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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桑桑在空間里等了幾個小時,桃樹已經(jīng)碩果累累,數(shù)了數(shù),總共有52個桃子。她在倉庫里找來了好幾個木筐子,走到桃樹底下,伸出肥胖的雙手摘桃子。把其中的桃子籽兒拿出來,一一種在地上,又等了幾個小時,空間里便多了幾十棵生機勃勃的桃樹。于是,把桃子一一摘下放入筐子中,每摘下一個桃子,就會有新的成熟桃子補上,如此反反復(fù)復(fù),摘了足足有二十個筐子,積分只多了4700多。把桃子全部搬到倉庫里,反正空間里的食物是保鮮的。 桑葚樹上的果子,也同樣按照這種方法采摘,好在桑葚樹的果子小,能摘的比較多。 直到綠化幣足夠了,田桑桑已經(jīng)累得喘不過氣了。定定地坐了一會兒,她才拿出手機,點擊那款機器付款。接下來便是等待快遞了。 泡了一會兒的溫泉,洗了個臉,田桑桑面色如常地出了空間。 淡定地做了晚飯,田桑桑用碗盛了稀飯,再把菜和湯一塊地端上桌,往邊上看了下,言言,過來吃飯了。 孟書言小小地哦了聲,放下手里的筆,鄭重地把本子合上去洗手了。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空間那就吃空間吧。上次她去鎮(zhèn)上賺了一些錢,那是要存下買鋪子的。現(xiàn)在他們娘倆的每天飲食,都是從空間里出來的。一袋大米沒有吃完,偶爾也有些水果當(dāng)點心,海產(chǎn)品、魚啊,不用愁,在空間里就有;菜啊、rou啊也是用綠化幣兌換來的。不說大魚大rou,起碼也不會被餓死。 言言,mama明天要去鎮(zhèn)上,你自己一個人在家,可以嗎?瞧著孟書言已經(jīng)上桌,田桑桑放低了聲音說。 孟書言聞言,抬起黑黝黝的大眼睛,問道:mama,為什么我不能去了? 看著他抿著小嘴的模樣,田桑桑笑笑,想了說辭溫柔地道:兒子啊,以后這種掙錢養(yǎng)家的事情就交給mama,你只要負(fù)責(zé)貌呃,好好學(xué)習(xí)就可以了。你看啊,等你學(xué)習(xí)好了,我們家也算是有文化人的了。大家以后就會對我們另眼相看了,也不敢隨意欺負(fù)我們了。 孟書言有些羞惱地低下頭,他今天好多字都看不懂,學(xué)起來有點吃力。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努力 他擰著小眉毛像是在沉思,半晌才用力點點頭,聲音響亮地說道:好的,mama!mama你也加油! 其實田桑桑不讓孟書言去的原因,還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xùn)。在街上擺攤,又曬又累,小孩子家家的,容易吃不消。不如就讓他在家里寫寫字,起碼沒有太陽暴曬。 第二天,田桑桑又背著個背簍,提著個木籃子,在村口的位置等李正熊的車來,和他一塊去了鎮(zhèn)上。到了鎮(zhèn)上,兩人便分道揚鑣。 田桑桑不急著擺攤,而是把附近大大小小的店鋪都看了一遍。說起來,這條街,鋪子不多也不少。除了供銷社,邊上還有其他的豬rou鋪,包子鋪,裁縫鋪之類的;而每個鋪子的面積都不大,最多兩層樓,樓上住人,樓下用來買賣。旁敲側(cè)擊地打聽,一層樓的房子,一般是要賣300多,兩層樓的房子,600多。田桑桑只想買來當(dāng)?shù)赇?,不想買來當(dāng)房子。如果要搬到鎮(zhèn)上,房子她會另外找處好的。最好像徐毅元家里那樣的。 