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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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關系!”他自問自答。 “是她不聽話,不聽話的人就是應該教訓?!彼癜炎约寒攤€孩子,耐心的安撫自己,在把自己說服之后,便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急忙把眼鏡重新戴上,那鏡片遮住他眼尾的暈紅,他無比篤定道:“對,是她不聽話!” 何總助雖然見過很多次江顯不正常的樣子,但每次看到還是有些害怕。 這時,江顯忽然看向他。 何總助嚇得后退。 江顯眼神陰鷙:“你躲什么?” 何總助笑得勉強:“沒,沒什么?!?/br> 江顯忽然上前握住他雙肩,迫切的道:“我需要你去幫我做一件事?!?/br> 何總助能感覺到江顯捏著自己雙臂的力道有多重,只要他敢說個不字,自己今天能不能走出這間辦公室還不知道,所以,他只能點頭。 ** 當精英男穿上非主流殺馬特服裝,頭上安個避雷針發(fā)型,咬著根牙簽,表情囂張到讓人想痛扁一頓時,他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文藝復興時期。 一同出來走業(yè)務的還有裴月神和姜善,他們倆的打扮就比較正常。 他們今天的任務和打架沾邊。 裴月神最新接到的訂單中,對方要他們打扮得厲害一點過來撐場子。 論厲害。 誰能吊得過葬愛家族? 當他們仨出現在劍拔弩張的小巷,成為一堆初中生撐場子的后盾時,順利吸引兩波人的目光。 訂單的初中男生看到裴月神身后的非主流二百五,尷尬到頭皮發(fā)麻,飛快跑到裴月神旁邊小聲問:“不是說好的萬能雜貨鋪嗎?你這都找的什么人?能鎮(zhèn)得住對面校霸嗎?” 剛才初中生已經對校霸頭子放過狠話,他的大哥馬上到,結果來的就這仨?? 校霸頭子本來看初中生那信誓旦旦的模樣,也有點警惕,沒想到過來的是兩女一男殺馬特。 他嘴角抽搐。 就這??? 小巷里突然爆發(fā)驚天動地的笑聲,校霸頭子笑到直不起腰,身邊的小跟班個個面露不屑,初中生后悔到腳趾扣地,他就不應該信什么網上的評論,裴月神的雜貨鋪根本不是萬能店鋪,這種刀光劍影的事,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嫩得看起來也不比他大幾歲,能干啥? 校霸頭子和小跟班笑得不知天地為何物的時候,裴月神小聲問初中生:“就是他老是收你們保護費?” 初中生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但出于禮貌還是點點頭。 裴月神從包里掏出一把木制巴掌手,慢條斯理的活動頭肩,“了解?!?/br> 了解什么了解,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初中生心內腹誹,仍然后悔不已,然而下一秒發(fā)生的事就有點超出他的認知。 裴月神直接走過去揪住校霸頭子衣領,那把特制的巴掌手啪啪地打在校霸頭子臉上。 校霸突然被打,表情懵逼,小跟班們的笑也停在臉上,愣住了。 什……什么? 他們老大被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吊打了? 裴月神還在繼續(xù),表情看起來無比鎮(zhèn)靜淡漠,下手卻一次比一次狠,安靜的小巷里只有一聲更比一聲重的“啪”聲,然而這聲音對于初中生來說宛如天籟,這樣的場景看得他臉頰通紅,無比激動。 