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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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茵要倒第三杯酒的時候,梁昫抬手制止了她。 “別喝那么多……”他語氣溫和,問她,“要吃點面嗎?” 余茵看向了他碗里盈亮的面條, 其實她平時很少吃面的,也就上了大學(xué)跟著伊人她們出去吃過幾次,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突然就很有食欲的樣子。 她眨眼笑了下,杏眸濕亮亮的看著他,“好啊” 梁昫起身給她盛了小半碗。 味道確實不錯, 她像個小松鼠似的,挑著長長的面一點一點往嘴里送,吃的文靜又優(yōu)雅。 飯后, 余茵又待了一會兒,kiki就開始抗議了。顯然是“想起”了她下午的承諾。 沒辦法,她只能帶著孩子先回家。 沒想到豆包看到kiki要走,也非要跟著一起。 “那麻煩你了,一會兒我去接豆包” “……好” 于是她被兩小只前呼后擁的回了家。 豆包經(jīng)常來這邊玩,所以家里也備了貓糧的。解決了兩小只的伙食,余茵開始在群里給她們發(fā)消息。 胡淼說她今天不回來了,江藝萌說她朋友拉著她回家了不確定能不能回得來讓余茵別等她了,夏伊人……這姑娘直接發(fā)了個羞澀的表情說要和她家小赟赟過二人世界。 咳…… 行唄, 反正她今天就是要做留守兒童了唄。 沒得關(guān)系,余茵深吸了口氣,抱著鉆到她懷里的小貓rua~了一陣, kiki見她“獨寵”豆包,一臉委屈的看著她,然后跳上沙發(fā)也往她懷里湊。 余茵雨露均沾,抱著倆大寶貝鬧騰了一陣。 玩了一會兒她打開了電視,找了個電影看。懷里抱著豆包,身邊偎著毛茸茸的小博美,窗外下著簌簌落落的飛雪。 這樣的夜晚,其實也挺美好的吧…… 余茵嘴角不由上揚,露出個燦爛的笑容。 晚飯吃的很飽,還喝了點酒,所以看了一會兒電影,余茵不知不覺就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然后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場景光怪陸離,還帶著一絲旖旎。 醒來后,她眉目含情,眼波流轉(zhuǎn),一臉迷離的的看著眼前的人。 梁昫被她迷糊的樣子看的好笑,溫聲道,“怎么睡在沙發(fā)上?” “當(dāng)心著涼?!?/br> 余茵這才回神,眨了眨眼睛,坐直身子定定的看著他,“你怎么來了?” “來接豆包。敲門沒人應(yīng),進來看看?!?/br> “哦……”余茵扒扒頭發(fā),將腿放了下去,“您先坐,要喝點什么嗎?” “不用了”他看了她一眼,“豆包沒給你添麻煩吧?” “沒……豆包很乖” “嗯”他把貓咪抱了起來,跟她說,“困了就回房間去睡吧” “哦,好”她抬手朝他揮了揮,“您慢走……晚安?!?/br> 梁昫笑,“晚安” …… 人走了,她又扒了扒頭發(fā),窩回沙發(fā)里嘆了口氣,摸著kiki毛茸茸的腦袋揉了又揉,“小ki,麻麻是不是變得好奇怪……” kiki抵著她的手心蹭著,舔舔小嘴,用圓溜溜的眼睛看她,像是在表達自己的疑惑。 “哎……”余茵抿唇,輕輕拍了拍它的頭,“我好像又在為難你了。” 明明她自己都不懂,問kiki有什么用。 把kiki送回它房間,余茵準備去睡覺。結(jié)果目光一轉(zhuǎn),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豆包的圍兜,是剛才豆包吃飯弄濕后她幫它取下來的。 那個…… 這么會兒功夫,梁老師應(yīng)該還不會睡著吧? 