整潔的平房,紅墻黛瓦,有個用籬笆圍成的大院子。院子里花朵紅艷艷地開著,繽紛多姿;菜地生機勃勃;家禽和諧;鳥兒棲息在樹上低吟淺唱;夏天的晚上,蕩著秋千,在葡萄架邊乘涼數(shù)星星 067 兒子失蹤了(加更) 田桑桑又來到舊位置,把背簍和竹籃子放下,往地上鋪了一塊干凈的白色紗布,再把東西拿出來擺好。 此時的日頭還不大,陽光半投在田桑桑肥胖的身上,她扶著腰坐到了地上。 來往的行人一個一個地走過,她想著要趕緊的攢夠錢了,買個鋪子也好過現(xiàn)在如街邊乞兒般。惆悵地抬眸,迎面正好走來了一個年輕男人。 咦,你來了呀。昨天看你不在,今天我又上這兒守著,你真是來了。徐毅元眼里含著淡淡的笑,不急不緩地走到她跟前。 田桑桑有些緊張地眨了下眼睛,鎮(zhèn)定地回道:先生,又是你啊。不好意思,我每周末是不做生意的。 他了然地點點頭,目光落在小糕點上,嘴里卻說道:上次來你這兒買的鹵味,我是一口也沒嘗到。說來買過你幾回東西,我卻還不知你怎么稱呼。 我叫田桑桑。 田桑桑么?他溫和的眼神掠過她面上,狀似隨意地問:每天從村里到鎮(zhèn)上,應(yīng)該很遠(yuǎn)吧? 還行,我搭同伴的車來的。 以后還會一直做這種生意嗎? 田桑桑怔住,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愕然地拿眼瞧他。她知道她現(xiàn)在的模樣一定很滑稽,可是她控制不住寄幾。平常的顧客很少問及這個,不知為何,她覺得徐先生挺熱情的。就像他的人一樣,總是讓人如沐春風(fēng)。說開朗,不見得;說冷淡,也不像。 溫潤如初,恰到好處。 他頓了頓,悵然地笑道:我女兒很喜歡吃你做的東西。她最近偏食。 田桑??此猴嬍尺€是要均衡些比較好。 他稍稍苦惱地?fù)u頭,清雋的眉毛微彎。可她還是偏食。你也會遇到這種情況嗎? 看得出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很迷茫的爸爸。 田桑桑頓時明白過來,瞇了瞇眼睛:我兒子聽我的。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小男孩嘛,要是皮癢不聽話,揍一頓他就老實了。 徐毅元失笑道:你兒子很可愛也乖巧,不像你說的皮。 咳。兒子被夸田桑桑心里一甜,說道:但是您女兒是個小女孩,可不能這樣。女孩子是要哄她,多哄哄她就什么都愿意了。 徐毅元不置可否,換了個話題:以前趕街日,這條街上的人很多,都是像你一樣的,但他們沒你這么勤快,趕街完后還在的。 田桑桑哈哈一笑,我缺錢呀。 缺錢?他低低地呢喃,眼里透著柔光:我家里缺個做飯的。我想你做的糕點都這般好,廚藝或也是不賴的。不用像你這般辛苦,每天都要拋頭露面。你愿意來么? 做飯的。那不是保姆嗎。這個她還真的沒想過。 田桑桑呆滯住。 徐毅元看著她,又好似在透過她看別的人,是我有私心,總覺得你做的這般好,想把你留住。 他停了停,又笑嘆道:但你這般好,應(yīng)該擁有更廣闊的天地,而不是被拘在我家里。 他的嗓音溫溫潤潤的,如墨玉般的雙眼仿佛有柔軟的水淌過。田桑桑臉頰發(fā)熱,他說她好。來到這里還是第一次被異性夸好,這么一個男神級別的人物說的。 先生太抬舉我了。田桑桑拘謹(jǐn)?shù)貏恿藙用济褐灰獩]有特殊情況,我一般都在的。 徐毅元倒也沒有就這件事情再說什么,只是挑了一些東西打包帶走了。田桑桑一下子充滿動力,也許是因為心情大好,連帶著今天的生意也好了,她一共賺了11.31元,鹵味賣光了,綠豆糕也只剩下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