來,知道章蕓要害的是裴元歌,不是紫苑,忙道:“回老爺,這衣裳的確是四小姐親手交給奴婢,命奴婢處理掉的。當(dāng)時(shí)白芷jiejie也在場,可以為證!”為了加大可信度,又牽扯出證人來,反正靜姝齋里都是章姨娘的人,定會(huì)順著她的話說。

    果然,白芷聞言,立刻磕頭道:“奴婢死罪,奴婢死罪!”雖然什么都沒說,卻已經(jīng)承認(rèn)此事是裴元歌所為。章姨娘曾經(jīng)說過,只要能陷害四小姐成功,就算被趕出府去,她也會(huì)為她們贖身,恢復(fù)自由身,還會(huì)送他們一筆銀兩,從此不必再為奴為婢。

    有白芷帶頭,其余丫鬟紛紛開口,各說各的,卻都坐實(shí)了裴元歌與男人私通的罪名。

    “你們這些狠毒的——”紫苑氣得說不出話來,心頭一陣絕望。

    這些人鐵了心要害小姐,就連她出來頂罪都不肯罷休……這次要怎么辦?要怎樣才能讓小姐安然無恙?

    溫夫人終于忍不住,正要開口,忽然看到裴元歌眼眸中有幽幽的冷光閃過,似乎并不驚訝眼前的情形,心中不不由起疑,這件事并非全無疑點(diǎn),以裴元歌在皇宮里的機(jī)敏聰慧,按理說不該這樣束手待斃,難道另有后招?

    就在這時(shí),后面的粗壯婆子們突然失聲道:“這,這不是男人的衣裳……這,這是——”顫抖的雙手捧著挖出來的東西,驚駭?shù)妹鏌o人色。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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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4章 急轉(zhuǎn)直下,是誰謀害四小姐?

    聽到婆子的驚呼聲,眾人都是一怔,往她們手中望去。卻發(fā)現(xiàn)那是塊沒裁剪的青色撒花緞,似乎包著什么東西,但絕對不是男人的衣裳。章蕓目瞪口呆,衣裳是她指使人埋下去的,怎么會(huì)變成青色撒花緞?這樣一來,剛才的種種,豈不是成了一場笑話?到底是誰在中間搗鬼?裴元歌和紫苑根本沒回靜姝齋,難道這些丫鬟里有人背叛了她?

    正心亂如麻,忽然聽到裴諸城一聲怒吼,似乎比先前還要暴怒。

    章蕓目光掠過,頓時(shí)也驚愕萬分。那青色撒花緞里包著的,是個(gè)做工尋常的白布娃娃,但要緊的是,娃娃身上墨汁淋漓地寫著裴元歌的生辰八字,周身插滿了明晃晃的銀針——這是魘鎮(zhèn)!

    章蕓心頭沉郁,原本以為天衣無縫的計(jì)劃,如今卻全然失控?,F(xiàn)在除了老爺,和被魘鎮(zhèn)的裴元歌,魘鎮(zhèn)的事情誰也脫不了嫌疑。雖然老爺不信鬼神,但卻絕對不能容忍別人對裴元歌這樣狠毒的用心……沉思了會(huì)兒,對裴諸城道:“老爺,婢妾斗膽,想看看這東西,也許能找到什么線索?”

    裴諸城惱怒地瞪了她一眼,將娃娃扔在地上。

    章蕓默默地?fù)炱鹜尥?。她知道,裴諸城是在埋怨她沒有打理好內(nèi)宅,居然讓裴元歌的院子里出了這樣的事情?后面如果應(yīng)對不當(dāng),說不定這把火也會(huì)燒到她的身上。仔細(xì)地查看著娃娃,忽然松了口氣,娓娓道:“老爺,這魘鎮(zhèn)的銀針、墨跡和針線都是尋常之物,難以追查。但是,這白布卻是冰錦。月余前,府內(nèi)曾經(jīng)得到過一匹冰錦,因?yàn)檎滟F,婢妾便全部給了四小姐,除了靜姝齋,別處并無此物。這樣珍貴的東西,京城綢緞莊也不會(huì)多,如果有人買過,也一定會(huì)有記錄,老爺可以遣人去查,看府內(nèi)有沒有其他人買過冰錦。”

