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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連連否認。 任懷風(fēng)也意識到了,眼前這人,應(yīng)是本書的男主,蕭延禮的四弟,日后戰(zhàn)功卓著顯赫一時的大將軍,未來太子的養(yǎng)父,蕭四郎! 蕭四郎不愧為男主,只氣場就能震懾四方,先前那些世家子弟一個個忙不迭都散了,生怕惹得蕭四公子不高興。 唯獨剩下任懷風(fēng),任懷風(fēng)也打算告辭。 蕭四郎卻叫住了他,直呼其名:任懷風(fēng),我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膽敢動我meimei一根汗毛,我非讓你嘗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任懷風(fēng)嚇得一抖,他知道男主說得出做得到,小說原文中男主還有一個外號,叫殺神。 他只對女主溫柔,其他的一律殘酷無情。 所以任懷風(fēng)毫不懷疑蕭四郎這番話的真實性,他慫兮兮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蕭四郎用懷疑的眼神看了他一會兒,最后冷哼一聲走了。 殺神走后,任懷風(fēng)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他又繼續(xù)在園子里走了一圈,然后他發(fā)現(xiàn),他迷路了。 那個領(lǐng)路的下人,早在世家子弟嘲諷他時,便找了個借口躲開,要不然怎么會由著他們差點兒動起手來? 如今任懷風(fēng)是兩眼一摸瞎,不知何去何從。 說實話,早幾天他在自己府里也迷過路,但那好歹是自己家,任懷風(fēng)要是半個時辰不見蹤影,老管家就會來找。所以迷路這件事,在奉安伯府,根本不成問題。 但在這里,任懷風(fēng)卻欲哭無淚了。 宣寧侯府不知比奉安伯府大上多少倍,景色也更為精致繁雜一些,任懷風(fēng)是個妥妥的路癡,再亂走幾步,恐怕得更加暈頭轉(zhuǎn)向。索性他連動都不敢動了,只等著蕭府門口的老管家著急了,派人進來找他。 可等了大半個時辰,外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任懷風(fēng)心焦不已,要知道這里可是蕭府,冷酷無情的男主蕭四郎家啊。 萬一再碰上什么女眷,那他是無論如何都說不清了。 畢竟他那風(fēng)流成性的名頭在那里。 可這世界就是有點怪,怕什么來什么。任懷風(fēng)剛冒出這個念頭,就聽到些許女子談笑聲,他心中一激靈,連忙往反方向逃竄。 一直跑到再也聽不到聲音為止,他才站住喘了兩口氣。說來也怪,他這一路上竟然沒碰到一個下人,難不成他到了蕭家重地,閑人不得入內(nèi)? 任懷風(fēng)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間清靜幽雅的院子里,院子里大多栽種著一小壟一小壟的竹子,淡淡的竹香繞在鼻尖,讓人神清氣爽。 其中有一間房里,傳來一些動靜。 任懷風(fēng)猶豫片刻,估摸著這里應(yīng)該不是后院,畢竟女子閨房旁大多種花草,鮮少種竹子。他不如在此找到人,再問出路。 這么一想,他就上前了。 就在門前,任懷風(fēng)聽到一些水聲,疑惑之際便湊著門縫往里看,沒曾想竟看到一具不著寸縷的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 蕭延禮:你竟然偷看我洗澡! 任懷風(fēng): 第4章 第4章 任懷風(fēng)嚇了一跳,下意識就往后退。 