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籽,一腳踩上去,滿耳朵果殼爆開聲音。 雯嶠太喜歡聽這聲音和踩在這干果上的“腳感”了,一個人在空地上踩來踩去,連廁所都忘了上。 “荀雯嶠,你到底上不上了?”遲北聞聲靠近,便見著雯嶠踩在香樟果上玩得不亦樂乎的樣子,他有點哭笑不得。 雯嶠對他吐吐舌頭,往里走幾步,立馬捏著鼻子回過身來,遲北覺得好笑,“怎么不進去了?剛才不還在外面玩得很開心嘛?!”說完他還抬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下。 又是被他嘲諷又是被他捉弄的,實在踩著荀大編尾巴了,她三步并作兩步跨到遲北跟前,抬手就要還一下,遲北哪會就范,反應(yīng)迅速地擋住了她的手,不料小腿卻是同時被狠踢了一腳,他痛得彎下腰去摸腿,腦門卻被清涼的指甲蓋彈了下,遲北徵頓時覺得他五臟六腑都不好了。 “荀、雯、嶠!” 雯嶠已逃到下山來的遲母身后,對著遲北吐舌頭。 “給老子吃套路,過來!” “過來吃你套路,我傻呀!” 遲家長輩眼見這倆活寶逗趣都忍俊不禁地打趣,遲母挽著雯嶠滿目疼愛地拍拍她的手背:“都這么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兒似的鬧,以后有了孩子可怎么辦呢!” 遲家近親里邊遲北徵這輩都是男孩,雯嶠嫁過來遲家等于多了個女孩,全家上下對她都青睞有加。而遲母又偏愛女孩,更是拿雯嶠當(dāng)寶貝。 孩子的事先前因雯嶠和遲北結(jié)婚早年紀還小家里人便也沒催,可如今兩人結(jié)婚四年都絲婚了,老一輩便想抱孫子了。 雯嶠和遲北呢,真跟遲母說的,自己都還是孩子呢,生出來誰教還是個問題。 雯嶠嫁進來這么久當(dāng)真是頭回應(yīng)對這樣的問題,尷尬得不得了,轉(zhuǎn)頭剛想問遲北,整個人就已經(jīng)突然騰空。 遲北抱著雯嶠沒跑兩步雯嶠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邊掙扎著要跳下來邊喊遲北爸媽救命。 可大人哪會真插手孩子間的游戲,所以等遲北抱著雯嶠一個大跨步踩在田埂上,雯嶠就欲哭無淚地想,完了……她一世英名就得毀在這墓碑環(huán)繞的田埂里了。 她懷著僥幸心理轉(zhuǎn)頭,媽呀!秒速縮回來窩遲北懷里,這下死活都不肯撒手了,側(cè)臉貼在遲北笑得一震一震的胸膛上,交疊在他后頸的雙手心冷汗都出來了。 是的,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荀大主編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巨型犬。 而此時此刻很不幸的是,那兩只高過荀雯嶠腰線的狼狗中的其中之一,正虎視眈眈地盯著這對傻缺夫婦。 “說!你錯沒錯?!”遲北惡狠狠地問,邊說邊作勢要松手,雯嶠嚇得低叫出聲,下邊大犬吠了聲,荀雯嶠閉著眼聲音軟糯地嚶嚀:“我錯了遲北、小二哥,我們快走吧!” 荀雯嶠這樣低聲下氣的形狀難得一見,遲北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敲敲竹杠了。 他笑瞇瞇地附上雯嶠耳朵,呵氣如蘭:“晚上回去伺候我!” 雯嶠一聽,氣得瞪圓了眼就要罵——她哪里不知道遲北這壞蛋在想什么——可她現(xiàn)在是遲北掌心里命懸一線的小螞蟻,絕對不能惹這位爺不高興。 “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遲北故意顛了顛手,雯嶠只覺得自己身子又沉下去幾分,一低頭便瞧見那大犬冒著熱氣的舌頭和黑黢黢的眼睛。