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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鳳清歌的話,夏嫣然卻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我哥哥那么優(yōu)秀,就不信你不動心,你這就叫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鳳清歌轉(zhuǎn)過頭,狠狠地瞪著夏嫣然,拜托,大姐,你哥哥嘰嘰喳喳的,就像是小鳥兒在耳朵旁叫,我能喜歡她? 說著湊近了夏嫣然,來來來,你來看看本郡主是不是有眼疾? 哼,我哥哥那叫能言善辯,嘰嘰喳喳,你那才叫嘰嘰喳喳。 夏嫣然不服氣,哥哥在她眼里,就是最好的,頂頂優(yōu)秀的,她鳳清歌竟然看不上,肯定是有眼疾,對,肯定是。 嘿嘿嘿,開玩笑啦,別氣了,夏安然很好,超級好,成了吧! 鳳清歌看夏嫣然嘟著小嘴兒,不由覺得甚是好笑。這丫頭,誰要是在她面前說她哥哥的一丁點(diǎn)壞話,準(zhǔn)跟誰急。要不是剛剛說話的人是她啊,估計嫣然會沖上去揍人。 那你承認(rèn)我哥哥很好啦? 呃?。?! 鳳清歌傻眼感情還抓著這個問題不放呢! 最后,在那控訴的小眼神下,鳳清歌不由的敗下陣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不甘情不愿道,是是是,你哥哥是最好的,最優(yōu)秀的,最聰明的,最好看的,什么都最最最最的人,成了吧。 夏嫣然喜笑顏開,眉眼彎彎,竟是和夏安然有七八分相像,嗯嗯嗯,成了成了。 看夏嫣然笑,鳳清歌也不由的跟著笑。 上輩子,嫣然是她的好閨蜜,好朋友,好玩伴??墒沁@輩子,在鳳清歌看來,嫣然就像是個小孩子。 畢竟,上輩子,她都二十多歲了。而這輩子,嫣然,也不過才十四五歲而已。 上輩子嫣然被馥玲設(shè)計,遠(yuǎn)嫁和親。而她和嫣然,也是那么多年,她們沒在見過面,更加沒有她的一丁點(diǎn)消息。 鳳清歌呼了口氣,上輩子的那些記憶,她盡量不去想。不想讓過多的壓抑的情緒表現(xiàn)在臉上,平白的影響了別人,也讓關(guān)心自己的人擔(dān)心。可是有時候,那些記憶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冒出來。 比如說現(xiàn)在,她就不自覺的表現(xiàn)在了臉上。 嫣然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問道,阿歌你怎么了?怎么臉色突然這么差? 鳳清歌被喊回了神兒,繼而揉了揉臉頰,裝作氣呼呼道,還不是給你氣的,讓我說違心的話,哈哈哈哈。 鳳清歌說完,還不等夏嫣然咆哮,急忙揮動馬鞭,向前奔去。 回過頭,沖落在后面反應(yīng)過來她的話,氣急敗壞的夏嫣然道,哈哈哈,有本事來追我呀! 夏嫣然自然是不會認(rèn)輸,狠抽了一下馬屁股,也跟著向前奔去。 在朝陽的余暉里,兩人銀鈴兒般的笑聲隨風(fēng)飄遠(yuǎn)。 第二百一十九章 被看光了,會如何? 悠揚(yáng)的風(fēng),癡纏著片片落葉,像極了情人的手,溫柔的繞過青絲。 鳳清歌舉起手哈了口氣,問道,嫣然,你冷不冷? 阿嚏。 夏嫣然揉了揉鼻子,圍著燕京城繞了一圈,這深秋的露水凝結(jié)成白霧,散落在發(fā)梢。 瞪了一眼鳳清歌,對于她的明知故問夏嫣然很是嗤之以鼻,你說冷不冷。 