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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堂大笑中,荀雯嶠去扯遲北手上的絲巾,拽不回來,她恨恨地摳住遲北大腿rou死命地擰,往死里擰!遲北痛得面部肌rou都抽搐了,雯嶠還不解氣,咬牙切齒地漏字:“禽、獸!”她甩眼刀給所有人。 然而,那晚的結(jié)局卻是……“知識分子”被“農(nóng)民”推了整晚的車…… 遲北將吻收歇,把雯嶠掉了個兒,全身重量都覆上去。 “咿唔唔!”被他吻得昏頭轉(zhuǎn)向的雯嶠乍一被他壓著便就喘不過氣,嗚咽著撒嬌,手往后推他,“重!” 天真的雯嶠,還不知道身后惡劣的男人在算計什么,只知道他兩指揉捏她敏感的花萼,捻住拇指與食指就往里探,他用兩指撐開她又窄又澀的花徑。 “我的祖宗……”遲北將自家老婆散亂的發(fā)絲撥開,遞唇在她耳邊吹氣,“怎么還沒濕?” 他guntang的性器早已硬得發(fā)痛,新婚燕爾早早退席回來,初嘗情事的男人總是猴急。 遲北攬著雯嶠的腰,將她的小腹離開婚床,雙膝呈跪狀。雯嶠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掙扎要爬走,遲北胸膛貼著她的背不給她逃離,生怕再晚到手的老婆就要溜了,他不管不顧地握著巨根就往雯嶠的xiaoxue里塞。 “啊!”初經(jīng)人事不久的雯嶠出水還不多,遲北才進了一個頭,她就疼得喚他,“遲北!疼呀!” “老婆,你放松點!”遲北也被卡得不上不下的,有些進退兩難。他開始在雯嶠的椒乳上撫慰,唇舌也從她耳畔游離至她肩脖,他輕啄她滑嫩光潔的每一寸肌膚,給予她似水般的柔情蜜意。 這樣的安撫似乎見效很快,遲北以退為進,撤出去三分時,雯嶠xue內(nèi)的媚rou已懂得跟出去兩分,遲北重重一挺,帶著欲將花徑捅穿的興奮。 后入的姿勢帶來的視覺與體感上的歡愉深深刺激著遲北,他把著雯嶠的兩瓣臀rou,同樣跪在她身后,開始一深一淺地抽插。 由于角度的關(guān)系,這一次做進得格外深,雯嶠的蜜水開始越出越多,隨著遲北連續(xù)幾次重擊,她無法自遏地攀上了情欲的高峰,春潮涌動,遲北也頗為意外地把雯嶠翻身,正面朝上。 “不要了、遲北?!彼π叩厣焓謸踝∧?,兩片桃花綻放頰側(cè)。 怎么可能這就不要了? 雯嶠的兩腿被遲北折成M型,他雙掌撐在雯嶠膝蓋上,腰臀一記一記前后施力,嘴里還念念有詞地問道:“荀小姐,你說這根得種多深才結(jié)得出草莓???” 荀雯嶠被他撞了小半個點早已頭昏腦脹,一手握成拳嗚咽著咬住,一手堵不住遲北那張不害臊的嘴就去捂自己耳朵。 下體相擊的碰撞聲、結(jié)合處濕潤而帶出的水聲,在寂寥靜謐的深夜里都聽得一清二楚,何況男人有意的污言穢語? “老婆,你是不是聽著興奮了?水又多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遲北將上半身的施力方式換成用雙臂環(huán)住雯嶠細嫩的兩條白腿,“咱先不急,再等我一會兒,老公帶你飛!” 雯嶠好似領(lǐng)悟了他下一步動作的扼要,生出些許逃意,她一瑟縮遲北那霸道的占有欲就迅速攀升,他立馬扣住雯嶠兩瓣嫩臀,五指絲毫不憐香惜玉地肆意揉捏把控,“想溜?農(nóng)民伯伯會讓到手的地兒種不了這么好說話么?” “??!”雯嶠被他猛一插入,他的頂端直接撞到了她的花xue腹地,她不受控地放聲嬌喘,間或壓低嗓音溢出幾下呻吟。 “呃!