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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珺甩袖,快步向前走:再老再丑再土,你還不是喜歡!被戳到了年齡的傷。華珺驀地想起,她好像和季芹還是一個年齡段的。 喲,姐你別走啊,好歹把事情給我說明白了。華子豐在后道: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救人?。?/br> 還不是看在你的份上。 華子豐可不信,他姐看在誰都不會看在他的份上。他輕蔑地笑了笑:我只是玩玩而已。你不用把她當(dāng)真。該關(guān)還得關(guān),給我面子干嘛?這番把季芹弄出去,外面的人都會以為是他給弄的。這還真是親姐! 要說她無私他想吐! 我說,姐你不會是斗不過田桑桑,就想找人替她斗。別把她逼急了啊,我還稀罕著呢。 逼急了你還沒點好處?華珺反問。 華子豐噎了噎,眼眸慢慢幽深起來。 458 她算個什么東西(2) 季芹提著一袋花漾年華的護膚品以及一些昂貴的水果補品,終于到了華家站在了華珺的面前。她彎著腰,臉上掛著狗腿的笑:華檢,多謝你救我出來。大恩無以為報,這些東西你務(wù)必收下。這是我的一番心意。 華珺示意她把東西放下,不太高興地挑了挑眉:我救你? 季芹立刻點頭:是?。?/br> 季老板你弄錯了。華珺煞有介事地看著她:是你自己沒犯事兒,警察深明大義,才把你放出去的,可不是我救你啊。 華珺輕飄飄地強調(diào):我從來沒救過你。 是是是!季芹點頭哈腰,她說什么都是對的:我今后一定好好做人,好好學(xué)習(xí),不再被人污蔑進去,也不再被人抓把柄。 華珺的眉眼這才舒展開來。 季芹看著她的臉,趁機道:我還從來沒見過華檢這么漂亮的女人,不知道華檢用的什么護膚品?這是我們花漾年華的玫瑰保濕乳,很有美白補水的作用,華檢你用了一定會更加年輕個好幾歲的。 你太客氣了。華珺道。 季芹忙搖頭,殷勤地道:哪里會客氣,我是華少的朋友,也是把華檢當(dāng)成自個親jiejie來孝敬的。 等季芹走后,華珺一張漂亮的臉立刻冷淡下來! 她的嘴角扯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護膚品直接扔到垃圾桶里,嘴里罵道:她算個什么東西!一來就一副獻媚的姿態(tài),好像誰看不出她的意思似的!真是的這些農(nóng)村里出來的商人,都是一副利欲熏心的模樣! 她厭惡地看著垃圾桶里的護膚品,就她那不入流的護膚品也敢獻寶,誰要用??!還jiejie!誰是她jiejie!還年輕!起碼比她年輕! 她確實不算個什么東西。華子豐慢悠悠地從樓上下來,笑瞇瞇地道:但是人傻,能利用。姐啊,你也別一副被人家占了多大便宜的樣子。 你給我閉嘴華子豐! 呦呵,別生氣啊,生氣不年輕了啊。 華珺深吸了一口氣,前方的戰(zhàn)況怎么樣了? 華子豐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我和田桑桑捐的東西都已經(jīng)到了。只是戰(zhàn)況不太好,有得有失啊。 華珺頓了頓,心中憂思。又暗暗思忖得找個時間去看看葉玢怡了,兒子在戰(zhàn)場,做母親的難免會擔(dān)心。 ** 季芹進局子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也沒有傳出去,自然就沒掀起太多的風(fēng)波。季芹依然開著花漾年華的店,雖然生意沒有田桑桑的好,但也勉強湊合。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依然會去季芹那里買東西。 田桑桑一直留意著季芹的動靜,可季芹似乎是真的安分守己了很多,每天都老老實實的,并沒有挑事生非。 日子就在寫劇本、養(yǎng)胎、看店中度過。慢慢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街上就有了流言。 你們聽說了沒?一品香居的田老板,因為紅杏出墻,被夫家掃地出門了。 紅杏出墻?田老板看起來很年輕啊,她結(jié)婚了? 那是當(dāng)然啊,她不僅結(jié)婚了,連兒子都有了。之前抱著的那個小男孩,就是他兒子。她現(xiàn)在肚子里還有一個呢。 那為啥紅杏出墻了? 這事兒不好亂說啊。 田老板的為人我們都看在眼里,漂亮溫柔,賣的東西也很講良心。反正我是特別喜歡用她家的產(chǎn)品。 我哪里是亂說,我是聽別人說的。再說產(chǎn)品和人是兩回事。 她被夫家趕了出去后,就住在四合院里。她鄰居經(jīng)常去她家,一待就是很久,誰知道他倆都干了些什么。還有你看過廬山戀吧?廬山戀就是她拍的。拍廬山戀的時候,她都結(jié)婚了。因為這件事,她夫家對她很不滿意,所以都不認(rèn)可她。哪有人結(jié)婚了還那么開放。 可她懷著孩子啊。 沒準(zhǔn)孩子都不是人家的,所以才被掃地出門了。要孩子是的話,她也沒道理不住在夫家自己卻在外頭住。 難怪她大著肚子,卻一直沒看到她丈夫來。 原來是這樣。 真想不到田老板是這樣的人。 田桑桑自然也是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這些話都不好聽,要是放任下去的話,她的名聲是要臭了,還得連累自個的店。 她每天都行的端做得正,打扮雖然有些時髦,舉止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在店里是看賬本之類的,回家了就待在家,鄰居之間也算點頭之交和和氣氣。趙純每天都會來幫她做飯,他有家里的鑰匙,做飯吃飯收拾碗筷,弄完就走,晚上從來不留夜。鄰居那里都沒有閑話,這里反倒出現(xiàn)了閑話。 她忍不住懷疑,這流言是否有人在主導(dǎo)?而弄起這流言又有什么目的? 有一次趙純到了一品香居,在街上就聽到了一些閑言碎語。把他給氣得,當(dāng)天吃完飯立刻找田桑桑說了這件事。 他和田桑桑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朋友關(guān)系??! 田桑桑不是不著急,然而著急解決不了問題。有流言,難道就要跳出去反駁?沒道理別人會相信啊,他們還會覺得你是在狡辯。 她吃了顆楊梅,慢慢嚼著:先別急,咱們著急也無濟于事。嘴長在別人身上,就讓他們說去吧。流言純粹就是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在胡說八道,只要我們周圍的人相信我們,這就可以了。 這哪兒行啊。趙純臉漲得通紅:你是已婚婦女,再放任他們說一下,名聲會毀掉的。將來言言和你現(xiàn)在懷的這個,都得生活在別人的議論下。 我是不是他的聲音放低,黑亮的眸子瞅著她:是我連累你了。也許我真不該每天來你家的。其實他還從來沒想過這種問題,什么世俗的眼光,實在是太煩了。又沒做虧心事,干嘛怕被人說? 但現(xiàn)在不一樣,田桑??墒莻€孕婦。他的本意是好的,就是想照顧孕婦,照顧朋友嘛,沒想到還給朋友招來了閑言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