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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每一個皇帝都是始祖秦皇的,起碼歷史告訴后來的每一個后人這周文王沒有始皇的能耐和氣魄。 周文王后期已經(jīng)到了親小人,遠賢臣的地步。無論是朝堂和后宮都是烏煙瘴氣。當時的名將趙青意外死在起義軍手里后,周文王在后面發(fā)動戰(zhàn)爭中越加顯得棘手。 寧均云輕巧的跨過地上散落的尸骸,停在一具靠在紅磚墻邊的尸骨。這具尸骨和其他幾具比起來倒也沒有什么多大的區(qū)別,唯一不一樣的是這具尸骨保留的衣服飾品相對來說更加完好一些。 我曾經(jīng)看到野史上說當初那場起義其實就是周文王為趙將軍設的局,意在他的性命,想要他有去無回許淼緊跟他的步伐,看見地上遍地的尸骸絲毫不變神色,好似這些駭人的尸骨只是些普通的石塊一般。 到時孫阮,面對地上散落的尸骸,面色微微有些發(fā)白。 太殘忍了,這地上的尸骨少說也有十具,還不算是那些不完整的。究竟是因為什么,這些人會死在這里? 無垢見她面色不太對,就伸手去扶她一把。這次孫阮也沒想著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實在是她因為一些舊事,自小對尸骨非常的害怕。即便后來入了組織,她強迫自己去克服,但終究還是有一些殘留的恐懼。無垢和她呆的時間是最長的,自然是知道她的老毛病,二話不說就將自己的靈氣往她身上輸送,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溫暖的靈氣撫過她的四肢百骸到時讓她好受了不少。她感激的沖許淼一笑,然后蹲下身去研究老大腳邊的尸骨。 說來有一件事情我挺好奇的,你們既然也知道這將軍帽里面有一座古墓,也知道這里有甬道。那你們當初沒想過再尋找古墓的正門入口?依你們的能耐,這不科學?。?/br> 無垢替孫阮輸完靈氣后聽到這話不由得苦笑。 我們哪里是沒有尋找過,當初我們一行人在這山里來來回回探查了很久,就是找不到正門入口。每次有一點點的線索,第二天就會莫名消失,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詭異的力量在組織我們尋找這座古墓一般。 哦許淼老老實實點頭,哎?不對啊,你們當初不是說是接到了你們前輩的請求,讓你們來找那個船鬼,然后將它殺死嗎?怎么這會兒又變成了你們是來尋找古墓的了?你們這個前后矛盾??? 無垢面色驚慌一閃而逝,馬上就恢復了正常的神色,只是這眼神卻飄向正在和孫阮檢查尸骸的寧均云。 這個額我覺得你還是問我們老大比較清楚一些。 寧均勻才懶得理這個三言兩語就被許淼套話套成功的二愣子,只是輕聲說道, 我和孫阮檢查了這幾具尸體的服飾,發(fā)現(xiàn)那些腐蝕的很厲害的倒像是和這個墓主人同一個年代的,至于我們眼前的這幾具尸體我懷疑是盜墓的。 不用懷疑了,我敢保證就是一幫盜墓的。孫阮手里拿著類似狼牙的東西,遞給寧均云。 寧均勻挑眉,摸金符? 孫阮起身拍了拍手,再拍掉衣角不小心沾染到的灰塵。 這個哪里是摸金符,充其量是摸金符的粗劣仿制品,而且仿制的尤其不走新。 許淼好奇的看著寧均云手里的狼牙制品,腦子里閃過不少里關于摸金符的描述。 不是說摸金符是穿山甲的爪子制成的嗎?我怎么看著這個玩意,有點像狼牙? 無垢從寧均云手里接過摸金符,將它仔細的打量。 我曾經(jīng)有型見過摸金符一眼,在某個盜墓為生的家族供奉的祖物之中。我敢肯定這絕對不是穿山甲的爪子制成的摸金符。 呵!孫阮冷笑一聲,當然不可能是了,你們看著。 她從無垢手里拿過摸金符,輕輕一彎,那東西便攔腰而斷,她淡淡的說, 傳說摸金符用穿山甲的爪子制成,非常的堅硬。然而咱們手里的東西,純屬是小兒科的仿制品。這一行人怕是覺得有了摸金符,又碰巧發(fā)現(xiàn)了這離,所以來碰運氣來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會死在這里。更奇怪的是尸骨上竟然沒有明顯的傷痕。 許淼環(huán)顧四周,前方是甬道的入口,黑乎乎的看不到邊際,而后方是那水流特別湍急的暗河。他們幾人連帶這些尸骨所在的地方乃是這兩者中間的一塊空地。許淼不明白既然那幾具尸體是盜墓的,既然都已經(jīng)到了暗河邊緣,為什么還在死在這里?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他們能沒有一絲傷痕的死去? 還有水娃,那原本是一個多么善良自強的孩子,為什么會莫名的變成了濫殺無辜的惡鬼? 最后就是她的師兄一行人,當初為什么要在這將軍帽的山上晃蕩這么久,就為找這個古墓? 太多的問題困擾著她,宛若那奔涌的暗河,壓抑得她喘不過氣。周王朝對于這位曾經(jīng)位極人臣然后又莫名死于起義軍的趙青大將軍,記載的文字真的太少太少。所有的一切,怕是只有進去了才知道。 師兄,關于你來時想要弄清楚的事情,想必還沒眉目吧?那咱們往里去看看? 寧均勻含笑點頭然后和許淼并步而行,身后的孫阮和無垢兩人后腳跟上。 空地和甬道的距離也不過數(shù)十米,只是在空地的尸骸還有點點的光線散落下來,加速避水珠瑩瑩的綠光,光線倒是差強人意??墒丘乐畠?nèi)的黑乎乎的一片,不知道是不是許淼的錯覺,她總覺得甬道內(nèi)格外的安靜。 身后是嘩嘩嘩暗河流動的水聲,可是前面卻是一條仿佛隔絕一切聲音的甬道。 許淼嘆了口氣,該上的還是要上,想著就抬腳想要走進去,卻不料被寧均勻一把拉住。 別亂走,跟在我的后面。 許淼沖他粲然一笑,也不逞強,乖乖的跟在他的后面。 第五十六章 別看寧均勻神色淡定,其實他內(nèi)心還是又一些緊張的,畢竟這里面沉睡著只有師父才能打得過的老怪物。萬一觸動什么機關驚醒了它,不說是全軍覆沒,說不定他們幾個還會被折騰的魂飛魄散。想到這里,他又將五分的謹慎提到了十分。如今到了這里他才后悔當時就不應該去找許淼,不應該讓她攙和進來。 甬道在他們一行人剛踏進的第一步,就似乎知道有客來訪。掛在甬道壁上的火燭次低燃起,就好像古時的烽火臺一般,第一盞燭火剛剛燃起,后面的燭火就自發(fā)的點燃。那燭火野史詭異的很,不是他們常見的橙黃色或者火紅色,而是綠幽幽的顏色。 這顏色倒是和避水珠的顏色有一些相似,但是避水珠的綠色是一種瑩潤的生機滿滿。然而眼前的燭火,卻是一種冰冷,帶著死寂的幽幽綠光。不過是片刻間,整條甬道就已然被照亮,哪里還有之前黑漆漆的樣子。 幾人驚疑不定,但是既然來了,他們也沒想過臨陣退縮回去。 空氣中不知何時飄來一縷縷奇異的香味,很幽遠,又似乎很近,有點像古時胭脂水粉的香味,但是似乎又帶著點點作嘔的腐敗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