咳……還是去看看好了,她就按一下門鈴,沒人開門就回來。 做好心里建設(shè),余茵拿著小圍兜打開了門。 然而,剛走到梁家門口,她就聽到屋里傳來了一個女人期期艾艾的哭聲,邊哭還邊在抱怨著什么。 余茵蹙眉,下意識有點不喜。 但也知道梁老師有些私事要處理,現(xiàn)在不是上門的好時機。 正躊躇著,屋里的女人哭鬧聲更大了,余茵訕訕的回了公寓,但也沒心情立馬去睡覺了,倚在門后,聽著外面的動靜。 過了好一會兒,兩個人似乎從房間出來了,不知那女人說了什么,梁昫揉了揉額,一臉疲憊“還以為你會換個時間過來鬧。 你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女人愣了片刻。 半響,她張張嘴,“對……對不起,小昫,mama差點忘了,今天是你生日?!?/br> 母親維護 梁昫目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蕭韻。 這個給了他生命的女人,臉上早已被生活雕刻出了愁苦之色,而這……是用再多華麗的配飾都掩蓋不了的落寞。 “你回去吧……”梁昫沒再看她小意討好的樣子,淡道,“外公那邊……不是我不幫你,你知道的,如果我開口只會讓他更生氣?!?/br> 蕭韻自嘲的笑了出來,聲線都在顫抖, “生氣!又是他生氣!怎么沒有人問問我生不生氣? 我一出生就因為他們倆被人掉包了, 回到家也沒過上幾年好日子。他們倆天天忙年年忙,有時候連去了哪兒都不知道,成年成月聯(lián)系不上。別人上學(xué)都有爸媽接送,就我沒有。 但凡我抱怨一句,全世界的人都要教育我。 說他們倆是在為國家做事,是在做造福人民的大事。 但他們做事有好報了嗎? 最后還不是要被人掛著牌子斗。 我不就當(dāng)年做錯了一件事嗎? 那會兒我才多大?那些人抓了他們還要抓我。我太害怕了才會跟他們脫離關(guān)系。我都道過多少次歉了,他們怎么就是不能原諒我? 誰能保證這輩子一點錯都不犯! 她們是我父親母親,怎么就非要跟我較這個勁?!?/br> 蕭韻越說越激動, 透過梁昫看到了梁宏文的影子,她越發(fā)失控了“還有你爸,當(dāng)年說的多么好聽,還做出一副愿意為了我離開梁家的樣子,還不是跟我離婚沒幾年就和洪馨那個賤人結(jié)婚了?!” 她用賤人稱呼洪馨,梁昫的臉色立刻冷淡了下來。 他抽掉她抓著他的手,目光銳利的看向她“說了這么多,怎么不提你今天過來的用意?” “還有,當(dāng)年我已經(jīng)記事了。” “陸天澤真的是陸暉前妻的兒子嗎? 如果是,那你更沒必要因為他來為難外公和我了。外公一生清正,絕不會為了任何人破例謀私,況且,他離開科研所多年,人脈和資源也遠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多。 如果不是……” “你——”蕭韻一時驚恐的看著他,反應(yīng)過來后,她急忙道“天澤當(dāng)然是你陸叔叔前妻的兒子! 你的親弟弟meimei也只有蘋蘋和安安,我對天澤好只是做一個后母該做的。 我不為他打算怎么能指望他對我好一點。 就像你,你現(xiàn)在還不是因為我說了洪馨兩句在這里跟我這個mama大小聲!” 梁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想對他好,沒人攔著你。但總想著用蕭家的資源替他們父子鋪路就有些慷他人之慨了?!?/br> “你……你別胡說!”蕭韻不敢看梁昫的眼,“這件事是我自己這么尋思的,你陸叔叔根本不知道。他連我去蕭家都不清楚更不知道我過來找你了。 但是小昫, 你能不能體諒一下mama? 你外公那么疼你,只要你跟他好好說說,他一定會同意的。天澤只是想省過一些不必要的步驟,他那么聰明,在基層耗個幾年十幾年完全就是在浪費才華浪費生命 前人栽樹不就是為了后人乘涼的嘛? 你外公他為什么就是不明白!