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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啊美男!這想必就是皇甫修了。原書中的男二號。葉晗月狡黠地笑了一笑,只要皇甫修真的如她所料出現(xiàn)在這兒,那么待會兒就有一場好戲看了。 皇甫修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葉晗月的目光,他有些奇怪地看著她,如刀鞘般犀利的眼睛銳利無比。只一眼后,他便又轉(zhuǎn)向了舒初柔。葉晗月回頭看,舒初柔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溜進(jìn)來摻合一腳了,只是這個時候她卻盯著皇甫修癡癡地看,眸子里盡是驚訝,轉(zhuǎn)而又浮現(xiàn)嬌羞的模樣。 葉晗月嘆氣,瞬間墮落愛河的少女啊。只是不知何時,舒初柔又看向她,眸子里均是警告的樣子,好像在說:賤婢,要是敢不按照昨天說話的做,就有你好看的! 葉晗月錯開了眼睛,不去看舒初柔。 正文 第一卷 作者變炮灰女配 第四章 偷梁換柱 舒老爺也不顧還有客人在,沒讓二姨娘坐下,而且煩躁地?fù)]了揮手說道:到底有什么事。 二姨娘嬉皮笑臉地走到他身側(cè),在上首位下俯著堂下的人,說道:老爺,您是不知道啊。您這女兒現(xiàn)在可不像話了,她今天早晨被下人發(fā)現(xiàn),在后院里和一個男人私會。您知道那是個什么男人嗎?哎喲,上街頭那兒的窮書生李安!我出去打聽了一下,小廝回來稟報說,街上的人看見了窮書生偷人家饅頭,被小販追殺之后慌慌張張地就逃進(jìn)了咱家后院,小販子進(jìn)不來,也沒敢來給我們報信,因為他聽說過,李安自己曾經(jīng)和他朋友閑聊,說他和舒家小姐好過。小販怕得罪了我們舒家,沒敢張揚這事。但是下人們?nèi)ズ笤旱顾臅r候,就看見大小姐與那個窮書生兩個人拉拉扯扯的,而且她的這個丫鬟還聽她的話拿錢和吃的給了那個窮書生。這事兒一傳出去呀,整個舒府的下人都在嚼舌根呢,說咱家的閨女不成體統(tǒng),勾搭窮書生。 二姨娘胡扯的本事可大著呢,死人都能給她三兩句話說活了。葉晗月覺得不稀奇,這人半真半假的話,最能蠱惑人的意志。 二姨娘一邊說著,一邊拿手帕擦了一下手指,賊兮兮地說道:您看看這個事兒鬧得人盡皆知,都指著咱們舒府的脊梁骨說沒規(guī)矩。老爺,您可要秉公處理大小姐呀!不能讓任何人壞了咱們舒府的規(guī)矩。 舒老爺一聽,胡子都翹起來了。原本不想這時候處理這個事,但是禁不住心里氣憤,他怒目而視堂下的舒清瓷,寬厚的聲音威嚴(yán)地說道:清瓷,你二姨娘說的可是真的? 舒清瓷泯著嘴搖頭:女兒,沒有。爹爹舒清瓷的柔弱,饒是葉晗月看了也不禁憐惜幾分。 舒初柔看著,有意要在這個長相英俊的男子面前表現(xiàn)一番,便出言說道:是呀娘親,您是不是弄錯了呢,jiejie這么溫柔賢淑的女孩兒,怎會做出這等茍且之事呢?說不得,只是有些寂寞,才需要個人陪她說說罷了,不想竟然被人撞見了,多不巧啊? 二姨娘卻反駁說道:沒有?呵呵,你說沒有就沒有嗎?!舒清瓷你敢當(dāng)著老爺?shù)拿媾c那書生對峙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地,成什么體統(tǒng)!來人啊,快把那書生給我?guī)蟻怼?/br> 堂下,書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依附權(quán)貴之人,舒老爺也當(dāng)?shù)钠鹚@一跪。只是這書生著實也不安分,抬頭偷偷看了一眼堂上所有人,卻唯獨在二姨娘和舒初柔的身上停滯了一下。