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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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周圍,這是意見很簡陋的小房子,房頂都有些破損,四面都漏風(fēng),看起來很艱苦,劉李佤伸手比劃了一番,女人微笑道:“你是想問這是哪里?這里是神馬帝國,我是浮云公主?” ?。縿⒗钬舯犻_了眼睛,嗓子說不出話,但長大了嘴,險些把自己的心肝都吐出去,這不是他信口胡編的虛擬國家和人物嗎?再說,這個時代的人也懂得‘神馬、浮云’嗎? 見他一臉驚悚的摸樣,女人咯咯的笑了起來,端來一碗椰汁,放在他身邊,道:“我和你鬧著玩的,神馬帝國和浮云王子是你在昏迷的時候不斷念叨的,而且還說著什么神兵斷了,我的人生也完了。難道說,你是因為打仗落敗,而淪落到我們這里的王子嗎?” 劉李佤苦笑,沒想到自己還有說夢話的習(xí)慣,他朝女人擺了擺手,示意那都是胡說八道,端起椰汁,鼓咚咚灌了一大口,頓時覺得胃中鼓掌鼓掌的,喝水太多了,等恢復(fù)以后酒量還得增加…… ………… 冒個泡,繼續(xù)為更新少而道歉,更新不多,都不好意思冒泡要票了,只能露一小臉,感謝一下始終支持小弟的兄弟們,還有那些捧場打賞的朋友,‘shin哥,萌喵喵,仗劍尋知己,liudadadada,尸解仙,沒啥意義,paella……’多謝諸位。 464 阿蘭 女人很簡單,個性很開朗,還不時和劉李佤開開玩笑,從她的性格劉李佤可以看出,她應(yīng)該不是南川的人,因為咋南川高壓的通知下,老百姓說話都很謹(jǐn)慎,更不會隨意開玩笑,大家都怕引言獲罪。 女人也知道劉李佤著急,耐心的給他講述了救他的經(jīng)過,在結(jié)合劉李佤自己的記憶,基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兒。 當(dāng)日他隨波逐流,不想遭遇到了山體滑坡。一塊巨石落入奔騰的大河中,產(chǎn)生了逆流,劉李佤被卷入了旋渦中,就像進(jìn)了一扇旋轉(zhuǎn)門,立刻失去了方向,最后更是從干流中被甩了出去,在某一條支流中飄蕩,最后扎頭扎在了這女人的欲望中,被當(dāng)做河妖打撈了上來。 當(dāng)時劉李佤肚子猛鼓猛鼓的,在水中把臉色泡的極其蒼白,披頭散發(fā)的,真的很傳說中的河妖比較相似,若不是他在身上翻出了百十兩銀子和一沓銀票,當(dāng)?shù)氐拇迕穸紲?zhǔn)備把他燒死了。 聽了這些之后,劉李佤暗自慶幸,有錢能使鬼推磨,無論什么時候錢都是防身的最佳武器。 由于劉李佤剛剛蘇醒,身體還很虛弱,特別是頭昏腦脹的,哪都不舒服,所以沒聊幾句,他就再一次昏睡過去了。 等他再一次醒來,又是一個大太陽天兒,晴空萬里,氣溫很高宛如盛夏,這是他穿越以來睡得最多,休息時間最長的一次,在這不知名的小漁村,讓他有種超脫世外的感覺,遠(yuǎn)離了江湖紛爭,黯淡了刀光劍影,讓人有種想要生根的沖動。 經(jīng)歷的生死磨難,雖然不能說是脫胎換骨,大徹大悟,卻也讓劉李佤明白了順其自然的重要性,強求一件事兒,只會讓自己更疲累。 也許這次意外,可能會導(dǎo)致南川整體計劃的失敗,也許走海路的另一個‘劉李佤’已經(jīng)穿幫了,但沒辦法,計劃趕不上變化,人算不如天算。 連續(xù)睡了幾天,劉李佤除了身體有些虛之外,精神狀態(tài)出奇的好,遠(yuǎn)離了紛爭,看破了紅塵,達(dá)到了無欲無求的精神境界。 