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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田桑桑面無表情。 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我竟然傻傻地就入了你的圈套。賈文秀神色扭曲:你連我哥都騙了過去,你才是心機最深的那一個! 田桑桑不自然地抿了抿唇。她沒有騙他,她就是想要守住自己的東西,想要化被動為主動。 你把我的c藥換成了d藥。賈文秀道:你就不怕我哥和言言真的喝了那茶?田桑桑,你可真大膽??! 怕,我怎么不怕? 想起那一刻,她都是心悸的。但江景懷果然沒讓她失望,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茶水有問題。 我在賭,賭他瞧得出來異常。就算他瞧不出來,我也有辦法阻止他和言言喝。為了以后不看到你這個惡心的人,我只能這么做,我這樣做是值得的。田桑桑狀似自我安慰地道。 賈文秀驀然笑了,笑得燦爛:恭喜你以后不會再被我惡心了~她意有所指地往她身后望了望,瀟灑地提著行李向院門走去。 在這一刻,她也算報了仇。 田桑桑疑惑地瞇了瞇眼,心里惴惴不安。她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差點要站不住。 江景懷正站在對面,面色平靜地盯著她。 你怎么在這里?他是什么時候站在這里的?他聽到了多少? 我看你久久沒上去,便下來找你。 她上前,慌亂地抓住他的手,艱澀地開口:你聽我解釋 他淡淡地問:你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好解釋的? 她想說什么,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你在利用我,桑桑。江景懷拉開她的手,輕柔又決絕:你有沒有想過,言言會喝下那茶?你哪來的自信,賭得這么大? 還是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所以可以這樣不在乎我的感受?他的眼睛都紅了,轉(zhuǎn)身上樓。 田桑桑望著他落寞的背影,眨了眨眼,一滴淚轟然砸向地面。 ** 下午的時候,葉玢怡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常。 田桑桑從店里回來,并沒有賈文秀跟著。 葉玢怡冷冷地看了田桑桑一眼,道:文秀呢?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中午我去上班時也沒看到她。 田桑桑心里痛苦異常,壓根沒有聽到葉玢怡的問話。 葉玢怡臉色一沉,揚聲道:桑桑,我問你文秀在哪里?! 田桑桑回過神來,有些無措地看著她。 媽。江景懷從樓上下來,自動解釋道:文秀回東海了。 什么?葉玢怡震驚:好好的干嘛回東海去? 文秀她一直在欺騙你,她心思不正。今天在桑桑店里,她在茶水里下了毒藥。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得早,言言差點就要把茶喝了下去。 葉玢怡本來還不信,但一聽到言言,她連忙道:那言言呢?現(xiàn)在怎么樣? 江景懷攬了攬她的肩膀,低聲道:言言沒事,我沒讓他喝。 那就好!葉玢怡吐出一口氣,撫了撫心口:文秀真是糊涂啊,走了也好!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現(xiàn)在才跟我說!要是言言出了好歹,我饒不了她!唉又想到什么,她的身子搖搖欲墜,一臉哀傷。 到底還是有些不舍。葉玢怡想著,文秀要是想下毒,早下了。為什么偏偏挑去田桑桑店里的時候下,不管怎么樣,這事兒和田桑桑有關(guān)系,還連累了她孫子。自從田桑桑來了,她就沒一刻心里舒坦過。 哀傷的同時,對兒媳婦更加厭惡了。 ** 田桑桑未曾料到,事情會是這種局面。她和江景懷之間,忽然變成了相敬如賓。江景懷第二天就回了部隊,田桑桑想挽留也不能,有心解釋也無法。 他每周都有假期,第一次回來時,兩人沒有交流。好像回到了剛認識時候的那種感覺。那時,他對她淡漠,她對他陌生。 第二次回來時,他白天都不在家,晚上很晚才回來。 睡得迷迷糊糊的田桑桑感覺自己被重物壓到,她睜開眼睛,一時睡意全無。 熱烈的酒氣縈繞著她,霸道異常,太具有侵略性。 江景懷,你喝醉了。太久沒有親密接觸,她不反對,輕聲細語:一身酒氣,去洗洗好嗎? 可是他好像沒聽見,把她壓在床上,從臉龐吻到脖頸,再撕扯她的睡裙。好在這睡裙是吊帶的,兩條帶子用力一扯就碎。 濃重的酒氣令她不喜歡,田桑桑推搡他:你別這樣 你能不能不要反抗!他忽然壓抑地道,嗓音低沉沙啞,沙啞得異常。 她怔住,抬眸看他。 看到他眼角的晶瑩。 看到他眼里的痛苦。 看到他眼里的深情。 看到他眼里的欲望。 她眼中有淚。 她放棄了掙扎。 接下來的一切就順理成章水到渠成多了。 他啃咬著她的肌膚,一寸一寸地向下,埋首在su胸前。 田桑桑嚶嚀一聲,漸漸地控制不住,動情地拉起他的腦袋。 靜靜地對視一秒,她湊上去主動吻他的唇。 他的大掌繞到纖細她的后背,托住她的身體,很快就反客為主。 熱吻停歇,他用猩紅的眼睛看她。暗沉深邃的眸子里像是天上的夜空讓人望不到底。他忽然沉重一擊,她頓時潰不成軍。 他抱住她的腰,一個勁往里鉆。她受不住了,就使勁地撓他。 397 終于知道婆婆為何不喜她 第二天醒來,田桑桑渾身都疼她揉了揉腦袋,憶起了昨天晚上是如何被瘋狂的占有。凌亂的床單昭示了一切,可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昨晚他好像褪去了表皮,如同一只野獸,熱情、激烈,誓要在她的溫柔中盡數(shù)釋放洶涌的情潮。但是現(xiàn)在他去了哪兒?這種被用完就扔的感覺很不好 ** 江景懷又接到了任務(wù),時限一個月。他一走,田桑桑就去了店里工作。店里的生意不好不壞,但是利潤頗高。畢竟她現(xiàn)在走高端路線,賣出一件就能掙很多。 白天的時候經(jīng)常沒回去吃飯,只傍晚才有時間回去。她當(dāng)初是有想法要住在店里,但想想住店里的話,就看不到兒子了。把兒子接出來也不像話,找不到理由,婆婆那里肯定過不了關(guān),她于是只能回家繼續(xù)拄著。 江景懷不在家,葉玢怡也懶得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事實上她只有在最初時故意擺出和氣的姿態(tài),那段時間江景懷在家,她便不冷不熱,到現(xiàn)在基本全是冷漠。所以田桑桑每每回到家,面對的都是葉玢怡的冷臉。 江父被夾在兩個女人之間,真的不好說什么。幫老婆不幫兒媳婦,是對不起他兒子;幫兒媳婦不幫老婆,他根本做不到。因此他有時候干脆在外吃了飯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