啊啊、太快了、遲、北!”她投降的話語都被身上揮汗如雨、激情暴漲的男人弄得支離破碎。 而遲北此刻哪里還有半點老漢悠閑自得的播種樣,他現(xiàn)在就是一勢在必得的將軍,殺紅眼了都。 “慢點、太重……啊!”討?zhàn)堅掃€沒說完,雯嶠就被他擊中要害,腦海中白光閃現(xiàn),她覺得自己下身媚rou收絞如,潮水奔涌般流水四溢,濕得她自己屁股都沿著股縫感覺到了。 遲北連虎口都沾到了自家老婆被自己cao出的汁水,更別提如活塞般正在她體內(nèi)進出的性器了。 不過須臾,遲北在雯嶠花xuerou壁的收縮余波下,終于播撒出了千千萬萬的子孫。 他這才繳械,從戰(zhàn)場抽退而出。 “流氓!”雯嶠嬌喘著用剩下點力氣罵了句。 “喲,還有力氣???”遲北嚇唬雯嶠,“信不信流氓立馬jian了你?” 雯嶠瞥了眼他那剛剛偃旗息鼓的大家伙,心有余悸地翻身下床去洗澡,溜了溜了。 第二天李騰躍絲毫不避嫌的來找雯嶠,方筠問他干啥來了,他盯著雯嶠裹得嚴嚴實實的脖子憋笑道:“聽說遲北改行當農(nóng)民了,來看看他種的草莓怎么樣了。” 荀雯嶠忍無可忍,一個二腳踢,李騰躍飛出了《韻古》辦公室…… 遲北徵把荀雯嶠送到果園后原路返回岔口,前往足球場地。荀雯嶠進暖棚還沒見著方筠就與秦寒回首的目光正對上,不容她擺出任何合適的表情,方筠已從后邊進來拍上她的肩:“發(fā)型又換了啊?!?/br> 方筠依稀記得荀雯嶠這幾年換了三次發(fā)型。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方筠大四雯嶠大一,當時還是男友的李騰躍帶她去校門口接發(fā)小,一輛越野車里邊載了一大幫牛氣哄哄的富家子弟,見了李騰躍和方筠都咋咋呼呼擁過來熊抱。 方筠正納悶“李騰躍說的不是一個學(xué)妹嗎,怎么來了一群狼狗”,一個五官挺周正的小伙兒騎著輛山地車緩緩?fù)O隆?/br> 山地車沒有后座,但裝了踩腳架,車停穩(wěn)后一個膚色偏黑的痞氣男子跳了下來,車前邊的橫杠上還坐了一個白裙飄飄的小姑娘,便是荀雯嶠了。 華寬下車后繞道山地車前面把住龍頭,騎車小伙把重心向左實了實,坐在車椅上就把橫桿上腳不沾地的小姑娘抱下車。 把著龍頭的華寬使壞,在那一瞬間松開了手,山地車的前輪不受控制地打向雯嶠,騎車的人右手迅速把回龍頭,收回攬在荀雯嶠腰上的左手臂,遺憾地對華寬說:“要不是今兒是‘學(xué)妹見學(xué)姐’的大日子,我們指不定能把小短腿掛上一天呢!” “遲小二!你造反??!”女孩推了男孩一下,然后見到李騰躍邊上的方筠,立馬秀氣地彎眼笑笑,撥了下過肩的長發(fā),抱著一本書娉婷邁向方筠。 很多年后,方筠都還記得在這一個夏日偏長的午后,那個舉手投足都像極了《太平輪》里純凈清甜,長發(fā)隨裙擺飄搖在芒草堆中的雅子的女孩。 芒草不見了,風(fēng)也沒有出現(xiàn),但那踩著光斑而來的白裙姑娘,長發(fā)和雅子一樣,美好得令人懷念。 之所以懷念,是因為雯嶠在大學(xué)畢業(yè)那年,又是夏近秋時,剪去了那頭長長的秀發(fā)……不久,她就嫁給了遲北徵,便再蓄發(fā)。如今四年已過,她也從自然的長卷發(fā),變作輕熟的大波浪。 荀雯嶠終于見到方筠,如釋重負一笑:“念歡去西藏前說要買大披肩回來,嫌我發(fā)型不夠媚,非拉著我去新做?!蹦顨g是雯嶠的大學(xué)同寢閨蜜,現(xiàn)任《韻古》副主編兼總美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