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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下子到了八十年代,她能做些什么呢?她的專業(yè),英語,在這個年代似乎沒什么作用。她暫且找不到和英語有關(guān)的職業(yè)。再者,原主因為體型原因,連高中都沒有讀完,說她會英語,這不是瞎扯嗎?一個連俄語都不怎么精通的人,還會英語?別不把政府當fb??!咔嚓,她的專業(yè)英語這條路斷了。 田桑桑也不打算再去重讀或者考大學(xué)。因為這是個愛拼才會贏的年代,機遇和風(fēng)險并存,不像后世,對文憑有多么看重。縱觀后世的那些大富豪,幾乎都是抓住了這段時期,才慢慢崛起的。而且,這時候讀??剖潜茸x本科更受歡迎的,但是未來有段時間,國企也面臨著很重要的危機,下崗員工數(shù)不勝數(shù)。還是有一技之長最管用,不論什么時候,都能有出路。 可是這時候,田桑桑又覺得自己似乎套路化了。前世活得過于匆忙,她無法選擇自己的人生。但是現(xiàn)在靜下來,依舊找不到未來的路。似乎人的一生,實非所愿。讀書,是為了更好地找工作;找工作,是為了更好地生活。偶爾駐足回首,不知自己于何時迷失了方向。只能跟著大多數(shù)人的腳步前進。那么,她到底最想要什么???這是個漫長的探求過程。 078 玫瑰精油 田桑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提示快遞到了。她去位面時空里取了快遞,將提純機搬到了自己的空間。 玫瑰花瓣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她看了下機器的使用說明書,把機器洗凈后,接通了電源。指示燈亮了起來,田桑桑把足足有半個竹籃子的玫瑰花瓣倒入鐵漏斗中,按下開始的開關(guān),接著,便聽見機器工作的咚咚咚的聲音。過了有五分鐘左右,鏗鏘一聲,機器停止震動和聲音。 田桑桑去位面時空里采購了二十個大型玻璃瓶,二十個中型玻璃瓶,二十個小型玻璃瓶。大型玻璃瓶高約二十厘米,長約十厘米,是圓柱狀的;中型玻璃瓶高約十厘米,長約五厘米,上身窄下身寬,有點類似錐子;小型玻璃瓶相對小巧可愛,高約五厘米,長約二厘米,也是圓柱形的。這些玻璃瓶全是用木塞子堵著。田桑桑不由得想著,要是把玻璃的材質(zhì)換成瓷器該有多好,最好是描著丹青的青花瓷,很有古代秘藥的感覺。大型的用來沐浴泡澡,中型的用來沐浴后渾身上下擦一遍;小型的便于隨身攜帶,可以日常保養(yǎng)。 目不轉(zhuǎn)睛地扭開那個類似水龍頭的開關(guān),瑰紅色的液體緩緩地流出,田桑桑用手拿著瓶子去接。沒錯,這個機器不太高檔,不像工廠流水線里的機器,有傳輸帶可以自動接著。不過田桑桑并不在意,就讓她多動動吧。 這些精油格外得濃稠,滴滴是精華啊,輕輕地嗅了嗅,嗯,味道特別好聞,濃郁的玫瑰芳香,媚骨銷魂。 弄完玫瑰花的精油,田桑桑又開始提取茉莉花的精油,這兩種花里蘊含著美白的成分,她決定輪流著來,一周用玫瑰精油,一周用茉莉精油。每天晚間到空間里泡精油澡,敷個面膜,每日出門時,都要涂上防曬霜。日后再翻翻書籍,學(xué)著自己做些美容霜,美白膏之類的東西。估計用不到一年,她就能像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現(xiàn)如今手上有了精油,田桑桑躍躍欲試。四合院里有個現(xiàn)成的木桶,而且四合院里所用的水都是來自靈泉,她很直接地將燒開的靈泉放入木桶中,再緩緩倒入玫瑰精油。