這下她整個人都僵直不敢動了,生怕一有動作大犬就會撲上來——畢竟它都快到她屁股的高度了。 “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遲北料定雯嶠當(dāng)下不能奈他何,肆意張狂地大笑著把雯嶠抱上水泥地,雯嶠一著陸就要動手,不等遲北嚇唬她,遲爺爺聲如洪鐘地喊:“遲北徵,你個小鬼頭又在欺負你老婆了!嶠嶠,來爺爺這兒!” 雯嶠得了寵立馬跑向遲爺爺賣乖,遲北兩手插口袋吊兒郎當(dāng)?shù)卣驹诶掀派砗?,嬉皮笑臉地逗這對分外親熱的爺媳。 半晌,同墓地工作人員聯(lián)絡(luò)完畢的遲家大伯上前示意這爺孫三人回家,雯嶠掃視一圈后輕聲道:“大哥呢?” 遲家大伯臉色瞬時凝重了不少,遲老爺子6492]嘆了口氣:“小徵,帶你媳婦兒去看看你大嫂?!?/br> 直到被遲北牽著再次踏上上山的石階,雯嶠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爺爺口中的“大嫂”是誰。她問遲北:“大哥……想起來了嗎?” 遲北搖頭:“還沒?!彼麤]有對雯嶠講過給大嫂立碑的事,便解釋:“是他自己的意思,他說……總歸是辜負她了?!?/br> 荀雯嶠沒再言語,遲北徵察覺到她心情有些低落,走到“大嫂”碑前見著默立在碑前的遲子騫兩人也不叫他,只是望著碑上的銘文與照片出神。 遲北這個大哥年輕時可不比他少折騰,聽聞他曾是一支熱血四射的電子競技隊靈魂型人物,與大嫂便是相識于此。后來發(fā)生了些變故,大哥承了家業(yè)當(dāng)了醫(yī)生,如今已是本市炙手可熱的遲家私立醫(yī)院院長,而當(dāng)初相伴在他身旁的伊人,已在一年半以前的車禍中葬生。 狗血的是,一起發(fā)生車禍的遲子騫在事故發(fā)生后幾周由于海馬體受損出現(xiàn)記憶紊亂現(xiàn)象,恢復(fù)后他記起了所有人,獨獨與那永遠消失的人相關(guān)的記憶,也伙同那人,亡命天涯。 在雯嶠還不是遲北徵妻子的時候,她就參加過遲子騫與“亡妻”的訂婚周年慶,只可惜,那場盛宴的男主角始終沒有出現(xiàn),而女主角似是已經(jīng)司空見慣地替當(dāng)時雯嶠看來絕情無義的男人善后。 大嫂過世后,當(dāng)她閨蜜出現(xiàn)在遲子騫身邊、遲家人視線中時,荀雯嶠徹底把遲子騫冠上了“遲家最討厭的人”之稱。 遲北聽她說了以后還笑說:“終于不是我了呀!”然后又維護自家大哥無奈道:“他本來就喜歡卓韶苡,況且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br> 不是什么都不記得了,而是獨獨忘記了你。遲子騫已經(jīng)漠然地背身離去,被遲北牽著的雯嶠回頭望了眼那碑,心底一片悲涼。 冬至日冷冽的日光和風(fēng)打在孤立于群山深處的石碑上,碑上有張溫婉舒心的笑顏被定格在黑白境地里,好似一支青春的民謠被釘死在過往的時光中,永遠永遠,不會再醒來。 紅漆無情地燙過那一筆一劃的篆刻,生硬地宣示——妻紀瀾海之墓。 來自SnailKelp的留言: 遲子騫和紀瀾海的故事,早在起這個筆名之前就有了,可惜故事一直講不完,后來寫了遲北和雯嶠的故事,就想著穿插點在里面。 之后會另外寫番外講這二位的故事,但愿有人看:) 啊對了,雖說是試讀(預(yù)計4w),可是還是會努力日更呈現(xiàn)給大家看的~ 就是可能沒什么時間捉蟲,有點對不起大家,介意的朋友也可以等正文全更完再回來看~ 依舊是全文免費的。 遲家的夫婦* 雯嶠下午銷假回《韻古》,還沒坐熱椅子左思就慌慌張張敲門進來,“主編!尹副主編他回來了!” 話音才落,身后便立了個頎長俊挺的青年男子。男子朝荀雯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