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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忱也看到了,走上前,眉頭一挑,“你在這自言自語什么呢?” 他臉色微變有些虛,干笑道:“呵呵,我是在想偷雞賊的事情?!?/br> 蘇甜甜:“哞哞” 蘇甜甜氣鼓鼓的開始磨牙了,終于找到那個將雞毛塞到她床上的賊。惡心人的手段太無恥,不知道這樣牛會做噩夢嗎?雖然沒有證據(jù),但今天不給他一點(diǎn)教訓(xùn),就對不起自己受到的驚嚇。 她可是頭小心眼的牛 牛棚之行又是無功而返,不過也在意料之中,人家韓知青是城里人,哪會干這種事。 眾人不住的議論,那人的臉色很難看。 蘇甜甜仔細(xì)辨認(rèn)那人,越看越覺得他熟悉,這不就是上次劉老太的兒子嗎? 蘇甜甜:“!??!” “哞哞” 太糟心了,劉老太拿針扎牛,現(xiàn)在又開始嫁禍。 為毛總要和牛過不去,不知道當(dāng)牛很慘嗎! 進(jìn)屋搜查的人都漸漸退了出來,那人尾隨在后面,很是陰郁不知道在想什么。 蘇甜甜在他走過來的時候,蹄子一伸。沉浸在思緒的人還沒反應(yīng)就被絆了一下,差點(diǎn)摔倒。 蘇甜甜眨了眨眼,沒教訓(xùn)住。 她來到對方身后,抬起蹄子沖他膝蓋骨踹了下去。 “??!” 可憐的,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子,就被一道大力,給推了下去。直接臉朝地,發(fā)出刺耳的響聲。 蘇甜甜悻悻,好像用的力氣大了。 蘇甜甜慫巴巴的蹬蹬朝自家鏟屎官走去,還是鏟屎官身上有安全感,迫切需要安慰。 韓忱:“…” 這邊的動靜很大,把正離開的那些人的視線都給吸引住了。 “我的兒~” 劉老太本來在外圍,見到這情況腳下飛快地?fù)]開人群來到他面前,將他扶起。 “你給我起開!” 男人重重的揮手,劉老太被迫踉蹌了好幾步。 大隊長嚴(yán)肅:“劉杰,怎么對你娘的?” 劉杰卻對大隊長的話,沒有絲毫反應(yīng)。 劉老太猙獰的臉擰巴在一起更是可怖,掩著面流淚。之前她兒子雖然渾,但也是個孝子,現(xiàn)在家也不像家,對著她也沒好臉色。 劉杰從地上起來,摸了摸臉,入目的就是血色。 “剛才是誰?是誰踹的我?”他大叫。 蘇甜甜默默吞咽一下口水,蹭蹭韓忱,他好兇,有點(diǎn)怕怕! 劉杰見沒有人回應(yīng),視線落到韓忱旁邊的牛身上,臉上露出怨恨的神色。 “剛才我好像看見了牛的蹄子?!?/br> 蘇甜甜低頭,吃著小兔子給的糖。吧唧吧唧~ 她真的是頭最無辜的牛,嗯,好吃。 韓忱笑了笑摸摸它,抿抿唇:“額,最近牛心情不太好!” “你說什么!再給我說一遍?!眲⒔軔汉莺莸目粗徊顩]上去打人。 劉杰懷疑就是這狗屁知青使喚的,要不然他不會受罪。 蘇甜甜舉起蹄子沖沖他,說什么,今天牛的心情本來就不好。哞~ 眼看著劉杰還在那里不依不饒,人群里的周翠翠撇撇嘴:“牛踹你,那是你倒霉,在這大吼大叫,真是…” 劉杰的暴脾氣立馬崩不住了,“臭婆娘,你說啥!” “爹”,周翠翠很是委屈拽拽大隊長。 大隊長臉色鐵青,厲聲喝道:“劉杰,你跟頭牛較啥勁。” 大隊長最疼的就是這個閨女,沒想到有人當(dāng)著面來欺負(fù)她。 劉杰咬牙切齒的看了韓忱一眼,到底沒有再說話,由劉老太扶著回去了。 偷雞賊沒有找到,眾人圍上大隊長,找他商量對策。畢竟這可是關(guān)乎著大家的利益,可馬虎不得。 大隊長揉了揉眉心,安撫:“雖然現(xiàn)在偷雞賊沒有找到,但放心,我們這些大隊的干部每天都會進(jìn)行排查,他總會露出蛛絲馬跡的?!?/br> 頓了一下,他繼續(xù)說:“要是有知道的人,隨時可以告發(fā)。誰找到賊人,大隊獎勵五塊錢。” 蘇甜甜聽著,眼里發(fā)射出亮光,不住的點(diǎn)頭。 韓忱無奈的勾勾它的鼻尖說:“真是頭貪錢的小牛?!?/br> 大隊長敲打了一番,才讓人離開。 —— 夜晚,很是靜謐,伴隨著不時傳來呼呼的風(fēng)聲,人們陷入了夢鄉(xiāng)。 “宿主,快點(diǎn)醒,偷雞賊出現(xiàn)了?!?/br> 系統(tǒng)是無語的,拿智能是工具嗎?大半夜的不許它休眠,來提醒她。關(guān)鍵是宿主睡的還沉,系統(tǒng)都要暴走了。 “哞…哞” 蘇甜甜努力睜著眼睛,迷迷糊糊的醒來。 吱呀~ 蘇甜甜果然聽見了小心翼翼的開門聲,沒想到還真敢來。 蘇甜甜想要起身,沒想到旁邊床上的韓忱卻比它快一步,藏在了門后。 蘇甜甜:……,原來鏟屎官還沒睡著??! 劉杰開了門,黑燈瞎火的,他也沒有看到韓忱。 拿著一個小包袱,就往牛棚里翻翻找找,準(zhǔn)備藏個隱蔽的地方。之前,他是將雞毛放在這里的。誰料到居然沒有?不管是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還是怎么著,這次,劉杰一定得做到萬無一失。 大隊上的那些人也是傻的,大半夜的,怎么可能不睡覺?這讓他總有機(jī)會偷到雞,劉杰忍不住笑出聲來。 蘇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