床邊放著一身干爽卻略顯殘破的衣服,短衫短褲,是這一代漁民最常見的打扮,粗布織成,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劉李佤不在意,換好了衣服,他在枕頭底下找到了武麗娘給他的一塊令牌,其他的什么都沒有,身上的金銀早就被搶光了,他也不想追究,就當(dāng)成這里的漁民救他的報酬吧,至于其他別的東西,都是身外物,只可惜了武麗娘送他的那件原味肚兜…… 就在這時,救他的那個女人走了進(jìn)來,看到劉李佤好像在找東西,這女人問道:“你在找什么?” 劉李佤一見她,連忙起身,攤開手道:“沒找什么,一切都是身外物?!?/br> “和你的性命相比,金錢當(dāng)然是身外物,而且那些錢已經(jīng)被救你的那些村民分了,你想要也要不回來了,如果你要是找其他的東西的話,有一塊怪模怪樣的令牌我放在枕頭底下了,還有一條女人的用的肚兜,在這里……” 女人說著,忽然敞開了衣襟,動作相當(dāng)?shù)氖炀?,麻利,一下敞開了胸懷,毫不避諱,頓時給人一種‘敞亮’的感覺,劉李佤剛剛在厄難中起死回生,上來就看到如此限制級的畫面,對身體復(fù)原很有幫助。 這女人里面穿著武麗娘那件繡著鴛鴦的肚兜,而且她里面的皮膚也是古銅色的,看來她這眼色并不是曬得,而是天生就是這種膚色,劉李佤見慣了火紅的肚兜與白皙的肌膚交相輝映,現(xiàn)在是古銅色與火紅色搭配,產(chǎn)生了不同的視覺效果。 不過更讓劉李佤驚喜的是,這娘們竟然如此開放,這衣服說扒開就扒開呀,動作嫻熟麻利,豪放的近乎非主流了。 劉李佤更加肯定,如此開放的風(fēng)氣,這里肯定不是南川。 女人不知道劉李佤這么多心思,依然敞開著懷抱,伸手觸摸著那上等絲綢織就的火紅肚兜,一對鴛鴦繡得栩栩如生,別小看這小小的肚兜,這可是人家南川準(zhǔn)女皇穿過的,無論從本身材質(zhì)的價值,還是從意義上,都屬于奢侈品。 女人愛不釋手的撫摸著,不經(jīng)意間將那一對不是很大但也不小的小妞之巔擠了起來,一條小溝若隱若現(xiàn),再一次讓劉李佤的精神境界得到了提升。 女人毫不避諱,撫摸著肚兜,喃喃自語:“這肚兜的材質(zhì)可真好啊,這是我這輩子穿的最好的衣服了?!?/br> 劉李佤狂暈,怎么拉開衣襟讓哥就看了一眼,哥的定情信物就是你的了?還有哥身上的那些銀子,你們確實救了哥,但也不能不經(jīng)過哥的同意就把銀子都拿走啊?他們到底是為了救人還是為了摸銀子???又或者,他們經(jīng)常打撈溺水者,只為摸銀子不為救人吶?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村莊啊?劉李佤感覺自己就像意外側(cè)翻在馬路邊的大貨車,車上的貨物散落一地,瞬間遭到當(dāng)?shù)孛癖姱倱尅?/br> 可以肯定的是,這里一定是個貧困的村莊,一件肚兜而已,就成為了她生命之最。 見劉李佤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胸口,女人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連忙系好衣襟,尷尬的目光看向別處,打岔道:“我叫阿蘭,你叫什么?” “劉小七?!?/br> “你是哪的人,怎么會落水的?”阿蘭明顯在沒話找話。 劉李佤對于救命恩人還是表現(xiàn)的很尊重,有問必答是基本的禮貌,也并不像說謊話騙她,所以劉李佤盡可能的說實話:“我只是意外落水,被河水沖過來的。至于我本人,來自東寧?!?/br> “聽你的口音,是來自京城附近吧?”阿蘭興致勃勃的問道。 劉李佤也沒想到她會如此關(guān)心自己的來歷,點點頭道:“我來臨榆縣?!?/br> “臨榆縣?”