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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桑桑無奈,伸出雙手往大家眼前亮了亮。華子豐的眼睛瞇了瞇,心里不免蕩漾了下,真是雙青蔥白皙的手。 賈文秀在心里冷笑,搜也搜不出什么,她干脆撇過頭不看!其他人的目光都被田桑桑的手吸引住了,漂亮的手,緩緩地伸進(jìn)了文秀的包里。她穿的是短袖,還能看到那一截青蔥的白嫩。 手沒有完全伸進(jìn)去,只到了手腕處多一點(diǎn)點(diǎn)。 咦?清脆婉轉(zhuǎn)的女音。 眾人的心提了起來,倒抽了一口冷氣。因?yàn)樘锷IJ掷锬贸鰜淼?,赫然是一只手鐲! 文秀,你的手鐲可真漂亮??! 文秀不敢相信地轉(zhuǎn)頭看著她的手。 李瓊兒愕然,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是我的手鐲。 田桑桑驚訝,把手鐲給她。 李瓊兒把手鐲戴在手上,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賈文秀你真無恥,自己偷了手鐲還冤枉你嫂子! 桑桑,剛才我太偏激了啊,對不住。她又誠懇地道歉。 沒關(guān)系,手鐲找到了就好!田桑桑似笑非笑。 眾人頓時對賈文秀指指點(diǎn)點(diǎn),賈文秀當(dāng)場臉色又驟變,尖聲吼道:田桑桑,一定是你放在我包里的,是你放在我包里的對不對!明明應(yīng)該在你那兒的,怎么會在我這兒! 田桑桑無辜地眨了下眼睛。 鐲子就在你身上,你趁著搜包的時候,把鐲子放在我包里,你真是使的好計(jì)謀?。∷浜?! 可是,群眾哪里相信她的話!剛才田桑桑是亮了手的,手上沒東西!她的手伸進(jìn)去時,只伸到手腕多一點(diǎn)點(diǎn)!全程都在她們的注視下進(jìn)行,不可能有偷放鐲子的機(jī)會! 田桑桑笑而不語,她有空間嘛。很少用的空間,這次幫了她大忙。就當(dāng)懲戒壞人咯。 381 柳暗花明 一股寒意從李瓊兒的腳底慢慢上升到心底。她是真實(shí)地把手鐲放到田桑桑包里,又是全程盯著她。田桑桑是拿了精油出來沒錯,但絕對沒有拿手鐲出來。剛才搜包的過程也找不到一丁點(diǎn)破綻。所以,田桑桑是如何把手鐲轉(zhuǎn)移的?就像憑空消失了! 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xiàn)?!她看著人群中落落大方的田桑桑,第一次覺得她是那么玄乎。還有她身邊的關(guān)鯤凌,她們怎么都那么玄乎!比陸遲還可怕??! 賈文秀不死心,還想說些什么。葉玢怡冷下臉,臉色難看到極點(diǎn):文秀,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 完了,賈文秀心中一跳!葉玢怡對她失望了!她又輸了,又沒把田桑桑給整下去!她甚至想不出是怎么失敗的!李瓊兒,是李瓊兒搞鬼的嗎?她根本沒有把手鐲放到田桑桑包里,而是放到了她的包里!是李瓊兒在陰她! 所以今天這場鬧劇,眾人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江家的養(yǎng)女和嫂子不合,故意偷了李瓊兒的手鐲誣陷嫂子,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經(jīng)此一事,田桑桑在這些人眼里的形象徹底好了起來! 壽宴結(jié)束后,田桑桑看到大伯母和二伯母來找葉玢怡,她很識趣地沒有跟上去。周圍的人漸漸散去,賈文秀心有不甘,奈何面上又不能做得太難看:田桑桑,你可真厲害。你今天不給我臉面,就是不給江家臉面! 我為什么要給你臉?田桑桑暖暖一笑,在別人眼里她就是個在勸說小姑子的賢良女人,我在家里給媽面子,是因?yàn)樗蔷皯训哪赣H,我愿意退讓。