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他那個年代了,誰還能在一個微不足道的崗位死磕十幾年,他辛苦了大半輩子,還有什么想不開的,為什么就不能為了后輩多考慮考慮!” “天澤……天澤雖然不是他親外孫,但我把他當(dāng)親兒子看,這不也沒差嗎?” 梁昫看著她的目光早已經(jīng)淡薄到極致。 其實他也早就習(xí)慣了, 在蕭韻眼里最重要的永遠都是陸暉和陸家人,他和他爸爸只是她“失敗婚姻”的產(chǎn)物。 小時候,或許還曾渴望過她能回頭看他一眼,但沒有,一次都沒有。每次陸天澤只要對他的出現(xiàn)露出一絲厭煩,蕭韻就會立刻拋下他,把他推得遠遠的?,F(xiàn)在,他連一點渴望都沒了,更不會覺得有什么。 他只是替外公外婆難過, 直到現(xiàn)在他們還在為她擔(dān)憂著,擔(dān)心陸暉在她沒有利用價值后把她棄之如敝。 但現(xiàn)在看看,她做事又哪里有考慮過兩位老人半點。 現(xiàn)在因為陸天澤,甚至連他外公都想利用了。 “有差別的?!?/br> 梁昫淡淡的看著她,“他姓陸不姓蕭,陸家的前人沒給他栽樹,他就要自己想辦法躲著太陽。沒道理跑到別人家乘涼。” “至于我—— 你也大可放心。我想要什么都會自己去努力,絕對不會耍任何手段做任何手腳,敗壞外公的清譽。 如果沒什么事你可以回去了,以后也不要再到這里來找我了,這件事我?guī)筒涣?,也不會幫?!?/br> “你——”蕭韻氣的顫著手指指向他。 “梁老師——”余茵打開門,一副好巧的樣子看著梁昫道,一看旁邊有人,她又說,“哦,您有事啊,那我……” “什么事?” 聞言,余茵舉著手里的圍兜揮了揮,笑“豆包的東西落我們那兒了” 梁昫被她的笑容引得也不自覺笑了下,“麻煩你了” “不麻煩的”她笑的眼睛彎彎。 “這是?”蕭韻探究的目光在余茵身上來回掃視, 像在估量價值似的。 梁昫蹙眉,把余茵擋到身后,避開了她的視線。 蕭韻沒再看,但還是叮囑他,“你再考慮考慮,你不愿意提的話,過幾天我還會過去的。” 她這話簡直就是威脅了! 哪一次她去蕭家不惹得兩位老人家難受半天。 梁昫沒開口, 現(xiàn)在又有“外人”在,蕭韻也不好多說什么了。 別的不說,作為陸太太,出門在外她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 人走后, 余茵不由打了個噴嚏。 梁昫回頭看她,“怎么了?” 余茵沒好說是被蕭韻身上的香水味熏得,她輕笑了下,“沒事兒” “嗯……”梁昫看了她一眼,想說點什么,但最終還是沒開口。他直接接過豆包的圍兜,讓她回去早點休息。 余茵抿了抿唇,看著他似蒙了一層薄霧的眼,想跟他說一聲生日快樂,卻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這一說,不就暴露了她剛剛在門后偷聽的事情了嗎? 但不說, 她覺得……他現(xiàn)在好難過。 “那……那個……”余茵右腳尖點地,來回擺了兩下,最后鼓起勇氣跟他道,“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梁老師。我保證今晚的事不會對任何人說起半個字,還有……生日快樂??!” 說完好一會兒,她才敢抬頭看他的反應(yīng)。 沒想到梁昫只是看著她笑了笑,“謝謝,這個生日我過得很開心。” 明明依舊是很“官方”的道謝,但余茵卻從他笑容里看出點不一樣的意味。 她也揚唇笑“應(yīng)該我謝謝你才對,面和牛排很好吃,我今晚也很開心” “早點回去休息吧” “哦……”她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看他,“那……晚安” 陸天澤仰望 蕭韻回到陸家,看到了坐在客廳的陸天澤。 他眼里帶著笑意,迎了上來,“你去哪了?