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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個,番茄,雞蛋,紅燒rou,煎雞翅,青菜,八爪魚,都多吃一點。趙純也是給他夾東西。 很快的,孟書言的小碗里已經(jīng)堆了一座小山。 孟書言欣喜地彎彎眼睛:mama,純子酥,你們也吃。 最近mama和純子酥都對他格外的好,他感到很開心,又感覺有些怪怪的。 田桑桑眼眶一紅,小小的他在吃飯,天真乖巧,精致可愛。 她很怕他突然間問,爸爸怎么還沒回來?她會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好在他還沒問,但終有一天他要問的,因此她很是提心吊膽。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田桑桑吃了口飯,忽然頓住:你上次不是說接了部電影嗎?怎么還有時間做飯?我都準備自己去請個阿姨了。 趙純唉聲嘆氣:是我自作多情了。我現(xiàn)在的級別,頂多就是在劇組了扛著相機攝影。他如今進了京城電影廠,但就是個打雜的,據(jù)說要先歷練。 田桑桑想了想,為什么不選擇單干?他拍了兩部電影了,再歷練不是不可。如果歷練不出什么名堂,單干也是可以的?,F(xiàn)在都是國營的電影廠,未來幾乎是私人的。 我、行嗎?趙純呆住。 身為一個男人,怎么能不行!田桑桑挑挑眉,笑盈盈,雞湯都煲的這么好吃了。言言,你說你純子蘇蘇行不行? 孟書言也沒聽清他們在說什么,大大地點頭:必須行哦! 524 華珺見面,分外眼紅 金枝懷揣著一顆緊張的心,還是找上了門。 她看了看門外的招工啟事,條件很是優(yōu)渥。這么優(yōu)渥的條件,她愿意嘗試。這里雖然不包吃包住,但是晚上不上班,一個月放假兩天,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相當自由了。至于工作內(nèi)容,就是營業(yè)員該做的事,招待招待客人,為客人介紹產(chǎn)品等。 工資底薪是20元,還有提成。這個說法就讓金枝疑惑了。 她在心里感慨自己見識太少,對那底薪提成什么的沒有明白。 你好,我是來應聘營業(yè)員的。等店里的客人走了,金枝站在門外,有些拘謹?shù)氐?。她沒有跨過門檻。 田桑桑愣了下,對她溫和一笑,你進來說。 果真如趙先生所說,他的朋友是個孕婦,大腹便便。但是人很溫柔,短發(fā),圓臉,桃花眼,皮膚細膩白凈,五官艷麗,氣質(zhì)也極好。 她像一顆明珠,耀眼得金枝讓自愧不如,卻又被她吸引。 這是金枝對她的第一印象,人長得好,性格也好。 田桑??粗驹趯γ鎭響傅墓媚?,倒是很意外。她算是這幾天來應聘的人中最好的一個了。她長相挺清秀的,穿著一條長裙,規(guī)規(guī)矩矩的。 她不會去問她以前有沒有從事過這種工作之類的話,這畢竟和后世不同,所以條件不要太苛刻了。她也覺得自己弄那什么和后世一樣的底薪提成其實沒必要,店里的客人都很穩(wěn)定,不弄提成也可以的,她也不缺生意,不需要想辦法快速把產(chǎn)品賣出去。 但是,弄個底薪更能激發(fā)人。 沒準她能碰到一個喜歡奮斗的人呢? 就當是給一些人創(chuàng)造條件了。 田桑桑從柜臺上拿出紙和筆給她:你先填這個簡歷,填完了我們再面談。這簡歷是田桑桑自己寫的,不是印出來的。 好。金枝禮貌地點頭。 田桑桑沖她指了指:去里面寫吧,會比較方便。 金枝誠惶誠恐地進了閣間。閣間里的布置很優(yōu)雅,有淡淡的花香以及淡淡的茶香。剛才她進店時,也是聞到了這種香味,很是怡人。她喜歡這種環(huán)境,又小心翼翼地怕弄臟了這種環(huán)境。 她把紙放在桌子上,紙上的字跡很娟秀。她不由得想,這是老板自己寫的吧?態(tài)度真好真勤快,寫的字就跟她的人一樣漂亮。她于是放慢了速度,也是認真地寫著,拿出自己最好的字跡。 江景懷去世,并不止田桑桑等人得到了消息。 很多人都知道,認識的不認識的,部隊里的部隊外的。 這其中就包括華珺。 起初華珺悲痛欲絕,幾乎要心如止水,失去斗志。但是,她發(fā)現(xiàn)壓根不能心如止水,她想要發(fā)瘋。她接受不了江景懷犧牲的現(xiàn)實,她的情緒堆積在心里無法發(fā)泄,急切地需要尋找一個突破口。 好像不找到突破口,她下一秒就會自殺就會死去! 江景懷沒了,但這世上有太多他認識的人,親密如田桑桑。 是了,就是田桑桑。 最讓她介意的,也是田桑桑。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她每晚念著田桑桑的名字,念著念著她就還有活著的念頭。 這念頭很復雜。憤怒、悲傷、絕望、不甘、羨慕、嫉妒、仇恨交織在一起。 令她還能活在這個世上。 這是她第一次來到田桑桑的小店。 田桑桑正要去閣間,聽到腳步聲,她往門外看去。她看到了穿著一身黑衣黑褲的華珺,是黑色的喇叭褲,黑色的短上衣,干練冷艷,襯出了她極好的身材。 挑了挑眉,她的眼眸深了深:華檢,大駕光臨啊。 華珺冷哼一聲,用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走進店里。 眼睛長在頭頂上,居然沒被門檻絆到,這也是絕了。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田桑桑對華珺可不喜歡,一點兒也不。 這種不喜歡無關江景懷,而是人品問題。 就單單說華珺以前對她的所作所為,還有上次罵街的事情,要說和華珺無關,她還真是不信。那次多虧了江景懷及時回來,他要是沒回來,她那時候可能又要被華珺請去喝茶了。 沒準還會是毒藥。 而且她要是沒記錯的話,華珺似乎喜歡她男人? 沒有看到田桑桑肝腸寸斷到流產(chǎn)的模樣,她還是容光煥發(fā)的。華珺很憤怒,用不可置信的語氣:景懷都死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在這里做買賣。 果然是為了江景懷而來。 田桑桑仿佛沒聽見,扯了扯嘴角:什么風把華檢給吹來了?我這里可沒有男人給你抓啊。 幽幽的,她嘆息了聲:就是我丈夫,你想抓也抓不到了。 所以,沒什么事的話,你請回吧,慢走不送。 態(tài)度這般淡然,華珺憋著怒火。她都這么痛苦了,田桑桑憑什么悠哉?她果然不夠愛他,這世上最愛他的人還是她自己。但那又怎么樣呢?他偏偏就喜歡這個不愛他的田桑桑。田桑桑對他多么不好呀,帶給他的都是傷害。如果是她的話,她會對他很好很好,生兒育女,養(yǎng)家糊口,她一樣不差。 你還真是好運氣,好命。這一刻,華珺不得不承認。 景懷要是還活著,看到你這樣,不知道會不會后悔和你結婚了。她沙啞著聲音,眼里迸發(fā)出強烈的恨意:我真恨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