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頁
門被推開,兩名黑衣人急匆匆前來,他們見到皇甫修的那一刻,突然單膝跪地小王爺,還請您現(xiàn)在暫時離開都城? 嗯? 皇甫弘宣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如今正在四處尋找您與小月姑娘。 葉晗月一聽這令更來勁了你看看,你看看,我可是說了吧,皇甫弘宣也沒有你想象的那樣傻,他也是不可小覷的?,F(xiàn)在怎么辦? 如今的這模樣,他不敢大張旗鼓的四處尋找,只不過他是在確認現(xiàn)在的我們究竟是不是我們罷了。 但是你如何得知,他不會知曉? 他會知曉。 既然如此,你還能這樣鎮(zhèn)定,難道不該想想要怎么逃離么? 其實他暫時不會找到客棧來。 葉晗月再次被氣的無語凝噎。以前的皇甫修沉默寡言,但聰明睿智。如今的皇甫修時而沉默寡言,時而無所不談,但是話里話外似乎都暗藏玄機,讓人琢磨不透。 究竟是原本便是這樣的性子,還是故意隱藏呢? 葉晗月犀利地眸子死死盯著皇甫修,可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而且皇甫修只是坐在那里動也不動,任由她打量。 莫非還在生氣? 想到了之前夸贊靠近侯昊炎之時,似乎從那之后皇甫修便有所改變,再也沒有調侃過她,也再也沒有對她認真的笑過。 沒想到表面之上如此君子之人,竟然也會如此小家子氣。葉晗月不由得暗中腹誹。 你眼珠子轉動一下,我都能知曉你在想什么。 葉晗月思考的時候,皇甫修突然打斷。 小少年屁顛屁顛地跑去葉晗月的身旁二哥,不要那樣一副恨不得殺了大哥的模樣,真的很明顯,連我都能看出來。 你懂什么?一邊玩去。葉晗月朝著小少年揮了揮。 兩名前來匯報的暗衛(wèi)就那樣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在皇甫修未曾允許他們起身之時,他們也不能起身。 莫非你就讓他們這樣跪在地上,不打算讓他們起身了? 起來吧。 兩名暗衛(wèi)如釋重負一般連忙站起了身,皇甫修又道你們可以離開了。 這倒是令葉晗月有些詫異,皇甫修可是很久都沒有這樣好說話了,這又是怎么了。 暗衛(wèi)瞬間消失不見,葉晗月靠近了皇甫修,她笑著討好還在生氣? 沒有。 你一個大男人,這樣生氣莫非都不覺得別扭么?我都替你覺得別扭。 葉晗月低聲說著,抬頭就見皇甫修橫眉冷對,她當即緘口不言。 誰說我生氣了?皇甫修似乎有些詫異與葉晗月所說只話。 你沒有生氣,又為什么這兩天都對我愛答不理,神情也淡漠了許多??隙ㄊ且驗楹铌谎字率遣皇??說著,葉晗月自顧自地倒了杯茶水,她一口飲進,然后豪爽地擦了擦嘴角,我承認那件事是我的錯,但是你也有錯啊。一個巴掌拍不響,如若不是你故意說我的取向有問題,我又怎么可能為了故意氣你? 我并沒有生氣?;矢π扌钠綒夂偷刂貜土艘槐?,卻沒有想到,聽到此葉晗月反而更來勁了一些。 真是別扭,連生氣都不敢說出來的人,讓我不喜。 皇甫修突然抓住了葉晗月的手。 我何時說過我是因為那件事悶悶不樂?一直都是你的感覺,倘若我當真生氣,我所要做的只會是如何挽回,而并非是你所說的悶悶不樂般的生氣。 那你究竟是怎么了?葉晗月神色一怔,隨后她性子柔和了下去,因為沒有底氣,所以此刻的葉晗月顯得有些心虛可是有什么事連我都不能說? 這幾日我一直都在思考究竟怎樣才能讓皇甫弘宣快些動手。雖然我不著急,但麻煩早解決早安生。 葉晗月不語,不說此事什么都好,但是一提起此事她便不能接受,畢竟這對于皇甫修來說是最危險之事。 這是麻煩,解決之時更是麻煩。 無論怎樣都是大麻煩。 皇甫修垂著目光,良久才抬眸看了一眼葉晗月,葉晗月感受到了目光,朝著皇甫修看去,可是剎那間皇甫修又垂下了雙眸。 他嘴角的笑容忍不住擴散開來,其實他之前對葉晗月的那種態(tài)度還當真是因為醋意。 總想給葉晗月一個小小的教訓,但沒有想到葉晗月竟然那般直截了當?shù)膶⑺男乃贾苯訏伭顺鰜?,令他顏面盡失。 皇甫修又不斷地用食指敲打著桌面,最終他起身彈了彈衣袍,然后說道,收拾收拾,走吧。 去哪里? 皇甫修的思想轉換的太快,葉晗月反應總歸是慢了一些。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接下來皇甫弘宣定然會在都城之中搜尋你我?,F(xiàn)在該去城外暫時呆一段時間了。 葉晗月驚詫,她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 事實確實和皇甫修推算的相差無幾,皇甫弘宣派去的暗衛(wèi)前來匯報,那處府邸當中已經(jīng)無人,而且探查了府中所有的房間,那里已經(jīng)許久無人居住了。 皇甫弘宣聽此,冷聲道將這三人的畫像也多畫幾份,日后連同他們一起查尋。 面具是個稀罕物,但是制作其的材料卻極為難得,皇甫弘宣不信皇甫修還能再拿出更多的面具。 他這些年來,一直在搜集能夠制作面具的材料,收集到的也只是寥寥無幾,根本便毫無用處。 快些去。 皇甫弘宣擺手,他如今不知究竟是應該重用舒青瓷,還是應該去怪罪侯昊炎。 他細細揣摩著手中的畫像,突然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般縮了縮瞳孔怎的如此眼熟? 皇甫弘宣低聲嘀咕,想到了很久之前。在都城當中所見到的那奇怪三人。 雖然身形與模樣完全不符合,但是行蹤可疑,再加上這次又出現(xiàn)在了葉晗月曾經(jīng)所住的住所當中,哪怕是有人說不是,都很難讓人相信。 該死?;矢胄麑嫹旁诹俗雷由?,竟然眼睜睜看著你在本宮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在皇甫弘宣的心中,皇甫修是必死之人,而葉晗月 他會將她永遠囚禁在身邊,讓她再也沒有機會逃脫。 本宮會得到你,你也只能是本宮的。 皇甫弘宣突然走了出去,他打算去這城中看看,究竟是否恰好能遇到這幾人?;矢胄磺宄∩倌昃烤故钦l,但是他覺得既然如今知曉,就代表著,那兩人又多出了一個能夠讓人辨別出的特點。 彼時,葉晗月三人已經(jīng)登上了馬車,想要出都城,現(xiàn)在正是時機,畢竟畫像還未曾送到那些守城的兵將手中,倘若再晚些,他們插翅難逃。 咱們應該去哪里? 只要出了都城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