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頁
書迷正在閱讀:傳說管理局、炮灰的重生日子、重生清宮寵妃、穿成炮灰男配、炮灰逆襲打臉、回到2000年遇見你、重生炮灰逆襲日常、八零之掌心嬌、炮灰逆襲手冊、微博轉(zhuǎn)發(fā)抽獎中了一臺智能小音箱
眼前都是無數(shù)的星星閃爍,目眩的看不清楚景物。 她的視線里幾乎是完全的黑暗,唯一的窗戶上面訂滿了雜亂的木條,擋住了大部分的光線,她判斷是晚上。 因為窗子里隱約的光線都是暗淡的。 外面寂靜無聲,不知道是在荒山野嶺,還是因為這是深夜的緣故。 綁架她們的人現(xiàn)在沒有看到,但是在這扇可以看到的鐵門背后,寒月聽得到有幾個男人的聲音隱隱約約。 似乎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聲音,寒月判斷,這里一定是地處荒郊野外。 放肆的爭執(zhí)和拍桌子的聲音,讓寒月判斷這些人在喝酒打牌。 應(yīng)該是起了爭執(zhí)。 這伙人絲毫不擔(dān)心聲音引來其他人的注意就可以說明這一點。 說的話是寒月聽不懂的語言,按照今天的一天下來,一些熟悉的音符蹦出來,應(yīng)該是緬甸語。 在方老板那里聽到過這些語言,當(dāng)時送貨來的那些人說的就是這些話。 那么這些人是緬甸人。 心里暗暗擔(dān)憂。 情況很不妙。 姐告已經(jīng)算是緬甸地界,進(jìn)入緬甸腹地也不需要多少時間。 而且那邊的山林茂密,一旦要是綁匪帶著她們鉆了深山老林。 就算是讓她們跑,恐怕也跑不出去。 這些人是想要什么不用說。 劉梓歆是劉氏集團(tuán)的千金,今天又發(fā)生了一億美金天價石頭的事情,無數(shù)雙眼睛里恐怕都會在劉梓歆劉梓盛身上打上金光閃閃的有錢人的標(biāo)識。 綁架了劉梓歆就是為了錢。 現(xiàn)在這些人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她們逃跑,看看她雙手被向后緊緊的捆綁在身后,雙腳也是綁的結(jié)實。 她根本就動不了,肩膀的肌rou和關(guān)節(jié)都在火辣辣的抽痛,腳踝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碰撞,也是疼得鉆心。 整個人像是一只被五花大綁的麋鹿,思緒像是高速運轉(zhuǎn)的機(jī)器,飛快的思索該怎么辦。 這種情況之下怎么可以逃脫。 必須逃跑。 劉梓歆肯定暫時不會有事。 因為她可是價值連城的貨物。 在沒有收到贖金以前,沒人會去傷害劉梓歆,rou票的價值體現(xiàn)在這里。 但是她這樣的小蝦米恐怕最先陪葬的就是她。 所以一定要逃跑。 再說了就算這些人是為了贖金,可是萬一拿到贖金之后撕票呢。 到時候還是難逃一死。 寒月不會去賭這樣的幾率。 自己的命還是捏在自己手里為妙。 看看四周。 黑暗中聽到低低的飲泣聲音,可是只是喉嚨里發(fā)出來的壓抑的哭泣,沒有尖叫和撕心裂肺。 聽到這個聲音,寒月放下心來。 這是劉梓歆的聲音。 看來和自己一樣的待遇。 她的嘴巴可是被一塊膠帶封的死死的。 繩子要怎么解開。 現(xiàn)在那些人喝酒打牌沒人理她們。 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 如果是半夜,那么只要找到機(jī)會,就可以逃走,被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是天亮的事情。 希望運氣不要太背。 