媽,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事情沒辦成,蕭韻心虛的不敢看他的眼,笑了下說,“媽就出去隨便走走。你怎么還沒睡?” “這不你沒回來,我擔(dān)心你嗎……”陸天澤笑的非常誠摯。 蕭韻瞬間就被感動了。 她拍了拍陸天澤的胳膊,關(guān)切道:“是mama不對,回來這么晚也忘了往家里來個電話。主要是今天臨時有點事,下次不會了……” “沒事兒媽?!标懱鞚尚?,“對了,事情辦的怎么樣?” “什……什么事?” “不是您剛才說臨時有點事兒?” “啊……”蕭韻訕訕,避重就輕的說“快了。這兩天我再過去問問,應(yīng)該沒問題的?!?/br> “你不用擔(dān)心mama”她一臉的慈愛,“快去睡覺吧,你明天還要去上班呢” “嗯好,那媽您也早點休息” 蕭韻點點頭,跟他道了晚安,回了房間。 留在原地的陸天澤笑意消失的無影無蹤,眉頭緊皺,一臉的冷漠。 他沒想到蕭韻竟然這么沒用! 他現(xiàn)在都懷疑這個女人真的是蕭老和林老的女兒嗎?會不會當(dāng)年根本就沒被調(diào)包,她本來就是那兩個尖鉆刻薄的鄉(xiāng)下人的女兒! 不然怎么會連兩位老人的半分優(yōu)點都沒遺傳到,又蠢又虛榮,惡心的讓人想發(fā)吐。 本以為隨便暗示一下,然后由她出面找蕭老,讓蕭老替他說幾句話。真的不用多,以蕭老今時今日在科研界的地位,只要他稱贊他一番,哪怕只有一句,他未來的科研之路也絕對會青云直上。 別的不說,現(xiàn)在他跟進的項目組就會把資源向他傾斜。畢竟他可是蕭老夸過的后輩! 但沒有! 剛剛他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沒有成功。成功了的話她一定會忍不住拿這件事來討好他。 這個女人總是這樣,在他面前總帶著一些怯懦和小意,仿佛她做了什么天大的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陸天澤厭惡至極。 但這一點也不妨礙他利用她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反正這個女人蠢得可以,他和他爸只要稍稍暗示,她就會主動沖在前面替他們把事情做了。 至于叫她媽…… 小時候純粹是想看那個人失落,梁昫越難過他就越開心!他就是要親眼讓梁昫看著,他求之不得的母愛,他伸伸手就能得到。 只有這樣,陸天澤才會感到一絲快慰。 長大后一些事情他自己就品出了其中的異樣,包括那個女人為什么總是用那種惡心巴拉的眼神看著他,他都猜的出來。 但他依舊會叫她mama。 不為別的,他只希望蕭老能看在他也是這個女人的血脈份上對他多一絲憐愛。 但依舊沒有! 陸天澤握拳,對于梁昫,他在蕭韻身上獲得的“母愛壓制”感,和蕭老給予梁昫的寵愛一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甚至無比的嫉妒著那個人, 都是同樣的母親,為什么梁昫一出生就能被蕭老帶在身邊親自教導(dǎo),給他找名師、為他的成材毫無保留的鋪路。 甚至就連梁家人也把他視若珍寶。 而他呢? 蕭韻雖然總是做出一副虧欠他良多想要彌補的樣子,但既然覺得對不起他,又為什么還要生下蘋蘋和安安這對龍鳳胎! 她有了別的孩子,母愛就不再完整了。就算在她心里他的地位依舊高于梁昫,但還是遠遠比不上安安。 別的不說,如果安安現(xiàn)在不是上高中,而是即將畢業(yè),他敢保證蕭韻絕對會光明正大的跑到蕭家讓他們替安安做打算。 呵……是了。 蕭家人根本不會承認他的存在,他姓陸,跟蕭韻也“沒有血緣關(guān)系”。他們總是可以裝作看不見似的漠視他的。 陸天澤又想起上次在科研會上被邀請做總指導(dǎo)師的蕭老。 