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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如今只希望能夠快些勸說皇甫弘宣,只希望他能夠及時回頭,懸崖勒馬。 皇祖母,朕不希望你插手此事,你還是回到院中好生的去將那些殘留的事做一做吧。 他對身旁的宮人吩咐,將太皇太后好生的送回去,若是她有哪里不滿,朕要了你們的腦袋。 他看似無意的話,卻字字句句都透露著威脅,太皇太后生性心軟,所以皇甫弘宣故意利用這一點,去威脅太皇太后。 果然,太皇太后聽到此話有些慌神,她連忙道,好了,你不必多說,哀家自己走。 她的勸說對于皇甫弘宣來說根本便沒有任何的用處,所以她只得去想其他的法子。 去,將那些朝中的重臣都叫來,就算是睡了的也讓他們起來入宮,朕今日必須要將藏在心底的那些話說出來。 宮人聽著皇甫弘宣的吩咐,他朝著皇甫弘宣微微彎腰,是。 夜里,宮人帶著多名侍衛(wèi)去挨個地將那些大臣叫進皇宮,歲都有諸多不滿,但好在他們也不敢有什么埋怨異議。 皇甫弘宣早已經(jīng)讓人準(zhǔn)備好了歌舞與茶水。 這深更半夜,怕是傻子才會覺得皇甫弘宣讓其前來僅僅是來欣賞歌舞品嘗茶點的。在場之人,無一不是精明之人,否則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更不可能還有命活到現(xiàn)下。 這些眾人心知肚明,于是皇甫弘宣說什么,他們只消得聽著,要他們做什么,他們也只消得裝作甘之如殆。 可是還是有一些耿直的朝臣的。 正文 第四百零一章不利之事 歌舞升平,分明已是深夜,卻在皇甫弘宣滿是興致的笑容之下,眾人只得選擇推杯換盞。 愛卿們,朕今日這么晚卻還是讓你們前來,你們可知是為何? 眾臣笑意晏晏,其中一名道,皇上今日特意召我們前來便自然有皇上的道理,我等又豈敢妄加揣測? 張愛卿可是明事理的很吶?;矢胄Φ挠l(fā)讓人看不透。 那位張愛卿正是張尚書家的小公子張慶,前不久將將立下了功勞,所以被皇甫弘宣封了官加了爵。所以他如今總覺得他自己在皇甫弘宣面前也算得上是紅人了,無論做什么,都會情不自禁地擺出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樣,這般作態(tài)讓皇甫弘宣很是看不慣。 皇上對臣這般恩寵,臣自當(dāng)為皇上分憂。張慶朝著皇甫弘宣彎腰抱拳。 好好好。皇甫弘宣朝他揮了揮手,張愛卿且坐。 張慶一副得意的模樣,他應(yīng)了一聲,隨后便席地而坐。 朕今日卻然是有事要告知眾愛卿。 聽此,眾人紛紛回應(yīng)般問道,卻是不知皇上您究竟是有什么事? 皇甫弘宣朝著宮人使了個眼色,宮人道,眾所周知,咱們皇上的目光極高,自然也是極好的。他一知都未曾遇到過能夠入眼的女子,咱們看著不也替皇上憂愁么?這些話聽起來未免有些膽大,卻是皇甫弘宣親自授意宮人說的。所以如今宮人便也有恃無恐。 大臣們面面相覷,他們都在猜測著接下來究竟會有什么事發(fā)生。 前不久,皇上遇到了一名能夠走進他心里的女子,所以皇上今日讓諸位前來,便是想要將此事告知諸位。 宮人也不賣關(guān)子。 皇甫弘宣的眸光靜謐,心中在思念著葉晗月。 這不過是分開了沒多久,他心中對于葉晗月的思念便已經(jīng)泛濫成了濤濤洪水。 皇甫弘宣有喜歡的女子,這是好事。 眾人想不通的是,皇甫弘宣竟然因為這丁點兒所謂的好事,深夜讓他們前來。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侍觳回?fù)有心人,終究等到了自己心愛之人。 眾人紛紛祝賀,皇甫弘宣卻是不甚滿意,他現(xiàn)在需要的是一名能夠挑起話題之人。 皇甫弘宣未語,他一直靜靜坐著,等待著眾臣接下來的話,可卻一直未曾有人再說什么。 皇甫弘宣拍了拍手,瞬間有舞姬前來,婀娜的身子不斷地在眾人面前扭動著,隨著琴聲的響起,眾臣都覺得渾身燥熱難耐。 熏香慢慢升騰,傳遍整個房間。 而皇甫弘宣卻沒有任何的觸動,他的眸子始終看著門,心中思念著葉晗月。 大臣們愈發(fā)的忍不住,他們眼睜睜看著明明已經(jīng)走到眼前的舞姬又倏然離他們而去,一時間都精。蟲上腦。 這倒也沒有什么,不過是皇甫弘宣在熏香之中放上了一些藥物。 他提前吃了解藥罷了。 不過是想要看看這些成日里只曉得阿諛奉承的大臣們在遇到這些事情之后,是否還會臨危不亂。 皇甫弘宣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好了,朕如今必須要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了。見大臣們明顯一副已經(jīng)堅持到了極致的模樣,皇甫弘宣終于不再賣關(guān)子,他道,其實,朕喜歡的女子如今便在這的后宮當(dāng)中,只是愛卿們當(dāng)中有些人委實太過多事,所以朕并不想讓你們的聒噪來縈繞著朕的耳邊。如今朕委實是憋不住了,所以才說出來。愛卿們?nèi)羰菦]有異議便不必多說。就算是有異議也不必多說,朕心意已決。 這原本沒什么,可偏生又有人不知死活道,皇上,卻是不知那女子是哪護人家的? 都城之中的大戶可謂是數(shù)不勝數(shù),既然有皇甫弘宣喜歡的女子,那他們這些做臣的,自然是要恭賀的??蓞s也要知曉皇上這宮中的第一個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他是當(dāng)初的玲瓏閣閣主葉晗月。 原來是玲瓏閣的閣主爽朗的笑聲傳來,那名大臣一時半會并未完全想起葉晗月的具體身份,在笑過之后他方才倏然想起,又連忙跪下,皇上,萬萬不可啊皇上。 哦?朕倒是并未覺得哪里不可?;矢胄脑捳Z,令在場之人皆是駭然,他們面面相覷了好久,其中一位,方才又低聲問道,皇上,那女子可是亂臣賊子的女人,你莫要沾了她,晦氣 他話還未說完,便直挺挺地朝后倒去。瞬間,眾臣皆是面色全無,皇甫弘宣只是鎮(zhèn)定地舉起酒杯,一口將酒飲盡,倘若誰還這般說著對她不敬之話,便是該死。 皇甫弘宣為的是我好像。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一些膽子小的,當(dāng)即便跪在地上,朝著皇甫弘宣不斷地磕頭,而另外的一些接受不了此事的大臣,卻仍舊筆直地站在那里。 皇上,臣斗膽再勸您一句,那女子當(dāng)真是要不得啊 皇甫弘宣這次并未直接殺死此人,他反而在腰間拔出匕首,圍著那人不斷地轉(zhuǎn)著,匕首在他的手中丟來丟去,似乎一不留神,便會落到誰的身上一般。 朕之前聽說,這朝堂之中有些不怕死的,初初聽聞,朕還不肯相信,覺得這人好不容易來這世間走一遭,怎么會有不惜命的呢,如今看來,是朕當(dāng)初孤陋寡聞了。不要命的,還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