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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湯圓被拐走的消息華家人都聽說了,因為女婿就在公安廳里當職,找不到人會有麻煩,華父倒是沒對女婿找小湯圓的事情發(fā)表什么意見。 華子豐照舊懶懶散散。 可是華珺心里就不好受了。晚上丈夫幾乎沒睡,就在翻找資料,在找一個叫老劉的人,在找他們可能走的路線。早上又是匆匆去上班,中午回來好歹被她勸著去樓上午睡。 華珺難受得緊。她反復告訴自己葉江這是在例行公事,然而心里還是嫉妒到發(fā)狂。她想起了前幾天華子豐給她的那個方子,那是個能讓男人起死回生的東西。即使夜夜同床共枕,她依然沒有安全感,她想只有和他融為一體時,她才能真正地放下心來。 華珺拿著個杯子,推門進去的時候江景懷果然沒睡,他站在窗戶邊吸煙。 窗戶開著,冷風從外頭吹進來,吹淡了一室的煙草味。 阿珺。他的手搭在窗臺上,轉(zhuǎn)頭微一勾唇。 華珺笑了笑,伸手遞過去:我給你熬了姜水,喝點暖一暖? 江景懷不疑有他,接過喝了幾口,抿了下薄唇。 華珺的手抖了抖,臉色平靜地將杯子放在床頭柜上。 江景懷注意到她的動作,有點疑惑。 華珺抱住他,整個人靠在他懷里,隨意地道:怎么樣?有線索了嗎?說來這江夫人真是可憐,剛喪夫,又要失子。這些人販子也是黑心肝的,偷什么不好,偏偏要偷孩子。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rou啊 她平日里的聲線不是這樣的,今天聽在江景懷的耳朵里,倒是輕輕柔柔的,撓心撓肺的。 心里一緊,江景懷深吸了口煙。 面上維持不動。 體內(nèi)卻在悄悄地發(fā)生變化。 血液慢慢地加熱,一點一點地熱起來,加上華珺身上的熱度磨蹭著他,像是水要開了,再過一會兒便會叫囂沸騰。 再這樣下去會出事兒。 剛才的水有問題! 脊背涼了涼,江景懷摁滅煙頭,動作輕柔不失力度地把華珺從他身上分開,他道:江夫人如何與我無關(guān),只是上頭有交待,必須把人販子繩之以法。 他往前走了兩步,拿起在床上的大衣穿了起來,又把資料都理了理,抱在臂彎里,阿珺,我只怕不能陪你了,我大概想到了他們是從哪里離開的! 葉江!華珺懵了下,慌道:還沒到時間你再待一會兒吧 江景懷的喉嚨燥熱了起來,不能多待了,再待那些孩子會有危險。有事等我回來再談。 華珺跟著他一塊下樓,心急如焚,怎么藥效還不發(fā)作?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道笛鳴聲。 兩人都是一怔。 江景懷走到院子里開了門,眼神炙熱地:有事? 徐正陽愣了愣,盯著他的眼睛。反應過來他忙點頭,看向他倆,有事有事!葉江,有新的進展,已經(jīng)找到了線索,老劉是走的水路,所以昨天我們沒找到他們。 江景懷眼眸一暗:白忙活了! 阿珺,我先走了。他幾乎沒有回頭。 華檢,打擾了。徐正陽抱歉地點了點頭。 華珺皮笑rou不笑地搖頭,車子發(fā)動了起來,她咬牙地看著車尾,恨極了徐正陽!那藥根本沒什么反應,或者是還沒發(fā)作,那么待會兒要是發(fā)作了? 車上的徐正陽覺得今天葉江怪怪的,在那里坐著很不老實,似乎在忍耐著什么。葉江,身體不舒服? 563 怕他獸性大發(fā) 載我去河邊。身邊的人說道,聲音異常沙啞。 啊?現(xiàn)在嗎?徐正陽不解地偏了偏頭,正好對上了他赤紅的雙眼。這這這、這活脫脫一個需要女人的男人?。?! 手上的方向盤一彎,徐正陽快速地改了方向,車子橫沖直撞,顯得不太平穩(wěn)。 慌什么。江景懷梗了梗喉嚨,呼吸急促了起來。 這從喉間溢出來低沉磁性的嗓音,饒是他一個男人,聽得都快面紅心跳了。 局里都在傳他不行,這哪里像不行的樣子! 徐正陽咽了咽口水,兄弟,你怎么中招的? 快點。江景懷抿緊了薄唇,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徐正陽加快了速度,生怕身邊的人獸性大發(fā),對他干出些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畢竟這車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別說,葉江應該是憋急了,臉都漲得通紅了,紅到耳根處。 葉江、要、要不,咱去找個女人?這么一開口又覺失誤,他要想要女人剛才他老婆不是在那嗎。徐正陽也不再說話了,專心開起車來。 很快到了河邊。 江景懷沒有任何猶豫地跳了下去。 大冬天的,下河游泳對軍人來說沒有什么,可徐正陽看著還是覺得冷啊。 冷水一點一點地浸透江景懷的身體,澆滅他體內(nèi)的火,他加快速度在水里沖刺,游泳起來像一條鯨魚,翻來覆去。三五分鐘過后,他從水里躥了出來,水面撲騰起水花。他仰躺在水面上,腦子里晃過一個女人嬌艷的臉,過往那些旖旎的風月情事,占據(jù)他的心頭,灼燒著他的胸膛。 他猛地甩去念頭,幽黑冷眸倏地睜開。 華珺。 ** 擦一擦吧。徐正陽從車里翻出一條毛巾。 江景懷接過胡亂地擦了兩下臉,你剛才說,有線索了? 徐正陽的神情變得嚴肅:上次我們打草驚蛇了,老劉他們改走水路,目標是鄰市的錦江碼頭。昨天他們滯留在市里,今早才動的身,目前為止他們還沒到錦江碼頭。我已經(jīng)跟當?shù)鼐酱蚝昧苏泻簦覀儸F(xiàn)在驅(qū)車過去,很有可能將他們抓個現(xiàn)行。 江景懷面無表情地頷了頷首,衣服濕漉漉地上了車。 你不冷?徐正陽發(fā)動車子:要不換套衣服再走? 江景懷瞥了他一眼:你的衣服給我穿那你穿什么? 徐正陽: 那便不用。江景懷:我冷靜冷靜。 徐正陽:這是個冷笑話。 一品香居的門外,田桑桑正要去警局。 看到從車上下來的警察,她的心死灰復燃,快速地上前,顫聲問道:徐隊長,可是有我兒子的消息了? 一天不見她仿佛瘦了很多,徐正陽也不忍做那個劊子手。 幸好他們是真的有消息。 他看著她,安撫地道:已經(jīng)有了確切的地點,我們正要去****夫人你別太緊張,我們會安全將你兒子帶回來! 田桑桑果斷:我跟你們一塊去! 徐正陽猶豫了:這 讓她跟著吧。江景懷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扯過披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依舊濕淋淋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