舒老爺看見他賊眉鼠眼的,有些不悅地扳起臉。 二姨娘隨后叫喝道:書生,快講你那日輕薄我舒家大小姐的經(jīng)歷,細(xì)細(xì)道于我家老爺聽。這話說的,將二姨娘內(nèi)心巴不得舒清瓷好的想法,都吐露出來了。 書生聞言,回頭看了一眼她身邊跪著的葉晗月,卻是說道:是是?;胤A老爺,那日我我并沒有輕薄大小姐。我是被冤枉的! 葉晗月嘴角不著痕跡地一笑,隨即也定了定神,跪下說道:老爺,天地可鑒,小姐絕對不是二姨娘口中說的那樣。早晨那書生的確是進(jìn)了咱們后院,奴婢陪著小姐去后院散步,忽而見一人影進(jìn)來了,可嚇了一跳,不過那書生很是謙卑有禮地道歉之后,就要走了。小姐與書生二人,的確是被二姨娘冤枉的! 葉晗月抬眼看了一下舒初柔,又說道:至于下人們看見小姐和他拉拉扯扯,那真的是污蔑小姐??!那群下人們不知是聽了誰的教唆,胡亂謠傳。小姐其實就是看那書生可憐,讓我取些碎銀子給他而已,但是書生不敢要,和小姐推辭著,這才讓下人們誤會了!老爺明鑒啊。 二姨娘驚呆了,這不是她設(shè)定好的版本啊!書生怎么沒按照她說的做?。?!二姨娘看向了舒初柔,眼中說道:你不是說這小丫鬟也會做證人嗎?舒初柔與二姨娘的目光接觸,隨即轉(zhuǎn)過頭來,瞪著眼睛看葉晗月,咬牙切齒。她們二人,這是被耍了嗎?! 舒老爺沒耐心摻合后院的真真假假,葉晗月知道,也正是利用了他這點兒性格,說的越多,事情越亂,舒老爺?shù)钠饩蜁酱?。而且這人除了商業(yè)的事情上還有些頭腦,其他事情找他審判對錯,那就是瞎扯淡的,只要你能說得別人啞口無言,你就不是做錯的那個人。 果然,舒老爺聽完眉頭都皺沒了,他說道:你們都各執(zhí)一詞,這件事情讓我怎能決斷?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在皇甫修面前,他只想給一個結(jié)果趕緊把這事兒揭過去了。 二姨娘呢,見葉晗月這個小奴婢竟然敢出頭為舒清瓷狡辯,暗自剁了一下腳,讓葉晗月從地面上抬起頭看她警告的目光。 可葉晗月卻根本不搭理她,可二姨娘氣得臉都紫了,扯起舒老爺?shù)男渥泳驼f道:這個小奴婢!簡直是胡說八道,什么書生不敢要?什么書生謙卑有禮?那這些銀子呢?這又是怎么一回事!這是下人從書生身上搜到的東西,舒清瓷,你又怎么解釋! 二姨娘讓人把荷包呈上來,荷包上的花樣是兩只鴛鴦。卻正是昨日葉晗月從舒初柔身上拔下來的那個荷包。 葉晗月驚訝道:?。∵@銀子,這荷包,好像是二小姐的呀! 聞言,舒初柔也反應(yīng)過來,目光從皇甫修身上轉(zhuǎn)過來,看見地上自己的荷包,頓時眼睛瞪大了。 這是什么?舒初柔指著地上的荷包,目光看向二姨娘,又看向了書生,只是二姨娘自己也目瞪口呆。 葉晗月趁熱打鐵說道:這這怎么可能呢?二小姐的荷包,竟然從書生的身上搜出來了?。?/br> 葉晗月的眸子里吐露出笑意連連,一直坐與堂上未曾開口的皇甫修看到了,竟覺得這小丫鬟有趣得緊,也開口助她一把,說道:既然堂下這個書生說與舒大小姐有染,但是為什么拿的荷包卻是舒二小姐的呢? 葉晗月見皇甫修竟然幫她說話,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他?;矢π抟矊λc點頭,微笑著。葉晗月心想,他既不認(rèn)識自己,也不認(rèn)識舒清瓷,他為什么要幫自己呢? 思索無果,葉晗月只得將之歸為他好管閑事罷了。而另一方面,心里卻暗自慶幸,幸好昨天晚上她先見之明,趁早將那書生尋了出來,用銀子收買了他,這才讓他倒戈相助。否則,真讓二姨娘收買了這書生,污蔑舒清瓷,恐怕這輩子舒清瓷可就洗不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