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朕有了讀心術(shù)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騙朕!、星際生活之開荒、重生八十年代替嫁、他太太才是真大佬、八十年代軍婚寵妻、重生之嫡女無雙、嬌寵(作者:榶酥)、金屋藏“男”、jingye大收集、瘋子(百合abo)
我怕~” “沒事兒啊乖寶,反正一會兒也要洗?!彼稽c點重新吻上她的唇,不給她再開口拒絕的機會,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捏上她下巴,銜著小舌頭精心愛撫著。 等雯嶠脖子被斜斜壓到化妝鏡上一涼,她陡然看到遲北抬腿一腳踏上低矮的化妝桌,腿間那物熱氣騰騰地沖著她嘴遞來,她才意識到遲北不讓她抹臉,而后那句“反正一會兒也要洗”的更深層次含義。 這混蛋,竟然想來真的! 雯嶠劇烈掙扎起來,遲北也沒真敢強上,就是一時性起,想打破他夫妻二人在歡愛間的底線,以后能玩更嗨一些。 誰知他鉗制雯嶠下巴的手一撒,還正強烈反抗著的雯嶠一個偏頭,小嘴就貼上了她避之不及的什物。 更要命的是,掙扎間她的雙唇微張,一口就觸到了那咸澀溫?zé)岬谋砻妫B舌頭都好像舔到了他陰部的毛發(fā)…… 羞憤萬分的雯嶠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扇在了那炙熱罪惡的“根本”上。 這一巴掌沒留一點余力,遲北痛得立馬弓起了身子,整個人跟只皮皮蝦似的在房里上躥下跳,彈來彈去。 雯嶠百米沖刺前往洗手臺,不斷漱口洗面數(shù)次,惡心感終于消退大半后出來,看到遲北還跟受害者那樣的在地上滾來滾去,眼神兇狠冷厲地投向她。 “自作自受!”雯嶠當(dāng)下一點都沒有想關(guān)懷他的心思,直接穿著浴室里浴袍就爬進(jìn)被窩關(guān)了床頭燈睡了。 一片漆黑中,遲北的粗喘聲格外刺耳,隔了會兒呼吸聲平緩了些,俄而傳來他倒抽涼氣的“咝”聲,心軟的雯嶠終于忍不住要開燈下去扶他起來的時候,門口“砰”的響起摔門聲。 原是他自個兒爬起來出去了。 倔強如雯嶠也不愿放下身段去討好安撫他了,反正本來就是他做錯了。 雯嶠很快就拋開了方才事的不適,心安理得的入眠。 第二天早上雯嶠做好早飯去客房喊人,打開門卻看見里邊棉被枕頭疊得整整齊齊的,不知道杰作的主人是昨夜壓根沒睡趁她睡熟后溜出去了呢,還是起了早不想和她碰面。 雯嶠嘆了口氣,看來她又得騎她的小毛驢上班去了。 雯嶠還不會開汽車,連自動車都還是結(jié)婚以后遲北手把手教的。 那時候遲北俯著身,扒在雯嶠身上,手握著雯嶠把在自動車把上的手,嘲笑她說:“你說你個小短腿,山地車不會騎也就算了,電瓶車也只能開這種綿羊似的驢,真是可憐了我這個做小二的,這么大一只和你這么小一坨縮在一輛車上龜爬?!?/br> “語文老師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吧?你怎么就這么詞窮呢?!還有,你才是一坨!你全家都一坨!” “真不好意思遲太太,你也是我全家中的一坨,還是最小的那坨?!?/br> 和遲北嗆聲這么多年,除了他讓著她先討?zhàn)?,荀雯嶠贏的次數(shù)當(dāng)真是屈指可數(shù)。 他們倆總有很多地方像是天生的冤家,比如遲北徵最喜歡喝冬瓜汁,而荀雯嶠從小到大最不能理解的就是冬瓜汁的怪味;還有遲北徵喜歡看足球,雯嶠天生就對足球不敏感,連英超和世界杯都傻傻分不清。5 但在某些方面又表現(xiàn)得出奇默契合拍,比如對于一直找不到可以讓自己心跳加快、“有愛情來了”的感覺的人,兩人都抱可遇不可求的態(tài)度。 