阿蘭念叨一遍,頓時大喜:“我知道,臨榆縣就在我家鄉(xiāng)旁邊,我家就在你們隔壁的富寧縣,臨榆縣我還去過一次呢,不過,去過臨榆縣之后,我就嫁到這里來了,我一嫁過來,我的男人就出海淹死了,我真后悔,我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嫁過來,我不嫁過來的話,我的男人就不會死,我也不會淪落到這么一個傷心的地步……” 465 女人的村莊 阿蘭說著說著,就勾起了自己的傷心事,有滿肚子的委屈,叨叨咕咕的說出來為自己減壓。 劉李佤也沒想到啊,不但出門遇貴人,而且還是出門遇寡婦。他前世今生活的無比精彩,與各式各樣,形形色色的女人都打過交道,可以說女人緣泛濫,可唯獨沒和寡婦打過交道,上輩子主要是沒機會遇到,因為寡婦基本都再嫁了。這輩子寡婦再嫁屬于不守婦道,正因為如此,才有那么多關(guān)于寡婦的傳說。 在這種封建制度下,女人是可憐,她們不過是男人的附屬品,毫無社會地位可言。而在貞節(jié)牌坊,三從四德面前,寡婦更是悲慘的,就像眼前這個阿蘭,她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jì),正是人生最好的花季年華,卻注定要孤獨到老,在沒有婆家的許可下,出嫁的女人是不能回娘家的,在丈夫死后守寡的女人,不給丈夫殉葬就不錯了,根本就不可能再嫁。 所以,關(guān)于寡婦的傳說總是層出不窮,有的是別有用心的人造謠中傷,當(dāng)然也有很多是真實發(fā)生的,天理,人欲,哪個最重要?誰又能真正做到存天理,滅人欲,看看那些夫子,衛(wèi)道士,哪個不是妻妾成群。 劉李佤對那些封建制度,歧視婦女規(guī)矩的制定者極度鄙視,對這些可憐的女人充滿同情,他甚至有心,冒天下之大不韙,將所有花季年齡就守寡的女人全部娶到家去,就是為了對抗這該死的封建制度。當(dāng)然,這些寡婦都娶到家,也不能供著,還是要從根本上解決她們的‘問題’。 “小七哥,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好好靜養(yǎng)吧,我們都拿了你的錢,所有你不用擔(dān)心吃白飯問題,我要出去干活了?!卑⑻m很客氣的說。穿戴整齊之后,出門去了。 劉李佤在這加一起不超過三十塊木板搭建的小木屋中憋屈得不行,而且守著這么一個年紀(jì)輕輕,又熱情開放的寡婦,他哪呆得住啊。 阿蘭前腳剛走,劉李佤也趿拉上一雙破布鞋,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想來他現(xiàn)在這一身行套,都是阿蘭死去的相公留下的,也不知道到了晚上,吹燈拔蠟,夜深人靜的時候,阿蘭會不會睹物思人,劉李佤決定,晚上不脫衣服了,讓阿蘭睹物還能見人,最好認(rèn)錯人。 劉李佤屁顛屁顛的跟著走了出去,剛一出門,便覺得一股清新的,讓人毛孔舒張的清風(fēng)迎面而來,定睛一看,頓時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蔚藍(lán)色的大海就在眼前,白色的浪花飛舞像是在和劉李佤親切的打招呼。 沒想到啊,阿蘭的小木屋竟然屬于海邊別墅級別的,她的房子距離大海頂多二十米,若是趕上漲潮海水沒準(zhǔn)都能漫進(jìn)她的房子。劉李佤又有看了看,看到他坐在的地理位置,或者說整個村莊的地理位置,讓他不得不感慨世界真奇妙。 這是一塊兩畝見方的土地,之所以只有這么大,是因為這塊土地左右后方三條河流,將這塊地與其他的地域分割開了,前面是大海,乍一看好像就是漂泊在海中的孤島。不過在其他三個方位同樣都有村莊,也有人居住,只有這里被分割出來了,很是奇特。 