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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搞了半天是盧正憐鬧的幺蛾子,林湉湉知道這人和嫂子不對付,阮嬌嬌的死對頭,那就是她的死敵。 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好不快活,盧正憐吃虧她們就開心,聽聞嫂子還親眼目睹的經(jīng)過,那林湉湉更來勁了。 林湉湉問得特別的仔細,恨不得嫂子能描述出,盧正憐當(dāng)時憋屈的神態(tài)來,私下笑話下也高興,像是自己出了惡氣一樣。 阮嬌嬌只是大概和林湉湉說了說,其中,帶了點少兒不宜的內(nèi)容,許老娘子的原話隱下去了,起因經(jīng)過還是照實了說的。 順帶,她做人嫂子,阮嬌嬌也要從這件事中,給林湉湉提個醒,今后總是要處對象的,別傻乎乎的被人表面現(xiàn)象給騙了。 有的人是看著光鮮亮麗,可關(guān)鍵還是要看秉性,俗話說,三歲看老,從小就好吃懶做大了還不務(wù)正業(yè)的人,肯定不行。 許宏勝這人看著就不踏實,上次夜里,阮嬌嬌沒看清,剛在村支書那兒,倒是瞧了一眼。 人倒是不至于賊眉鼠眼,一身還很干凈,可正是因為過于板正了,顯出了許宏勝是個不干活兒的主。 而且,他看人的眼神,讓人覺得很不舒服,許宏勝來的時候,是帶了張笑臉,可整個人感覺很陰冷。 阮嬌嬌都懷疑,盧正憐最后不情不愿的跟著他走了,是不是說啥威脅的話,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旁人也說不了啥。 盧正憐那么有主意的一個人,不管是啥好心思壞心眼的,她要和許宏勝湊一塊兒,剛好倆人能比比誰更厲害了。 林淮在屋里收拾,都能聽到兩人說話,注意到阮嬌嬌是在用今天的事,引導(dǎo)林湉湉,樹立正確的觀念,難得點了點頭。 平日里,倆人也是無聊得很,愛說這兒說那兒,東家長西家短的,要不是只在家里說,真和村頭的大娘們有的一拼了。 林湉湉小小的人,真是什么事情,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一有熱鬧是少不了她的身影,簡直就是家里的小廣播。 以前的阮嬌嬌,是哪家媳婦誰家嬸子,一概迷糊搞不順溜,出去怕喊錯人,一概是年輕的叫jiejie,年紀大一點的叫嬸子。 她還有點小聰明的是,要自己先來招呼的話,那從來不帶姓氏的,可有人在前頭喊了的話,會跟著加個具體稱謂。 總之,愣是從沒見她叫拐了人就是了,也就從沒有人發(fā)現(xiàn),阮嬌嬌其實是根本就認不清人的事實。 林淮都是兩人婚后,怕阮嬌嬌只是結(jié)婚當(dāng)天,敬酒的時候跟著認一認人,那么好幾桌的人,一下記不全。 有意想幫忙提醒下,卻是發(fā)現(xiàn),人家聰明著呢,根本用不上自己的。 不過,現(xiàn)在的話,那是不要太熟悉了,雖說是來村上這么長時間了,可阮嬌嬌對沒怎么接觸人的家里,一樣是都全了解。 當(dāng)然了,這也是要歸功于,這些“人物”都是長期活在婆婆大娘們的嘴里,經(jīng)常聽著能分不清人么? 有時興致高的時候,林淮晚上聽阮嬌嬌有余力的繼續(xù)說起,不免笑道。 “不是不感興趣嗎,怎么這會兒,又聽得津津有味了啊?” 阮嬌嬌能回一句什么,還不就是,沒啥樂趣的原因,“見天的看書學(xué)習(xí),有啥意思,還不能聊聊八卦,放松一下啊?” 這理由,林淮也是服氣了,但話說回來,反正他是理解不了,八卦新聞竟然是比書還有趣的這件事。 林淮自識字以來,從沒覺得看書學(xué)習(xí),是一件很枯燥無味的事。 里面有些東西明明很有意思,哪能看睡著呢,不入迷才怪啊? 就是他不大理解的詩歌散文,那其中意境,林淮確定是自己達不到的高度,卻也不妨礙他欣賞感慨一番,提升一下境界。 不過,這話,林淮也就是放下在心里想想罷了,記得,當(dāng)他第一次忍不住問出,那個放在他心底好久的疑問。 “看到一些未知的東西,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想要探究下去的想法么? 成功收獲了阮嬌嬌一個白眼后,林淮再也不問,不用自己的思維方式去理解她的想法,畢竟那里是千差萬別的腦回路。 阮嬌嬌后來,也好心的和林淮解釋了下,這些大頭書里的原理,看了只會讓她有想打瞌睡的想法,沒有別的感受。 她并不想去探索一下宇宙的奧秘,世界太大,有太多的未知,等著有能耐的人把,她先把自己的事管好再說。 至此,林淮也算徹底明白了,兩人的興趣愛好上,存在著一條無法跨越的巨大鴻溝。 而兩性之間,思維方式上的差異越發(fā)明顯。 比如此刻,阮嬌嬌和林湉湉兩人,就剛剛的事,說了好一會兒了,還不見停歇的。 林淮聽了兩耳朵,想不明白一個簡單的事,怎么能說這么久,不帶煩的,還有,真的是有那么好笑么? 瞧兩人看過來了,林淮無奈搖頭,拿著手里的工具,去院子里,檢查他的自行車,還是這東西讓他感興趣。 這年頭比較精貴的東西,又是經(jīng)常在用著,質(zhì)量好,那也是離不開人的愛惜。 而堂屋,林母看著時間還早些,聽著阮嬌嬌在教林湉湉,放下手中的針線,從屋里出來了。 沒達到眾人預(yù)期的是,林湉湉這個小學(xué)生,盡管這時候的人不早熟,卻也是結(jié)婚挺早的,可她愣是在這方面一點沒開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