再比如,遲北徵最討厭的事就是別人不相信他,而雯嶠最討厭的則是別人騙她。 只有荀雯嶠才能給予遲北徵他想要的、像與生俱來為他準(zhǔn)備的信任與依賴,也只有遲北徵面前的荀雯嶠,絲毫不退不怯,不怕被辜負(fù)、被傷害。 所以就算吵架了、冷戰(zhàn)了,最后的最后,雙方也只有原諒包容,并且絕對絕對,不會有離開對方的念頭。 他們都是這樣以為的。 雯嶠懷著復(fù)雜的心情踏進(jìn)辦公室,邵漣則帶著更難以捉摸的表情進(jìn)來對她宣布:“我拒絕尹玨墨繼續(xù)參與對周培賢的采訪?!?/br> 雯嶠蹙眉:“他闖了什么禍?” “如果只是簡單的開罪周千行那事情就簡單多了……”邵漣無可奈何又心有余悸地說:“你知道嗎——人家一開門,他居然就激動地?fù)渖先ヒ话驯ё±舷壬啊小?,那畫面,我都嚇得不輕,更別提老先生了。” “結(jié)果?” “我好說歹說把尹玨墨拉了出來,老先生卻是再也不肯開門了。” “所以這個采訪吹了?” 邵漣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只是把手中的文件擺到雯嶠桌上,雯嶠狐疑地翻開,看完后眉頭蹙得更深了。 只見這份不厚的文件抬頭寫著這樣的標(biāo)題:《大音希聲——對話古琴大師荀汲古》。下面署名是一個雯嶠并不陌生的名字——秦寒。 “入室采訪,錄音詳細(xì),荀老悅極,審判通過?!倍徱庖娚希k墨熟悉的四字訣有點刺眼,雯嶠看向邵漣,邵漣攤手:“誠如您所見,初審意見我沒填上,我想先聽聽你的意見?!?/br> 雯嶠拿起鋼筆在文件上劃了幾下還給邵漣,然后認(rèn)真嚴(yán)肅地說:“周千行的采訪,我勢在必得。” 邵漣拿著文件夾走出主編辦公室才反應(yīng)過來雯嶠最后那句是什么用意,難道——她準(zhǔn)備親自出馬? 那可就有趣了,邵漣玩味地隨手翻開手中的那份文件,終審意見上有道龍飛鳳舞“Good job”,附主編簽名。 邵漣頓時覺得那場似乎預(yù)謀已久的無形廝殺更精彩了。 來自廣坤的留言: 忘記存稿了…… 零點就上下章謝罪!?。?/br> 子騫的瀾海 星期六雯嶠起了個早,遲北已經(jīng)兩天沒有回家了,仁亮前天打來電話說王翔宇王導(dǎo)回來了,她不用猜都知道遲北徵肯定又窩王導(dǎo)那兒了。 這王導(dǎo)也是他們的高中同班,學(xué)的是傳媒,高中起就開始拍微電影了,現(xiàn)在也算是小有成就了。他和遲北關(guān)系特別鐵,做什么事兒感覺都在同一頻道。 雯嶠收拾好房間又看了眼床上的被子,遲北不在她一個人曬被子太麻煩,可惜了這艷陽天。她騎上小毛驢趕往遲家醫(yī)院。 折騰了將近一上午才做完所有檢查,結(jié)果卓醫(yī)生一看,各指標(biāo)正常,一切沒問題,這頁可以翻篇了。 雯嶠邊在心里吐槽檢查是翻篇了可孩子的事注定是翻不了身了,邊拿著病歷本出門,卻在一間間門診室外的走廊盡頭看到了前不久她才痛恨過的冷漠背影。她聽到左手邊拐角的護(hù)士臺有兩個護(hù)士在討論說: “這院長年輕有為又一表人才,還來我們科室‘為愛守候’,卓醫(yī)生真是好福氣啊?!?/br> “說得可真rou麻,不過卓醫(yī)生好福氣倒是真的,你沒在心外科待過不知道,換了以前那位可沒這待遇。那位等著不說,還不一定等得到呢。” “那位是哪位?” “你真不知假不知?就是和院長一起出車禍去的那位,和院長青梅竹馬,訂婚好多年了,兩個人去別市探親還是什么,最后就院長一個人回來了……” “這好好的青梅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