小跟班們終于反應過來,有人丟掉煙,“臥槽,上??!” 姜善閃到精英男身后,將他一腳踹出去,頂著雷人妝容的精英男被迫撲進人群里,這樣的打扮和殺馬特發(fā)型,想不招人打就不可能,精英男被人圍住群毆。 校霸在被吊打得有氣無力時,裴月神淡定從容的收起自己的武器,拍著校霸肩膀輕柔微笑:“抱歉,人在工作,不得不打,疼嗎?” 臥槽你說疼不疼! 校霸簡直想噴她一臉。 裴月神笑得花兒一般,溫柔勸人的時候簡直像個天使:“知道疼就好,下次不要再欺負人,人家比你錢多,再點單收拾你的話,我下次就不會這么隨便饒你,知道嗎?” 她打都打了,竟然還用為他好的語氣勸他,校霸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沒有氣死,他也明白自己打不過她,剛剛他就掙扎過,裴月神是練過的。 看他點頭,裴月神很是欣慰,轉身走向初中生,又是那副機械化服務上帝的微笑:“親,五十萬只能多不能少噢?!?/br> 她雜貨鋪每單定價不一樣,對待有錢人總是往高了要價,反正他們也不缺錢。 初中生果然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立即給她劃過去六十萬,并用敬畏的眼神目送裴月神離去。 姜善陪她趕去下一場,離開有段時間后才若有所思問道:“老板娘,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 小巷子里,精英男被校霸和小跟班揍得鼻青臉腫,無數次從人群堆里爬出來,又無數次又被拉進去,他疼到哭不出來。 現在他算是想明白了,裴月神從一開始就看出他是個臥底,一開始的胸口碎大石到現在的被群毆,都是她有意而為。 裴月神,好狠一女的! ** 偵探社這邊收到消息,有人要對付梁戎,時間地點沒定,就意味著危險隨時有可能發(fā)生。 梁戎聽后一笑置之。 想對付他的人少嗎? 大利忽然說:“據說對方是江顯,老大,怎么辦?” 自從認識裴月神后,偵探社除梁戎外,幾乎所有人都把裴月神當正經嫂子護著,哪能不清楚裴月神和江顯的往事,大吉大利雖然沒有吉祥事兒媽,但老大的女人,他們也是誓死捍衛(wèi)的。 梁戎笑了聲:“能怎么辦?” 大吉接話:“打唄,咱們老大是挨打的人?不可能!他江顯敢來招惹,讓他沒命回去!” 梁戎只是咬著煙沉笑:“用不著你們,我自己來?!?/br> “就今晚吧,把我在哪兒的消息放出去。” 他頓了頓,忽然想到裴月神今晚似乎有工作,他本來打算去接她的,看來得下次了。 梁戎記得裴月神今晚接到的訂單帶有表演性質,發(fā)條信息預祝她成功,裴月神沒有回信息,直到晚上快十點,他時不時看手機也沒有等來她回信,直覺有點不對勁,剛想給她撥個電話過去,耳機里傳來大利的聲音。 “老大,來人了?!?/br> 梁戎選的是比較好動手的地方,他不能選擇太偏遠的地方,容易暴露自己已經知道對方的打算,所以就挑個冷清的酒吧,呆到差不多時候,把酒杯里最后的酒喝完,他又給裴月神發(fā)條信息過去。 [我來接你。] 他估計小姑娘應該是有些不高興,他之前雖然沒有說過要去現場,但吉祥從旁邊慫恿的時候他也沒反對,這次沒在,她應該會生氣。 他突然有點急不可待想早點完事。 還得回去哄人。 從喧鬧的酒吧轉入無人的街區(qū),男人高大的身影融入夜色中,身后逐漸傳來紊亂不一的腳步聲。 梁戎平靜的從煙盒里搖出煙遞到唇邊,偏著頭正準備點燃,側邊忽然打過來一根棍子,快如閃電凌厲非常。 梁戎避過,打火機里的火被棍子打過來時凜冽的風熄滅,他掃了一眼,眸色不變。 對方一擊未中,提著棍子再次襲來,周圍埋伏的人也一擁而上。 