他用了很多手段才拿到一張科研會的入場券,當(dāng)時他坐在臺下,看著那個被所有人敬重仰望的人,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那,也是他的外公。 會后,他突兀的請求了一個和蕭老見面的機會。 他成功了, 但那個滿頭銀發(fā)目光睿利的老人卻只是單純的把他當(dāng)成后生晚輩,給了他一些建議。 那一刻陸天澤就明白了, 這句外公,他大概永遠都沒有機會叫了。 “傻笑”不對勁 陸天澤的遺憾和憤慨先不提,余茵這幾天過得還挺開心的。 生日事件過后,她和梁昫像有了共同的小秘密似的,雖然一切和以往沒太大變化,但她還是能感受到一絲不同—— 比如,上課的時候梁昫偶爾會不經(jīng)意的把目光投向她所在的方向。 咳,說起來有一點點害羞,但這感覺還不錯。 起碼說明她們從陌生到稍微熟悉又邁進了一步。 夏伊人第N次瞟向了余茵, 確定她臉上確實是甜的膩死人的笑容后,她朝天翻了個白眼。 然后伸手戳了戳余茵,發(fā)問,“不是,傻笑什么呢你?” “一上午可笑了好幾回了!”夏伊人摸摸她額頭,故意逗她,“孩子別是發(fā)燒燒糊涂了吧?” “……” 余茵斂了笑意,拉下夏伊人的手,但沒忍住又露出了個笑,“別鬧,好好聽課” “……”夏伊人。不是,是她想鬧嗎?不是她在那傻乎乎的樂呵弄得自己無心學(xué)習(xí)嗎? 夏伊人直覺余茵最近一段時間有點不對勁,所以她特地多留心觀察了一下,這一觀察就給她發(fā)現(xiàn)異樣了。 這姑娘放學(xué)回到公寓連題都不刷了,樂顛顛的哼著歌去了廚房做甜點。 嗯? 夏伊人單手托著下巴,一臉思索。 自己琢磨不透,還拉著路過的出來接水打算泡咖啡的江藝萌跟她一起分析。 只是剛把人拉住,等江藝萌一回頭,夏伊人就被嚇了一跳,她拍著胸脯道,“什么情況萌萌?你這可快趕上國寶了。昨晚干什么壞事了?” 江藝萌呵了一聲,“還能干什么?又被那個姑娘拉著聊了一晚?!?/br> “怎么?”夏伊人疑惑,“你那朋友還沒從失戀的陰影里走出來?” 江藝萌咬牙,“走出來了!她走的可太出來了,人家倆直接復(fù)合了又!昨兒是特地打電話來跟我秀恩愛的,還說她當(dāng)時太沖動了才跟我說了很多她男朋友的壞話,說我能不了解她嗎?她一直都是有口無心的,還說我當(dāng)時怎么沒勸著她點?!?/br> “合著我為她忙活了快一周她一點看不見,最后還落了頓埋怨。真是給我氣笑了。” “臥槽!”夏伊人直接爆粗,掐著腰給她支招,“拉黑!把這貨拉黑!我看她腦子不正常,咱不跟她玩,好好的孩子別再被帶傻了” 江藝萌被她義憤填膺的樣兒逗笑了,點了點頭,“拉不拉黑的,這種人也不會深交?!?/br> “哎呀,不行,氣死我了!” 夏伊人氣的撇嘴,“你就是太好脾氣了,武力值再高有什么用。現(xiàn)在人家根本不跟你來硬的,遇事一抹眼淚,你跆拳道十段都沒用。下次她再這么打擾你,你找我的,看我怎么懟的她說不出話,讓她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呵……”這下江藝萌是徹底笑開了,樂過之后又問她,“對了,拉住我什么事?” “??!”夏伊人拍了下頭,笑“被傻子給氣懵了。是這樣的……”她拉著江藝萌看廚房里的余茵,“看出什么了嗎?” 江藝萌搖頭。 夏伊人嘖了聲,“你仔細瞅瞅” “……今天的黃白色系的衣服搭得很漂亮?”江藝萌試探著說,見夏伊人一臉嫌棄,她又看了看,然后道,“那是什么?茵茵做甜點不挺正常的嗎?明兒梁芯辰就回來了,你不讓做,那姑娘也會找過來的啊,就是茵茵今天這心情看起來不錯” “對吧!”夏伊人打了個響指,“不是我自己這么覺得吧?我跟你說哦,她今天上課自己傻樂半天,忒奇怪~” “……”江藝萌無語,“心情好點怎么奇怪了,你每次去找你家夏赟澍不是也心情好的不得了?!?/br> “呀,你也說了,我那是去見小赟赟心情才這么美麗。那茵茵呢?