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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笑得溫柔:是呀,閨女呢。她說著,好像還想把孩子給田桑桑抱一下。可田桑桑故意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小翠也沒看出,只當她不懂,便自己把孩子抱在懷里。 田桑桑暗暗看她,悄悄松了口氣。不是她不想抱,而是她不知道怎么抱。她還沒照顧過這么小的孩子,孟書言都四歲了,到了懂事的年齡。而對于小翠的這個閨女,太小了,她心里真的沒底。從小到大,她也很少和小孩子打交道。 她弟出生后的那幾年,其實一直都養(yǎng)在老家,是后來才接到自個家的。后來工作了,她也挺喜歡看一些親子類的節(jié)目,但那些孩子的年齡都和孟書言差不多,都挺能自理的。 可能是因為在最重要的那段時間,和家人聚少離多,她對親情的表達方式,開始變得比較內(nèi)斂。就像她愛她弟弟,從來也只是默默關(guān)注,但不敢把愛說出來。他們之間,缺少像有些姐弟那樣,陽光開朗,可以時不時斗個嘴打個架什么的。 343 直想親一口 所以教她面對一個小小的孩子,她私底下其實很害怕,也沒有那個勇氣。 田桑桑聽著小翠繼續(xù)講東西。 小翠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樹林,臉上有害怕之色:那里面最好不要去,很危險。他們男人也就打獵時才去的。而且,我家的和我說,咱們不能獨自離開這方圓百里的駐地,駐地外偶爾可能有野獸。 壓抑著興致點點頭,田桑桑也不敢多走。主要是小翠還帶著個孩子,她怕孩子在風雪中冷到了。 那這駐地包括樹林嗎? 小翠點頭:是包括的。但女人家的,都不敢往里走。一不小心遇到老虎啥的,可不就要交待了。男人都尚且不是老虎的對手,更何況女人。 兩人在外頭走了半個多小時,便回了各自的住處。 田桑桑也把該了解的都了解到了。 瞅著點快到了,田桑桑把一盤五顏六色的糕點拿去熱了熱。江景懷喜歡吃甜的,這個她清楚。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她看著廚房里的東西深思起來。家里雖然沒太多東西,但之前鄰居有送菜的,有送羊rou牛rou的,倒也夠先熬點粥,炒些小菜。 她蹲下身,又拿了根個頭大的柴木放里頭,看著里頭的火光,順便把手往邊上搓了搓。這樣想著,就聽到外頭傳來沉穩(wěn)的腳步聲,踩在雪上,很快又進了廚房。 桑桑,你要的東西。 她驚喜地往門口看,江景懷的身上都落了雪,兩只手都提著獵物。三只死兔子,兩只野雞,一袋的魚,里頭的魚還是活蹦亂跳的! 親愛的。田桑桑兩步過去,抱著他的腰,往他身上蹭了蹭,才退后眼睛晶亮地道:你去打獵了嗎? 他的聲音帶了點在外頭被凍的啞意,可依然是磁性醇厚的。 還沒進里頭。在外頭看到了這幾只小東西。順便抓了一些魚。 田桑桑往他身上摸了摸,那你有受傷嗎? 江景懷深眸一沉,仿佛受到了鄙視,太小瞧你男人。 嗯,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男人!田桑桑頓時笑瞇瞇地把他手上的東西提過去。 這句話太暖心了。 江景懷可很少聽到她這么夸人的話,心里一熱就想把人摟過來親一頓??墒切⊥缺蝗死?,兒子用烏黑的眼睛期待地瞅他:爸爸,你以后去打獵的時候能帶上我嘛? 你想打獵?他把小家伙抱起來,掂量了下,也就那三只野兔子的重量。他雖然鼓勵孩子自力更生,可現(xiàn)在去打獵,等于羊入虎口。 嗯嗯!小豆丁握緊小拳頭:我也想像爸爸一樣,做個會打獵的男人。打東西給mama煮。 一句話,把兩個大人都夸了。江景懷深邃的眼里含著笑意,揉了揉他的腦袋,告訴爸爸你想打什么? 孟書言摸著下巴沉吟:嗯老虎。 老虎不成。江景懷道:你mama會不高興的。 為啥?孟書言迷糊地眨了眨眼。 江景懷沉沉地忽悠:老虎是國家保護動物。 但爸爸答應你。他又道:帶你去釣魚。 孟書言把釣魚都當成打獵了,聽完很激動!我也可以去打獵啦! 看著江景懷嘴角那淺淺腹黑的笑,田桑桑腹誹:兒子,你還是太嫩了。這釣魚和打獵能是一回事?一個是靜靜地坐著,一個是在叢林里奔跑。論刺激,當然后者。其實她自己也想去打獵,可是她不敢說出來。一說出來就沒機會了,江景懷那廝肯定不會讓她去的。 田桑桑在廚房里收拾,江景懷就閑閑地靠在門邊。 她以為他是餓了,忙著收拾手里的兔子,隨意道:我給你熱了些糕點,你要是餓了就先吃。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要走的跡象。 田桑桑奇怪地看他一眼,咬了咬唇:江景懷,你還能不能讓我好好地做頓飯了?廚房太小,你上外邊待著。不要老是用眼神非禮我。 他低笑了聲,打算說什么。一條魚突然從上面跳出來,掉到地上蹦啊蹦,把田桑桑嚇了一跳,哇。 她趕緊的往旁邊退,手捂著心口。媽呀,太嚇人了。還活蹦亂跳的,這可要怎么逮上去???大概知道自己要被宰的命運,這魚掙扎得很厲害。 江景懷蹲下身將那魚抓了起來,淡淡一個眼神:把刀給我。 田桑桑愣愣地把刀遞給他。看他有力地把魚往案板上一摔,然后手起刀落,動作跟武俠劇里的刀光劍影似的,沒幾下一只魚就被他開膛破肚。 做完這些,他甩手把魚丟到一邊水盆里:桑寶,該是你的戰(zhàn)場了。 田桑桑還處于懵懵的狀態(tài),崇拜地拿起菜刀望著他:你不愧是練過啊。我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厲 嗯?危險地瞇了瞇眼。 呵呵。田桑桑立刻改口,狗腿地笑:我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是這么賢惠這么持家。 他微一勾唇:我老婆太賢惠了,沒有我施展的空間。 夸他一句還把她給夸上了。 東西一半囤了起來,留著明天。還有一半,全部被搬上了飯桌。變成了一大盆的紅燒兔rou,一盤清蒸魚,蘑菇燉野雞。白花花的米飯,還有幾道清淡的小菜。 來言言,多吃點。叮囑完兒子,田桑桑給江景懷舀了一碗米飯,你多吃點飯,我看你實在變瘦了,穿得這么多也不見臃腫。 江景懷簡直受寵若驚,扒拉了兩口熱騰的米飯,眼眶微紅。他沒怎么表現(xiàn)出來,只是給她夾了兔rou:嗯,你也吃。 吃完飯,天早黑透了。這里沒書房,想看些書,做些業(yè)余活動也不方便。 快到睡覺的時辰,孟書言刷完牙,田桑桑再給他洗把臉,洗個澡,換了套香噴噴毛絨絨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