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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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謝二,謝興! 霍寶眨眨眼,生出幾分好奇來。 這位太湖匪首也不是一般人,先降后反,最后被凌遲處死。 可是他的血脈,卻是隨著新王朝傳承下去。 他的兒子籍籍無名,兩個女兒卻是史書有名,一個是王侄元妃,一個國公夫人、皇后之母。 按照歷史映照,他的兩個女婿就是徒三唯一的侄兒鐵蛋,一個就是水進。 第300章 無奈的翁婿 如今蝴蝶的翅膀扇著,滁州軍成長起來,已經(jīng)遠遠超過徒三的亳州軍。 歷史變了。 徒鐵蛋還沒有消息,水進已經(jīng)定了霍氏女為元妻,斷了與謝家的淵源。 如今這謝二投了的滁州軍,不是亳州軍,也沒有機會將長女許給徒鐵蛋。 咦? 他先降后反的原因,好像就是因這他兩個女兒婚配。 好像是不滿被太祖直接婚配的緣故,認為被侮辱,不是將士的待遇,而是俘虜?shù)拇觥?/br> 如今不會有這一段了,那接下來的反叛還有嗎? 這是慈父之心?還是尋的借口? “謝家隱匿船只水卒,表叔就容了?” 霍寶道。 朱都尉道:“眼下打蘇州最緊要,幾千水匪還能鬧出花來?這個謝二啊,自詡為聰明人,實際上是大傻子。要是老老實實歸降,有于、安兩家例子在前,誰還能委屈了他家?這樣陰奉陽違、兩面三刀的,能落到什么好下場?” 霍寶點點頭。 要說滁州軍眼下一個弊端,無非是水卒都握在于、安兩家手中,權(quán)利太集中。 要是這個謝二真心歸順,正是水卒分權(quán)的好時候。 就算這個謝二是后來的,霍五也會扶起他,不說是壓過于、安兩家,也會兵權(quán)三分,使得滁州水師的結(jié)構(gòu)更穩(wěn)定。 于老元帥與安勇也知曉水卒弊端,才會主動牽線,助滁州軍收服太湖水匪。 誰想到謝二臨了臨了,還弄這些小聰明,這樣的人怎么用…… 府衙偏廳,鄧健坐在主位,正見謝二。 謝二白凈面容,四十來歲,帶了儒雅之氣,看著不像湖匪,倒像個太平士紳。 鄧健身上是布甲,背后是玄鐵锏,端坐主位,殺氣騰騰,宛如門神。 謝二見到真人之前,心中還多腹誹,覺得這位捕頭出身的鄧元帥不過是借著姻親便利才成為滁州軍二號人物。 所謂戰(zhàn)功顯赫、“鄧閻王”什么的,多是夸大其詞。 所謂白衫軍,本就是烏合之眾,只是趕上這世道亂了,才占了大便宜,一路搶地盤。 待見了真人,謝二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樣渾身煞氣人物,得殺多少人? 就是他們太湖上手最狠辣的匪頭,也沒有鄧健這樣遮不住的煞氣。 怪不得能壓過山匪出身的馬寨主、杜老八等人,成為滁州軍諸帥之首,這是一尊殺神。 他面上更加恭敬。 鄧健本不是多言之人,答應見謝二也是因安勇的面子。 坐擁數(shù)萬水卒,七艘樓船,鄧健還真沒有將太湖諸匪放在眼中。 這些人歸順滁州軍,是錦上添花;不歸順,也成不了心腹之患,不過是早收拾、晚收拾的問題。 所以鄧健見了謝二,說了兩句話就端茶送客。 謝二一愣,安勇已經(jīng)先一步起身告辭,隨即帶了人出來。 謝二心中不痛快,面上就帶了幾分出來。 安勇小聲解釋道:“明日大軍開拔,鄧帥軍務正忙?!?/br> 謝二吃驚道:“大軍明日就開拔,不在常州休整?” 安勇道:“這不是已經(jīng)休整兩日了?” 要不是等霍寶的偏軍過來集合,說不得已經(jīng)開拔。 只是這些話就無需對謝二說了。 安勇文武雙全,不是莽將,自是看出謝二另有小盤算,大家不是一路人。 謝二眼神閃爍,心中驚駭。 滁州軍到底來了多少人? 打下一府之地只休整兩日? 這說明什么? 說明主力未動,無需休整。 想著自己的后手與小算盤,謝二莫名有幾分心虛。 …… 除了霍寶這一路人馬到府城匯合,金錯那一路人馬也折返回府城。 打常州時,滁州軍分兵;待到打蘇州,就是合兵。 鄧健麾下人馬四萬五(兩千留守無錫,三千留守常州府),霍寶麾下人馬一萬六(兩千留守晉陵、兩千留守宜興),滁州水師四萬人,浩浩蕩蕩,總共十萬多人,號稱二十萬大軍,由水路、陸路兩邊包圍蘇州府城。 新投的太湖水師,跟在滁州水師身后,就像是過家家似的。不管是船,還是將領水卒,都有些拿不出手。 謝二看在眼中,對滁州水師又羨又嫉,跟在于老元帥身邊,一口一個“叔父”,十分親近。 于老元帥已經(jīng)聽女婿點評過謝二,心中有數(shù),眼下見他客氣,也沒有被奉承糊涂。 他是盼著水師另有將帥并入,省的水師握在于、安兩家久了生事,可與他們分權(quán)的不能是謝二這樣人。 這樣的人,算計太多,真要讓他進水師,想要的不是分權(quán),而是壓下于、安兩家,將滁州水師握在手中,這不是癡人說夢是什么? 于老元帥看得明白,霍五用人是真的放權(quán),卻也有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