最近程思邈有事可沒來哦……” “就不能是因為其他事?”江藝萌勸她別想這么多。 夏伊人嘆氣,“我這不擔(dān)心她被人哄走了嗎?” 嗯? 江藝萌一臉懵逼,哄走是什么cao作? “程思邈都沒你cao的心多……”江藝萌笑,“對了,還有人家正牌男友周大佬” “……”夏伊人噘嘴,“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覺得這事兒不太對” “什么事兒不太對?。俊?/br> 余茵端著一盤糕點走了過來,夏伊人扁扁嘴,想說沒什么,然后準備湊上去捏一塊嘗嘗,沒想到余茵直接側(cè)身躲開了她的爪爪,還笑了下說“廚房還有,你們吃自己拿哈。我去對面看看豆包” 話落,端著盤子走了。 “……”夏伊人淚目,抱著江藝萌的胳膊哇的一聲就嚎了出來,“你看,我說的沒錯吧。茵茵太不對勁了,她不愛我了,嚶嚶嚶T﹏T” 江藝萌:“……” 她這是什么體質(zhì)?怎么一個兩個都愛抱著她哭。 莫非她還有隱藏的催淚技能,只是自己沒發(fā)現(xiàn)? 幫忙留學(xué)選擇 這邊,余茵端著個陶藍色的精致瓷盤來到了梁家。 今天依舊是梁昫一個人在家,他穿著休閑風(fēng)的居家服,過來給她開門??吹接嘁鹗掷锏奶瘘c,他了然幾分,把人迎了進去。 “梁老師,這是我剛做好的茯苓糕,味道還可以,你嘗嘗?” 梁昫坐到了和她相鄰的另一張的沙發(fā)上,看著她眼里亮晶晶的期待,他伸手捏了一塊。 味道確實不錯,帶著桂花的清淡香氣,軟糯香甜又不讓人發(fā)膩,甜味也中和的恰到好處。 他不吝夸贊,又問“很喜歡做糕點?” “嗯……”余茵笑起來臉頰帶著淺淺的酒窩,烏溜溜的杏眸里滿是澄澈的光,“從小就很喜歡。我還拜了師傅,特地去店里學(xué)了兩年” 當(dāng)然,余茵沒說的是,她學(xué)習(xí)的時間遠不足兩年,畢竟那會兒學(xué)業(yè)重,家里人也不可能讓她一直往程記跑。不過程記的大師傅教的用心,也沒藏私,所以她才能學(xué)的這般好。 怪不得。 梁昫笑了笑,“梁教授經(jīng)常夸贊你,說這次回來一定要請你來家里吃飯?!?/br> 梁宏文住院期間,醫(yī)生管控的更加嚴格了,又有洪教授在旁邊看著,他想悄悄吃點“可口”的都沒辦法做到,所幸有余茵時不時送過去的無糖糕點,這才讓他稍稍安撫下肚子里的饞蟲。 洪教授倒也給他買過其他類型的少糖或無糖甜點,畢竟不能一直麻煩小姑娘不是。但吃慣了余茵做的,再吃其他的,梁教授總覺得少了點滋味,洪馨也不想“委屈”丈夫,只能拜托余茵時不時幫著做一點了。 余茵不由彎唇,“沒什么的,難得梁教授喜歡?!?/br> “您幫我轉(zhuǎn)告梁教授,希望他早日康復(fù)。到時候我給他做更多好吃的甜點。” “沒問題” 這下梁昫是真的被小姑娘逗笑了, 實在是她的表情太過俏皮可愛,細看又不是梁芯辰那種活潑,總之,瞧著讓人很是放松愉悅。 他頓了一下,道:“能請你幫個忙嗎?” “什么???”余茵眨眨眼,轉(zhuǎn)頭看著他。 “過兩天我要出趟遠門,大概半個月左右。能麻煩你照顧下豆包和陽臺的盆栽嗎?”似乎是怕她覺得瑣碎,梁昫補充道,“那些花草也不用怎么打理,你平時隔兩天過來幫忙澆一下水就行?!?/br> 梁教授洪教授不在家,梁芯辰平時就很少回來,現(xiàn)在周末最多回家拿點東西然后就要去醫(yī)院,他走后,豆包還好說,陽臺的綠植花卉就要受罪了。 況且,豆包這小家伙現(xiàn)在跟kiki玩的正好,突然把他倆分開估計還要難受一陣子。 所以梁昫才提了這個有點“唐突”的請求。 “好啊” 沒想到,余茵卻答應(yīng)的很是爽快。 …… 答應(yīng)了就要努力做到鴨~ 梁昫給了她一把梁家的鑰匙, 余茵現(xiàn)在可勤快了,每天放學(xué)后她都會去梁家看一看。 