    這一來,卻是將范圍縮小到靜姝齋,將其余人的嫌疑摘除,好多人都暗暗松了口氣。

    “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你是說,這是歌兒自己弄的?”裴諸城盛怒之下,想也不想便厲聲喝道。

    章蕓嚇了一跳,忙跪地道:“婢妾絕無此意。婢妾的意思是,老爺可以問問四小姐,這冰錦她都送給誰了,這樣一來,也就有了追查的方向?!彪m然她現(xiàn)在很懷疑這事是裴元歌所為,但此時(shí)的情形,別說栽給裴元歌,一句話不慎,便能引火燒身。

    聽這話還算中肯,裴諸城神色稍緩,轉(zhuǎn)頭看到裴元歌還癱在地上,淚痕宛然,濕漉漉的眼眸像是受驚的小鹿,心中只覺得格外的心疼,上前將她攙扶起來,撫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柔聲道:“歌兒別怕,有父親在這里,不管是誰害你,父親都不會(huì)放過他的!你告訴父親,冰錦,你都送給誰了?”

    “冰錦?”裴元歌似乎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下意識地轉(zhuǎn)頭望著靜姝齋眾人。

    除了紫苑,其余的丫鬟面色越發(fā)慘白。

    冰錦被分到靜姝齋時(shí),鎮(zhèn)國候府還沒有退婚,桂嬤嬤把持著靜姝齋的一切,為了收買人心,便以裴元歌賞賜的名義,將冰錦分給了靜姝齋的所有丫鬟。也就是說,靜姝齋里的所有丫鬟,此刻都脫不了嫌疑。

    看著這些人的模樣,裴諸城也明白過來,氣得渾身發(fā)抖。

    “歌兒將如此珍貴的東西分給你們,你們卻用來謀害歌兒?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對面這樣一群忘恩負(fù)義的丫鬟,裴諸城絲毫沒有控制怒氣,上前沖著一個(gè)丫鬟就是一腳,將她踹得仰翻,怒喝道,“說,這東西到底是誰弄的?如果查不出來,所有有冰錦的丫鬟,連同她們的家人,一同杖斃!”

    眾丫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誰說不出所以然來。

    她們當(dāng)然說不出來,因?yàn)?,這個(gè)魘鎮(zhèn)娃娃,是裴元歌自己做的。

    這些丫鬟,她絕對不會(huì)再留,趕她們出去很容易,但接二連三地趕人,難免會(huì)授人把柄。所以,要么在一兩年內(nèi)慢慢攆人,要么……就像現(xiàn)在這樣,借助一場風(fēng)波,將靜姝齋的丫鬟全部清洗掉!而且,裴元歌將冰錦分給眾丫鬟,她們卻以此害她,就算傳揚(yáng)出去,別人也只會(huì)說她宅心仁厚,而丫鬟們忘恩欺主,趕得好,趕得妙,趕得呱呱叫!

    如此,既趕得干凈,又不會(huì)落人口實(shí),她反而能得好名聲。

    裴元歌本就在尋找機(jī)會(huì),正巧從白薇那里得知章姨娘的打算,便命泉兒盯緊白芷,等她埋下衣服后,便將東西掉包。至于魘鎮(zhèn)之術(shù)是否真有效用,那已經(jīng)不在裴元歌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她本就是冰冷湖水里爬出來復(fù)仇的厲鬼,哪里還在乎什么魘鎮(zhèn)詛咒?

    裴元歌心中卻又忍不住嘆了口氣,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將此事的線索指向四德院,可惜,時(shí)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