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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鳳清歌有了這個認知,心里亂亂的,后面的閑逛,也是心不在焉,蔫蔫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小動作 小心。 到了一個花船,熙熙攘攘的人,你來我往。 一直低著頭的鳳清歌被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大吼,驚的回過了神。 她條件反射的就去看北羽辰,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將夏亦嫣護在了懷里。 心,酸酸的。 一把長劍,直逼面門襲來,都不曾發(fā)覺。 小心。 還是那個聲音,鳳清歌腳下騰空,她已經(jīng)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天藍色的錦袍,壞壞的笑容,明明是有著和夏亦嫣溫雅的臉龐。卻被他生生的顛覆了那張溫潤的公子哥兒的臉,看上去像是一個街頭小混混。 你可真是夏亦然嘖嘖嘖出聲,傻的可愛。 鳳清歌驚魂未定,回頭,又一次看到,那個人,曾經(jīng)獨屬于她的溫柔,此時已經(jīng)歸于旁人。看著北羽辰溫柔的安撫夏亦嫣,鳳清歌苦笑。 那份溫柔,曾經(jīng)獨屬于她,可是現(xiàn)在,她早把它弄丟了,它屬于別人。 想到這里,眼淚竟然會不由自主的流出,鳳清歌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去擦眼淚。 哎呀,你別哭?。∧憧茨憧?,壞人都被本公子打跑了。 怎么了?怎么了?阿歌,哪里傷到了,快讓我看看。 大街上,夏亦嫣推開圍觀的眾人,上下扒拉鳳清歌的衣服。關切之心,溢于言表。 許是太過于傷心,可是她為什么傷心。鳳清歌撲在夏亦嫣的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哎呀呀,女人就是麻煩,屁大點事,就哭個哇哇的,真是的,煩人。 夏亦然捂著耳朵,橫坐在一旁的斜框上,一根狗尾巴草,吊在他的嘴里,二貨氣味十足。 北羽辰只是遠遠的看著,鳳清歌哭的當空。眼角余光看到他平淡的眸子里,沒有絲毫的情緒。眼淚如同開了閘的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阿歌,別嚇我啊,你說話啊,傷到哪里了,是我不好,沒保護好你。你別哭了,你打我吧!夏亦嫣急得團團轉,不停的為鳳清歌擦拭她洶涌而出的淚珠。 哥哥,你別傻愣著啊,你倒是過來看看,阿歌到底是傷到了哪里。 我怎么知道,那些人都沒能近的了她的身。夏亦然聳聳肩,便是自己很無辜。 此時,一直遠遠站著的北羽辰,踱步過來,鳳清歌的頭頂,頓時投下了一片陰影。 太嬉皮笑臉的夏亦然肅了臉色,就要給北羽辰下跪行禮,被他一把拉住。 估計是嚇到了,你不用太過于擔心。 哭不下去了,眼淚沒有了。 鳳清歌點了點頭,強扯出一個笑,哭了心里舒服多了。 可是,還沒等她多舒服一會兒,她的臉就黑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鳳清歌,丑??? 來來來,你站過去干嘛,你是不是感覺很擋路?夏亦然突然一把拽過鳳清歌,生生的差點一個踉蹌跌倒。 擋路?擋個屁路。 這要是放在以前,她非把夏亦然打的滿地找牙不可。可是現(xiàn)在,怎么回事呢! 或許是年紀大了的緣故吧,鳳清歌如此解釋。 剛剛的是什么人? 被夏亦然不由分說的拽走,鳳清歌離了北羽辰那淡漠沒有絲毫生氣的視線,有種放松,卻又頹然的感覺。 嗯,他現(xiàn)在和阿嫣在一起吧!唉!她不高興個什么勁兒??! 鳳清歌把這種不高興,定以為,一個你一直都不怎么看中的玩具,突然被人拿走了的那種感覺。 還能是什么人,你的仇人唄,你看看,你得罪了那么多人。一人一刀,你就可以用來包人rou包子了。 聽了夏亦然煞有其事的話,鳳清歌嘴角劇烈的抽動。 人rou包子? 你是飯桶嗎?鳳清歌反唇相譏,論起罵人,她是軟柿子嗎? 不是??!夏亦然用手中的狗尾巴草拍鳳清歌的臉,呀,生氣了。不錯不錯,笑一笑白了頭,氣一氣,活到九十九。 傻逼。鳳清歌翻著白眼,毫不留情的罵道。 藥藥藥切克鬧,我說傻逼你喊道,傻逼。 看著蹦噠的老高的夏亦然,鳳清歌突然無言以對。 看來古言也是有錯誤的。 什么錯誤?夏亦然跳到鳳清歌面前,頗感興趣的問道。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鳳清歌清脆的宛如風鈴兒的嗓音,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 什么意思?夏亦然撓撓頭,抓耳撓腮的樣子,還挺有趣。 就是說,這句話也不盡然。鳳清歌侃侃而談,不然,依著安國公那么聰明的智者,怎么會有你這個兒子呢! 哦哦哦,你是在拐著彎兒說本少爺傻。 鳳清歌點點頭,還不算太傻,不過,你難道不覺得我對的很對嗎? 錯。夏亦然義正言辭的道。 鳳清歌倒是有些不解了,頗為有趣的問道,哪里錯了? 本少爺可不是安老頭生的,本少爺是我家大美人生的。 噗嗤 鳳清歌忍不住笑了,這么個呆萌貨,也怪不得爬上了馥苓的床,寵幸經(jīng)久不衰了。 能把自己的爹爹說是個安老頭,自己的親娘稱為大美人,有這么個兒子,不知道該是喜還是憂呢! 看吧,笑著多好看,板著個臉,嘖嘖嘖,丑爆了。夏亦然摸著下巴,評論。 鳳清歌再次無語了,丑爆了?她鳳清歌的容貌,本就是艷麗的過分,怎么也和丑這個字,相去八萬里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逃不出,化不開 波光粼粼的湖面,三三兩兩的船只,你來我往。 一個巨大的花坊,一人白衣飄飄,矗立于船首。 淡漠的表情,絕代的容顏,似乎于天地融為一體。 此時,夏亦嫣已經(jīng)回府了,北羽辰又回到了剛剛的晴雪瑚。 殿主子,您今日為何不救郡主呢? 李青猶豫了片刻,還是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如果夏小姐受傷,她會心疼。許久,李青都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卻出聲了。 何況,就算是夏亦然不出手,她也不會有事。不然要暗一他們何用。 他的聲音,依舊很平靜,可是卻帶著與生俱來的威懾力。 李青不再說話,微微嘆口氣,往后退了退,站定。 清歌郡主是太子殿下的劫,逃不出,化不開。 北羽辰望著天邊的星辰,他自然是懂得李青的心思??墒?,真的化不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