雖然梁昫說的是兩天澆一次水就行,但梁家陽臺上綠植種類還挺多的,各種花需要施水的頻率又不一樣,而且這些東西一看就是洪老師的心愛物,平時被照顧的妥妥帖帖的,現(xiàn)在洪老師不在家,余茵也不想敷衍。 認真做了功課后,余茵開開心心做起了小園丁。 起初還只是過來照看花草,后來漸漸變成了在這里逗留一會兒,再后來她甚至?xí)谶@邊刷一會兒題。 沒別的,豆包還是更喜歡在自家玩。 而她家kiki,已經(jīng)成功進化成了“舔狗”,一切以豆包的喜好為主,變得沒有一點“原則”了。 余茵做完一張雅思模擬卷,瞧了眼兩小只。 仙女豆包正趴在kiki背上瞇著眼睛舔嘴唇,長長的胡須隨著它的動作微微的搖晃,顯得慵懶至極。 果然是仙女貓,打盹前還要仙一仙,余茵笑著收回視線,拿出了專業(yè)課筆記,她現(xiàn)在正在準備B2,備考一陣子德福,打算去考TestDaF。 吳玥傾向于讓她去美國留學(xué),余茵自己還挺想去德國的,但她mama說的也對,德國的名校和美國的比確實不怎么占優(yōu)勢。 所以考慮了一下,她還是決定兩手抓吧。 反正英語對她來說也不算特別大的負擔(dān),大三之前把雅思考下來就可以了,這樣到時候也多一種選擇。 吃醋親吻 梁旭回來之前,元旦先到了。 不同于胡淼部門工作的有條不紊,江藝萌她們社團因為要在元旦出一組圖,這兩天弄得手忙腳亂。 主要吧,原計劃是打算讓失戀又復(fù)合那姑娘當(dāng)主拍的,現(xiàn)在江藝萌心里犯膈應(yīng),就沒再考慮她了,而人姑娘呢?人家更瀟灑,還在那等著江藝萌低聲下氣跟她服軟呢。 今天一大早,那人就在她們lo娘群里說江藝萌的壞話,大意是說江藝萌小家子氣,因為一點個人情緒就耽誤正事,直接引導(dǎo)大家惡意揣測江藝萌。 要說江藝萌啊, 她這人脾氣也怪,沒觸到她底線前怎么地都行,大家說說鬧鬧都沒啥,甚至她還更愿意以包容的心態(tài)跟別人相處。因為有人跟她說過她脾氣大容易燥,以后上了大學(xué)還不學(xué)著點控制自己情緒容易吃虧沒朋友,她當(dāng)時雖然把說這話的人揍了一頓,但到底聽心里去了,也一直這么做的。 你向我釋放三分善意,我能回十分。 但你要蹬鼻子上臉,那不好意思了您呢,你哪位? 江藝萌也沒跟她多bb,直接把前因后果簡單說了一下,在那人還想煽動群里人情緒的時候反手給了她一個禁言。 讓她知道了什么叫做被強權(quán)支配的恐懼。 后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人也不是找不到,只是相較其他人,那姑娘確實比較符合她這期想拍的主題罷了。 要酷,帶點暗黑系的那種。 好家伙,她本來是想找個粉心包巧克力的甜心,沒想到找了個實心的。 這鬧得。 胡淼對她的郁悶有些了解,笑道:“可惜我這幾天沒空,不然還能去給你客串一下?!?/br> “別了……”江藝萌笑“我可請不起胡部長?!?/br> “要不你問問茵茵,她最近好像不是特別忙?!彼㈩}是每天都刷的,忙不忙也不是體現(xiàn)在這方面。 “茵茵啊……”江藝萌有點猶豫,“這次走的暗黑蘿莉風(fēng),可能不太適合她” “那可不一定??傄囈辉嚢?,相信我,我覺得茵茵可以” 胡淼話音剛落,余茵就拿著星空杯從房間走了出來。 “我可以什么呀?” 她穿著橘色和白色拼接的衛(wèi)衣,霧藍色的外套,下面配著白色直筒褲,一臉呆萌的看著她們倆,活脫脫的從港片里走出來的不諳世事的小美女 江藝萌微滯,對胡淼的話報以嚴重的懷疑。 恰好胡淼手機響了,給余茵答疑解惑的重任自然而然就落到了江藝萌身上。 “哦……”余茵聽完后點了點頭,“可是我也沒嘗試過那種風(fēng)格?!?/br> “沒事兒……”江藝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病急亂投醫(yī)了,更別說余茵的顏值在這放著,就算拍不出暗黑蘿莉風(fēng)也不會拍垮不是! 這就夠了。 