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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用物品換錢,就是這么簡單! 那么小一孩子,落到人販子手里,肯定要遭罪。 作為一個警察,他深刻地知道,交易人的事件一直存在。但像今天這樣弄到明面上的,沒有幾起啊,況且這江夫人的背景還不簡單。 兩個警員去開車過來。 田桑桑是要跟徐正陽去找金枝的,但愁人的是孟書言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mama。孟書言拉著她的衣袖,大眼泛著堅定之色:我也要去找弟弟。弟弟是在他手里不見的,他必須把弟弟找回來。 曖。田桑桑摸了摸他的小腦袋,伸手抱起他的小身子,那就讓他一起去。 鎖好店門,幾人剛要上車,葉玢怡好奇地從后趕來。 她的臉色不太好:這是怎么了?怎么還有警察? 看到大孫子的頭上圍著白布條,她頓時心疼地叫喚:哎呀言言啊,讓奶奶看看,你撞到頭了? 孟書言道:奶奶,弟弟被人搶走了。 葉玢怡一個踉蹌,身形晃了晃。 田桑桑沒時間解釋了,凝重地將孟書言交給她:請您幫忙看著言言吧,我和徐隊長這就去找湯圓兒。既然有人看著,她也不會帶兒子去。一個兒子沒找到,再一個兒子得看好了。 她快速地親了親兒子的小臉,溫柔地看著他:mama去找你弟弟,你和奶奶在一塊。說完,和徐正陽上了車,揚長而去。 葉玢怡心痛不已:言言,你告訴奶奶,這是怎么一回事? 孟書言自責(zé)地垂下腦袋,小聲道:今天我抱著弟弟在店里,有一個壞人把弟弟搶走了,mama去追他,但是沒有追到。 聽完之后,葉玢怡的手捂著胸口,哀聲連連:早讓她回家住回家住,偏偏要一個人住,現(xiàn)在連兒子都弄丟了。她抱起孟書言,打算回江家商量對策。 ** 田桑桑知道金枝家里的地址,不僅是因為上次趙純說過,還是因為金枝在簡歷上填寫過。一路上,車?yán)锏臍夥蘸苁浅聊?,誰也沒有先開口。 徐正陽不知道要怎么安慰這個才剛失去丈夫不久,兒子又下落不明的女人。 她并沒有嚎啕大哭,她只是安靜地坐著,但這并不能說明她不悲傷。 是的,田桑桑只是在隱忍。 心弦拉到極致,在等最后一個結(jié)果,如果這結(jié)果等不到,心弦就會崩掉。 車子在村門前停下,因為是警車,惹來不少村民看熱鬧。 田桑桑和徐正陽都朝著金枝家奔去。 砰砰砰!敲門聲。 房門很快開了,金枝爹愣了愣。 請問這里是金枝的家嗎?徐正陽拿出證件,說道:我是警察,想找金枝了解情況。 爹娘,誰?。拷鹬φT外走,見到警察和田桑桑,不自覺地抖了抖。 金玉抱胸觀望。 打擾了。徐正陽越過金枝爹,直接跨門而入。 田桑桑跟著他進(jìn)去了。 你是金枝?徐正陽打量她。 門外聚集了很多人,還有兩個警察在守著,金枝沒見過這么大的場面,看到田桑桑的時候,心更是慌了起來。她結(jié)巴道:我、我是。 嗯,眼神閃躲,很可疑啊。 是這樣的,這位江夫人他的兒子丟了,有人看到 這么說太慢了,田桑桑單刀直入,朝她逼問道:我兒子在哪里? 果然。金枝怯怯搖頭: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田桑桑冷笑,怒極揚起手直接給了她一巴掌,喝道:說! 一巴掌下去,金枝的臉被打紅了。 金枝娘皺眉上前:憑啥打人啊又被田桑桑那冰冷的眼神給凍到,轉(zhuǎn)而求助徐正陽:警察先生,你看看她,憑啥打人啊。你們是警察,得管管這情況。我閨女可不能白白被打。 在還不能確定金枝就是嫌犯的情況下,確實不能夠隨便打人。然而田桑桑代表著個人,不是他們警局的人,徐正陽不好插手。 金枝不可置信地抬頭看田桑桑,倔強(qiáng)地咬牙:我不知道。老板,我已經(jīng)不是你店里的員工了,你無權(quán)這樣打罵我! 561 飆升、嗜血、痛哭 我要沒記錯的話你還欠我錢呢!田桑桑沒空跟她廢話,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嗜血又冰冷,揚起手道:那就說點你知道的,快! 以為她是要再打她,金枝連忙往邊上躲去。又被她攝人的氣勢嚇到了,她從來不知道老板還這么兇殘。 我說,我說。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今天早上我在街上看到羅大了,他威脅我,問我你家里有沒有孩子,我跟他說了你家里有兩個孩子,他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關(guān)我的事啊 金枝也是心虛害怕,第一次做壞事,她現(xiàn)在很后悔。 這下眾人看金枝的眼神就不對了,羅大是個什么人?。繉iT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shù)娜?。她居然還跟他說人家家里有兩個孩子,這不是誘惑人去干壞事嗎! 是不是被威脅的暫時不得而知,徐正陽招來了一個警員看著金枝。 金枝!田桑桑簡直氣極,紅著眼再扇了她一耳光,質(zhì)問道:這羅大就是你說的那個做買賣人口勾當(dāng)?shù)哪腥??就是你不愿意嫁的那個男人?!她這一耳光用了力氣,打得金枝嘴角流血,自己的手都疼了。 從金枝口中聽到羅大,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這個存在在別人口中的惡人,就是他搶走她的兒子! 她不愿意嫁的人,她就能讓他去禍害她兒子!當(dāng)初她和趙純還幫她呢!這叫什么?這完全是引狼入室! 不等金枝回答,村民們就替她回了: 是啊,羅大在我們村里可囂張了。 我們都不敢惹他。 也沒有警察來抓他 語氣頗有些不滿。 徐正陽嚴(yán)肅地抬起手:大家安靜,如果羅大真的行為不良,我們必定將他繩之以法,給所有人一個交待。 金玉旁觀了個大概,認(rèn)出了田桑桑就是周筠,很熱心地道:我?guī)銈內(nèi)フ伊_大,我知道他住在哪里。 徐正陽道:麻煩了。 田桑桑暫時收起悲傷的情緒,強(qiáng)打著精神跟著他們。 一行人沿著村里的小路,來到了羅大的家門前。 羅大家的院門開著,靜悄悄的。其他人不敢進(jìn)去,圍在外頭觀望。田桑桑和徐正陽面無表情地踏進(jìn)他家的院門。 走近了,便聽得里頭有曖昧的聲響。 田桑桑臉色一變,沒有聽到嬰兒的啼哭聲,她的失望一閃而過。 有人在嗎?徐正陽敲門。 沒人應(yīng),還是那曖昧聲兒。 徐正陽推了推門,鎖了,又敲了幾下,想著要不要直接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