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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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愛講“寬恕”,尤其愛要求旁人寬恕。 自己做不了圣人,就格外樂意讓別人成圣。 還愛講“養(yǎng)恩大于生恩”。 至于怎么養(yǎng)的,沒有回去理會。 兩個毛孩子,沒爹沒娘的,長大了,就是恩情。 至于不讓上學(xué)啊,換了親事,那在旁人眼中都是小事了。 繼續(xù)與史家的親事,對吳墨來說不是壞事。 得提前吳墨一聲,在未來大舅子跟前留個好。 …… 茶室里,牛清已經(jīng)的在講霍五父子“功績”。 他知曉霍家與史家的關(guān)系,對于史從自是沒有什么瞞的。 只是有意無意將徒三那段輕描淡寫略過。 如今滁州軍上頭,提起前事,也基本如此。 誰也不愿承認(rèn)自己眼瞎,曾經(jīng)投錯人。 史從聽到的版本,就是霍五父子北上,尋親未果,在黑蟒山與幾個把兄弟重逢,大家就投了白衫軍。 后來遇到曲陽表親,得了人馬,占了滁州與濱江。這半月,滁州軍入和州剿匪,又得了和州。 這期間,少不得對于官府惡行,也描述一二。 陵水縣與滁州的“人墻”,前幾日亳州嘉山縣的屠城,都是叫人不忍聽聞。 史從聽得熱血沸騰。 他是親身遭遇官兵作亂的,早已恨死了他們。 相反對于白衫軍,許是同仇敵愾的緣故,一直心存好感。 否則前頭不會想要聽霍五的勸告去亳州,今天也不會想要報名應(yīng)試。 待霍寶進來,史從就立時起身,道:“恩人,可否允我從軍?” 他本就是武家子弟,身上有童生功名,可更樂意從武事。 他想好了,自己好好跟著滁州軍干,金陵那邊,請霍家父子派人去金陵將母親接到和州來,也沒了后顧之憂。 霍寶搖頭道:“此事不急……回頭你與史大爺通了書信,再談此事……” 史今態(tài)度一直不明朗,可對于霍家父子都有善意。 還是讓他自己選擇,這邊用史從拉他下水也不厚道。 史從先是一怔,隨即羞愧中帶了迷惘。 忘了堂兄。 堂兄已經(jīng)是朝廷四品官,還會支持他入滁州軍么? 第159章 巢湖變故 過了兩刻鐘,得了傳召的吳墨匆匆而來。 他是文職,并不上場殺敵。 因為水進麾下拿得出手的文職有限,吳墨很快就嶄露頭角,接手了后勤事,如今正得用。 這次沒有下去征兵,是他正在統(tǒng)計城里的丁口數(shù)。 奉命傳話的小兵得霍寶吩咐,已經(jīng)與吳墨說了史從身份。 他未來大舅子,三月時隨父送嫁路上出事,與meimei暫居和州。 吳墨心中,十分復(fù)雜。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門親事竟然還在繼續(xù)? 霍寶居中給兩人做了介紹。 這兩人,還是初見。 吳墨留心史從,見他眼中不掩恨意,卻無心虛之類,就知之前受了二房蒙騙,史家并沒有悔婚。 史從卻是見吳墨神情坦蕩,沒有半點兒懊悔難安,想起因送嫁遭遇橫禍的亡父,越發(fā)憤恨,死死握著拳頭,忍不住要動手。 霍寶道:“你們好好說一說,畢竟先頭有吳家二房攪合在里頭,難免有什么誤會……” 到底是兩家私事,霍寶就與牛清出去,留下他們自己掰扯。 牛清咋舌道:“這吳家可做了大孽,史二爺沒得冤?。 ?/br> 被糊弄著送親,要不是路上遇到匪兵,就是將閨女送火坑。 以吳老爺父子的yin行,這史小姐被騙嫁個傻子,隨后能落得好去? 可遇到意外,閨女保住了,卻也是賠了史二老爺一條性命。 對于史家人來說,都是禍?zhǔn)隆?/br> 霍寶點點頭。 這吳家二房還真是死不足惜。 不過幸好這動手腳的是吳家二房,給這門親事也留了一絲余地。 否則的話,中間隔著一條人命,這親事也續(xù)不得。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到“噠噠噠噠”馬蹄聲音急促響起,由遠及近。 城中不許縱馬,緊急軍情除外。 兩人望向大門口,就見十來騎至,眾人翻身下馬。 為首兩人,一人是馬寨主手下一千戶,另一人卻是黑紅面龐,很是眼生。 眾人都是風(fēng)塵仆仆模樣。 “叔叔來了,可是滁州有事?” 霍寶忙追問道。 那千戶忙道:“見過小寶爺,滁州無事,這一位是巢湖水師的安將軍,之前到滁州求見五爺……六爺打發(fā)我送安將軍過來……” 滁州軍謀劃巢湖水師,自是知曉水師消息。 那位水師老都統(tǒng)麾下,共有三支隊伍,于家父子、雙刀盛將軍、安家兄弟各領(lǐng)一支。 這位安將軍瞧著年歲,而立之年,當(dāng)是安家兄弟中的長兄。 霍寶望向牛清:“清大哥,我爹在何處?” “剛?cè)ヒ娏窒壬恕!?/br> 霍寶沒有耽擱,帶兩人前往書房尋霍五。 …… 書房中,霍五正與林先生說起剛得的消息。 鄂東大亂,曾是童教主身邊的右護法壽天萬,五月舉事,已經(jīng)占了湖北好幾個州府,擁兵十幾萬,七月在蘄春稱帝,以前朝皇帝后裔自居,國號“大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