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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四郎卻沒有走,二哥,任三的提議的確很好,為何不嘗試一下? 蕭延禮道:讓那個蠢貨陷害蕭家自己人,有什么好? 蕭四郎道:但至少對于現(xiàn)在的局面來說,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又有什么關(guān)系?再者說,是任三自愿的,蕭家不能再讓沈承寧留下了,不光是為了析秋,還為了二哥你。 任三要把沈承寧弄走,還愿自己承擔(dān)一切后果,我們只需袖手旁觀即可,二哥,你為何不答應(yīng)?蕭四郎步步緊逼。 蕭延禮側(cè)身退了一步,陰謀陷害在我們這些從小長在世家的人眼里,不過是雕蟲小技,任懷風(fēng)逃脫不了干系,沈家必定會對他報復(fù),四弟,我們不能做這等不仁不義之事。 他都說了,他自有辦法。蕭四郎依舊不肯退步。 蕭延禮嘲諷地笑道:拿他那塊免死金牌?笑話!那是天家認(rèn)的,不是沈家認(rèn)的!四弟,你何時這般幼稚了? 蕭四郎抓住了蕭延禮的一條胳膊:不是我幼稚,是二哥你感情用事了! 任三那個混賬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他不過是罪有應(yīng)得,要不是他,大嫂的孩子不會掉,五meimei的病也不會加劇,你也不會成為京城街頭巷尾的談資!換做以前,不論是任懷風(fēng)還是別的什么人,只要能利用的,便都利用了,世家望族,還講什么仁義道德?二哥,你的心軟了! 蕭延禮不再下意識往后退,他站定了身體,望著這個步步緊逼的四弟。 兄弟二人在對峙中刀光劍影。 忽然,蕭延禮笑了,笑得很淺,又很無奈。 四弟,別再試探我了,好嗎? 蕭四郎攥著蕭延禮的胳膊不放手,蕭延禮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去掰開。 四弟,我知道你本不是個心機(jī)深沉的人,你明辨是非光明磊落,任懷風(fēng)與大嫂與五meimei都毫無關(guān)系。這些都不是他做的,你心里清楚得很,甚至你還欣賞他,否則你早就想盡千萬種辦法讓他生不如死了,他那些心思手段敵不過你。 蕭四郎終是松開了手,二哥,我就想知道,你那副畫里的人,是不是他?你告訴我,又何妨?我是你親弟弟啊! 蕭延禮抿唇不言。 蕭四郎似乎也放棄追問了,他自顧自說道:你成親那天晚上,任懷風(fēng)來找你,他在外面喊了一夜,你書房的燈就亮了一夜。這書房頂上是間小閣樓,站在那里能看到東側(cè)門的外頭,任懷風(fēng)倒在地上的時候,你出去了。他原本是面朝下倒下去的,撲在水坑里就得淹死,你把他翻了個身,又淋著雨看了他半宿,要不是打更的路過,你恐怕不會回來。 你是不是還在閣樓上一直站到天亮,直到任家的下人來把任懷風(fēng)抬走,你才放心?蕭四郎道,二哥,就算你不肯承認(rèn),弟弟的眼睛也是看得到的,喜歡這種東西,即便嘴上不說,也會從眼睛里跑出來。你看任懷風(fēng)的眼神,與以前不一樣了。 蕭延禮聞言沉默,然后扯著嘴角笑了笑,很快搖頭否認(rèn):四弟,你錯了,我從前不會對一個男人動心,今后也不會,別再胡思亂想了。 二哥,不管是不是我胡思亂想,任懷風(fēng)與蕭家都已經(jīng)綁在了一條船上,照他那性子,你躲不開的。到頭來,他還是只有死路一條。 