那邊,胡淼聳了聳肩,跟她們說,“一會兒會有人過來取U盤,你到時候們幫我把東西交給她吧,我得出趟門。” “行” 江藝萌隨口應(yīng)了聲,開始拉著余茵回房間試衣服。 沒想到! 沒想到余茵的可塑性這么強,換好衣服化好妝,對著鏡頭,氣場一下子就出來了! 真是天生適合生活在鏡頭里的那種感覺。 江藝萌如獲至寶, 興致勃勃的拉著余茵又換了兩種不同的風(fēng)格,一個是古裝復(fù)仇俠女風(fēng),一個是現(xiàn)代街頭嘻哈風(fēng)。 說實話,這兩種風(fēng)格跟余茵本人的氣質(zhì)還挺有違和感的,但一放上音樂,人物進入到劇情設(shè)定的狀態(tài)里,余茵又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留給人的只有滿滿的驚艷感了。 江藝萌恨不得抱著人親一口。 事實上她也確實下了嘴。 …… 蔣川一出電梯就看到江藝萌抱著余茵在她光潔白皙的小臉上啵的親了一下。 他眉心狠狠地跳了跳。 因為設(shè)計原因,本樓層的這片區(qū)域只有她們宿舍和梁家,梁家沒人,江藝萌干脆把設(shè)備搬到了走道上,幕布一拉,這么會功夫已經(jīng)粗略的過了好幾條了。而且拍出來的效果屬于后期都不需要怎么修那種。 所以她才情不自禁的對著美人下了嘴。 卻沒想到第一次干壞事還被人瞧個正著。 江藝萌當(dāng)然認識蔣川,同系師哥嘛,還是位高冷的太子爺。 當(dāng)然這都以前的看法,自從蔣川跟胡淼傳緋聞后,她從胡淼嘴里也聽說了他的一些事,對他倒沒有以前那么……“排斥”了。 江藝萌訕訕,松開了余茵,笑著問蔣川,“你是來拿u盤的?”心里卻早已經(jīng)把胡淼的臉捏了八百遍,怎么沒說是蔣川親自過來拿的?她還以為好歹會是個小姑娘呢,畢竟男生連這棟樓都不好進的。 “嗯……”蔣川淡淡的應(yīng)了聲,目光掃過江藝萌落到了臉色羞紅的余茵身上。 江藝萌說,“在屋里呢,我去給你拿?!?/br> 她進了屋, 蔣川的目光越來越熾熱了,露骨的在余茵酷酷的嘻哈裝工裝褲上流連片刻,然后牽著人的手把她也帶回了房間。 余茵擔(dān)心被江藝萌看到,非??咕堋?/br> 但他力氣大,雖然不至于弄疼她,余茵也掙不開。 關(guān)上余茵臥室的門,蔣川把她抵到門后,抬著她光滑細膩的下巴,低頭在她顏色略深的唇上啄了又啄。 余茵臉紅的不像話, 她把手抵到他胸前,低聲兇他,“你別亂來!萌萌還在呢……” “她會走的” “……什么?” 蔣川握著她修長的脖頸,把人扯到了懷里,手指按在她唇上摩挲片刻,啞聲道:“女生也不行,下次不許她親你。” “……”這吃的哪門子醋。 余茵快被他氣笑了。 正要說什么,這人就跟抽風(fēng)似的,直接低頭攝住了她的唇。 溫?zé)岬纳嚅L驅(qū)直入,伸到她口中攪風(fēng)弄雨,逼她沉淪…… 余茵也不想被他得逞的, 但這家伙的吻技實在是太高明了,沒一會兒,余茵就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偎在他懷里嬌喘著嚶嚀了。 外面的江藝萌:“……” 起初她以為蔣川突然有事走了呢,但后來一想又不對,他走了那茵茵呢?怎么也不見了…… 再后來,她就聽到了余茵房里傳來了一身小貓般嬌軟的叫聲, 咳, 江藝萌扒了扒自己的頭發(fā),拿著u盤有點無語。 她是不是,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 好尷尬。 她終于知道一個小小的u盤為什么值得蔣主席親自過來一趟了,也似乎明白了上次在秦皇島茵茵和蔣川之間為什么會怪怪的了。 屋子里是待不下去了, 江藝萌把u盤放到桌子上,回房間拿了個外套,一個人出了門。 本書來洎紆:νIρYzщ.co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