這次江顯安排的打手在業(yè)界是一頂一的,他早已做好目睹梁戎狼狽被他人踩在泥坑里的準備,就像裴月神一樣,沒有人能在他的計劃里生出任何變化。 現場有人在cao控無人機,機器飛上半空捕捉到人群一擁而上圍堵梁戎的情形,這畫面實況直播到江顯家中的任何一臺電子屏幕,而現在的他就坐在投影儀前,欣賞著即將看到的一幕。 但就如意外會發(fā)生在裴月神身上,同樣的意外也發(fā)生在梁戎身上。 他在那么多人中殺出一血條路,毫發(fā)無損,反而是近他身的人都被撂倒在地,呻.吟哀嚎不止。 他應該是極老辣也極有經驗的高手,下手并不像那群打手那般狠,卻用最輕松的方式擊中每個人的弱點,讓對方爬也爬不起來。 江顯看著無人機畫面里的梁戎輕而易舉的放倒一個接一個人的人,得心應手到有些漫不經心,自己握著酒杯的手倏然一緊。 江顯活到現在,前十多年身處這社會中最不堪的底層,融入所謂的上流圈后不斷的往上爬,已經許久沒有在誰的身上栽過跟頭,前段時間的裴月神算一個,今天的梁戎又算一個。 梁戎速戰(zhàn)速決,不到十分鐘,打手幾乎全部倒地,只管疼得蜷縮呻.吟,就是無法再次爬起來。 他重新拿起打火機,點燃嘴里咬著的那根煙,從火光里抬眼時,看到裴月神裊裊娜娜走來的身影,只是看到她的妝扮,梁戎眼神略微停頓,在她雪白的雙腿上流轉,蹙起了眉。 裴月神剛從漫展離開,因為從吉祥那里得到消息就立即趕過來,演出服都沒來得及換下來,甚至于手上敲架子鼓的棒子都沒能放下,也幸好這玩意兒還在手上。 到的時候那群打手已經被梁戎解決,半空中飛著的無人機還在,她將手里的棍子打出去,準確地打中無人機。 江顯那邊的投影畫面里同樣看到裴月神的出現,她好像剛從某種聚會離開,扎著高高的馬尾,穿露臍裝和露雙腿的超短褲,一雙玉白的腿格外晃眼。 江顯忽然地擰眉,還沒從莫名的不悅中抽身而出,就目睹裴月神朝無人機鏡頭處扔過來一根棒子,在即將打中的時候,她歪頭朝鏡頭彎起唇,笑容挑釁玩味。 “啪啦!”無人機被打落,清晰的畫面變成滿屏雪花。 等裴月神轉頭看向梁戎時,對方已經拎著外套,氣勢駭人地走來,不言不語地將衣服披在她身上。 裴月神故作面無表情。 她平時最喜歡對他笑,各種各樣,或嬌憨溫柔,或靈動俏麗,這樣不笑是因為生氣了嗎? 他把她衣服披好,懶散地點她鼻尖,裴月神輕哼著轉開臉,梁戎低笑,也沒說話,讓大利過來一趟,人來了之后就讓對方脫衣服。 不怪大利的眼神飄向裴月神,實在是她這雙腿在寒冬深夜里實在白得晃眼。 “看哪兒呢?!迸赃呁回5貍鱽砹喝值统敛粣偟纳ひ?。 大利趕緊的挪開眼神,暗恨自己沒事瞎看什么,連忙把外套脫下給梁戎遞過去。 梁戎警告地看他一眼,大利趕緊溜走。 裴月神看出他用意,說:“不用了,我不冷?!?/br> 梁戎沒理,用大利的衣服拴在她腰上,可以擋著點風。 他半跪在她面前,眉峰入鬢,凌厲剛硬,冷峻的神色像是山巔上永遠無法融化的萬年冰霜,卻會這樣的夜晚認真的為她做這樣的事。 裴月神忽然覺得自己的生氣沒有道理,伸手握住梁戎的手臂,他動作沒停,抬眼看她算個回應,繼續(xù)為她拴個丑丑的蝴蝶結,起身時忽然把她抱起來,藏進懷里。 “什么演出,穿這么少?” 他不高興,皺著眉邊問這話,邊走向自己停車的地方,步伐沉穩(wěn)卻快速,不想冷到她。 “不想理你,誰讓你不來的?!迸嵩律裥÷暤卦构郑l(fā)把頭鉆進他懷里。 他緊繃的腹部位置湊過來一顆軟乎乎的小腦袋,姑娘在他懷里尋找著最舒服的姿勢,梁戎低頭一看,只看到她瓷白的側臉,精致的耳朵被他大大的外衣蓋住一半,就剩腦袋在里面拱著,露出來的肌膚都是粉粉嫩嫩的,乖到叫他半點脾氣都沒有。 梁戎俯首靠近,低聲問:“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