那是他自己的選擇,我管不著。蕭延禮冷冷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現(xiàn)在要阻止他?蕭四郎拔高了聲音,一句話戳中要害。 蕭延禮少見地生氣了:蕭四郎,我說過,不要再試探我!我不想說的事,你問再多遍都沒有用,我是你兄長,你想以下犯上嗎? 弟弟不敢。蕭四郎恭敬道,但弟弟只想說一句,二哥若是不了結(jié)了任懷風(fēng),那么他遲早成為你的弱點(diǎn),讓你痛不欲生。 你想如何了結(jié),殺了他嗎?草菅人命?蕭延禮冷厲的眼神射向蕭四郎。 蕭四郎微微抬眉,或者,永結(jié)同心。 作者有話要說: 助攻的男主弟弟~原本這個劇情沒有的,在作者的計劃中,蕭得到臨死之時才對任說,我的心里有過你。一時寫嗨了,那就隨劇情發(fā)展吧,估計這本會超字?jǐn)?shù)了~ 第20章 第 20 章 永結(jié)同心?蕭延禮冷哼一聲,四弟,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蕭四郎道:我知道。 荒誕至極!蕭延禮不愿多說,仿佛動了好大的怒氣,徑直出了門。 蕭四郎摸摸鼻子,好像被罵得有點(diǎn)慘。 沈承寧這事就這么擱置了,任懷風(fēng)似乎也不愿意去管,京城風(fēng)平浪靜地過了七八天,忽然一道不堪入耳的消息傳進(jìn)了宣寧侯府,主角竟是蕭家世子夫人。 蕭延禮再次成為旁人口中的談資,豐神俊朗一表人才的蕭家二爺,感情竟然如此不順,原配英年早逝,繼室□□放蕩,身邊還有個沒臉沒皮的任小伯爺糾纏不休,若是老侯爺在世,恐怕都得再氣死一回。 沈家的郡王妃當(dāng)日便登了蕭家的門,與蕭老太君一談就是好幾個時辰,也不知兩位老夫人是如何談的,出來的時候慎郡王妃一臉淡然,沒什么表情。 好個任懷風(fēng)!非要鬧得人盡皆知不可么?蕭老太君著實(shí)氣憤不已,捏著手絹恨恨地拍了拍大腿,蕭延禮和蕭四郎兩人站著,沒敢坐。 他真是不要命了!蕭老太君看向眼前的兩個兒子,你們兩個是不是都知道?都瞞著我呢,是不是? 蕭四郎猶疑著看向蕭延禮,蕭延禮上前一步,說道:確實(shí)知道。 那你還敢任他胡作非為?蕭老太君目瞪蕭延禮,氣得直喘氣,到底比不上年輕時候還上陣殺敵,跟男人們干仗。 蕭延禮垂眸,露出溫順的樣子,不辯駁。 蕭四郎解釋道:這事任懷風(fēng)來找我們說過,二哥當(dāng)時就沒同意,哪曉得任三這小子不聽勸,他非要找死,你說二哥能有什么辦法? 蕭老太君看向蕭延禮,延禮,現(xiàn)下如何做,全看你自己了! 頓了頓,蕭老太君撫著手上的瑩白玉鐲,說:我準(zhǔn)備呈折替延禮請封爵位,想必沈家也不會攔著。 為何?蕭四郎不解。 蕭老太君瞟了蕭四郎一眼,你當(dāng)沈家是瞎子不成?縱使任家那小崽子要背鍋,我蕭家還能逃脫得了干系?便不是為了沈氏,那姓沈的也不會讓我們好過,等著吧。 大約是蕭老太君的話一語成讖,蕭延禮受封爵位的旨意沒下來半個月,緊跟著朝堂上又?jǐn)M好了一道旨,西南邊境風(fēng)陽關(guān)悍匪盛行,著宣寧侯領(lǐng)兵剿匪。 蕭延禮當(dāng)朝領(lǐng)旨謝恩,慎郡王特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 延禮啊 岳父大人。蕭延禮恭敬行禮。 慎郡王連忙道:免禮,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