而且更其他的是,這座貌似孤島的小村莊,只有十幾座小木屋,而且住在這里的都是女人,年紀(jì)最大的沒超過三十歲,最年輕的只有十五六歲,其中還包括阿蘭,一見她們這些人,劉李佤總算明白為什么阿蘭的作風(fēng)如此開放了,因為這里所有人都是如此,每個姑娘都穿著極其簡單的衣服,粗布做成的圍布,抹胸,短小的大褲衩,大部分肌膚都裸露在外,這主要是因為這個地區(qū)屬于熱帶,常年都在高溫下,再矜持,封建禮教再嚴(yán)苛,也斗不過大自然啊。 劉李佤看著這些姑娘,真有點在后世的海邊看泳裝mm的感覺,而此時這些女人正齊刷刷的站在右手邊的那條河邊,兩側(cè)的河都是入海的,而后面的一條河很明顯是被人工開鑿出來的。 此時兩艘小帆船正從海上駛來,飄飄悠悠的,使勁了姑娘們等候的小河中,像是設(shè)計好的航道一般,小船暫時停了一下,船上有幾個皮膚黝黑,很精壯的喊著,一言不發(fā)的仍下幾張蜷成一團的漁網(wǎng),一看就是剛出海的,里面有很多魚蝦蟹。 男人們將一張張漁網(wǎng)扔下船,姑娘們?nèi)绔@至寶一般,三五人一組,抬走一張漁網(wǎng),小心翼翼卻又麻利的開始摘網(wǎng)上的魚蝦,很有規(guī)律的將魚、蝦、蟹分類擺放,看得出,這摘漁網(wǎng)就是她們?nèi)粘5墓ぷ鳎腥藗儎t負(fù)責(zé)出海打漁。 此時兩艘船上的漁網(wǎng)已經(jīng)全部卸載了,船上的爺們們松了口氣,其中有年輕人朝姑娘們喊道:“秀紅,今天哥哥從海邊給你抓了一只大海龜,你有魚rou把龜殼里的海龜腦袋和脖子引出來,看看它像不像你日思夜想的那東西!” 這男人一嗓子,頓時引起一片哄笑,就連那些姑娘不分年紀(jì)大小,也都跟著肆無忌憚的笑起來。那叫秀紅的姑娘很是潑辣的站起身,雙手叉腰,豐滿的小妞之巔幾乎要撐破那粗布的抹胸,她厲聲喝道:“老娘日思夜想的東西,都長在王八身上!” 劉李佤聽著他們?nèi)澦夭挥嫷恼{(diào)戲,本來也想笑,可一聽這秀紅如此說,立刻就笑不出來了,這分明連他一起罵了。 船上的爺們都苦著臉,有人抱怨那開口調(diào)戲的年輕人道:“二子,你要是實在憋得慌,就把隔壁村的春妮娶了吧,可別和這幫娘們扯上,當(dāng)年折壽!” 這人的聲音不大,但這地方也不大,大家都聽得一清二楚,劉李佤親眼看著那些姑娘臉色驟變,有的神色哀傷,有的咬牙切齒,但卻沒人出聲,船上的爺們們也不再廢話,揚帆駕船,沿著小河駛向了對岸的村莊。 在這過程中,船上的爺們們也發(fā)現(xiàn)了劉李佤,不過他們并沒有覺得驚訝,他們肯定也知道,這些姑娘救了他這個溺水著,不過他們是沒有驚訝,但看劉李佤那個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癌癥晚期的患者,有同情,有憐憫,有可惜,有幸災(zāi)樂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466 寡婦村 劉李佤被一眾爺們詭異的眼神看得直發(fā)毛,知道兩艘小船遠(yuǎn)去,仍然覺得全身不舒服,感覺船上的爺們好像都在畫著叉叉圈圈在詛咒他似地。 姑娘們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不過大家不告自取的分了他的銀子,現(xiàn)在見他活蹦亂跳的,都有些尷尬,不敢和他打招呼,低頭摘網(wǎng),視而不見。 阿蘭和他算熟人了,主動走過來,還抱著那只大海龜,道:“你的身子虛,這東西給你,自己殺了熬湯喝吧,對了,你是北方人,應(yīng)該不會殺吧,其實很簡單,你要你用魚rou把它的頭引出來,然后一刀砍下去就行了……” 聽了阿蘭的話,再想想剛才秀紅的話,劉李佤看著縮頭烏龜,覺得自己褲襠里一個勁的冒涼風(fēng),不像是要看烏龜,好像是要給他凈身似地,這幫娘們的玩笑開得太大了,葷素不計啥都敢說呀。 