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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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物,八字也硬,連克三妻。 每一任妻子都是死于產(chǎn)關(guān),無一例外。 三個兒子,都是異母。 可他這長子、次子,竟然都是讀書種子。 長子是舉人,在金陵書院教書。 次子是秀才,在金陵書院讀書。 只有個小兒,與其父一脈相傳,是個無賴。 親戚一場,胡家長子、次子又無惡行,史老爺也不愿胡家兒孫盡沒,指了一條明路。 胡大、胡二聽進(jìn)去了。 實在是,眼下無路可走。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精彩內(nèi)容! 兄弟兩人回了胡宅一趟,翻箱倒柜,隨后就去了知府衙門。 兄弟倆說了先頭從管家口中逼問出來的堂妹的下落。 胡氏女已經(jīng)半月前就水路送往蘄春,送人的是他們異母弟胡三。 胡秀才夫婦,告了這一場,得了這個讓人絕望的答案。 胡秀才重傷半月,又一直惦記找人之事,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 聽了胡大、胡二說了女兒下落,胡秀才就昏厥過去。 無需人逼問,就拿了另外一證物。 蓋了“大慶國”玉璽的任命書。 胡老爺這個古董販子、高利貸商人被蘄春朝廷任命為“江南提督”。 他們兄弟倆想的明白,滁州軍與蘄春軍都是白衫軍,不看憎面看佛面。 另外就是,他們家雖接了蘄春“大慶國”的認(rèn)命,卻是在滁州軍進(jìn)金陵之前,算不得背叛。 如今擺在明面上說,總比日后查出來強。 要說這胡老爺也是個人物了。 熬了三遍刑訊,都沒有招供。 不過有這兩兒子多突破口,不需胡老爺開口,拘押了相應(yīng)管事、心腹,找到了往來蘄春的賬冊。 胡老爺,就是蘄春小朝廷在金陵最大的內(nèi)應(yīng)。 今年三月,壽天萬曾親自來金陵,與胡老爺相見,約定“共富貴”。 胡老爺賺了一輩子錢,開始做天下最大的買賣。 從四月至六月,胡老爺共往蘄春運糧數(shù)萬石。 按理來說,胡老爺所做之事,就是薛彪之前所做之事。 大家都是白衫軍,滁州軍還真沒有發(fā)作胡老爺?shù)牡览怼?/br> 只是有胡家夫婦出頭,隨后金陵知府衙門外,鼓聲不斷。 半日之內(nèi),就有九戶人家遞了狀子,狀告胡勤“殺人”、“謀產(chǎn)”等罪名,其中有兩家也是半月前丟了女兒,也是蛛絲馬跡查到胡家頭上,也曾往縣衙遞狀子,沒有證據(jù)最好被判了誣告。 隨著一個個原告冒頭,胡家惡行也漸漸傳開。 “印子錢,九出十三歸不說,還是斷頭債!二百兩銀子的欠款,追了五千倆銀子還不知足,追的人家家破人亡!” “之前看上人家的園子,壓低了價格去買,人家祖產(chǎn)不肯賣,回頭院子里就多了乞兒尸體,一場人命官司打下來,不賣也得賣了!” “缺了大德了,生兒子沒**!” “壓根就沒生出兒子來……是個天閹……三個兒子都是借種……” “嘖嘖,怪不得死了三房老婆,這蹊蹺??!” “……” 金陵百姓多了談資。 宋林看著密密麻麻的卷宗,卻是頭皮發(fā)麻。 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 胡勤能盤踞金陵府多年,勾連的人家不是一戶兩戶。 有些人家有些小打小鬧的能高抬手放過,有些喪盡天良的人家,卻是放不得。 這場動蕩,比士紳百姓想象的大。 …… 金陵城外,臨江的一處胡家別院,就是糧草流轉(zhuǎn)之地。 這里蓋了幾座糧倉,有之前金陵官倉里流出的夏糧六倉,還有兩庫房的軍械,兩庫房的生鐵。 不是之前賈氏兄弟與史今忙霍五弄得那些半新不舊的軍械,而是簇新的。 還有那生鐵,鐵錠的制式也看著眼熟。 別人看不出什么,帶兵去查抄的霍寶、水進(jìn)卻一下子看出來。 這些新軍械種類與制式都眼熟的很,軍刀、槍頭、箭頭這三樣。 …… 太尉府。 霍寶將槍頭、箭頭帶回來給大家看。 這是杭州軍械器流出來的軍械,與滁州軍之前得的那些一樣。 就是那鐵錠,也是常州鐵礦出來的鐵錠。 這個也不算意外。 蘄春軍能夠攻打杭州,還拿下杭州,里面肯定安排了內(nèi)應(yīng)。 意外的是,這是軍械與生鐵的數(shù)量,這是滿滿四庫房,不是四車。 再想想賬冊上運走的那些糧食,數(shù)萬石。 這么大的運輸能力,不是民船能做到的。 金陵有金陵水師。 可真要是金陵水師,這么大的動靜,瞞不住人。 還有龐亮身份,真要與蘄春軍那邊有聯(lián)系,就不會對安慶水師圍堵巢湖水師之事全然不知,不會在采石磯全無防備。 船不是金陵水師的。 金陵西邊是巢湖水師,對面是揚州水師,答案呼之欲出。 大家面面相覷,對壽天萬不得不服。 從他正月里從河南道回鄉(xiāng),到他蘄春起事中間才幾個月,他就布局廬州、親赴金陵,如今又與揚州扯著關(guān)系。 還真是下一局大旗。 要不是滁州軍橫空出世,蘄春軍一路順江而下,整個江南江北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