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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靜波說:你們不就是嗎?謝佳說:你,你們有沒有責(zé)任心啊,做錯事了,還氣我,你還是人嗎?說完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肖靜波說:我保證,從今天開始晚上不出去了!謝佳:是真的?肖靜波說:真的,保證不出去了。 這時韓洪斌睡眼朦朧的出來問:這是怎么了,吵什么吵?謝佳瞪了他一眼:問你個鬼呀!韓洪斌一臉懵圈看著肖靜波,肖靜波聳聳肩說:這是對咱們晚上出去有意見了,害怕了。 韓洪斌想了想說:也是,換哪個女人都害怕,唉,也怪我們,沒想那么多,要是帶上她們就好了。肖靜波說:打住,真要是帶她們,事更多,說不定鬧出點什么事呢,與其那樣,還不如晚上哪也不去呢!韓洪斌說:走,叫上她們倆個吃飯去。 四個人來到食堂,穆薩仁旺向他們招手說:肖兄弟過來,過來,四個人走了過去,穆薩仁旺看四下無人拿出一個大盆說:這個你們拿去吃,謝佳接過盆說:謝謝呀!肖靜波介紹說:我們一起,謝佳,這個叫李雅雯,都是地球上的。穆薩仁旺說:認(rèn)識兩位大美女,十分榮幸,然后四下看看沒有人注意,從小柜子里拿出一個塑料盒說:這個就當(dāng)給兩位美女的見面禮,這可是好東西,是專給女孩吃的,美容佳品李雅雯接過塑料盒聞了一下說:真香啊。 四個人道謝過后,吃飯的人開始逐漸過來,穆薩仁旺又開始忙碌起來,肖靜波說:你先忙著,有時間咱們喝點。穆薩仁旺打過招呼后,四個人找到一個空桌吃了起來,謝佳說:別說,你這拳沒有白打,至少我也能借個光。 四個人從食堂出來,慢悠悠的往回走,在路過帳篷區(qū)時,突然聽到呼叫聲:救命啊,來人??!四個人向呼叫聲跑去,只見一個帳篷外面站著四個人看著帳篷發(fā)出一聲聲yin笑,帳篷里面則是呼救聲和搏斗的聲音。 肖靜波大喝一聲:住手!帳篷外面的四個人看著肖靜波,其中一個人說:趕緊滾,少管閑事!肖靜波說:這個閑事我管定了,說著掏出槍,對著其中一個人的頭就是一槍,槍響過后,死尸倒地,另外三個人嚇傻了,站這在原地,兩腿發(fā)抖。 槍聲驚動了帳篷里的人,罵道:去看看哪個混蛋,放槍,壞老子好事。 韓洪斌說:我數(shù)到三,趕緊滾出來,要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里面的男人說:你誰呀你,敢這么和我說話? 謝佳拔出槍對著三個發(fā)呆的男人,肖靜波進入帳篷,一手用槍指著他,一手拽著他的頭發(fā),硬拉了出來,韓洪斌上前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腳,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肖靜波松開手,一腳將他踹倒,緊接著,兩個人不停的踢著地上的男人;李雅雯,走進帳篷,安慰著受到驚嚇的女孩。 此刻在他們不遠的帳篷后面,有個身穿藍色衣服的男人,觀察了一會兒后,轉(zhuǎn)身向拳館走去。 武嘉苑隆聽完藍衣男的匯報后,大吃一驚,問道:那個肖靜波真的什么也沒說,上來就開槍?藍衣男人說:是的,而且直接打腦袋,武嘉苑隆說:怪不得,這幾個地球人和軍方有聯(lián)系呀!各個都是狠角色呀!幸虧當(dāng)時沒和他們發(fā)生沖突,要不然就咱們這百十來號人還不夠人家兩顆爆光彈的,你看沒看清他們打的是什么人?藍衣男人說:看不太清楚,好像是廣杉賴德的人,具體是誰看不清,不過從打人的情況看,下手可是真狠呀! 武嘉苑隆說:這不是廢話嗎?一個一言不合就開槍打頭的能不狠嗎?