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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她這心里對于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著實排斥的很。 皇甫修在一旁又接著勸了幾句,葉晗月聽之更為心動同時她又猛然想到之前為了三王爺?shù)氖?,她無奈多番打探也只能得到一些小道消息的情景,不由的對這現(xiàn)成的宮中人脈生了念頭。 幾番思量之下,葉晗月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成為皇商之事,但這事并非口頭說成那便能成的,于是,在葉晗月送走皇甫修之后,她就兀自琢磨了半日,總歸是尋摸出一套方案來。 次日一早,葉晗月早早就離開了別院,徑直坐上皇甫修特意派人趕來的馬車,一路去了三王府。 她陪著皇甫修用完早膳,因惦記著鋪子里的生意,起身說了幾句便要離開,可皇甫修卻將她攔了下來,并且還吩咐了一旁的吩咐,好似去取什么東西給她。 葉晗月心中好奇,只得坐了下來,耐心又等了一會兒。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晗月總算是見到順風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了門外,但她這會兒也沒空去注意順風,因為她此時的目光,已經(jīng)完完全全被順風手中的一個墨黑色錦盒吸引了過去。 又是一個四四方方巴掌大的盒子,難不成這里面裝的,也和藥老給她的人。皮面具一樣,是皇甫修的私人珍藏? 她一向不怎么在皇甫修面前隱藏自己的情緒,所以她此刻心里好奇,面容上更是只剩下好奇之色。 這是什么? 她接過順風朝她遞過去的錦盒,好奇的問了一句,但皇甫修什么也沒說,只示意她打開。 葉晗月目中疑惑暗生,一只手卻已經(jīng)開始打開盒子,她原本心里猜測了許多種可能性,可當手中的盒子被打開時,她看到里面的東西,原本的好奇之色,忽而變成了一臉錯愕。 又是人。皮面具? 敢情古代人都有這種收藏人。皮面具的癖好? 她睜圓了眸子,盯著盒子里薄薄一片的人。皮面具,半響才朝著盒子里伸出了手,將折疊好的人。皮面具拿了出來。 小嘴俏鼻,額頭微窄、皮膚滑膩白皙,單從人。皮面具的模樣,葉晗月就猜測出這面具帶上之后的模樣,該是怎樣的一個容貌俱佳。 但是 這面具她就算喜歡,她也不明白為什么皇甫修會特意給她一副人。皮面具,而且 她細看了一下手里的人。皮面具,覺得這張和她之前一直戴著的那張,除了手感上有些不同之外,模樣上似乎也沒多大區(qū)別。 葉晗月暗暗想著,抬頭見皇甫修淡然淺笑看著自己,心中微暖。 但她尋思多番也想不到答案,只好又將那人。皮面具放回了盒子里,抬眸不解的問道:這人。皮面具,看起來我和平日里用來見人的那張,好似長的一樣,你這個何意? 她不信藥老沒將她私藏人。皮面具的事告訴他,那他理應知道,她手里的面具不止一張,他這會兒特意又給她拿來一張相同的,這意思還真叫人難以琢磨。 你的那些可以留做備用,我給你準備的這個,你即便整日里戴在臉上,也是不會傷及你皮膚分毫,這是我特意命人以特殊的材料制作而成,戴在你臉上,我放心。 皇甫修扯唇輕笑出聲,然后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杯,緩緩喝了一口,動作優(yōu)雅之極。 葉晗月愣然盯著皇甫修瞅了半刻,然后低眉淺淺笑了一下,模樣甜美,眉眼間盡是女兒嬌羞。 從三王府離開,葉晗月就直接用上了皇甫修命人特質(zhì)的人。皮面具,還別說,戴在臉上的感覺,就跟沒戴一樣,絲毫的違和感都看不出來。 皇甫修如此關心自己,葉晗月心里如同吃了一罐蜜糖,整日里忙于成衣坊的事,即便累的半死,也是嘴角揚的很高。 因為之前就和皇甫修商議好入駐皇商之列,所以,她自打用了新面具之后,就再也不親自為客人量體記錄,這些事她都直接交由焦掌柜,重新尋摸了個繡娘來處理。 而她自己,則是命人在后院建立了一個四面環(huán)繞的涼棚,每日日到三桿,日頭正大時,她就會親自將等在門外的官家富商之家的女眷,一并請到后院喝茶閑聊。 在建立涼棚之前,她還特意叮囑了焦掌柜以及眾伙計,以后但凡有人問起沐風成衣坊老板,都可直接稱其名為玲瓏。 于是,葉晗月接連忙活了三日,這玲瓏老板的名號,就一直從各位商家耳中傳入了官場。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制作嫁衣 葉晗月這邊雖然取得了一些效果,但皇甫修那邊既然已經(jīng)答應幫助葉晗月自然不會不管不顧。 皇甫修同葉晗月商議皇商之事的第二日,皇宮之中就莫名宣起沐風成衣坊的名號,起初是各宮各院的宮女在傳,但宮中口口相傳之事,又怎么可能瞞的過那些整日無所事事的嬪妃們的耳目。 她們但凡對著貼身的宮女問上一句,這件事便在嬪妃之間也隨之傳開。 不少嬪妃都在紛紛猜測,這沐風成衣坊莫不是在皇宮里有什么頂大的后臺,不然,單單一個普通商販,哪里來的那樣大的能耐,竟然將自己鋪子的名號,用如此方式打入后宮。 但她們猜測歸猜測,質(zhì)疑歸質(zhì)疑,至于膽敢派人調(diào)查的,也是一個都沒有。 而沐風成衣坊的名號逐漸響亮之后,太后那不僅聽說了此事,就連最近不常出門的舒清瓷也對這件事耳聞了一些。 故而,這一日一早,她就早早吩咐欣兒出門了一趟,待日頭正高時,欣兒才匆匆茫茫趕回府回了話。 舒清瓷正站于書桌前,提筆作畫,準備這兩日派人送去將軍府。也好有個由頭和侯昊炎見上一面。 她原本極其認真,但聽到院子里匆忙而過的兩步聲,終是抵不過自己對于沐風成衣坊的好奇之心,匆匆放下手中的毛筆,側(cè)身出了書桌。 她人剛剛繞過書桌,雙眼還沒看到欣兒,這問情況的話就先一步說了出來。 欣兒,可問到那成衣坊的老板姓甚名誰了?她語氣有些涼,其間更是夾雜著一絲威嚴。 欣兒這時才走到房間中間,她見舒清瓷出來,趕忙俯身行了個大禮,然后才跪地回話道:回小姐,那成衣坊的生意實在太好,門口的人流十分擁擠,奴婢強行擠進店鋪之后,見哪里的伙計都在忙著量衣服,倒也沒見到像是掌柜的人在那? 你這張嘴難道就不知道拉個伙計問上一問。 舒清瓷聽完欣兒所說,當即臉色不悅的斥責了一句,罵完一句之后,她就自顧自的陷入了沉思。 前幾日她就聽舒老爺提到,京城最近新開了一家成衣坊,那里面所售的衣服款式,如今都是京城之中最為風行的。 當時舒老爺也是想問她可想定做一兩件,她當時心里惦記侯昊炎的事,也沒多留心。 可一句話聽的次數(shù)多了,而她又是個極其心細的人,這聽著聽著,便多了些好奇。 那欣兒被平白罵了一句之后,倒也不敢還嘴,只爬在地上準備領罰,但此時舒清瓷回神之際,卻并沒有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