鳳清歌用勁點(diǎn)點(diǎn)頭,如實(shí)相告,冷。 然后嬉皮笑臉的湊過去,嫣然,好嫣然,寶貝嫣然。 夏嫣然聽到那一連串甜膩膩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覺得這深秋的露珠兒似乎更加冷了。 你,你要干嘛?忍不住把袖子里的縮了縮。 哪知,鳳清歌這段時間的武功也不是白練的,眼疾手快,夏嫣然只覺得一陣風(fēng)擦過自己的手臂,然后 夏嫣然哭喪著臉,看著面前笑的一臉嘚瑟的潑皮無賴,顫抖著手指,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你 鳳清歌拿出套好貂皮手套的手,摸了摸面前一臉怒氣望著自己的夏嫣然的頭,笑嘻嘻道,借我戴戴唄,回去就還你了。你看,咱兩過來的太早了,這城門四周,一個人影都還沒有,你忍心讓我受凍嗎? 說罷,可憐兮兮的擠出幾顆眼淚珠兒來,印證自己的話。 夏嫣然聽的她那幾句歪話差點(diǎn)岔氣,要不是知道這個潑皮的手受過傷,輕易凍不得,她定要打到她老老實(shí)實(shí)的交出來不可。 想要就直說嘛,干嘛還硬搶。硬搶也就罷了,還說那矯情的話,牙都酸倒了。 手套里的手,終于緩了過來。酥酥麻麻的,有些癢,不過倒是不疼了。 我這不是想讓你安慰安慰我受傷的心靈嘛!鳳清歌道。 看夏嫣然哼唧一聲,不再理她。鳳清歌自然是知道她沒生氣,又恬著臉湊了上去。 其實(shí),說那話倒不是鳳清歌矯情。她只是想轉(zhuǎn)移注意力,讓自己不再對以前蠢笨的自己感到心疼。 九伏天,雪紛飛,冰三尺。 刺骨的涼意,噬心的冷。 玲兒meimei,你在干嘛?小小的孩童,臉上帶著些許的稚嫩。 jiejie,嗚嗚嗚嗚嗚~我的,我的手鏈掉下去了,嗚嗚嗚~拿著棍子打撈的小女孩,轉(zhuǎn)過頭,看到來人,斷斷續(xù)續(xù)捂著臉哭泣。 別哭了,這么冷,你在邊上,我?guī)湍銚瞥鰜怼?/br> 五歲的鳳清歌,那時候分辨不出來,假哭與真哭的區(qū)別。 當(dāng)從冰下面撈出一串手鏈,用腫的像是豬蹄的小手遞過去的時候,笑的童真又燦爛。 手上的些微疼痛讓鳳清歌回過神,不知是不是晨時的緣故,鳳眸染上了一層霧氣。 僅僅是被先生夸贊了一句,她的字寫的好。才不過是五歲的馥玲,便設(shè)計讓她的手落下了凍病。 這么久都過去了,原都忘了。不成想今日繞城一圈,手上那種僵硬,酥麻的疼痛,記憶,又被翻了出來。 鳳清歌陡然覺得,應(yīng)該給自己道個歉,曾為了不值得的人,那般委屈了自己。 哎,想什么呢!夏嫣然一把拽了發(fā)愣的鳳清歌,彈了彈衣服上的薄霧,來了。 鳳清歌向城門望去,果然,大隊(duì)伍來了。 偏過頭隨意的掃了一眼,原來文武百官,公子小姐之類的,此時也都早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了。 而夏嫣然的旁邊,正挨著一臉興奮的郝爽。 看到鳳清歌望過來,郝爽瞇著眼睛對她笑,社長,我這次說不定能去挖個大消息。 鳳清歌, 感情這人這么興奮,是要去搜索八卦?。?/br>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雖然是冷,可是這參拜,卻都一個個的毫不含糊。 鳳清歌也自然是跟著下跪。 北彥帝從鑾駕上下來,一擺手,平身。 黑壓壓的一片人,又都呼啦啦的跟著起身。 鳳清歌抬頭,倒是沒想到十四王爺也會來。 不過想想又想通了,凡是京城上層圈子的都來了,就是湊熱鬧,他也會跟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