看劉李佤表情尷尬的一陣發(fā)傻,阿蘭還以為他是什么斯文人,在為剛才的玩笑都尷尬,阿蘭笑呵呵道:“你別在意,這里人經(jīng)常這樣鬧著玩的,特別是這些姐妹,都相當(dāng)彪悍?!?/br> “嘿嘿,是啊,確實夠彪悍?!眲⒗钬舨林~頭冷汗,干笑道,他也不想再糾結(jié)什么女人朝思暮想的東西,而且這東西還長在王八身上,越說男人越倒霉,他連忙打岔道:“剛才那些男人都是你們村里的人嗎?為什么不上來?” “他們呀?打死他們也不敢上來了,沒看見剛才,只是說了一句話就嚇得如避蛇蝎?!卑⑻m不屑的朝遠(yuǎn)去的小船吐了口口水,憤憤的說道:“你看看這地方,只有方圓兩畝的地方供我們居住,仿佛被隔離在天地之外一般,你以為把我們分割出來這三條河都是天然形成的嗎?都是那些王八蛋臭男人開鑿的。” “???現(xiàn)在這世界還有愿意把女人分離出去的男人?”劉李佤大驚,仔細(xì)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道:“你們這到底是原始部落,還是食人族,或者是母系氏族嗎?” 阿蘭一臉的茫然,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她還是很耐心的介紹道:“我們這里隸屬于東寧國華南郡黎城縣,我們的村子叫楊村?!?/br> “羊村?你們的村長叫軟綿綿吧?”劉李佤立刻就笑了,阿蘭臉上的黑線更重了。 阿蘭肯定不知道羊村村長叫軟綿綿,其實劉李佤也不了解,只是上輩子芙蓉和玉鳳每天都盯著電視,等著盼著看羊村的故事,劉李佤真替他們感到悲哀,他小時候好歹還能看看哆啦a夢,讓小孩子有個憧憬和幻想,看看圣斗士,感受少年熱血,看看灌籃高手,明白為夢想而努力,最不濟看看哪吒鬧海,葫蘆兄弟,黑貓警長,也能了解古典神話和正義感,可現(xiàn)在的孩子,天天看喜洋洋和灰太狼,這到底是講述,狼愛上羊的凄美故事,還是告訴孩子們,狼其實是善良的雜食動物,因為這部動畫片演了五年,灰太狼一只羊都沒抓住過,他媽的,它是靠吃什么食物活下來的? 看劉李佤的表情不斷變化,痛心疾首的摸樣,阿蘭又迷茫了,不知道楊村找他惹他了,村長是個老大爺,不知道他所說的‘軟綿綿’具體是指老大爺?shù)男愿襁€是身體特征? 不過阿蘭沒心情去理解他的話,看著這方圓兩畝大小的土地,往好聽了說像是世外桃源,往壞了說就是隔離疏遠(yuǎn)。她無奈一嘆,道:“以前這里叫楊村,不過現(xiàn)在外面的村莊叫楊村,而我們這里叫寡婦村,掃把村,克星村!” ?。縿⒗钬粢幌聫幕姨浅圆菀材芑畹哪铑^中驚醒過來,他看了看阿蘭哀傷的臉,又看了看周圍默不作聲,低頭摘網(wǎng)的姑娘們,低聲問道:“你的意思是,她們都是?” 阿蘭點點頭,道:“她們都和我一樣,都是寡婦,我們原本都是這楊村的媳婦,只不過我們的男人都死了,都死在了大海中,而且是在一年之內(nèi),相繼遇到各式各樣的還難而葬身大海,村里人說是我們克死了自己的丈夫,說我們是掃把星,如果不隔離開,恐怕還會克死全村的人……” 阿蘭越說越傷感,換誰都會傷感,但更多的是憤怒。人們總是這樣,但遭遇了事情的時候,他們或者為了排解傷痛煩惱,或者為了明哲保身,總是要嫁禍于人,遷怒,指責(zé)無辜的人,這時代只要男人遭遇意外身亡,妻子準(zhǔn)是克夫命,在后世,單位只要有丑聞曝光,執(zhí)行者準(zhǔn)時零時工! 這種卑鄙丑陋的手段讓人作嘔。 劉李佤咬牙切齒,不過仔細(xì)想想,男人們一個個遭遇海南死亡,也不能說與女人完全沒關(guān)系,因為那些男人都是成了家的爺們,要養(yǎng)家糊口,要養(yǎng)老婆,所以才會比往常更加的賣力氣干活賺錢,不管什么天氣都要出海,不管什么困難,為了家庭都要沖鋒在前,這自然就會出現(xiàn)風(fēng)險,萬幸的是他們還不用買房子,不用還貸款,不然這個村子死的人更多! 