惹誰也不要惹這種人,除非你直接弄死他,否則就會死的很慘,況且他們還是有背景的人,更不能輕易的惹。藍衣男說:那您看這事怎么辦? 武嘉苑隆說:多派一些人暗中保護他們,記住,這幾個人千萬不能出事,將來對我們的用處大得很。藍衣男說:可是這樣一來,就把廣衫賴德給得罪了,對咱們的麻煩同樣不小。武嘉苑隆說:要不怎么說要暗中保護呢,就算廣衫賴德知道了,他沒證據(jù),也不能僅憑道聽途說就和咱們翻臉。藍衣男人說: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而此刻被肖靜波和韓洪斌暴打的男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除了可以看到有呼吸外,無論肖靜波和韓洪斌怎么打都一動不動。他的幾個手下,更是嚇的面無血色。 李雅雯攙扶著女孩從帳篷里出來,向自己的的房子走去,肖靜波和韓洪斌也停止了毆打,肖靜波往他臉上吐了一痰,說: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干缺德事,然后揚長而去。而三個被嚇傻的人,此時已經(jīng)緩了過來,背起被打的男人,飛快的向醫(yī)院跑去。 拳館的辦公室里一個紅頭發(fā)的年輕人向武嘉苑隆匯報:老板,查清楚了,被大的那個人就是廣杉賴德,被打死的那個人是廣杉賴德的兒子,廣杉信雄。武嘉苑隆倒吸一口涼氣,半天才說出一句話: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紅頭發(fā)的年輕人說:老板這幾個地球人咱還管不管?武嘉苑隆說:當(dāng)然管,這事咱們不僅要管,還要管到底,你們把人給我看住了,千萬不能出事,但是注意不要暴露自己。紅頭發(fā)的年輕人說:是老板! 武嘉苑隆說:你們要密切注意廣杉賴德的搶救情況,還有他們組織內(nèi)部的動態(tài),一有情況馬上匯報,去吧!紅頭發(fā)的年輕人,答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跑開了。 醫(yī)院的搶救室里,醫(yī)生緊張的忙碌著,有個年輕的醫(yī)生說:這是什么人?下手太狠了,臉都給打爛了,治好了也是一臉傷疤。一個年長的醫(yī)生看了他一眼說:專心干活,不要亂說話!年輕醫(yī)生閉上了嘴。這時一個中年醫(yī)生說:主任,這個人的左眼不能要了。主任說:到外面看看有沒有家屬。年輕醫(yī)生放下手里的活來到外面。 此刻,搶救室外,站滿了廣杉賴德的手下,看見醫(yī)生出來,全都圍了上來,醫(yī)生說:誰是家屬?醫(yī)生問了幾遍無人答應(yīng),年輕醫(yī)生說:請你們轉(zhuǎn)告家屬,病人傷勢嚴(yán)重,左眼要摘除,否則性命不保,另外面部被打爛了,即便恢復(fù),也會留下傷疤,說完轉(zhuǎn)身剛要走,一個老者開口說:我是他叔叔,眼睛你們摘吧,不過臉上的傷疤要盡可能治好。年輕的醫(yī)生說:您放心,我們一定盡全力。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著,在眾人的焦急等待中六個小時后,急救室的燈亮了滅了,出來一個護士說:病人脫離了危險,估計一天以后才能蘇醒。 消息很快傳到了武嘉苑隆的耳朵里,武嘉苑隆聽到信息后,微微一笑,隨后拿起了電話。 謝佳和李雅雯把被救的女孩帶回自己的住處,謝佳說:放心吧,以后沒人在敢欺負(fù)你,你哪也不要去了,就住我們這。女孩說:行嗎?謝佳說:有什么不行的?女孩弱弱的說:可是那兩個哥哥還沒同意呢,再說,我住這里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