寒月咬牙。 現(xiàn)在問題是肩膀關(guān)節(jié)的疼痛告訴她,要是不想辦法解開繩子,明天就是想跑,恐怕也跑不掉。 試著活動肩膀。 肩膀像是要撕開,疼痛襲擊了她的全身,讓她彎曲的身體疼痛的一直哆嗦。 冷汗幾乎濕透了T恤,背后已經(jīng)冰涼。 手掌彎曲碰觸到冰冷的刀鋒,終于讓她想起來,這是自己臨昏迷的時候從胰島素急救箱里順來的刀片。 一直握在手里。 因為刀鋒被用力的握緊插進(jìn)了手掌心的rou里,所以才沒有在昏迷的時候掉了。 手指用力,把刀片扯出來,感覺得到熱乎乎的液體流下來。 寒月皺眉。 這次算是梁子大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養(yǎng)護(hù)的白白嫩嫩的手掌,現(xiàn)在算是毀了。 將來要是嫁不出去可怎么辦。 寒月想笑,被膠帶封住的嘴巴被扯痛了。 才無力的吐糟。 這個時候還能想到嫁人。 要不要命了。 心還真的大啊。 真的大啊。 刀片靈巧的插進(jìn)繩子,摩挲幾下,終于割斷了繩子。 她的手終于自由了。 她試著移動,可是發(fā)覺根本移動不了,只能還保持被捆綁的姿勢。 這樣可不行。 咬牙。 手臂用力彎曲,一只手搭在了另外一只的肩頭。 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個動作都要讓她疼痛的彎曲成一個蝦子在地上猛的彈起,然后再一次倒下。 眼淚比逼出了眼眶。 可是她還是逼著自己用無力的顫抖著的手指揉捏肩膀的關(guān)節(jié)和被拉傷的肌rou,雖然那種痛苦讓她咬碎了牙齒,咬破了嘴唇。 這種無法抵御的痛苦碾壓過她,模糊了她的視線和意識,朦朧的感官中她試圖保持清醒不昏過去。 知道顫栗結(jié)束。 第96章 勘察 她不能昏倒,也拒絕昏倒。 終于一切平靜下來。 她虛弱的倒在地上,喘的像個剛剛跑完馬拉松的運動員。 這種痛苦過后就是無邊的刺麻。 寒月咬牙切齒的想,沒有下一次了。 這做好人的代價太大了。 看來她還是修行不夠。 要學(xué)會冷血一點。 才能杜絕自己受到傷害。 一次足矣。 坐起身,割斷腳上的繩子。 撕下嘴巴上的膠布。 多虧只是封住了嘴巴的位置,要是直接纏一圈,想要解開,只能是剪開了。 頭發(fā)都會保不住。 這大概是不幸中的萬幸。 齊寒月黑暗中摸向身邊剛剛聽到聲音的方向。 終于摸到了一個顫抖的像是篩糠的身子。 劉梓歆? 雖然摸起來感覺是個柔軟的女人,可是寒月還是低聲的確認(rèn)了一聲。 那個顫抖的身子忽的一震,然后一陣的搖晃,還夾雜著喉嚨里的嗚咽。 寒月壓制住這具身體的強(qiáng)烈反應(yīng),貼在劉梓歆耳邊低聲說。 噓!別出聲!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果然,這句話一出,劉梓歆停止了所有的掙扎,變得安靜異常,身體還在微微發(fā)抖,可是奇異的開始減緩幅度。 寒月動手割斷劉梓歆手腳上的繩子。 終于解放了劉梓歆。 好女孩! 寒月安撫的贊美讓劉梓歆緩和的停下來。 然后一聲低的幾乎要聽不到的哭聲,夾雜著劉梓歆的身體撲到了寒月的懷里。 一雙手臂緊緊的纏在寒月的脖子上。 死死的摟緊了寒月,像是落到河里不會游泳的人終于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的用力。 寒月呼吸困難。 被箍的死緊的脖子幾乎要咳嗽出聲。 手腕捏著劉梓歆的手腕,稍微用力,終于解放出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