所以說,女人最好不要給男人那么大的生活壓力,讓男人在外面血*拼,如果男人遭遇意外,女人也沒有好果子,不管什么時候,恐怕寡婦的名頭,都不是一個好的詞語。 劉李佤蹲在阿蘭身邊,隨手和她一起摘網(wǎng),一邊聽她閑聊,其實主要是阿蘭找到了一個傾訴者,在發(fā)泄著心中的委屈和郁悶。 由于她們的男人一個個因意外死去,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認(rèn)為她們是克星,挖了三條河道,將她們這塊土地都隔離出了村莊,把她們安置在這里,但為了讓她們能夠生存,每次男人們出海打漁回來,都會分配一些摘網(wǎng)的零活給她們,換成銀子分給她們一些,每個月也允許她們出去一次。 而這些寡婦們各個年輕貌美,最大的不超過三十五歲,或成熟妖嬈,或青春靚麗,每天守在海岸邊,一面等著工作,一面緬懷自己死去的丈夫,穿著很清涼,很暴露的服裝,簡直就像世外桃源中的仙女,每次男人們出海回來,都會有人忍不住調(diào)戲上幾句,其中甚至有些男女眉來眼去都有那勾搭在一起的心思,只是迫于全村的壓力,女人掃把星的身份,她們只能默默忍受孤獨,任青春虛度,強行壓制心中的人欲,對她們來說簡直折磨和煎熬。 467 婦女之友 劉李佤知道,自己和女人有緣,卻沒想到,掉在河里差點淹死,都能被女人救,而且還是個寡婦,他以為遇到寡婦就是他女人緣的極致了,更沒想到,竟然到了寡婦村。 劉李佤剛知道阿蘭身世的時候,還曾經(jīng)幻想過,迎娶全天下的寡婦,以挑戰(zhàn)封建禮教的束縛,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的想法是好的,理想是遠(yuǎn)大的,可是現(xiàn)實是殘酷的。 看看這些衣著暴露,潑辣又壓抑的小寡婦們,不用深入去了解,只憑感覺就能看出來,她們就像一座座即將噴發(fā)的火山,壓抑著無邊的熱情和激情,以劉李佤的素質(zhì),能對付一兩個就不錯了。 而且現(xiàn)在,不是他惦記寡婦,而是擔(dān)心這些郁悶的,壓抑的,被隔離的寡婦們會對他發(fā)起群攻! 其實劉李佤也看得出來,這些女人心中也都期待著煥發(fā)第二春,重獲新生,而那些男人很多都對她們垂涎三尺,如此風(fēng)華正茂的如花美眷被隔離在此實在是暴殄天物。當(dāng)然,這其中很多男人都是沒有老婆的光棍,或者居心不良想要占便宜的狼友,真正想娶她們的沒有幾人,何況礙于巨大的風(fēng)俗,禮教,他們也不敢。 劉李佤能感受到這些寡婦如火山一般,強壓著即將噴發(fā)的熱情,同樣也能感受到她們心中凄苦與期盼。 劉李佤和同情她們,也有心幫助他們,可是他這小身板,外加剛剛溺水后死里逃生,實在吃不消啊。 他沒有出聲,而是很自然的蹲下身,幫著阿蘭一起摘漁網(wǎng),這一網(wǎng)上面掛著很多海產(chǎn)品,若是魚還很好摘,畢竟身體光滑,可網(wǎng)上還掛著很多瞎子,特別是皮皮蝦,都勾在網(wǎng)上很難摘下,劉李佤沒摘幾個手就被扎出血了。 阿蘭看他笨手笨腳,毫無經(jīng)驗,便叫他去一邊歇著,看熱鬧就好,可劉李佤不是個坐享其成的人,更不會在經(jīng)濟利益上占女人便宜,即便在醉心樓,他也付出了勞動和智慧,心安理得賺提成。 劉李佤忍著被扎的千瘡百孔的手,吸掉血絲,繼續(xù)干活,人家救了你的命,總不能還讓人家白養(yǎng)著你吧。 劉李佤認(rèn)認(rèn)真真的摘網(wǎng),頓時引起了所有女人的關(guān)注,要知道,這時代的分工是很明確的,男人就負(fù)責(zé)重體力勞動,而這些小小不言的工作男人絕不會插手都交給女人,這和所謂的‘君子遠(yuǎn)庖廚’的意義是相同的。