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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大人就是這點好,雖然不識情愛滋味,看起來無情無欲的,但如果真遇到了對的人,也不會去刻意掩飾自己的**,還很容易羞澀臉紅。 一本正經地做某些羞羞的事,冰冷的臉上露出隱忍神情,光想想都覺得心癢難耐,對于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無疑更加期待。 顧安爵將手臂往對方脖頸一環(huán),用眼神示意了下不遠處的床榻,語氣十分自然,水涼了,幫忙抱我過去。 沈卿離本能地覺得有哪不對,但他腦子里已經渾渾噩噩的,根本沒有思考能力,只能拿干凈的亞麻巾將對方稍微裹了一下,遮住重點部位,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抱著顧安爵走過去。 既然你已經無礙等將對方放下,心內竟有股莫名的失落感,沈卿離抿唇,吐出一句類似告別的話,才幾個字就被打斷了,余毒還沒有除干凈。 都到了這時候,竟然還一門心思想著溜,似乎有點羞澀過頭了,顧安爵頓時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他半撐起身子,一邊含住沈卿離嘴唇吮吸添/弄,一邊拽著對方衣襟朝床榻倒去,頓時形成了上下的經典姿勢。 沈卿離以為他是寒毒又發(fā)作了,趕緊又渡了口氣過去,直接把正專注于接吻的顧安爵嗆得接連咳嗽了好幾下。 偏偏對方還一副懵懂的模樣,眼里是明顯的擔憂意味,顧安爵火氣頓時散了八/九分,況且自家愛人難得這么純情,他也樂意寵著。 指尖慢慢挑開對方已經有些松散的衣襟,里面是同色的褻衣,顧安爵嫌麻煩,索性直接用內力給震碎了。 胸前那兩點顏色偏淡,形狀卻十分好看,看起來小巧剔透,尤其是接觸了冷空氣后,顫巍巍挺立起來的模樣更是誘人。 顧安爵曲指彈了一下,嘴角勾起壞笑,直接張嘴含住其中一點,舌尖繞著圈舔舐吮/吸,偶爾還拿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幾下。 旁邊被冷落的另一點也被他用手妥帖地照顧著,修剪得十分整齊圓潤的指甲慢慢劃過,將凸起的顆粒上拉起,又重重碾下去,帶著股強烈又磨人的刺痛感。 沈卿離額頭覆了層細密的冷汗,眼底也全是難耐的**,體內涌動著一股四處亂躥的熱氣,下身那處更是早就堅硬如鐵。 他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明顯帶著疑惑意味,偶爾夾雜著一兩聲粗喘,不是解寒毒嗎?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 是解毒啊,現在,你就是我的解藥。顧安爵邊笑得曖昧,雙手也慢慢朝下摸去,偶爾勾畫個圓圈。 直到一把握住對方已經膨脹的那處,順勢還捏了幾下,又從頂端滑到末梢,感受了下尺寸和熱度。 要害被人肆意玩弄蹂/躪,一股股酥麻之意和顫栗感順著尾椎骨不斷往上,沈卿離臉色已經紅得快滴血,偏淡的瞳孔這會也深了幾分,沾染著霧蒙蒙的水汽。 有了**卻還不自知時,神色往往最撩人,毫無疑問,沈卿離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況,一味地隱忍,嘴唇已經被咬得泛白。 顧安爵見對方那副繃緊身體一動不動的模樣,心內不由覺得好笑,彎下上半身,貼在他胸膛,壓低了聲音道,不用這么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沈卿離隱約覺得這話有些耳熟,剛張嘴說了個你字,就被對方堵了個嚴實,只輕舔幾下,就直接從齒縫間探入,糾纏住微抬的小舌,纏繞共舞。 . 室內溫度不斷攀升,伴隨著曖昧水漬聲,床榻也嘎吱作響。 . #這種程度不知道會不會被鎖,我明明已經盡量清水了# #國師大人得日后爆發(fā),所以大概還會有趟晚班車# #想吃rou的加群吧,據說jj下載了還是會被抽掉# ☆、第90章 古代湖文10 顧安爵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身旁位置空蕩蕩的,伸手摸了下被褥,那上面溫度也透著沁人的涼意,顯然已經走了挺長時間。 說起來,這似乎還是愛人第一次吃干抹凈后就直接扔下自己不管呢,顧安爵這會不光感覺身體十分疲軟。 等他起身時,難以啟齒的那處竟也有種不適的黏膩感,顯然是事后沒仔細清理過,對方的液體還殘留了些許在里面,甚至連大腿根部都帶著干涸的白濁。 明明昨晚才春風一度,結果現在對方竟然直接逃了,雖說知道沈卿離的性子,并非是不想負責或者不愿意認賬。 相反,那家伙其實早就動心了。 他比顧安爵先醒至少一個時辰,睜開眼就看到對方那張妖孽的臉,睡著的時候,眉眼似乎柔和了許多,鴉青色睫毛投下一圈淡色的陰影,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 兩人都是渾身□□的模樣,姿勢曖昧至極,自己的手正放在對方腰間,滑膩觸感,甚至那處都還深埋在對方的身體里。 腦海里頓時浮現出昨夜曖昧交纏的畫面,沈卿離只感覺心跳驟然加快,整張臉轟地一下就燒紅了,眼里也全是羞惱神色。 尤其對方還無意識地動了下身體,兩人頓時貼得更近,沈卿離心內越發(fā)緊張無措,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索性趁著對方還在酣睡,悄無聲息地就溜了。 很容易就能將對方心里的想法猜個八/九不離十,顧安爵嘖了一聲,面上看起來不在乎,其實心底還是有些淡淡的失落感。 畢竟前幾個世界愛人都黏糊得不行,就算是陸時琛那樣子的禁欲系總裁,表面上矜持高傲,各種不近女色,骨子里不也癡漢到不行?簡直恨不得把他縮小了,時時刻刻都揣在兜里。 哪像沈卿離這般拿自己當洪水猛獸,避之不及的,不過倒也難怪,國師大人如果真那么容易攻克,就不能被稱作高嶺之花了。 想歸想,自己現在這幅模樣實在不適合見人,至于沈卿離那家伙,以為躲起來就奈何不了他嗎?反正來日方長,又不是以后就老死不相往來了。 顧安爵認命地披好外衫,又將腰間束帶系好,然后才運轉內力,聲音頓時凝結成線,清晰無誤地遞到了門外。 是,教主。守在門外的男人身著黑衣,邊角有著暗紅色的精致刺繡,細細勾勒出火焰的雛形,聽到那道聲音便立刻恭敬地應下。 聲音微微有些沙啞,算不得好聽,但面容俊逸,被黑衣襯得愈發(fā)棱角分明,劍眉朗目,鼻梁高挺,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個美男子。 身材亦是十分健碩挺拔,看起來修長又有爆發(fā)力,隱約還能窺見胳膊上被繃緊的肌rou,塊壘分明,形狀漂亮。 凌風跟在闌尋身邊已經有將近十年,忠心耿耿,平素雖然沉默寡言,看起來十分木訥的樣子,可但凡是闌尋的吩咐,就算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都會牢牢放在心上。 寒毒的事情,除去前任教主闌重歡,還有闌尋這個當事人,唯一知情的就是凌風了,連凌雙雙都被瞞在鼓里。 以往也都是由凌風替他護法,徹夜守在書房前,直到第二日看見闌尋安然無恙才會離開。 所以才說劇情里的女主岑雪有天道庇佑,要不然,一個連武功都不會的弱女子到底是怎么避開凌風,悄無聲息潛入書房的?還好巧不巧地觸動了機關進到闌尋所在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