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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打的男人啊,像塊木頭似的,一動不動地立在那兒,男性氣息籠了一圈,就連田桑桑都感覺到了那壯碩的氣場帶來的顫動,這種顫動對寡婦的沖擊力是巨大的,不然你看孟寡婦的表情,可不就是有戲?他一頭黑色的短發(fā),濃眉大眼,可能是因為太熱,穿了件沒有袖子的背心,露出了充滿了肌rou的胳膊,上面布著些許點汗珠,配上兩條充滿了力量的腿,妥妥一糙漢子。 嗯。男人應了一聲,聲音端的是沙啞醇厚??磥硎莻€低音炮。 哎呀,我咋聞著你身上有血的味道,又去后山打獵了?孟寡婦問道。 嗯。面對這么一個嬌滴滴的熟女,李正熊不知道是情商低還是怎么了,不輕不重地回答,愣是面不改色,目不斜視。 咱們村也就只有李兄弟一個人有這樣的膽量,聽說后山有野豬,我也知道李兄弟英勇,但還是要注意安全。 嗯。李正熊點點頭。 田桑桑在邊上聽著,都同情起了孟寡婦,這男人真的是,惜字如金?。?/br> 似乎是田桑桑的腹誹成功了,他又加了一句,打到了一只野雞一只野兔,回頭我給孟嫂子送半只過去。李正熊平日里待人比較大方,他家只有自己一個人和母親,有時候打到了什么獵物,遇見人找他說話他就送誰一點。也就是這樣,村里經常有些愛貪小便宜的人,每每趁他打到獵物就往他家里坐坐,偏偏他這人還不計較。 那我就不客氣了。孟寡婦笑瞇瞇地接受,李兄弟,嫂子有句話跟你說說。你平常打著東西,就自己存在家里,存到冬天也好有東西過冬。你現在是還沒娶媳婦,不打緊,可往后要是有了媳婦,你再像今天這樣,隨隨便便送東西給你嫂子或者其他人,你媳婦會跟你紅眼了。 李正熊訕訕地撓頭發(fā):誰會嫁給我,嫂子想多了。 你這叫什么話?。棵瞎褘D急急地說:李兄弟心腸好,將來肯定能娶到媳婦。 跟一個未婚的大男人談媳婦,李正熊的臉紅了,他不置可否:嫂子剛才說錯話了。 啊? 咱村不止我一個人去后山,昨天田家倆妹子和周老師也去了。說著,還看了正在打水的田桑桑一眼。 踏馬!這男人有這么說話的嗎?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田桑桑忍不住暗暗地翻了翻白眼,恨恨地把水提了上來。 李正熊摸摸鼻子,剛才,好像看到田家妹子翻白眼了?咋會,是看錯了嗎? 等等,田桑桑忽然驚住,會不會,昨天這個男人也在?據她所知,這男人叫李正熊,是村里的一個獵戶,人壯,不愛說話,膽子很大,經常上山打獵。要是昨天他也在的話 田桑桑不由得向李正熊看去。 但是,這會兒李正熊正在和孟寡婦對話。 李家兄弟,你的衣服都破了啊。孟寡婦說道:正好,我家以前那口子還留著一些衣裳,放家里不穿也是浪費,等下我就給你送家里去。 嫂子,這可不用。李正熊憨厚地拒絕。 孟寡婦回道:沒事兒。你以前也喊我家那口子一聲哥,這雖然不是親的,但到底情分在。再說了,我也不能白吃了你的兔子。我長這么大還沒吃過幾回兔rou,你啊,就當是我給你的報答吧。 還是不行,是我自愿給嫂子的,哪里還能貪哥的衣服李正熊搖頭,正思考還要再說些什么,孟寡婦果斷地回:真的,不用跟你嫂子客氣,你等等,我去去就來。扭著靈活的腰,孟寡婦心情愉快地走了。 呃,這個 打個水還免費瞧了一出JQ,嘿嘿嘿 李正熊輕巧地提起手里的水桶,要往井里拋時,正好看見對面的田桑桑,笑得一臉怪異。 咳。感受到他的注視,田桑桑立刻收起笑,點點頭:李大哥,我回去了啊。 丟臉丟大發(fā)了,想也不用想原主那副尊榮,笑起來會有多么辣眼睛。 提著水回到家,老遠的就瞅到了站在門口的孟書言,像顆望媽石一樣,一直望著前方。 兒子,我回來啦!田桑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小家伙終于不板臉了,笑嘻嘻地在她身邊繞圈,小聲叫著mama。 015 發(fā)現玉扳指 吃過早飯,田桑桑洗了碗,捂著空空如也的肚子向房間走去。 要人命,是真的餓 看到屋子稍顯凌亂,她開始忙前忙后地整理,試圖通過勞動來化解饑餓。 東挑西揀,郁悶地盯著手里一件件花花綠綠的衣服,田桑桑目瞪口呆。不得不說原主的口味太重了,連穿衣服的風格都是這么與眾不同。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疊好,放在木柜子里。鼓搗間,似乎有什么東西掉了出來,發(fā)出清脆咚的一聲。 咦?田桑桑好奇地向地上看去,只見一個墨綠色的玉扳指在地上滾了一圈,最后安安穩(wěn)穩(wěn)地在她腳邊停住打轉,華麗麗地倒在地上。 古董,這絕對是古董??! 作為一個整日只知道工作,人生座右銘就是不要慫,就是干,只想著錢錢錢,好給爸爸治病的大齡女來說,她對錢有一種洪荒的執(zhí)著。而古董什么的,價值是無限的。田桑桑眼睛發(fā)亮地把玉扳指撿了起來,手舉起放在眼前觀看。 這是個翡翠玉扳指,墨綠色的,扳指的通身是淺淺的綠,淺綠中有夾雜著如墨暈染開的點點深綠,墨色沉沉,迎面讓人嗅到了一股厚重古樸的歷史氣息。摸起來手感冰涼又光滑,放在手心掂量了下,有點重。田桑桑不是個懂行的,也不是專家,對古董的認識僅限于一些課外書籍,以及專門的古玩鑒賞電視節(jié)目。但她私心里認為,這是個真貨,貨真價實的那種。 可惜,在這個年代,古董還沒那么大的市場。飯都吃不飽了,誰還有那個閑心去賞花弄柳、淘寶撿漏呢?遠水解不了近渴,這枚玉扳指解決不了她和兒子近期的生活問題。她是沒關系,餓就餓吧,權當減肥??蓛鹤幽?? 但是,這個玉扳指是哪兒來的?田桑桑疑惑地嘟囔,隨手想把玉扳指戴在手上??墒亲罂从铱?,玉扳指的直徑在三厘米左右,而她的大拇指,就像是一小截的肥胖紅蠟燭,戴不進去??! 于是,她只能把玉扳指戴在無名指上,稍稍使力地擠了進去,正正好。 在戴上玉扳指的那一刻,田桑桑的腦海中忽然被注入了記憶。一張床,兩個人,女人的嬌吟,男人的喘息,汗水交融,黑與白沖突,給人造成強烈的視覺感官效應。這兩人不是別人,而是原主和曾經的美男子。 呃那個黑指的是原主。因為一切男性肌膚排除黑種人般的黑,在和原主對比后,都可以說成是白色。 田桑桑的臉頰不可抑制地灼燒起來,從耳朵紅到了脖子處,口有點干、喉嚨沙啞,身體虛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