至于你,我憑什么給你面子?你算什么呢?你又不是江佳琦,不是江景懷的親meimei在我眼里,你就是恬不知恥搖尾乞憐的寄生蟲而已。 這囂張的語氣簡直讓賈文秀恨極:你給我等著!而且媽也不會喜歡你的!你就靠著你這張臉迷惑我哥吧!等他玩膩你了,我看你還能不能在家里混得下去!也別總是裝的一副多么純潔的樣子,明明你的心那么惡毒又水性楊花,大家都被你蒙蔽了! 你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吧,你剛才的做派,可是讓媽寒了心。還有田桑桑彎彎眼睛,眼里迸射出寒光,你實(shí)相的話,就趁早放手,不要再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攪得家里不安寧。不然我不會放過你,我說到做到。 賈文秀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當(dāng)真是低估田桑桑了,這女人也是個面善心狠的主。可她越是這樣,她越是期待能把她踩到腳下,她不會放棄! 四嫂。穿著杏色連衣裙的江佳麗走過來挽住田桑桑的胳膊,把她帶到一邊:你別太在意文秀,她早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文秀了。 怎么說她也是景懷的meimei。田桑桑溫聲說道。 她算什么meimei啊,她要是把自己當(dāng)成meimei,剛才也不會不給你臉。江佳麗忿忿不平地道:以后她要是在家里再找你麻煩,你跟我和我媽說,我們替你做主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沒想到她出去,好的沒學(xué),倒是學(xué)了一身冤枉人的壞本領(lǐng)。也就是嬸嬸心軟,才肯讓她回來。 田桑桑笑著點(diǎn)頭,安撫性地摸摸她的手,謝謝你說這些,我能應(yīng)付。 江佳麗嘆氣,她這個四嫂就是脾氣太好了,總是不咸不淡的,也難怪賈文秀敢上桿子找麻煩。 玢怡,你是怎么跟我們保證的?你說文秀是真心悔過,我們才同意你讓她回來。可你看看她,現(xiàn)在哪有半點(diǎn)悔過的樣子,都學(xué)成了這副無恥的德性,剛才她差點(diǎn)就要給我們江家抹黑了。大伯母語重心長。 二伯母也皺眉:當(dāng)初要不是她,爸怎么會這么快去了,臨走前還滿是遺憾。如果沒有她,爸還能多活幾年。總之,從那時候起,我們已經(jīng)不把文秀當(dāng)你的女兒了,她簡直就是一只白眼狼。玢怡,你要拎得清啊。 葉玢怡也不是不明事理,她唉了聲:你們放心,我會好好教育她。她的責(zé)任在我。如果她真的黑心,不用你們,我自己把她趕走。 大伯母和二伯母欲言又止,只盼著她這次不要讓她們失望。 葉玢怡身心疲憊地回到家,賈文秀一路上試圖跟她說話,都沒找著機(jī)會。 田桑桑在一邊淡淡看著,希望葉玢怡就算不喜歡她,也要明辨是非,不要被賈文秀給欺騙了。 上了樓,賈文秀跟著進(jìn)了葉玢怡的房間。 她低著頭,不安地站在床前,支支吾吾的,俏麗的臉上滿是楚楚可憐之色。 媽。她哀哀地叫了一聲,便是淚流滿面了。 葉玢怡本是冷硬的心,也被她這模樣給弄得不好發(fā)作。但理智尚在,她面色冷沉:文秀,你今天太讓我失望了。我多次給你使眼色,可你就是固執(zhí)己見,你有沒有把我這個媽放在眼里? 賈文秀哭著說:媽,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看到嫂子在翻包。 葉玢怡失望透頂:你還說謊,你以為我不清楚,是你故意要陷害她的?!難怪你今天信誓旦旦一反常態(tài)。你告訴我,你好好的,為什么要誣陷田桑桑?你難道不知道,她在外頭是我們江家的人?你落了她的面子,別人會怎么看我們家?!我以前教你的東西,你都忘了嗎,還是你早就不屑一顧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