瑰麗的精油注入冒著溫溫熱氣的水面,在水中很快稀釋開,與水融為了一體。淡淡的玫瑰馨香盈滿了整個浴室,田桑桑脫下衣服,將整個黑乎乎的身子埋入溫水中。 她慢慢地摩挲著自己的肌膚,好像全身的每個毛孔都打開了,飄飄然。當然,一寸光陰一寸金,沐浴的時間要是全用來沐浴也太浪費了。田桑桑一邊沐浴,一邊思考著明天還要弄哪些品種拿到鎮(zhèn)上賣。她自制的鹵味已經(jīng)全部賣完了,當然她還是會再做一些,鹵味的生意不會隨著季節(jié)的變化而中斷。糕點方面,只有一項綠豆糕還是太少了,可以適當?shù)丶由瞎鸹ǜ?、芙蓉糕、翠玉豆糕。正宗的桂花糕必須以桂花為食材,家常的桂花糕就沒那么講究了,只要去超市買到桂花食材便行。田桑桑有時候覺得,她不如學(xué)田義,也去東圳市尋找機遇,那里市場廣大,就是隨便擺擺攤,在工地附近開家小吃店,利潤也是巨大的,何必在這個小鎮(zhèn)上折騰呢? 但是、 她的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中一張俊秀的面容,他清雋溫雅 這里其實不錯,沒必要去那么遠的地方。 唉田桑桑對著自己的肌膚嘆氣,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變白呢?沐浴了一定時間,田桑桑站起來,拿著一條純白的浴巾裹住身體,明亮的燈光下,肌膚還是潑墨般的黑,可她卻覺得似乎白了一點點,許是心理作用吧,照樣把她高興得不行。 她拿出一個中型玻璃瓶,拔開木塞子,沁人心脾的馨香撲鼻,縈繞在鼻尖久久不散。倒了一些精油在手上,輕輕地揉了揉,將它們涂抹在身上。涂抹完后的肌膚摸起來水嫩嫩的,雖然是水嫩嫩般的黑。 再敷了個面膜,田桑桑只覺神清氣爽,出了空間摟著兒子的小身體進入了甜蜜的夢鄉(xiāng)。 李大哥,那我們走了啊,你也慢走哈。田桑桑抱著孟書言下了車,朝他揮了揮手?,F(xiàn)在正是下午兩點多,大家在田里的在田里,在家里的在家里。太陽毒辣得很,以至于很少看到人煙。不過一會兒,李正熊的牛車便消失在視野里,田桑桑牽著孟書言走在村口。 站住!忽然,他們身邊的小樹林里傳出了一道冷哼,從里頭走出了三個男人。為首的一個男人還是前兩天的那套衣服,長眉高傲地挑起,手里拿著一根粗大的木棍。另外兩個小青年,兇神惡煞地把自己木棍扛在肩上,吊兒郎當?shù)乜粗锷ID缸觽z。 這不就是那天的村口三人組嗎? 孟書言有些擔憂地抬頭看向田桑桑,田桑桑把手放在他的頭上示意他不要害怕,冷冷地看著他們幾個,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想干嘛?看著架勢,是要來找事兒的。 你就是田桑桑吧?趙純輕飄飄地瞅了她一下,瞇起單眼皮的眼睛,笑著說:是這樣的,我們來找你做點生意。 放輕松,我們不是流氓,不找事,只做事,你甭緊張。他又補充說道。 丫的。田桑桑哦了下,我倒是沒見過誰做生意還要帶木棍的,恐怕是不尋常的生意吧。 棍子嘛,只是一個輔助手段,談得好的情況下,是用不到的。 趙純是村里的新面孔,對田桑桑的印象僅限于傳說。在他自個的印象中,錢是萬能的。尤其是她這種沒見識的粗鄙村婦,要是能給她錢,她一定是要樂瘋了,沒辦法,這里的人眼皮子都挺淺的。但是就今天早上的事情看,她確實蠻在乎她兒子的,那又怎么樣?錢打不動她就用搶的,只要把她兒子搶來了,她還不是要乖乖聽話。盡管她是個大胖子,可他們幾個大男人,還有武器在身,怎么會不是大胖子的對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