要是傳出偷窺他人洗澡的名聲,想來他也不用活了,丟臉丟死算了。 任懷風(fēng)躊躇片刻,準備往外走,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開了。 男人穿著一件雪白單衣,徑直走了出來。脖頸處的水漬還沒擦干,臉上因熱汽而微微泛紅,眉目一如斧鑿刀刻,唇角微微一彎,便顯出溫柔神色。 任三公子,原來是你。 任懷風(fēng)不敢直視蕭延禮的眼睛,他如今是被當場抓包,左右都尷尬了。 無意冒犯,還請蕭二公子海涵。任懷風(fēng)拱手行禮,蕭延禮轉(zhuǎn)身便進了屋,從桌子上倒出兩杯茶,抬眼示意任懷風(fēng):請。 茶是熱的,茶葉也自然是好茶葉。 蕭延禮不管是被冒犯了還是被偷看了,都秉持著待客之道,倒顯得任懷風(fēng)愈發(fā)輕浮無禮。 任懷風(fēng)沒喝茶,也沒敢走進屋,他大概知道了這里是蕭延禮居住的院子,房間是蕭延禮的臥室,難怪周遭看不到一個人影。 蕭二公子,貴府貴府太大了,我不知道如何出去,還請蕭二公子指路。 蕭延禮沒想到任懷風(fēng)說出這樣的話,古怪地看了他片刻,然后說:稍等。 他轉(zhuǎn)身回了里間,換了一身得體的衣物,任懷風(fēng)站在門口無所事事,忽然看到蕭延禮從屋里走出來,整個人都呆住了。 不知為何,明明是一身并不出眾的衣服,穿在蕭延禮身上,卻是那么光彩照人。 任懷風(fēng)愣愣地想,翩翩佳公子,也不過如此了吧。 蕭延禮親自送任懷風(fēng)出門,兩人無話可說。 任懷風(fēng)逮著機會,再次道了歉,蕭延禮只是笑了笑:任三公子無須多禮。 任懷風(fēng)嗮嗮的,心里總是不得勁。 出了宣寧侯府的門,老管家及豬毛都守在馬車前,見任懷風(fēng)出來,連忙奔過來,老管家急問:小伯爺,你怎的這么久才出來? 任懷風(fēng)不好把丟臉的事說出口,只道:園子里碰到蕭二公子,索性聊了兩句。得了,讓你們久等了,回府吧。 蕭二公子?老管家一聽,臉色有些許不自然。 任懷風(fēng)問:怎么? 老管家左右看了一眼:聽蕭府的下人說,佟家的四小姐,把香油打翻在蕭二公子身上,嘖嘖,那靈堂之上停著的可是他佟家大小姐,這四小姐也忒沒規(guī)矩了。 任懷風(fēng)一邊聽著話,一邊上了馬車。 豬毛趕車,老管家坐在前頭,隔著一道簾子,看不真切任懷風(fēng)的表情。 這佟家四小姐,他是知道的。 正是書中原身娶過門的妻子佟析玉,一直跟女主作對的惡毒女配庶妹,嫁進任家可算是跳進了火坑,此后一生都過得極為凄慘,卻又為了面子不得不做出一副貴府太太的模樣。 在嫁進任家之前,佟析玉心儀的正是蕭家二公子蕭延禮。甚至佟夫人還委托佟老太太去跟蕭老太君商量,說她雖然是庶女出身,但生母已經(jīng)扶正,做蕭家的繼室綽綽有余,且日后生出來的孩子亦算得上佟大小姐的血脈,只會更加尊敬嫡母。 蕭老太君有所意動,畢竟佟府雖無爵位卻有實權(quán),這樣一個好親家,她并不想失去。于是也問過蕭延禮的意思,蕭延禮表示一切聽從母親的安排,她便做了打算。哪曉得女主佟析秋知曉后,偏偏破壞了這門親事,導(dǎo)致蕭老太君對佟析玉印象極差,更有后來慎郡王府的承寧郡主相中蕭延禮,求著太后下旨賜了婚。 這其中種種,半點都由不得蕭延禮自己做選擇。 今日打翻香油這事,指不定有多少貓膩在,佟析玉再想要嫁給蕭延禮,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任懷風(fēng)靠在馬車里閉目養(yǎng)神,腦海里總是浮現(xiàn)出那具不著寸縷的身體,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無端生出幾分空落落的情緒。一想到蕭延禮日后還要娶妻生子,那份情緒就更加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